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現在,他跟自己心愛的人就已經逃離,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面對自己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種情緒。
自己是艾爾莎的孩子,其他痛恨的女人的孩子,可是也是他的孩子。
後來,沒想到,她是他和初戀的孩子。只不過被艾爾莎抱來養。
艾爾莎瞞了他。
可是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朱麗爾已經長大了。
這麼多年的冷漠對待,造成的傷害已經成了。
所以,到現在,他還是沒辦法去面對的。
想著無論怎麼彌補,也彌補不了吧。
錦黎跟對方聊了一會兒,就給龍淵發訊息了問他有沒有空。
龍淵沒有回覆,想來是在忙。
她也沒有放在心上,想著,對方有空了就會回的。
朱麗爾在對方掛之後,推開身邊的人說:“在我通訊的時候你動手動腳的幹嘛啊?別忘了,今天我晚上有個晚宴。
因為是別人的人情,不去,也得去的。
唉,倘若之前沒有這麼任性就好了。
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人情債了。
她的化了妝之後,就跟傅之年一塊過去了。
應付了那些貼上來的人之後,她就到花園裡散散心。
傅之年當然是跟著的。
朱麗爾抱怨說:“你看到沒有,那些虛偽的人,真是夠夠的了。明明不想搭理我這個落魄女,但是知道我跟你在一塊,個個都不敢潑冷水。”
“也不知道這些人一直這麼裝著都不累的麼?天天帶著面具,真怕那一天就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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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年安慰人說,不值得為那些人生氣。
反正,出來也只是看在主辦方的面子上。
過來應付一下。
還說一會可以先離開,不用等到後面的。
朱麗爾:“還可以這樣啊?會不會給人一種不尊敬的感覺?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中途走吧。”
去都去了,怎麼說禮貌上也應該做足的。
這種半途走了,顯得有點不尊重人了。
傅之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語氣裡充滿了愛意和寵溺。
“好,都聽你的。”
朱麗爾:“那我們就在花園這裡坐一會,不要這麼快的進去,免得還要迎合那些人,應付那些人的嘴臉,我真是快要被自己的虛偽噁心到了。”
她沒有以前嬌縱了,在這種場合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的。
正所謂,寧願沒有朋友,也不在得罪小人,多一個敵人。
不過,巧合的是,她好像在花園裡看到了一個熟人。
仔細看了之後,確定是熟人無疑了。
這不就是龍淵嘛?
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朋,因為背對著,她看不到對方的臉。
但是穿著華麗的裙子,大波浪頭髮,還帶著頭飾,身材看著也很好。
肯定是個美女無疑了!
龍淵不在錦黎的身邊,居然有美女作陪?
好傢伙!
龍淵這是出軌了?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趕緊把剛才的想法拋出去。
她覺得有點不可能。
龍淵喜歡錦黎,怎麼會出軌呢。
會不會只是在參加宴會,隨便帶的一個女伴而已。
這種宴會,隨便帶一個女下屬,當做晚會的女伴也很正常的。
這兩人肯定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再說了,錦黎不是也說過,龍淵在西部辦點事情嘛。
這一點也沒有瞞著錦黎的。
可是!
可是,怎麼回事,這兩人挨得這麼近,那女的是不是要親龍淵?
靠那麼近!
哎呀,這個姿勢,真的特別像。
對啊,正常人來花園幹嘛,對吧。
不正常的來花園想乾點別的。
比如,她和傅之年過來,不就是想躲避那些阿諛奉承,順便想親一下嘛?
不過,她壓下了理智。
沒有立即衝上去找人質問。
只是想等著舞會結束之後,在找人問一下。
若是對方真的做什麼對不起自己姐妹的事,管他是什麼統帥呢,她肯定一巴掌扇過去,讓對方知道,什麼叫……
好吧,想不到什麼狠話了。
她沒有衝動,傅之年松了一口氣。
還真怕自己的寶貝直接衝上去就死給人一頓打。
當然了,他還是啥自己寶貝懟,到時候,場面就尷尬了。
傅之年:“不如,我們先回大廳裡。不要在這裡了。”
一出來,碰到這種事,他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出門沒有看黃曆啊。
朱麗爾悶悶不樂的說道:“好傢伙,我剛剛真是有被氣到你知道嘛?要是,龍淵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真……”
真弄死人吧。
雖然知道做不到,當時噁心一下也是好的。
也不知道,錦黎知道龍淵跟一個女的有的這麼親密的舉動。是什麼想法。
以前的龍淵,可不會輕易和讓任何的女人靠的這麼近。
傅之年:“好了,別生氣,也許真的只是個誤會了呢?”
他還說:“你還不瞭解龍淵的為人嘛?他跟錦黎的感情,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應該不會做對不起錦黎的事。或許是要辦什麼事,所以才這樣的。你就別多想了。”
還是傅之年會分析。
不過,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的分析是對的。
畢竟,人心隔肚皮,表現出來的,表演出來的,有時候也是可以作假的。
有些人演了一輩子,也沒人發現破綻呢。
朱麗爾:“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質問啊。”
“等舞會結束,給人打訊息,約出來吧。不要直接去找。出來,套不出話開了。”
請人到別墅裡聚一聚,就說是想跟他商量一下關係他個錦黎的事。
還是結婚的大事。
到時候就看對方放不放在心上。
若是到時候對方敷衍的話,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麗爾正在生氣著呢,偏偏有人在這個時候找她麻煩。
是此前的一個跟她不對盤的千金小姐。
當時自己在皇家學院名聲不太好,除了自己作的原因之外,還有一些在外的因素。
其中有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不過,這個人只是交換生,也沒有待到畢業。
沒想到,這個人還認識傅之年。
她一上來就親切的喊人“哥哥……”
朱麗爾:!!
哥哥你妹啊!這聲音,夾的蒼蠅都要死了吧。
她轉過頭去,看向傅之年。
她略帶質疑的聲音詢問:“她是?”
趙冉兒甜甜一笑,說:“我是傅哥哥的發小趙冉兒,從小一起長大,之前聽說了傅哥哥為了女朋友,不在傅家了,選擇出來闖蕩,我還不相信呢。”
朱麗爾皺著眉頭看著人。
對方現在是幾個意思?
裝作不認識自己麼?
她居然裝作不認識自己?然後一會兒在一副驚訝的樣子,無意間透露自己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唄。
真可惡,好茶啊。
這是朱麗爾的猜測。
對方還沒有這麼做,她不抱有這種惡意揣測了。
也許人家只是單純的不認識自己了。
畢竟自己又不是可以讓對方一直記住的人。
人家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時間長久了,忘記,不認識了也很正常。
可是,沒想到,對方真的如同她說的。
搭訕了之後,一副驚訝的看著自己。
“天啊……你是傅哥哥的女朋友啊,還真巧……我剛剛就覺得你眼熟,沒有想起來是誰,一時間不敢跟你打招呼。”
“現在終於想起來了,你之前在皇家學院,很出名呢。當時,我記得你跟某某家的公子哥走的挺近的吧。沒想到現在成了傅哥哥的女朋友呢。”
她驚訝的樣子還真是傻。
朱麗爾好想說,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成啞巴。
“傅哥哥……你怎麼和她在一起了?我真的是太驚訝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她……”
她這話要說不說的,說有沒有說全的,每一字都是在傳達一種訊息。
那就是她朱麗爾以前是一個放蕩形骸之人。
配不上傅之年。
朱麗爾看著人,說道:“你說夠了麼?”
那人看她突然發狠的氣質嚇了一跳。
她抿了抿嘴,還想說點什麼,又怕,人家一巴掌呼死她。
所以就扒拉著傅之年,特別甜的說:“傅哥哥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我可想死你了。要不……要不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我知道,你現在就有女朋友了,但是我知道,姐姐不會介意的。”
朱麗爾內心只想給她一個大鼻竇!
然後惡狠狠的告訴對方她介意!非常的介意。
可是,在這種場合打人,明天上流社會的圈子,又不知道該怎麼編排她了。哎,要是錦黎在這裡就好了。
她肯定能第一時間想到辦法的。
可偏偏,傅之年像個啞巴。
就讓著這個小茶茶貼上去。
她兩眼一瞪,說:“看來,沒人教過你,不要貼別人的男朋友這麼近了。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一邊說著我以前的事,一邊貼著我男朋友。”
“知道的,以為你跟我男朋友親如兄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那種喜歡扒拉著別人男朋友不放的小綠茶呢。”
她說著在別人看過來的時候,不緊不慢的教育:“你,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是,你非貼著我男朋友,言語編排我,還會我男朋友有這麼親密的舉動。”
“對,你是可以說,你跟我男朋友只是親如兄妹,沒有一點越距的行為。”
她說道這裡停了一下。
看著傅之年還有這個趙冉兒。
嘴一抿,大方超市:“你若是喜歡我的男朋友,你可以跟我說。你們若是兩情相悅,我大可以成全。也沒必要這樣明裡暗裡,又遮遮掩掩的。不值當,也不體統,更不規矩。”
“你說說,就你們這樣,你們的這種事傳開了,之後上流社會,那個還跟跟你們兩個來往啊。”
說完,她掛著禮貌的微笑,像那些看過來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開了。
傅之年知道人生氣了,連忙別開趙冉兒。
他深鎖的眉毛在朱麗爾說那些話的時候,就從來沒一句展開過。
他追了上去,朱麗爾人已經到了外面了。
她現在只想遠離這個地方。
不管別人明天說她沒禮貌,東道主的舞會還沒有結束,就直接走了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麼。
總之,她都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
真是可笑。
她本以為,傅之年至少會站出來,為她說著話,擋回去,也會離那個女孩子遠一點的。
可是,現在並沒有。
他都沒有跟其他的異性保持距離。
以前,明明是保持的呀……
她想到這裡,覺得,也不是。
以前,她不是也沒有見過他跟其他異性在一起呢不是。
所以,現在這是原形畢露了?
難怪,錦黎說,任何男人都不可信,至少交往了一年以上,看清或者瞭解一個人的時候,在做出決定要不要結婚。
想來這句話說的是沒錯的。
她出去之後,傅之年追上了她。
朱麗爾看了一眼人。
眼神很是複雜。
眼底裡對人充滿了不信任。
她扯了扯嘴,最後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只是說:“我現在身體有點不舒服,我要先回去了,為了不掃人家東道主的顏面,你留下來吧。說到底,這份人情是你的,你留下來才會。”
說完,她直接就走了。
傅之年一把拉住,他說:“抱歉啊,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可是,我當時不是想著,為麼多人在場,不想鬧得太難看麼。對方是我家故交的孫女……實在是不好做的這麼過分。”
他跟對方確實沒有什麼男女之間的那種情分。
人家爺爺輩的跟自己家是故交,跟她從小又是一起長大的。
他要是直接把人推開,或者說了什麼,未免太不給面子了。
再說了,當時的場合也不適合。
總是要給三分面子的。
只是,朱麗爾不理解這一點。
朱麗爾:“你有什麼好抱歉的。傅之年,我原以為你是個拎得清的,是個可以託付的人,可是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我覺得,我從未看清過你。”
是發小怎麼了?
人家那些話夾槍帶棒,這麼茶……
對,傅之年是直男,可能聽不出來嗎那些話是故意說的。
也可能是,他覺得是事實,但是沒有說。
傅之年確實是知道那些事的。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了。
他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對於剛才,趙冉兒說的,他沒什麼反應啊。
他又不在乎朱麗爾的過去。
過去,誰沒有任性的時候。
即便是在任性,朱麗爾還是沒有突破自己的底線啊。
所以他覺得,朱麗爾是一個拎得清的人的。
在該任性的範圍內任性,這沒什麼。
人家以前是烏拉家族的嫡女,有那份資格。
傅之年:“我沒有出言反駁,是我完全不在意你的過去,我愛的是現在的你,是跟你一起共同創造的未來,你知道的,我從不是一個揪著過去不放的人。”
“我從一開始就瞭解你過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依舊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啊,所以對方說的那些,我才沒有反應。沒有立即的推開,也是出於禮貌。”
“我發誓,我對那個趙冉兒完全沒有想法。我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沒錯,可是,我十五歲的時候,人家一家就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搬離了原來的地方。”
“這些年也沒有怎麼見過了。只是偶爾,兩家有來往的時候,她過來,能見一面。那時候,我痴迷於研究戰艦,根本就對她不感興趣。”
聽了對方的解釋,朱麗爾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她對傅之年說:“不管怎麼樣,其他的異性對你有想法,你就應該拒絕別人的靠近。她都要貼在你身上了,你知不知道?”
傅之年:“我當時沒有注意啊,一心撲在你身上,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了。還有,那個女的,我現在都沒想起來她的容貌。只是覺得,對方眼熟,然後說了名字的時候,我才想起來。”
兩個人後面接觸的機會並不多。
加上,人家長髮之後,他都沒有正兒八經的看過對方的臉,所以,會有一個模湖的印象很正常。
朱麗爾:“真的?”
傅之年:“真的,比金子還真。我到目前為止,記不得除了親人之外的幾個女的的容貌。”
不重要的人,他都不會記的。
這麼說的話,朱麗爾的情緒才好了一些。
不過,她還是不想留下來了。
還是兩個人都走的話,也不好。
她就讓傅之年留下來,自己走了。
回到家裡,她先是給龍淵發消息。
問對方什麼時候有空,還說,錦黎告訴了她,他在西大陸。
然後說,想跟他說一下事情,是關於他跟錦黎的婚禮的事。
對方沒有很快的回覆過來。
想來是在晚會上,也不好發消息吧。
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花園裡看到的。
希望是有誤會的。
她這次把人約出來,就是為了旁敲側擊的瞭解一下。
要是對方敢說謊,她非得把人的皮扒拉了。
敢給她姐妹虛偽的愛情?
她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統帥也折。
等了一會兒,對方終於回覆了。
說是明天就有空。
剛好也在她所住的區域附近。
也就是說,在花園裡,他沒有看錯,對方真的出席了那個誤會,帶了女伴。
不過,看龍淵這個狀況,也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也許只是位置和關係,看起來像是在做什麼。
實際上兩個人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在心裡為人家辯解著。
完了,她甩了甩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