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眼巴巴的望著厲司宴,心裡高興得很。
要是她現在是人形,厲司宴又如此對她,那就好了……
從厲司宴家回到蘇家已經是四五點鐘,蘇念眯了一會,七點鐘就起了。
因為蘇母還記著昨天對蘇念說的要讓蘇念去醫院檢查一下的話,大早上就起來敲蘇念的門。
蘇念只好強撐起精神往醫院的方向去。
幸好她是妖怪怎麼熬夜都沒事,不然按照她這幾天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那非得猝死不可。
蘇念在車上打著瞌睡,絲毫不知道昨晚上有人因為她而興奮了一整晚。
……
餘中四難得想要再收一個徒弟。
自從他表露出這個意思以後,多少人把孩子送到他面前來,就想著能入他的眼。
那些孩子啊,也是有天賦的,只是,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認徒弟這種事情,也是要閤眼緣,不然就像是強湊在一起談戀愛的兩個人,有緣無分。
蘇家的蘇清雅在音樂方面非常有天賦,這個餘中四在兩三年前就聽說過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蘇清雅。
這次還是和他有淵源的陸老夫人電話打到他這裡,他才開口答應去看看這個孩子。
本來,按照他的身份應該是蘇清雅親自來拜訪他,但是那天在外面吃了頓飯,自己也沒什麼事,又恰好想起蘇家就在附近,興致起來了的餘中四說走就走,往蘇家去了。
他不是什麼喜歡擺譜的人,別人上門拜訪與他自己上門,在餘中四看來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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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確實想見見連自己的老朋友陸老夫人都讚不絕口的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相處,餘中四看著蘇清雅的眼神是越來越欣賞。
走出蘇家大門的那一刻餘中四就在心裡定下了。
就蘇清雅了。
她最適合,也最合他眼緣。
他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如果能在精神頭還好的這幾天把自己的畢生所學教授給蘇清雅,也是一種幸事。
餘中四一直到回到家裡都是笑呵呵的,還引得自己同是音樂大師的兒子頻頻側目,非常好奇。
他父親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這幾天就只有收徒一件,難不成是找到了合適的好苗子?
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該高興。
餘中四拎著自己略顯陳舊的公文包回到自己平時創作的房間裡,按照習慣把公文包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仔細翻看。
裡面是幾隻筆和兩本本子,平時記一記自己突然湧現的靈感。
他每天都看一看,然後又能獲得一些新的東西。
只是今天,萬年不變的公文包裡多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來。
一團揉的皺巴巴的紙團靜靜躺在公文包裡。
餘中四平時可不會有揉紙團的情況出現,他都是好好的折好放在一起的。
餘中四偏頭想了想,自己只有在蘇家開啟過公文包,是在蘇清雅的琴房裡。
蘇清雅平時也會作曲作詞,有廢稿很正常,餘中四把紙團開啟抹平,帶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
不過是隨便一看,餘中四的眼神卻越來越專注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