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會下來,其他人倒是還沒有怎麼樣,杜左自己就把自己給灌的個爛醉,安姨娘連忙扶著杜左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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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漾櫟也表現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整個人昏昏欲睡,杜南音自己懷著孕,也不好帶著明顯是已經醉酒了的周漾櫟回二皇子府,只能是給二皇子安排了一個房間,自己便回還未出嫁時的閨房裡休息去了。
杜南歌和杜轍準備送陰雍水離開,陰雍水點頭,自己不像周漾櫟跟杜府有親戚關係,自己實在是不好留宿,便起身回了王府。
陰雍水走後,杜南歌就隨著杜轍來到他的景蒼院,這幾年姐弟倆見面每次都是慌忙而來匆匆而別,已經好久沒有好好說說話了。
“二姐姐,你跟師傅,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杜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至於為什麼叫陰雍水師傅,他早在幾年前便透過了陰雍水的考驗成功拜他為師了。
杜南歌自然也聽出了杜轍話裡的意思,誇道“小轍真棒,竟然都拜陰雍水為師了,陰雍水那麼嚴格,應該沒少吃苦吧。”說完還想抬起手摸杜轍的腦袋,可是此時的杜轍已經是在官場混了兩三年的人了,自然不是小孩一樣可以輕易摸腦袋的了。
杜南歌惺惺的收回了手,小孩長大了就是不好玩啊,連腦袋都不讓摸了,自己以前還可以揪他小臉呢。
杜轍自然也看到了杜南歌收回了手,雖然他並不聯絡杜南歌摸自己腦袋,可是現在終究都已經長大了,再加上自己本來就對杜南歌有一些不一樣的感情,所以他希望杜南歌意識到自己跟她一樣已經是個大人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孩了。
即使杜轍知道他和杜南歌是姐弟,他和杜南歌是沒有可能的,自己的這種想法很是危險,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
“二姐姐不必擔心,雖然師傅的考驗有些困難,但是我還是透過了,也沒有那麼辛苦。”杜轍睜著眼睛說瞎話。
也不知道是誰每天早上四點就起床開始讀書,五點就要去上朝,即使是狀元郎,作為一個新人還是有很多事情自己不懂其規則而吃了很多虧,每晚為了公務忙到一兩點也是常有的。
對於一個半大少年,這一堅持就是堅持了好幾年,如今的他也是深懂官場潛規則了,再加上透過了陰雍水的考驗,整個人也就沒了以往的忙碌,不過這些他都是不會跟杜南歌說的。
杜南歌跟杜轍坐在那裡聊了很多,姐弟倆說了很多的話,夜漸漸的有些深了,杜南歌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
杜轍頓時意識到杜南歌肯定已經很累了,收住了自己的話頭對著杜南歌說道“二姐姐,我有些困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杜南歌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讓小桃給自己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就陷入了沉睡,可能是真的困極了吧。
屋簷上,已經躲了很久的周漾櫟跳了下來,周漾櫟苦笑一下,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竟然為了杜南歌而做了一回樑上君子了。
沒錯,其實周漾櫟根本就沒有喝醉,他是裝醉的,他知道要是他喝醉了杜南音肯定會把他安排在杜府,他便可以趁此機會前來尋找杜南歌,只是沒想到杜南歌根本就不在房間,等了許久才見她打著哈欠回來。
周漾櫟輕輕來到杜南歌床邊,輕輕的想要搖醒杜南歌,杜南歌睡得迷迷糊糊以為天亮了小桃在叫自己起床,剛開口說了一句“小桃。”就感覺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人捂住了。
這下杜南歌可不淡定了,不會那麼慘吧,自己還沒回杜府就好就又要被害了?杜南歌原本想掙扎的,後來一想要是又被打暈了可得不償失,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周漾櫟感覺手底下的人從開始的劇烈掙扎到慢慢的冷靜下來,他以為杜南歌是認出了自己,動作也不由的輕柔了下來。
他慢慢的放開了自己捂住杜南歌的手,坐在了杜南歌的床邊,然後輕輕的喊了一聲“歌兒。”語氣雖然極輕但是卻很溫柔。
杜南歌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微微的抬起了頭,就看到周漾櫟一臉溫柔的坐在自己身旁看著自己,杜南歌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此時此刻只感覺厭煩和噁心。
“請問二皇子無緣無故為何闖進本小姐閨房,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吧,再說了,二皇子如今可是我的姐夫,你這是想幹嘛?”杜南歌毫不客氣的反問,一點都不給周漾櫟留面子。
“歌兒,你這是在怪我麼?怪我娶了杜南音?歌兒,我向你保證,我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你,你才會成為我的正妃。”周漾櫟向杜南歌保證到。
杜南歌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噁心壞了,她從來都沒想過周漾櫟原來是這種人,一點都聽不懂人話,想到之前自己還被他綁架過,更是怒火中燒。
“二皇子,怎的,你這還是想讓我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了?”杜南歌冷冷的問著,她倒是要看看周漾櫟會怎麼回答。
“歌兒,雖然我會娶很多人,但是我最愛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你。”周漾櫟覺得自己能給的最珍貴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愛。
杜南歌聽完已經都不想說話了,她覺得自己是在白費口舌,直接對著窗外大喊“來人啊。”然後人還往床裡退了一點。
周漾櫟一把抓住杜南歌,直接伸手把她嘴用手給捂住,然後靜靜的聽外面的動靜,直到沒有聽到一絲動靜才將視線轉移到杜南歌身上。
“歌兒,這是你逼我的。”說完就直接想朝杜南歌親去,只要能擁有杜南歌,就算她恨他也無所謂了。
杜南歌劇烈掙扎,整個頭左右扭擺,躲避著周漾櫟親下來的吻,就在這時,杜南歌只感到周漾櫟渾身一軟,就攤在自己身上了。
她急忙推開昏了過去的周漾櫟,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就看到床邊跪著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
“請杜姑娘恕罪,屬下來遲了。”跪在地上的人朝著杜南歌說著,杜南歌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在意,只讓他趕緊把周漾櫟帶有,自己只想一個人靜一下。
黑衣人很快就帶著周漾櫟離開杜南歌的房間,沒兩下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