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的手扒上窗子,勉強的撐著自己的身體。
回家就好了?他以為這麼簡單的嗎?
他是不是忘記自己中藥以後是什麼樣子的了?
雖然她沒有體驗過,但是事/後的那滋味兒,她可真是太清楚不過了。
根據她身體的那種程度,傅慕洲可不算太節/制。
他是打算用自己給她解了這藥嗎?!不是的話就別說!
南喬迷迷湖湖的,不久之後傅慕洲就停了下來。
她的眼睛微微閉著,傅慕洲開啟車門將她抱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彷佛燃燒的火焰山找到了芭蕉扇,給她扇一扇,她的火就滅了。
“傅慕洲……難受……”
南喬抓著傅慕洲的衣領,緊緊的湊到他身邊去。
“南喬,乖,清醒一點兒……”
南喬的腦子亂做了一團,她已經想不出話來反駁傅慕洲了,她只想給自己解熱。
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有許多小螞蟻,輕輕的啃/噬著她的身體。
她攀著傅慕洲的胳膊,慢慢的勾上他的脖子,雙唇相接。
涼,好涼,可以吃掉……
南喬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她想要的更多,這輕微的涼意完全不能夠解她的熱。
南喬那胡亂的啃/咬,讓傅慕洲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要不要回應南喬。
他應該要南喬停下來,但是他自己已經停不下來了……
傅慕洲的雙手托起南喬的屁/股,南喬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整個人牢牢的掛在傅慕洲的身上。
南喬的吻慢慢的向下,她的手開始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裙子。
這裙子太礙事了!她想要自己解/脫。
“南喬!”
傅慕洲拉住南喬的手,急忙的抱著她回家。
御江公館裡漆黑的一片,天色漸晚,孫姨已經回家了。
在黑暗裡,南喬的感官更加的敏/感,她準確的找準傅慕洲的薄唇,再一次的覆上去。
她絲毫沒有章法的吻/技,卻讓傅慕洲覺得飄飄/欲/仙。
他將南喬按到牆上:“南喬,你吻/技不太行……”
“我教你?”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南喬來不及思考,就被傅慕洲吻的意/亂/情/迷。
她的裙子被她扯下來一辦,一對雪白露出一塊來。
“冬鼕鼕——”
“冬鼕鼕——”
“傅慕洲!你還行嗎?別死了啊!”
傅慕洲咬了咬牙,快速的給南喬披了一件衣服,從南喬紅潤的雙唇上離開,把她按在懷裡開了門。
陸允川風風火火的準備再拍一遍門,看到傅慕洲之後他勾了勾嘴角。
“你這不沒事兒嗎?這麼著急喊我?想我了?”
“黑燈瞎火的你幹……”
“我x?!傅慕洲,你真在幹?”
他看到縮在傅慕洲懷裡的南喬,十分確定這是個女人。
傅慕洲喊了一聲,燈光自動開啟。
“不是,傅慕洲,你喊我來,是來幹嘛的?”
傅慕洲冷冷的看了沒正經的陸允川一眼:“別廢話。”
他的衣領上和臉上滿是南喬的唇印。
“傅慕洲,你還挺勐……”
“你不會,是找我拿那些藥吧?!”
“我可是正經醫生!!我沒有的昂~”
傅慕洲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南喬,中那種藥了。”
“有沒有辦法?”
他抬眼涼涼的看了陸允川一眼。
陸允川可奇了那個大怪了:“這種事,你問我?”
“她不是你老婆嗎?!”
“我雖然是你的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你送給我也不敢要啊!”陸允川連忙退後了幾步。
“這不一下子就解決的事情?你還叫我來?你那麼著急,我差點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傅慕洲,別跟我說你不行啊……”
陸允川鄙視的看了一眼傅慕洲。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傅慕洲叫他來?叫他來他能幹什麼啊!
“啊……是不是她不願意啊……”
“傅慕洲,做男人人做到你這份上,嘖。”
南喬身上一直都在難受,她的雙唇已經被咬的發白,這倆男人,叭叭的,沒完了是吧?!
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傅慕洲,傅慕洲低頭看了難受無比的南喬,他白了陸允川一眼:“跟上來。”
他大步一邁,兩節樓梯兩節樓梯的上。
陸允川跟在他身後:“慕洲,你要是真不行的話,只能把她扔進涼水裡了。”
這種藥的持續時間一般在五六個小時(瞎寫的),看兩個人的這樣子,應該已經過了挺久了。
陸允川跟在傅慕洲的身後,剛想跟著傅慕洲進臥室,就被傅慕洲關上了門。
陸允川望著那緊緊關閉的門,心涼了半截。
你以為只是簡單的關上了臥室的門?其實是關上了他的心門……
傅慕洲抱著南喬走進浴/室,他將浴缸裡接滿了冷水。
南喬緊緊抓著傅慕洲的手臂,這個狗東西,還想把她扔進冷水裡?!
她本來都想讓傅慕洲來了,結果這個狗東西給她喊醫生,給她扔涼水裡?!
“傅慕洲……你敢?!”
南喬有氣無力的的看著傅慕洲,“你敢把我扔進去,我就……”
“唔……”
南喬話都沒說完,就沒傅慕洲扔了下去。
涼意瞬間遍佈全身,這都不算事,關鍵是,這個水位太高,都漫過了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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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不順暢,雙手想要抓住東西,但是浴缸滑熘熘的,她的身體又沒有力氣,什麼都抓不住……
“傅……唔……慕洲!”
“你……完了……唔……”
傅慕洲關上水,將南喬撈起來,一隻手按住她固定。
“好些了嗎?有沒有清醒過來?”
“還難受嗎?!”
捏嗎的,她現在比誰都清醒?!
陸允川湊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水聲譁啦譁啦的,這……還真給扔涼水裡了?!他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沒想到傅慕洲還真忍心給扔進去,這種事情,最簡單的辦法不就是自己來嗎?他不太懂傅慕洲了。
許久之後,傅慕洲打開門讓陸允川進來,南喬已經鎮靜了不少,除了那張冷的能凍死人的臉有些可怕之外。
陸允川上前看了一眼:“這不是已經好了嗎,我先走一步?”
“你以為喊你過來幹嘛的?給她看看感冒沒。”
陸允川看了傅慕洲一眼,害怕人家感冒還給人家扔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