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陽晚上沒吃晚飯，開啟飯盒正吃著飯，聽到潘毅的的問題，怔了一下，“很明顯？”
“不明顯。”老闆這人他自從認識，就沒看到那天心情有多好，情緒起伏不大的人，高興的時候不明顯，生氣也不明顯。所以認識的時間越久，潘毅對周衡陽就越是敬佩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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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城府極深。
周衡陽嗤笑一聲，“還說不明顯！”顯然是知道潘毅在糊弄自己，只是懶得揭穿而已。
“不是……”潘毅急忙解釋，“我是猜的，上午您把媳婦一個人丟在辦公室等了那麼久，肯定會生氣的。”
周衡陽這才想到潘毅結過婚了，還有一個兒子。對於怎麼哄媳婦肯定很有經驗，想問但是猶豫了一瞬間後，還是沒問出口。沒辦法，鋼鐵直男，好面子呀！
而且他醋意太大，連自己的醋都吃。
倆個人之間的事情，那怕只是矛盾，他也不想讓其他人摻和，知道也不行。
“對了，二老闆臨走之前說要把我們廠生產的品牌相近的名字都註冊了。”潘毅彙報道。
“安排人去辦吧！”
“是！”
潘毅一直等周衡陽吃完，放下筷子才繼續回報，“還有，二老闆今天下午走的太匆忙，西北市場太大咱們廠又沒基礎，這一走至少半年以上的時間。”
這還是因為潘毅見識過劉春談生意，忽悠客戶的高超手腕得出的時間。換做其他人，兩年都不一定能把市場搞起來。
話說劉春真的是吃這碗飯的人才。
“你是擔心劉春不在，本地的市場和附近省市的市場無法維持？”周衡陽屈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有節奏的敲著，這是他思考時的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潘毅知道就沒打擾，而是耐心的等待結果。
“目前我們廠最大的問題是發展過快，我考慮過了適當的放緩步子。另外，還是要多招業務員，這一塊交給你負責。底層業務員你直接決定，代替劉春職位的人我來決定，這個崗位很重要涉及到的金錢來往也很多，一般人不行。”
能力，信任缺一不可。
“是，我明天就去辦。”潘毅在國企做了那麼多年，手中從來沒有這麼大的決定權，心中激動不已。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加班，全身充滿了幹勁。
“再給我招一個秘書吧！現在的秘書不行，能力太差。”周衡陽的眉眼間多了一抹厲色，顯然是對現在的秘書十分的不滿。
整天只知道渾水摸魚，撥一下動一下的。
“不要國企和單位出來的，不是誰都是你潘毅。在那些單位的人，很多都養成了懶惰的習慣。眼高手低，不知所謂，自以為是。”周衡陽嘴巴毒的時候，那是真的很毒。
“能說說您的要求嗎？學歷，特長，性別，專業，身高等等。”潘毅小心翼翼的問。
他作為新來的員工，一來就擔任廠長，壓力很大。特別是在面對大老闆生氣的時候，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特別是大老闆訓人的時候，眉頭一皺就彷彿有一座大山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