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存墨有些失望。
趙成剛看似什麼都說,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她還在腦海裡思忖他所說的話,趙成剛似乎是恍然大悟般,突然又說了一句話。
“對了,我還知道一件事,是趙家的秘事,可能對你沒什麼用處,但是,好像又有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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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支支吾吾的。”秋存墨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是關於趙家那位大小姐!不是這個大小姐,是那個,那個大小姐……”
“你們趙家的大小姐有兩個嗎?”秋存墨不耐煩的低眸:“怎麼,之前的那個死了?”
“也,也不是死了,是走了……”
“……那不還是死了?”
“不是那個走,是真的走,離家出去,”趙成剛猶豫了一下,忽然又搖頭:“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說也罷。”
“你這個人,說就不說,不說就不說,哪有這樣說了一半又不說的?”秋存墨倒是給他勾起了好奇心,有些不耐煩。
“我也是聽說的,說是之前的那個大小姐是個怪胎,咱家的大夫人有嫉妒有害怕,就用了點手段,把大小姐和她母親給趕走了……”
“你等會,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秋存墨聽的莫名其妙:“你家大夫人……不是,是趙凌雲的父親,他究竟有幾個婆娘?怎麼這麼多的大小姐大夫人的?”
“嗨,趙家的那是一堆的破事,說起來亂的很,總之就是,如今這個大夫人和大小姐,並不是真正的嫡妻嫡女,她們是在正妻嫡女被趕出家門之後,才成功上位的。”
“是,是有夠亂的……”
秋存墨對這亂七八糟的桃色事情不感興趣,直奔主題。
“但是這和你們那個大小姐不大小姐的,有什麼關係?”
“關係就是……之前的大小姐離家時,帶走了一塊玉珏,那個玉珏一共兩塊,剩下的那塊,在如今這位大小姐趙銀銀的手中,也就是因為這個玉珏,趙銀銀才成為了馭獸師……”
“就這?然後呢?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猜,趙家打靈珠本源的主意,是因為那半塊玉珏……但為什麼,我不清楚。”
“……”
秋存墨聽了半天,也就是個八卦故事,和自己所要探尋的事情沒多大關係。
話鋒一轉,又回到之前的話題上。
“這麼說來,關於幻海宗內奸的事情,你並不知情?”
“不知情,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他的樣子,就差跪在地上賭咒發誓了。
秋存墨暫且信了他,叮囑他對今天的事情保命,又遁入空間裡離開。
回到與孟東流約定的地點,他早就等著了。
見到她,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他們抓住了呢!”
“你怕什麼?就算抓住了,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在輩分上,我能壓死他們!”
“我不是怕吃虧,是怕你把我供出來……”
她的身份自然是什麼都不怕。
但是他怕啊!
說到底,他就是個外門弟子!
秋存墨白了他一眼:“你怕什麼,要是真的出事了,我罩著你!”
“……你?”
“幹嘛那樣的眼神?你不信我?”
“……”
孟東流沒有說話,只是訕訕的笑。
小祖宗的身份,可能能唬住別人,沒人敢傷害她,但是不一定就會吃她那一套,連他也護住!
要是別人硬下手,將他暴揍一頓,難道她還會出手,護著他不成?
“那個,你問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問出什麼?”
“沒有!”
“沒有?”孟東流傻了:“你不是去了大半天嗎?敢情,什麼都沒問到?”
“想知道的沒問到,不想知道的,問出了一大堆……”
孟東流瞬間的無語。
秋存墨想了想:“不過,這並不妨礙咱們探一探二樓!”
“別,不是咱們,是你,你自己一個人,可被拽上我!”孟東流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得,一蹦三尺高,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
秋存墨白眼。
他立即解釋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二樓是什麼地方?不說別的,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二樓……”
“……”
“簡單點來說,就是咱們倆不配!”
進入二樓,首先要有一定的能力,還得是被二樓承認的能力。
“你想想,當初魏梧桐進來時,在二樓那裡吃的虧,咱們如今的赤丹靈氣,根本就不夠上二樓的,連樓梯都爬不上,怎麼上?”
“那魏梧桐怎麼上去的?”
“不是和你說了嗎?是沈月狼,是他把魏梧桐帶上二樓的!”
只有掌握了攀登之法的那些核心弟子,才能夠隨隨便便的帶人上去。
像他們這些外門弟子,是沒資格踏步的。
秋存墨沉吟片刻:“那,你說,財迷大師兄夠不夠上二樓的資格?”
“……啊!?”
孟東流愣了一秒,再次炸毛。
“你,你還要把財迷大師兄扯進來?那,那事情就大了呀!”
本來,這件事就是他們倆的小秘密。
“這,這是要是牽扯了財迷師兄,那就等於驚動了懸雲峰,懸雲峰動了,那半個幻海宗就動了呀……”
秋存墨不由蹙眉:“我也是懸雲峰的人,我要去,難道不是驚動了懸雲峰?”
孟東流眨了眨眼睛。
他什麼都沒說,但什麼都說了:……你,懸雲峰?呵呵!不配!!
就算她現在是懸雲峰的小弟子,但在幻海宗所有人的心裡,位置和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不相上下。
真正讓眾人忌憚的,也就只有財迷師兄。
因為,那個男人的實力真的太變態,太可怕了!!
日過說懸雲峰還有誰講道理的話,那就是李太白。
財迷?
呵呵!
除了聽師父的話以為,就是蠻狠霸道不講理的代名詞!!
所以,在幻海宗,所有人見到他,比見到李太白還頭疼。
如今,秋存墨說讓財迷出面,帶他們上二樓,孟東流覺得就是天方夜譚。
“啞殺,最主要的一點是……財迷這個人,你剛來不久,可能不知道,我可是聽師兄們說了很多他的事,你讓他帶咱們上二樓……可能會有麻煩!”
“是嗎?”
秋存墨手指翻轉,打出翅靈。
孟東流一個激靈:“你幹什麼?”
秋存墨沒有回答。
很快,翅靈有了反應,財迷師兄的大臉露了出來。
“啞殺師弟,有事呀?”
隨之出現的,是他的大白牙。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著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能幫的師兄當然幫!”
“我想上二樓!”
“啊?二樓?什麼二樓?”
“雲篆樓的二樓……魏梧桐被沈月狼帶上二樓了,我,我也想去看看,但是孟東流說,那裡有限定,我這樣的不夠資格,不配去!”
“孟東流?哪個孟東流?他是想死嗎?!”財迷瞬間變臉,凶神惡煞一般:“他要是守在樓梯口不許你上,你就把我們懸雲峰的手牌打在他的臉上!”
“不,不是,財迷師兄,我不是……”孟東流想要解釋,奈何秋存墨的翅靈只能看到她一個人。
財迷師兄還在那裡咆哮:“再說了,我懸雲峰的手牌,除了禁地禁行之外,哪有什麼地方是不能去的?就連宗主的煉丹房咱們都能來去自由,誰敢不讓你上二樓!”
“……誒,是呀!我有懸雲峰的手牌呀!”
秋存墨這才恍然大悟了。
“我是懸雲峰的弟子,身份和宗主平起平坐,他們見到我,得跪下叫祖宗的身份,哪裡去不得?!”
這麼一說,她來了底氣。
斷掉翅靈的通話後,拿出懸雲峰的手牌,斜睨孟東流。
“現在,你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