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御池嘴角抽搐了下。
對方如此不給面子的嘛。
直接就這麼明顯的拒絕了。
“你好無情。也很有趣,我越來越迷上你了。”
錦黎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你這眼睛生的好看,可別對我使用什麼魅惑之術。”
剛剛差點就中招了,差點就被這雙眼睛給騙到了。
孤御池:“我認真的。”
錦黎對此話只想呵呵。
攏共認識不到三天,他認真個啥?
俗話說的好,哪來啥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或者一時的新鮮感吸引罷了。
等到對方覺得索然無味了,對自己不知道如何的嫌棄呢。
愛情這種東西,最是虛無縹緲。
親人之間,還有血緣作為紐帶,那是無法捨棄和割捨的。
愛情有什麼呀?靠信念感嘛?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真愛。
確實會有白頭偕老的人,只是不可否認,愛情,風險性高嘛。
她又不是小女生了,不信花言巧語那一套的。
錦黎豎起三根手指,“三天,我們攏共認識不到三天,你上哪認真啊。”
孤御池突然就蹬鼻子上臉,抓住了錦黎的手。
“你幹嘛?放開。”錦黎就要把手縮回來。
藍祀也要上前來,把孤御池拎開。
孤御池突然瞥到什麼一下子就放開,然後挪了一點距離。
他指著對方的手臂,驚訝的說道:“你……你都,結伴侶了?”
錦黎一頭問號臉。
結伴侶?什麼鬼?她哪來的伴侶?
憑空變出來一個麼?
見她一臉疑惑,孤御池也是一頭霧水。
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結伴侶的麼?
他指著錦黎的一隻胳膊說道:“你的手腕上,有伴侶的印記啊。你挽起袖子看看。”
錦黎把袖子挽了起來,不明所以的說道:“上面不就一條蛇痕麼?這就是你說的伴侶印記?”
這不是龍淵還是黑蛇的時候嘞出來的痕跡麼?
她一直很奇怪,這個痕跡都過去這麼久了,一直沒有消下去。
孤御池:“什麼蛇痕啊?這是龍伴侶印記,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吧?”
錦黎點了點頭。
她確實不知道。
孤御池不說,她都還以為是蛇痕來著。
沒想到居然是伴侶印記。
若是伴侶印記,那此前的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難怪那些人會叫她主母,也難怪那個看人對她的態度是哪樣。
還認錯,將幼崽形態的龍淵當成她的崽崽。
好傢伙,原來是因為這個。
孤御池:“我查了你資料,雖然就是一些公開的基礎資料,可是伴侶那一欄顯示的是沒有。原來你一直都不知道,你身上有伴侶的印記,已經結伴侶契約麼。”
錦黎木木的點頭。
孤御池表示無話可說。
對方的腦子真是個迷啊。
明明表現出來的思維縝密,考慮周全。
可是在某些方面,好像很馬虎啊。
“你這手上的印記,是兩人向獸神禱告,然後申請伴侶契約了,才會出現的。就差去聯盟的婚姻登記部門,辦理結婚手續了。”
孤御池說完,還微笑的表示:“既然你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結了伴侶契約,不如解開,跟我結伴侶契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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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黎瞪了一眼過去。
就他抖機靈是吧?
“事情明天能解決麼?”
她轉移話題。
孤御池:“那肯定能啊。我辦事,你放心。”
錦黎直接把綠色魔晶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喏,給你的報酬。”
孤御池沒想到這麼快就拿到報酬了。
這個是也不難做,就是後面需要背鍋,跟第三拍賣行結了疙瘩,日後有合作是不好談了。
不過也不妨事。
他這邊也同樣有人家的把柄,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虧的。
“給的這麼快,你就不怕我撒手不管?”
孤御池半開玩笑的說道。
錦黎可沒有心思跟他來玩笑。
直接就說:“你若是撒手不管的話,我就直接讓你撒手人寰。你知道,我不是在逗你。”
說完,她把藍祀放過來的水杯遞了過去。
“別說你到我這裡來,一杯水都喝不上。喝完,拿著魔晶走吧。”
孤御池還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不會是下了毒的吧。”
也別怪他警惕過頭。
見過對方的手段,自然不好胡亂喝對方給的東西。
她很有趣是沒錯,前提是他不想中套啊。
也不能為色所迷,智令色昏吧?
錦黎:“沒有毒,放心吧。你不喝也可以,又不逼你。不喝就拿著魔晶走唄。”
孤御池見對方的神色,也不像是下毒的樣子,於是就接過來,“喝,怎麼不喝呢?你遞過來的東西,別說是水,一杯毒藥我也喝。”
錦黎:“哦?是麼?什麼都喝麼?”
她發動異能,杯子裡的水立馬就結冰了,差點就把杯子弄裂開。
“不是說過我遞什麼過去你都喝麼?現在吞下去吧。”
她此番,就是在警告。
不管是用什麼手段,讓對方知道自己不好惹就對了。
至於為什麼會用冰系異能,那是因為獸世的聖女,就會使用結冰的能力。
所以,她展現出來的,就是能讓水結冰的能力。
對方肯定是知道聖女的,也知道她不是聖女。
但她會使用結冰的能力,說明這之間使用關聯的。
就算沒有關聯,她得能力,肯定開頭不小。
對方有了顧慮,自然就不敢亂來了。
孤御池:“錦小姐真會開玩笑,我這就去辦事,這就走,別生氣,生氣了,就不漂亮了。”
說完,他拿起魔晶直接出去了。
在人出去之後,藍祀不解的問:“為何要這般?主人不是說過,不想在人前展示這種能力麼?”
錦黎:“不怕,聖女也會結冰的能力,我我只是讓對方有所顧慮罷了。這樣對方才能更加盡心盡力的辦事。”
藍祀:“那主人的伴侶印記……”
此前,他就發現了,只不過主人沒有提過,他也知道,主人不說的東西,他不能多問的。
沒想到,主人是根本沒有意識到。
“解了就是了。”
她看著這印痕,沒來由的煩躁起來。
當時,崽崽剛破蛋,一切都是幼崽的行為,不可能那時候,就對她圖謀了呀。
到後面,才開始有莫名其妙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