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摘下面具,說道:“姐姐已經認出我了吧,裝的這麼陌生,是還不肯原諒我麼?姐姐的冷言冷語,讓我很受傷。”
錦黎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
錦黎:“你覺得你現在叫我姐姐合適麼?統帥大人!”
她還沒等對方開口辯解,繼續說道:“你說我冷言冷語讓你受傷,那你騙我的時候,我就不受傷了麼?”
她發出自嘲的笑容,“你讓別人不冷言冷語的對你,可是你呢?對別人的欺騙,欺瞞。你可真是有夠雙標的,這樣雙標的你,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可信麼?”
她說完,就想離開了。片刻也不想跟他處在一塊。
她不喜歡欺瞞,更不喜歡欺騙。
印記的事情,她可以不拿出來說,那時候,他剛破殼,也許不記得很多的事情了。
種下印記,可能真的是讓她使用他的納戒。
可是後來,他明明已經想起來自己的身份,還有那麼多的機會開口。
可是他沒有選擇告訴自己。
既然已經選擇欺瞞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從來就不怕什麼危險,也不怕麻煩,她在乎的,在意的是他有沒有選擇告訴自己。
即便是要一起面對,她也不懼怕啊。
“是我的錯,我現在不給自己找任何的理由。只求你能原諒我好嗎?”
他拿出自己低的姿態來。
他瞭解她,一向是吃軟不吃硬。
只要自己誠懇的道歉,對方會原諒自己的。
錦黎:“不,你沒有錯,你有什麼錯呢?你只不過在自己的角度上選擇了一個最優的解決方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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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沒有辦法認同你的做法,更不會苟同。你不必向我道歉。我希望,我們以後就是陌生人,不再有任何的交集,即便是有,也要當做不認識。”
龍淵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
甚至要和自己成為陌生人。
這怎麼可以。
這麼長久的相處以來,自己喜歡她,愛她。
不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自己非常的想她。
甚至,每每怕自己太過於想念,就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而現在,她要一刀兩斷,這不可能,絕對不能。
龍淵:“阿黎,我不能沒有你,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我以後對你絕對沒有任何的欺瞞。”
錦黎看著人,作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我想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給你說清楚。”
她咽了咽口水,“我從來對你沒有男女之情,你還是幼崽的體型的時候,我把你當成弟弟,親人。所以對你很好。”
“而後來,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你的欺騙和欺瞞的時候,這份親情,隨著你體型的變化也就不存在了。”
“你說你喜歡我,愛我,那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上。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幼崽的形態,你覺得我會對一個幼崽產生男女之情麼?”
“對於我來說,沒有了所謂的親情的話,那就是一個陌生人突然跑過來跟我說他喜歡我,我會覺得對方是個變態。”
錦黎說完,看著人,認真的說道:“你喜歡,那是你的事情,請不要妨礙到我。還有,既然已經解開了伴侶印記,那以後,大家一別兩寬,互不相干吧。”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她就離開了。
龍淵失魂落魄的現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些話,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在戳他的心。
是,她說的有道理。
自己對她,確實是一廂情願。
之前以幼崽的身份跟她相處,對方怎麼可能對自己有別的想法呢。
後來,他身體恢復了,對於她來說,成人體型的他,就是個陌生的人。
自己,不再是她口中的乖崽崽了。
可是,想明白了,他還是沒辦法釋懷,沒辦法放手。
龍族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是專一認真,至死不渝的。
要他放手,一別兩寬,兩不相幹,他做不到啊。
那樣太殘忍了。
……
羅菲蜜出來透氣的時候,看到自己家統帥大人站在那裡,就跟個木頭一樣杵著,很是好奇。
近了一看,這神情落寞受傷的,她就好奇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一起來舞會的時候,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神臉可不是現在這樣傷心失落的神色。
“我說哥們,你這轉變的有點快啊。現在這看月亮有感而發,想到什麼傷心事了?”
這傢伙有傷心事麼?
心跟鐵做的一樣,還會傷心難過?
龍淵:“你貌似很喜歡八卦?”
羅菲蜜尷尬的笑了笑道:“以前不喜歡,現在覺得八卦別人的事樂趣多多,也就喜歡上了。”
“明白,意思就是還不夠忙,還有這種閒情逸致。”龍淵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羅菲蜜更加好奇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那冷冰冰的傢伙,有那種神色。
那種,落寞傷心又委屈……
突然,他想到了。
之前推斷出來了,統帥加快事情的程序,就是為了某個女子。
墨舟也說漏嘴過,說什麼主母的。
難不成是剛剛,統帥見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兒。
而兩人在此處吵了一架,兩邊都說了絕情的言語,所以統帥才是那種神情?
好傢伙,原來還有人能讓統帥受傷落寞呀?
可真佩服那個女子啊。
不行,她得回舞會聽好好找找,看統帥喜歡的女子究竟是誰。
羅菲蜜一邊走一邊想著。
統帥喜歡的女子那必然是與眾不同的?
就算容貌不是上乘的,那言談舉止肯定是與那些虛偽的人不一樣。
不然怎麼會讓統帥魂牽夢繞的喜歡。
還沒吃傷神落寞呢。
她到了宴會,就開始左看右看起來。
……
另一邊,錦黎回去之後,到了之前坐的那個地方去。
傅之年和朱麗爾還在舞池中撒著狗糧,兩人配合的很好。讓不騙人羨慕起這對神仙卷侶。
藍祀能看出來她臉上的不開心,詢問:“主人可是碰到什麼煩憂的事情?要不要跟朱麗爾小姐說一聲,我們就回去吧。”
錦黎:“不了,朱麗爾玩的正開心。我要是離開的話,她肯定不會留下來繼續玩的。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吧,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