“剛才讓厲總看笑話了。”
厲司宴盯著手中晶瑩剔透的葡萄酒，嘴角的弧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沒有，挺精彩的。”
難為蘇念演技那麼好，竟然還能擠出兩滴淚來，要知道上次看見蘇念，她還需要掐自己大腿呢。
蘇念絲毫不覺得尷尬，剛才的話就是隨便起個頭而已，不願意繼續聊這個無聊話題，蘇念問起。
“厲總怎麼會來這種宴會？你和餘老認識？”
蘇家請和蘇家要好的合作伙伴，餘老也請了和自己熟悉的人，為的就是向自己的圈子介紹蘇清雅，蘇家夠不著厲氏，那就是餘老那邊的面子，蘇念是看見他和一行人一起進來的，知道厲司宴旁邊站在那個就是餘中四的大徒弟，但是她不怎麼清楚對方的背景。
她覺得音樂這樣的事情，和厲司宴似乎不太搭邊。
她跟在厲司宴身邊那麼久，就沒見過厲司宴碰過樂器，家裡不止沒有任何樂器，平時竟然連歌都不聽。
這樣的人，和餘中四一定聊不起來。
果然，厲司宴搖搖頭：“不怎麼熟，只是和他徒弟的公司有合作而已。”
“那你來幹什麼？這種宴會，厲氏看不上吧。”因為自己的合作伙伴要來，所以就陪著對方一起來了？
蘇念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厲司宴看著蘇念，總算有個明顯的笑意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蘇念想要知道他就得說？
蘇念臉上沒有半點不悅，也不覺得自己問的有什麼不對，繼續依著柱子，偏頭：“只是覺得厲總日理萬機，每天見得都是大人物，不應該來這裡耽誤時間而已。”
“怎麼能說是耽誤時間，至少免費看了一場戲。”厲司宴的背從來都挺的筆直，眼神只是淡淡一掃，就帶著極大的威視，但是蘇念從一開始，就能直勾勾的和他對視。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厲司宴對著蘇念道。
蘇念提起了興致，眼睛裡面像是有星星一般，閃爍著光芒，看著厲司宴，讓厲司宴一下子生出蘇念對他用情至深的錯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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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一定言無不盡！”當然說的是不是實話，那就要靠厲司宴自己判斷了。
“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瞭解清楚，我看你知道內情的樣子。”
能直接把那奇怪的屏障震出裂痕來，簡直是違背了科學。
當然，那透明屏障也很違背科學。
“原來是要問這個啊，那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就告訴你吧，省的你覺得不安心。”
一個二十多年都堅信科學的人，遇到這種事情確實是要慌張不安的，厲司宴已經算是足夠冷靜的。
不涉及到妖怪身份，蘇念直接實話實說。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一個壞老頭盯上我了而已，你是被牽連到了。”
蘇念想了想，儘量簡單易懂的解釋：“這個時代其實也有修道者，都死的差不多了，有個老頭也是修道者，但是他走了歪路，所以就殺同類來延長自己的壽命，這當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