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言情->穿到古代搞建設->章節

25第25章

熱門推薦: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真不是魔神 女配她天生好命 劍仙三千萬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都市國術女神 諸天新時代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宇宙級寵愛

鄭鈺銘帶著霍思中天黑了才趕回別墅,楚朝輝也才剛領著奴隸們收工。衛青帶著霍思華在廚房已經做好晚飯,燒好熱水。

當天晚上,奴隸們吃上了很少能吃到的粟米飯,還喝上了從沒有喝過的青菜豆腐湯,這種很好看的青白兩色湯,裡面還有兩小塊肉。奴隸們身量都不高,但食量都很大,分到的兩碗粟米飯和一碗湯,全部吃得乾乾淨淨,也舔得乾乾淨淨。

楚朝輝白天和奴隸們一樣幹活,那是缺少勞力沒有辦法。幹活會和奴隸一起幹,吃晚飯卻不會和奴隸們一起吃,奴隸們吃的粟米飯,楚朝輝和鄭鈺銘都吃不慣粟米,他們現在還有四百斤大米儲備,即使有三個孩子幫著消耗,和麵食搭配著吃,總是可以混到水稻成熟。楚鄭兩人和三個孩子在廚房餐桌上吃著小灶,奴隸們則在廚房門口領到食物後在院中用飯。

奴隸們吃飯都是蹲在院子裡,湯碗都是放在水泥地上,如果不是楚鄭兩人不允許他們坐到地上,這些奴隸真想以水泥地為椅子。這個時空還沒有後世的傢俱,很多平民在家中都是以蒲席為座椅,別墅院子裡的水泥地,在奴隸們的眼裡就是整塊的大石頭,大石頭上又被幾個孩子打掃得乾乾淨淨,奴隸們覺得,水泥地完全可以當蒲席用。

吃完晚飯,這些奴隸就被趕回工人房間睡覺,不過這次奴隸沒被要求大小便後關進房間鎖門,而是在工人房外放了木桶,夜裡大小便可以隨意,當然,如果像魁梧奴隸那樣想逃跑,只要翻過圍牆就可以,四周森林是無條件向他們敞開。

奴隸們一天呆下來,知道自己造的是自己以後住的房子,一個個本來就幹得很起勁,一天的勞動強度雖大,但都在他們承受範圍,吃的比原來村中地主的吃食都好,睡得又很暖和,主家白天監工鞭子都沒有帶一根,還跟他們一起出力,這樣的好主家在整個大秦都是尋找不到的,現在不要說逃跑,就是趕他們走,奴隸們都覺得是對他們的懲罰。

楚朝輝今晚心情不錯,從別墅酒櫃拎了瓶五糧液出來,倒在陶碗和鄭鈺民對飲,別墅裡的現代化用具都儘可能收藏到了閣樓,他們兩人現在儘可能地適應使用這時空的器具。

楚朝輝和鄭鈺銘對坐在一張桌子上飲酒,三個小孩坐在另張桌子,這三個孩子已經吃完晚飯,正就著插在廚房牆壁上的松明火把識字。

這個時空的人們,晚上照明使用的都是這種塗了油脂的火把,像蠟燭只有國王和大貴族這些少數權貴才用得起,現在的蠟燭也不是二十一世紀那樣用石蠟製成,那種石蠟是從石油裡提煉出來的,這個時空沒有石蠟,只有白蠟,白臘是白蠟蟲的分泌物,人們從野外採摘白蠟蟲的糞便得到白蠟製成蠟燭。人們人工養殖白蠟製作蠟燭的歷史,在前時空有記載的文獻是在唐朝。

楚朝輝跟鄭鈺銘問起南埠情況:“南埠的的工匠有多少?”

本來去南埠見村民應該兩人一起去,但楚朝輝得留守山谷看管奴隸脫不開身,開發南埠的事情又刻不容緩,鄭楚兩人只得分頭行動。

“木匠大師傅只有一個,大木匠有三個徒弟,其中兩個是他兒子,另外村中還有兩個會幹木匠活,三個會編織竹器的,這九個人全被我編入了木匠組。鐵匠只有一個,連著他三個兒子,鐵匠組只有四人。燒製陶器的有兩家,加起來也只有九個人。”鄭鈺銘已經把南埠村民篩選過幾遍,只要會點皮毛的都讓他拎扒出來了。

“鐵匠少了點,明天你把那個奴隸鐵匠帶去南埠。”奴隸鐵匠就是瘸腿奴隸,也就是大壯的老爹。楚朝輝把大壯留在山谷,不怕瘸腿奴隸在外有二心。

“鐵匠冶鐵水平不行,鐵爐溫度太低。”鄭鈺銘已經大致瞭解工匠們的工藝水平。

“可以建高爐,咱們有圖紙。”高爐得慢慢建,現在急也急不起來。

“紙得準備造了吧?”

“山谷周圍只有南山處有竹林,中午我已經帶奴隸們去砍了一些竹子浸泡在池塘裡。”沒有現代工藝,使用原始手藝造紙,得先把竹子在水中浸泡百日。

三個孩子在學著奇奇怪怪像蝌蚪似的字母,每天鄭鈺銘或是楚朝輝都會讓他們學上幾個,這些蝌蚪有個名詞叫漢語字母。三個孩子雖然不明白大人要他們學這個有什麼用,但只要鄭楚兩人讓他們學,他們就很努力的學習,特別聽說學會後可以聽懂兩位大人的奇怪語言,這種奇怪語言是兩位大人的家鄉語言,三個孩子學起來更加認真,特別是耗子,現在的衛青,越發肯定兩位大人對他們是與眾不同。

霍思中幫著鄭鈺銘在南埠跑腿,衛青在山谷幫著楚朝輝看管奴隸兼作廚師。九歲的霍思華也沒有吃白飯,每天打掃衛生、淘米洗菜、看護木頭。三個孩子竟然也起到了成人的作用,這讓本來是無奈收養他們的鄭楚兩人很意外,感慨三個孩子早熟的同時,也對這三個孩子慢慢產生了感情,想把三個孩子培養成心腹的意思更加明確。

鄭鈺銘不放心楚朝輝一人在山谷看護奴隸,每天在南埠忙得再晚也會趕回山谷,如果是天黑後才回來,楚朝輝總會帶上一兩個奴隸在縫隙口接應,從縫隙口到別墅這段雖然已經走出一條小路,可小路兩邊都是原始森林,鄭鈺銘擔心楚朝輝一人看管奴隸會有危險,楚朝輝也在擔心鄭鈺銘行走夜路遇到野獸會有意外,兩人在這個時空,很有點相依為命的味道,誰也不希望對方有什麼閃失。

忙碌了十天後,南埠村的九個木匠和成功造出了珍妮機和織布機,珍妮機被安置在南埠村的南面,也就是南山流向大河的一段河流上,這條河彙集了山上的泉水,河流一年到頭水流很急,適合水力驅動珍妮機紡紗。村裡的婦女被吳大的妻子組織起來成為紡織和紡紗工,紡織工廠就設在河流旁新蓋的十幾間泥牆茅草屋裡,這些新鮮出爐的紡織女工,在摸索了一個星期後,終於成功織出了第一匹白棉布。

鄭鈺銘造出紡織機器的時候,楚朝輝帶著奴隸已經建好泥房,等泥房乾透,奴隸們就將搬進新居,每兩個奴隸合用一間房子,其中一間最大的房間,除了做食堂用處外,以後還將成為奴隸學習文化的地方,鄭楚二人並不想讓奴隸成為只知道幹活的苦力,他們需要奴隸有文化,需要奴隸有知識,不然光靠兩個人去發展文明,那樣的結果除了失敗就是累死。

楚朝輝解決了奴隸們的住所,開始帶著奴隸砍伐周圍樹木,砍伐下來的樹木都堆放到一起,上面搭起草棚,讓這些木材陰乾,陰乾後的木材將有大用處。

自達城買回奴隸後,老天吝惜地下了幾場小雨,這些小雨勉勉強強能把地面打溼,今年的氣候看樣子還將少雨,田地有乾旱的危險。春雨下得不多,氣溫卻已經開升高,柳樹已經開始發芽,這年的春天終於還是姍姍來臨了。

來南埠碼頭經商的人們,發覺這個村子顯出了和往年不一樣的情景,等候在碼頭搬運的本村苦力竟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後坡的一些年輕人,原來外村人想來碼頭幹搬運,總是會被南埠村民趕走,而現在,南埠村民對這些外鄉苦力視而不見,一個個都行色匆匆,非常忙碌的樣子。

南埠村的村民現在相當忙碌,在鄭鈺銘的指導下,村民在河邊架起兩座水車往田地車水,在離水源遠的地方開鑿了水井,使用轆轤車井水灌溉,一些拋荒的田地被重新開墾種上了大豆。村東一座小土山旁,開始建造一座小型磚窯,鄭鈺銘不懂磚窯,為了磚窯能造好,楚朝輝還和鄭鈺銘輪換了一下,專到南埠指導了村民兩天。

月底,吳牧如期來到南埠,看到南埠紡織廠交出的五十多匹麻布,四十多匹棉布,眼睛不由閃著光芒,這一百匹布帛雖然都是白色,可是棉麻布結構較緊密,布面平整豐滿,達城布與之相比就顯得粗糙許多。

這個時空的木船都不是很大,吳牧僱了兩條木船才把布匹全部裝上,鄭鈺銘和楚朝輝目送載著布匹的木船遠去,兩人都是心事重重。

鄭鈺銘和楚朝輝心事重重是有原因的,兩人上次去達城購買了奴隸後剩下的370金,在南埠一通建設,現在已經所剩無幾,購買的糧食也只能維持半個月,而月初再到達城購買奴隸的計劃不能進行,等吳牧賣空布帛回來,怎麼也得過個十幾天,吳牧只要在外多耽擱幾天,鄭鈺銘和楚朝輝手上就得斷糧斷錢,不但承諾給村民的報酬不能兌現,一切需要錢財維繼的活動都得停止,兩人的威信將受到責疑。

“明天我去趟達城。”鄭鈺銘準備去拜見達城城主,一是必須和達城城主拉近關係,二是想從達城城主那裡得到點支援,當然,鄭鈺銘不會空手前去。

“把衛青和思中都帶去。”兩人不能同時離開山谷和南埠,這裡是他們的根本,是他們的發展基地,這麼重要的地方,一定得有一個人看守。

“嗯,好的!”這次鄭鈺銘沒有推脫,兩個孩子做不成保鏢,但做個跑腿送信的事情還是可以勝任,他在達城發生什麼事情,兩個孩子可以想法逃脫返回山谷報信。

就在鄭鈺銘準備動身前往達城去拜見蔚山君公子光時,蔚山君的舍人,公子光最親信的魏慎,正愁眉苦臉,對天長嘆。

一位身穿深衣的姬女掩面跪坐在魏慎面前,魏慎聽完姬女的哭訴,面無表情,只冷冷地揮手讓姬女退下。

“舍人,這姬女已經是達城最美麗的女子了。”魏慎身邊的侍者滿臉無奈。

“算了,以後不要再去尋找美姬。”魏慎長嘆了口氣。

“屬下遵命!”侍者躬身領命,心裡同時舒了口氣。

“公子起床沒有?”魏慎轉臉詢問另一個侍者。

“公子已經起床片刻,正在用早膳。”魏慎所問的侍者答完話,又猶豫了一會,還是如實對魏慎彙報:“屬下來見舍人時,公子正讓人去傳召藝人昕。”

“又找那個藝人。”魏慎皺眉。

魏慎從坐席上起身,帶著一個啞巴侍者朝蔚山君的居所走去。魏舍人進出蔚山君的居所從不需要通報,守在居所大院門口的兩位士兵見到魏舍人,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抱住兵器向魏舍人行禮,行完禮便站回原位。

蔚山君的院落有三進,公子光的臥室在最後一進,會見親近屬下一般是在臥室旁的書房。守在第二進的啞奴見到魏舍人,連忙跪下比劃了幾下,魏舍人對啞語非常熟悉,這啞奴是告訴魏舍人,公子光正和藝人昕在書房下棋。

魏舍人把貼身啞奴留在二進門,獨自一人走進最後一進,蔚山君所在的院落怕有人從高處窺視,院落四周都沒有高大樹木,而院落裡也同樣不栽種樹木,三進房的院子裡只種滿各種花草,現在氣溫漸漸升高,院子裡開始佈滿春/色。

“昕,你的棋藝漸長了,比原來進步很多。”從書房傳來公子光清脆的聲音。

“是昕跟公子學到良多。”藝人昕的回答很恭順。

魏舍人在院中聽到兩人說話,連忙加重腳步。

“是魏舍人嗎?”公子光聽到腳步聲便知是魏慎,因為除了魏慎,別人來他這裡都需要通報才能進來,而院落服侍的啞奴,走路都是無聲無息的,走路發出腳步聲的只有魏慎。

“參見公子!”魏舍人進了書房便對盤腿坐在榻上的蔚山君行禮。

“魏舍人不必多禮,來陪光下一盤。”公子光見到魏慎顯得很高興。

“昕見過舍人!”陪在公子光對面的藝人昕從蒲席上爬起,對著魏舍人彎身長揖。

魏慎看著昕酷似女人的臉,眉頭微皺,揮手擺了一下。

“昕你下去吧。”公子光知道魏慎不喜歡藝人,便讓昕先行退下。

“公子今年已經二十有一,子嗣之事得多加考慮了。”魏舍人等昕的腳步聲遠去,才低低勸說公子光。

“魏父,光見到那些女子厭惡!”書房沒有別人,公子光和魏慎說話開始無所顧忌。

“光!你不喜女子的話,不如把昕收入帳中。”魏慎試探。

“不,魏父,光不喜做齷蹉之事。”公子光一臉的厭惡。

魏慎長嘆一口氣,他從公子光出生就在旁守候,看著自己守護的孩子慢慢長成俊秀溫雅,心中非常自豪,可是他的公子光什麼都好,什麼都讓他滿意,卻有一樣怪癖,那就是不近色。

公子光的不近色其實是一種禁慾,他認為情/欲是一種罪,是一種骯髒。在公子光年紀小時,魏慎還有些欣喜,感覺自家公子不同於其他公子的淫/亂,可當公子光成人後,依然抗拒女人的親近,魏慎發急了,四處尋找美女,希望這些美女能入公子光的眼眸,哪怕公子光只和她們春風一度,只要能讓這些女人孕育出一個繼承人來就行。可是任魏慎使出許多花樣,公子光對這些女人都不加辭色,昨天那位美姬脫光爬進公子光的被窩,依然被公子光命人連人帶床褥扔到院落之外,而公子光的臥室被褥重新換了套新的。

藝人昕是兩年前來達城表演箜篌時引起公子光的注意,公子光很欣賞眉清目秀地昕,對昕常有賞賜,也經常召昕來君府說話。魏慎覺得女人無法引起公子光的性/欲,可能男子會引發公子光的****,只要公子光對性還有欲,那麼就有辦法讓公子光跟女人生出繼承者。可事實讓魏慎很煩惱,他的公子光好似就是對性無追求。

就在魏慎愁苦時,一個啞奴進來趴在地上磕了個頭,然後朝著魏慎咿咿呀呀比劃了一下,意思是前院守衛有事要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魏慎揮了下手。公子光明顯對守衛通報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已經轉到眼前的圍棋之上,藝人昕所執的白色棋子已經落了敗相,公子光便把自己放到白棋一方,設想如何破解黑子的圍堵。

“見過公子!見過舍人!南埠知事鄭鈺銘求見。他要敬獻東西給公子”衛士進房單腿下跪。

“南埠知事?”魏慎猛一聽南埠知事這個名稱很陌生,再一聽鄭鈺銘這個名字,方才明白原來是一個多月前獻藥救治了公子的那位海外人士。

“不是有兩位知事嗎?今天就來了一人?”魏慎對楚朝輝的印象比較深刻,楚朝輝給他的感覺就是一位勇士,當時如果不是擔心蔚山君的病情,魏慎很想把楚朝輝招攬到身邊。

“是那位獻藥的百慕人嗎?快請他進來!”公子光聽到鄭鈺銘的名字也抬起頭,鄭楚二人自稱自己海外故國在一個叫百慕的地方,公子光絕處逢生,對兩位海外人士充滿好感。

“南埠知事鄭鈺銘參見公子、舍人!”鄭鈺銘進了書房便朝著上首的蔚山君行禮,一邊行禮一邊慶幸這個時空的磕頭跪拜大禮只在祭天祭祖時使用,官員和平民百姓參見上位者只要行揖禮。

“知事免禮,請坐!”公子光仔細打量鄭鈺銘,更覺得鄭鈺銘眉如墨畫,膚色如玉,身材修長,氣質溫潤優雅。

公子光嘴裡說的請坐其實是跪坐,因為這個時空還沒有椅子,坐就是跪坐在蒲席上,上次公子光在臥室召見他們,讓他們坐的也不是椅子,而是兩個小木凳。

“鄭知事!對南埠可還滿意?”公子光對鄭鈺銘越看越喜愛,只覺得一塵不染的人就必須長得是鄭鈺銘這樣的模樣。

“南埠非常不錯,村民淳樸勤勞,多謝公子的賞賜。”鄭鈺銘站起又拜謝一次。

鄭鈺銘的恭敬態度讓魏慎很受用,他摸了摸美須對鄭鈺銘點了點頭:“鄭知事,有什麼困難盡可和君府開口。”

“南埠一切安好,沒有什麼困難。”鄭鈺銘嘴裡客氣,心裡卻在嘀咕,他缺錢缺人,你魏舍人肯幫麼?

“鄭知事來君府要獻何事物?”魏慎人心底猜測鄭鈺銘敬獻的東西是瘧疾藥。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是水車!”

“水車?”魏慎皺眉,這個水車可以做什麼用?

“鄭知事,光只知道有牛車,有馬車、騾車,從來沒聽說過水車,這水車也是載人的嗎?”公子光有了興趣。

“稟公子,這水車不是載人載物的,它是從河裡往田地車水用的!”鄭鈺銘從袖中掏出一張羊皮獻給公子光。

“你是說水車可以把水從河裡車到田地?”魏慎眼睛睜得老大,如今田地乾旱,到處都犯愁田地灌溉問題。

“這就是你所說的水車?”公子光開啟羊皮紙,看著水車圖形發問。

“是的,屬下還帶了實物過來,實物就在前院當中。”鄭鈺銘這次來見蔚山君所帶禮物就是水車。

“魏父,我們快去看看!”公子光一高興便忘記顧忌,喊出了私下對魏慎的稱呼。

“好,我們到前院去看看。”魏慎眼睛瞟了下鄭鈺銘,發現鄭鈺銘神色自如,沒有注意到公子光嘴裡稱呼的改變,他心底一思量,感覺鄭鈺銘是個外鄉人,大概不瞭解公子光稱呼的不同含義,不懂也好,省得他找人滅口,畢竟他和公子光關係再親密,公子光也不能稱呼他為父,這事如果傳到吳王宮,被吳王知道要不喜公子光的,如今那妖姬在王宮越發得寵,連大公子都要禮讓那妖姬三分,公子光在大公子登上王位前不能有錯柄給妖姬抓住。其實鄭鈺銘注意到蔚山君稱呼的改變,他對這時空的稱呼用詞不敏感,沒覺得公子光這麼喊魏慎是不妥。

前院並沒有羊皮紙上的水車,只有一堆木材在那。霍思中和衛青正守候在旁。

“水車在哪裡?”公子光左右環顧。

“公子,水車就是地上這些零件組裝起來的。”鄭鈺銘在南村製造水車時,規定好了尺寸,水車打造出來後,後續的水車全部採用統一標準,採用後世的流水線生產法,每個木匠專門製造幾種零件,所有零件製造好再拼裝,這樣木匠的工作效益大大提高。

“組裝?”公子光好奇地看著地上的水車零件,他聽不懂鄭鈺銘嘴裡所說的現代名詞意思。

“把這些零件拼裝好後,水車就出來了。”鄭鈺銘只得儘可能地用這個時空的語言解釋。

“這東西拼出來就可以從河裡抽水?”公子光低頭察看木器零件,這些零件不全部是木製,有些地方用了鐵。

“公子不信,可以讓鈺銘到河邊把水車架起。”鄭鈺銘對自己的產品非常有把握。

“那就去城外尋找一處地方拼裝水車。”

公子光急不可耐要看水車車水,魏慎一不想掃公子光的興致,二來他自己也想見識水車威力,如果如鄭鈺銘所說,有了水車,達城就不怕天旱。

魏慎點了三十幾名衛士,十幾名侍者和啞奴,一行五十多人駕著馬車浩浩蕩蕩往城外駛去,達城老百姓看到蔚山君的車駕出城,一個一個都跟在馬車後面看熱鬧,衛士們司空見慣達城百姓的好奇心,也不驅逐,只是在百姓太過接近車駕時才大聲喝止。

到了城外,選定一處河址,鄭鈺銘讓霍思中和衛青指揮侍者在河邊組裝水車,霍思中對組裝水車非常在行,不到一個時辰,一座四五米高的水車就架好了。

這處河流水流平緩,風向也不對,不能驅動水力和風力自動車水,霍思中便指導侍者用人力車水,當河水車進了乾裂的麥田時,四周看熱鬧的老百姓響起一片歡呼。

作者有話要說:霍思華的年齡原來設定為六歲,現在修改成九歲。

白蠟蟲的分泌物——白蠟是古代主要的制蠟原料。我國用蠟歷史悠久,距今已有三千多年歷史。晉陶弘景《名醫別錄》中有蟲白蠟的利用記載。唐李吉甫《元和郡縣志》載邠州、郡州、諒州、唐林州貢賦中有白蠟,說明唐代就有人工養殖白蠟蟲。但文獻中最早記載是南宋末年的周密《癸辛雜識》,其載:“江浙之地,舊無白蠟。十餘年間,有道人自淮間帶來求售。狀如小芡實,價以升計。其法以盆桎(桎字未詳),樹葉類茱萸葉,生水旁,可扦而活,三年成大樹。每以芒種前,以黃布作小曩,貯蟲十餘枚,遍掛之樹間。至五月則每一子出蟲數百,遺白糞於枝梗間,此即白蠟,則不復見矣。至八月中始剝而取之,用沸湯煎之,即成蠟矣(其法與煎黃蠟同)。有遺子於樹枝間,初甚細,至來春則漸大,收其子如前法散育之。或聞細葉冬青亦克用。其利甚溥,與育蠶之利相上下。白蠟之價比黃蠟高數倍也。”

相關推薦:自作自受穿越從終南山開始我變成了限定角色我變成了傳說中的戲精仙尊進化:我變成了北極熊凰妃禍天下戰爭碎片腦海裡有世界碎片的神豪開局覺醒閃避天賦吾家阿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