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聽到了,你們說我,早就被找到了,還被抓起來了。可是讓你們失望了,我還沒有被抓起來呢。”
叫他們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自己,她繼續悠哉的說道:“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鬼怪,嚇到你們了呢。”
“不過,你們身上的信號器,我恐怕要笑納了。
說完,她發動異能,一時間,滕蔓迅速長了起來,然後捆住那些人,勒著脖子的那種。
她從樹上落了下來,手裡的滕蔓也收了回去。
冰系異能之下,這些人居然掙脫不開,也沒有辦法變身獸人。
想來是真的弱。
她過去,伸手,拿那些人的通訊器,還一邊說:“真是弱爆了呀,你們統帥,被我冰封的時候,也沒幾秒的時間,就睜開我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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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被我捆著,冰凍住,居然還掙脫不了我力量的束縛,還得再練練的。”
說完,她也拿玩那些人的信號器。
信號器沒有了,就相當於這些是死人了。
錦黎撤回了力量,悠哉的說道。
“你們,還需要加強練習哦,不然,連我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很丟臉的是吧?”
她歪著腦袋說道:“剛剛,你們討論的起勁,還說我好對付來著,沒想到,是說大話的呀,真是讓人失望啊,唉~”
她一副失望嗯樣子。
這時,有個人跳起來說:“明明是你偷襲我們!”
錦黎疑惑的看著這些人,“哎呀,這個,是不想遵守規矩嘛?你現在是死人,直到遊戲結束,都是不能開口的。”
那個人還要開口,卻被其他人拉住了,還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錦黎:“這才對嘛,死人就要有死人的樣子,不能開口說話,亂了規矩的哦。”
說完,她便歡樂的跑開了。
……
另一邊,孤御池看著處處防著他的木謹,無奈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給錦黎當內奸的。
他會遵守遊戲規則,好好的當個狼人的。
木謹:“是麼?那為什麼,她臨時讓你來當狼人,不就是想讓你趁我們不防備,偷襲,好讓她成功的贏得遊戲麼?”
孤御池一攤手,說道:“你放心,她就是腹黑,見我猶豫,想在遊戲裡捉弄我罷了,她不需要靠這些手段的。”
“說不定,一會兒,我們連手,還會被她刷的團團轉。”
木謹對於這些話,嗤之以鼻。
他才不會相信呢。
就對方一個弱小的雌獸,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的那種。
手,臉,各處,看著都白白嫩嫩的,怎麼可能厲害呢?
其實不然,錦黎有上好的玉石滋養,身上又有各種魔晶,又有木系異能的溫養,皮膚能不好麼?
孤御池:“你別不信,不然會吃虧上當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木謹:“也不是我不信,是這件事聽起來,天方夜譚。”
孤御池心想,他好言相勸,對方居然不信。
這可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要是這麼想的話,不就把自己說老了麼?
應該是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反正,他一會兒實在頂不住的時候,就把木謹推出去。
說他能打能剛非常厲害,要打就打他好了。
自己非常的弱,非常的慫,願意雙手奉上信號器。
他這是沒骨氣麼?
這不是沒有骨氣,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在為自己的打不過一個女人而開脫。
另一邊,錦黎很快就碰到了另一個小隊的人。
她頂著燦爛的笑容,對著這些人招手。
“嘿,你們不是要找我嘛?我在這裡喲。”
聲音特別的歡快。
暗衛甲:“自己送上門來了,快我們快去抓住她。”
暗衛乙:“對啊,趕緊把人的信號器拿了,趕緊結束比賽吧。”
真的不想再要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了。
可無聊了。
所謂的信號器,都是特殊的。
兩邊的信號器是不一樣的。
程式也設定好了。
當,錦黎把五十人的信號器摁滅了,遊戲結束。
或者,別人拿到她的信號器,摁滅了,遊戲結束。
信號器,當然只能放在包裡,或者掛在衣服上。
看著那些人,飛快的跑過來,錦黎發動異能,滕蔓在次捆住他們。
不過,這一次,錦黎給了他們機會了。
只用了一成的力量,而且沒有用冰凍。
那些人,還是有機會變身的。
那些人看著突然出現的滕蔓,疑惑了?
怎麼會突然有滕蔓出現?
這些變異滕蔓應該早就被檢測出來了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再一看,女孩笑的明媚燦爛。
他們就懂了。
暗衛甲:“她擁有可以控制滕蔓的本事,我們小心。用獸型吧。反正,在這場遊戲裡,就算是不小心弄傷了,也沒事的。”
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拿了信號器,就代表遊戲結束了。
十個人立馬變幻獸型出來。
錦黎:“這樣才好玩嘛,那接下來,我稍微為認真一點了。
說著,她快去適當異能。
不多時,這些人就成了她的手下敗落。
她拿了通訊器之後,還特別欠的說:“都給你們變身的機會了,還是這麼不堪啊。你們剛剛,是沒有變身的機會的。”
她見人要說話,就說:“請遵守遊戲規則哦,死人,是不能說話的哦。心裡在生氣也得乖乖的閉上嘴巴。”
她說著,把這些人的信號器摁滅了,然後扔在地上。
“唉~真是不好玩,你們太弱了。我還是趕緊的結束這場遊戲吧。”
說完,她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某個空曠的地方,大聲的呼喊。
“快來打我,我欠打,我皮癢。”
聲音洪亮。
加上剛剛打鬥的動靜其實有些大的。
已經有其他小隊的人在往這邊趕了。
她就上了樹,等人過來,一起收拾了。
……
另一邊,木謹也聽到了一點打鬥的動靜。
他還自信的說:“我想我們已經不用過去了。她肯定是打不過的。”
孤御池:“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小心被打臉。我認真的。也是好心的提醒,不要太小看她。她不是一般人。”
他想的是,錦黎之所以會提出要這個遊戲,是因為,木謹小看了她,還陰陽她,所以,她想要給對方一些教訓吧。
她向來是不喜歡被人看不起的。
想當初,在第三拍賣行的時候,他已經見識過,那些看不起她,對她冷嘲熱諷的,被她薅羊毛的下場了。
自己也被對方薅羊毛過。
他記憶深刻著呢。
孤御池:“還是過去吧。我們聯手,看能不能拿下。”
木謹:“你在開什麼玩笑,還需要我過去?”
孤御池:“……”
這個人是不是太自大了點?
還是說對方覺得自己像是個說假話的?
不過去,那些“狼”可都要被消滅的一乾二淨了。
他把人拆分成小隊,不就相當於給人送人頭去的麼?
這種時候,就應該聯合起來。
這樣,這麼多人一起發力,才有可能贏。
就這麼小隊小隊的上,就是人送餐去了,特別的下飯的。
木謹:“你就等著吧,他們綽綽有餘的。”
動靜也沒有持續多久,聲音就沒了。
木謹還特別的神氣說:“看,聲音停了吧,我就說,人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孤御池無奈,提醒道:“是啊,動作消停了,那麼請問,遊戲結束的提示聲音響起了麼?”
木謹愣了一下。
這倒是沒有的。
他在想,會不會是那些人覺得就這麼結束遊戲很沒有意思,所以拿了信號器沒有摁滅,反而是逗人家玩呢?
因該是這樣的。
不然他想不到有別的可能了。
孤御池:“別等了,遊戲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的了,我們過去吧。”
過去給人送人頭早點結束吧。
這就是一場笑話。
人家故意誆玩遊戲,給打臉來了。
現在趁著,她還有玩的心思,趕緊消停吧。
可別再冷嘲熱諷,陰陽人了。
不然,她更腹黑。
“行,聽你的,我們過去。”木謹終於鬆口了。
這邊,錦黎把一波又一波的人解決了。
根本沒有讓那些人有冰凍的機會。
所以解決的又快又幹淨利落。
在解決最後的一支小隊的時候,錦黎拍了拍手。
現在就剩下兩個頭狼了,等著她們過來就行了。
她看著這些瞪著眼睛的人,說道:“怎麼了,不服啊,你們自己粗心大意的,被我偷襲就認命吧。不要找任何的理由。”
“就你們這樣的,要是去執行任務,說不定,不是去送命,就是去拖後腿的。也難怪了,一直都不是正式的暗衛。”
被人這麼嘲諷,尤其還是一個女人的時候,有些人多少還是不服氣啊。
錦黎當然知道他們想要說話,於是就說出了那句說的最多的,“請遵守遊戲規則,死人是不能開口的?有什麼等遊戲結束了,你們再說吧。”
她這句話,說的特別的欠扁。
那些人聽著很不是滋味。
不過,不過,有辦法,誰讓他們現在不能開口呢。
若是能說話的話,也不知道來說什麼了。
說他們毫無還收之力?
還是說,對方不到幾分鐘就解決了他們?
他們可丟不起那個人。
一個個只能灰熘熘的,什麼話也不敢說,也說不出來口了。
錦黎:“放心,一會兒啊,我對你們的頂頭上司也是一樣的。他比你們好不到哪去的喲。我這個人一向喜歡一視同仁,我會好好的招待你們上司的。
說完,她手裡多了一條藤蔓,往樹上一甩,翻身上了樹枝。
就等著兩人過來,自投羅網了。
當然了,他們的上司還是很小心謹慎的。
看到地上躺著的人,就知道她躲在附近了。於是也防備了起來。
可是,錦黎出手就是出其不意的。
在對方過來的時候,她就發動異能了。
兩種異能同時發出。
兩人先是感覺腳僵硬,沒辦法走動了,接著就有變異滕蔓纏住。
孤御池:“趕緊聚集即將變身吧,不然一會兒沒法變了都。”
木謹聽罷,立馬就凝聚力量擺脫冰凍,瞬間變成了一直巨大的老虎,跳出了滕蔓的攻擊。
孤御池則變成了九尾狐。
兩人看到樹上,就看到錦黎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哎喲,反應挺快的嘛。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繼續保持住這種速度哦。”
她在樹上一揮手,滕蔓立馬就綿延不絕的展開攻擊。
而他們的獸型不會飛,壓根就打不到樹上的他。
孤御池:“得想辦法,把她從樹上弄下來了。不然,我們很被動。”
木謹說道:“這個,交給我,你趁人掉下來,發動攻擊。”
他一邊利用敏捷的身體躲避攻擊,同時也在往樹那裡越過去。
錦黎一下子就知道對方的意圖了,這是想要撞樹,把她弄的從樹上掉下來啊。
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不過很可惜!
她看穿了。
對方變成獸型的時候,所有的物品,都會很暫時的儲存在臨時空間裡面。
等對方變成人的形態了,東西就會回來。
只要把對方,打的不能維持人形就行了。
錦黎御風而下,同時甩出葉子。
葉子有了風的加持,也變得鋒利無比。
它們變成了暗器,就往老虎的身上打去。
老虎只顧著躲避藤蔓攻擊,突如其來的葉子,它始料未及。
躲避之下,身上被劃出了口子。
中了兩片。
錦黎一揮手,滕蔓迅速過去圍剿木謹。
她則對上九尾狐。
這九尾狐的毛色可真好看,要是掛了彩,一定更加的好看。
她把所有的滕蔓,都遷移去攻擊木謹了。
九尾狐自然就沒有了阻礙。
它一個掃尾就攻擊過去。
不得不說,尾巴多就是有好處的。
錦黎立馬跳開,御風而起。
地上的樹葉都是她的武器。
冰凍技能在這裡消耗,有點浪費了。
因為只依靠人體的水分,碰見厲害的人,很難鎖住的。
所以,錦黎不打算使用冰異能了。
不過,趁機使用還是可以的。
這樣可以干擾對方的攻擊。
她一邊操縱著滕蔓,一邊利用樹葉攻擊。
這兩人認真戰鬥,也沒有討到好處。
錦黎也不想在玩了,她直接把異能放到最大。
一時間,冒出來更多的滕蔓。
滕蔓會越變越粗。
攻擊也更加的狠了。
孤御池第一個不想戰鬥了,他直接說:“姑奶奶,別打我了,我認死,我自己把信號器給摁滅了。”
錦黎:“別說話要注意。”
滕蔓已經纏繞過去,嘞的人喘不上來氣。
好傢伙,她下手是真的狠。
然後,他自己主動的變成了人形,把自己的信號器漏了出來。
他說,“我說真的,我不耍詐!”
在打下去,他是要被打的不能維持獸型了。
他認慫還不行麼?
錦黎見狀,專心對付木謹。
木謹被孤御池的行為影響了,加上體力的損耗,動作慢下來,就被滕蔓打了,中了滕蔓的毒打。
還被纏繞起來,然後一陣毒打。
錦黎:“不想主動變成人行的話,我可要把你打的不能維持人形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喲,頭狼。”
說著,操縱滕蔓,纏繞的更加的緊了。
直到對方變成了人形態。
錦黎看到對方的信號器,直接就摁滅了。
接下山林黎傳來了聲音。
“遊戲結束,所有狼被消滅。”
呀,這個程式設定的不錯嘛。
不過,就是這句話,不能提現她的霸氣。
錦黎一副抱歉的樣子,讓孤御池把木謹扶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少將您都不肯主動的認輸,那只能受點罪了,其他人也起來吧。遊戲結束了。”
“真是太好玩了呢?大家覺得呢?我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喲。”
孤御池:“呵呵……是挺有意思的。”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說話。
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們失敗了,而且是這麼多人,敗在一個人的手裡。
孤御池說:“你的實力,好像更加的厲害了。”
錦黎:“有麼,我覺得不厲害了,我很差勁的。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我們還是回試煉之地的基地說吧。”
她一副調皮的樣子,讓人看著挺發毛的。
用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扎心的話,打著最狠的架。
到了基地之後,其他人都坐了下來,木謹還沒緩過來。
畢竟,所有人之中,他受的傷最重。
其他人都是被她快速的解決,奪走信號器的。
所以就沒有掛什麼彩。
她伸了個懶腰說,孤御池:“你好好陪著木謹少將,順便在參觀參觀吧。我就先回住的地方休息了。玩了一把遊戲,挺累的。”
說完,就往傳送門那邊走。
看著人離開之後,孤御池說:“兄弟,你有事何必呢。我之前不是勸過你了麼。”
“我跟錦黎小姐雖然認識,倒也不至於當內奸不是。我們好歹也算是認識的,你看我像是那種當內奸的人麼?”
他說完,還嘖嘖出了聲。“你傷的挺重的,要不要叫醫師過來治癒一下。或者去吃點藥什麼的。”
木謹:“不用。”
他倔強地說道。
孤御池:“哎呀。人都走了,你倔強人家也看不到了,聽話,還是讓醫師過來治療吧。不然,疼的還是自己,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何必要跟錦黎過不去呢?
現在好了被打臉了,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被打的都沒有辦法維持獸形的狀態了。
他語重心長地繼續勸解:“你想想啊你們統帥軒的當家主母能是一般的人嘛?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呀。”
“她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人家完全是可以把你打的傷再重一些的。但是她沒有,說明人家也是看在龍淵的面子上,沒有計較太多你對她的不恭敬。”
他說著,讓底下的人去找個醫師過來。
其他人,就就地解散了吧。
那些人一聽,立馬就滾遠了。
木謹:“這個是我管的人,不用你多管閒事!我都還沒有讓他們解散,你怎麼能傳達我的命令!”
孤御池:“我說這位大哥你還在這跟我逞能呢?你都這樣了……要不就消停點?難不成,你還能去找她在次單挑麼?”
見對方沒有說話,孤御池兩眼一瞪說道:“我的天爺呀,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
“我可跟你說了,她不好惹啊,萬一你真的把她惹生氣了,人家動起手來,不留情面,你面上也不好看啊。”
他不是開玩笑的好吧。
是認真的說的。
木謹內心有一口氣,就憋著。
他就是不服。
就是不服氣。
若是正面剛的話,不讓對方有機會發動那些特殊的能力,對方也只不過是個弱小的人。
木謹:“我的事用不著你來說。你這個關鍵時候居然選擇投降,而不是繼續打的人,沒有資格勸我。”
“大丈夫在戰場上就不能退縮!寧願戰死,也不要成為俘虜。”
孤御池被這麼內涵著也不爽了,他說:“這就是對方想要打你的臉,而提出的一個遊戲,那我幹嘛要去拼命啊?”
誰讓他惹誰不好,非要上趕著招惹,各種的陰陽怪氣麼話往外蹦,他想提醒都提醒不上的。
“再說了拼了命也打不過,你還沒有發現嗎?對方其實剛剛根本就沒有展現出自己全部的能力。”
“我之前見過的她的那個藤蔓裡面是有毒素的,你現在只是受了傷,而沒有中毒,就說明人家對你留了大大的情面了。”
要不然這木謹就嗝屁了。
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逞能!
真是的,他居然還想著……
還要去挑戰一下,瘋了吧?
木謹:“你說,那個滕蔓裡含有毒素?”
孤御池:“那不然呢。之前她就說過,藤蔓裡的毒,會隨著她實力的增長,而越來越強,現在,她比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強了。”
他談一口氣,繼續勸說道:“所以你千萬也不要犯傻。去挑戰她之類的了,反正你打不過啦。”
能拿捏的住龍淵的人,肯定就不是簡單的人。
木謹:“你認識對方,那你肯定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了?她除了是統帥的伴侶之外,還有什麼身份?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還有這號人物?”
對方使用的是特殊能力,只有被獸神卷顧了才有的。
就比如說之前的聖女。
擁有的特殊的能力就是冰凍能力還要治癒能力。
對方有這種能力的話,應該會被聯盟關注才對啊。
可是,並沒有。
孤御池:“你管她是什麼身份呢你?只要記得她是龍淵的伴侶,也就是你頂頭上司的伴侶啊,所以千萬不要去惹她了。”
一般人,還真玩不過這位主。
想當初,羅小姐也是想要對方吃虧來著。
結果,自己不但沒有討到便宜,還讓人家下了面子,更是欠下了五十億。只能看打馬虎眼湖弄過去。
羅菲蜜他可太清楚了。
人家心思特別的深,成府也特別的深,這都都玩錦黎,何況是木謹。
木謹:“你也沒有事先告訴過我,她的本事啊。”
孤御池:“你這話說的,我不是在進入遊戲的時候就告訴你了嘛。她不好惹,讓你悠著點。結果你還質疑我。”
對方還先入為主,覺得錦黎,看起來嬌滴滴的,手無縛雞之力,那一定是不厲害的。
他也不想想,對方要是不厲害的話為什麼會提出玩這遊戲呀。
孤御池:“如今啊,你的面子被下狠了,要不,等你傷好了,好好的去道個歉。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呀,你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是陰陽怪氣的吧?”
“你想想我都能聽出來你陰陽怪氣了,對方能聽不出來嘛?所以,也不怪她下你面子。這次龍淵讓她過來,肯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孤御池好心的勸解著,希望對方能想開一點,不要再繼續對著幹了。
木謹還在倔強,說:“你怕她,我可不怕。”
說著,還帶著鄙視了一把。
“反正,你臨陣投降,就不是男子漢的行為。”
孤御池讓他打住。
這都受傷了,還停不下來嘴是吧。
他當時那是投降嘛?
要是碰到真的敵人,他肯定不會投降的。
他那是……
識時務者為俊傑,給錦黎一個面子,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同時也是給錦黎一個臺階下,讓她不要這麼狠。
不然,就木謹這樣,說話夾槍帶棒的,錦黎能忍到遊戲的最後,再出手整治麼?
她還手下就請了呢。
要不然就放毒了。
到時候,就算,人家放的毒不是致命的量,木謹免不了一陣鼻青臉腫的吧。
看看,他身上。現在是帶著上,只有臉是完好無損的。
人家這是在說什麼,她給臉了,希望他自己能明白。
其實也沒有孤御池想的這麼複雜,錦黎就是覺得打人不打臉,所以人家的臉還是完好的,沒有傷。
才不是孤御池想的這麼多呢。
不一會兒,醫師過來了,看到他身上的傷,趕緊醫治了起來。
皮外傷也沒有什麼難治的。
就是內傷,得吃藥調理了。
他治好了皮外傷之後,用儀器掃描了,然後說:“這段時間好好修養吧。還有,食物就不要吃了,喝營養液。一個月之後,才能碰其他的食物。不然影響身體恢復。”
營養液沒有雜質,其他的食物有。
雜質會影響身體恢復的。
這也是為什麼,軍隊的人,一般都喝營養液的原因。
孤御池:“那能活動脛骨不?”
他的意思是問,這段時間,對方還能蹦躂不?
能蹦噠的話,他繼續勸著點。不能蹦噠,那可太好了。也不會去惹錦黎了。
醫師瞥了一眼過去,說道:“都說了讓這段時間好好的修養,還活動什麼筋骨啊?想幹嘛呀?想上天不成?”
“要是想一輩子都不好了的話,那隨便。想怎麼活動就怎麼活動。”
說完,把東西一收就走了。
孤御池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嘿嘿……他這脾氣挺差哈。你們這兒的一是脾氣都是這麼差得嘛?看吧我懟的,啞口無言了都。”
木謹:“他就是擔心我會亂動,不好好修養吧,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心也是好的。”
孤御池懂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唄。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得去跟她道個歉,畢竟確實是你言語不妥在先。人家一忍再忍,實在是無法容忍了,才提議玩的這個遊戲。”
孤御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
他也不想當這個“和平使者”,沒什麼好處不說,還得受木謹白眼。
這不是,這兩人都是他得朋友麼?
他也不想把場面弄得這麼的尷尬。
他夾在中間,就跟個夾心麵包一樣。
左右都開罪不了。
見他不說話,孤御池就說:“不是吧?不是吧你?現在還想著跟錦黎鬥呢?現在還不服氣啊?”
不服氣也沒有用啊。
對方一個人,解決了他兩還有五十個暗衛呢。
想到這,孤御池撇嘴說道:“平時你就吹噓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厲害,那個多厲害。現在好了,五十個人全軍覆沒,而且還是這麼快的速度之下全軍覆沒。”
這穿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了都。
現在他還這麼說話木謹心裡膈應的慌。
他說:“這些人都是最差的那一批。你懂什麼。我們厲害的那一批還沒有出來呢。”
孤御池:“是啊,你們厲害的那一批還沒有出來。你也挺厲害的呀,不是也被打敗了?”
“人家還放水了,給你變身的機會。要是不給你變身,你信號器早就被拿了,已經給了面子了她。”
想到這,孤御池就疑惑了。
按照她的性格,還有這種能力,他們兩個應該沒有變身的機會才對。
對方居然放水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她自己都說不讓別人放水的。
轉頭,去看看木謹身上的傷,他貌似懂了。
對方先是放水,然後在把人家打的沒辦法維持獸型,然後轉而變回人形,她在拿信號器。
好傢伙,原來人家不是留面子。
而是表面上看是留面子,其實是殺人誅心啊。
好傢伙,剛剛自己沒算得罪人吧?
他……
得去探探口風去。
他把人扶到了床上,然後吩咐:“你好好的休息,有什麼事然後手底下的人去做。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消停消停吧。暫時你不在,也不會有啥大亂子的。”
說完,他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