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腦子轉的快，跟著宋謹言這麼多年瞭解的也多，解釋道：“馮阿姨，我知道了。”
“知道你就快說。”
“之前在院子裡的時候我們老大就說了，會宣佈宋子珊不是宋家的人，沒有血緣關係。宋奶奶最重視的其實是宋家明，對宋子珊就差了一些了，就算知道了也沒關係。只要不涉及到當年的事情，不涉及到……到蘇教授的話，宋奶奶是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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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就乾脆直接的拔掉宋子珊身上的那層皮。”馮阿姨眼前一亮。
“沒錯，宋子珊當了這麼多年的宋家小公主，首都第一名媛，得罪的人一卡車裝不下。當她沒了引以為傲的身份後，會怎麼樣？”
馮阿姨打了個寒顫，不由得多看了宋謹言一眼，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不說曾經被她得罪了的人報復，就是她自己也受不了一個天一個地的變化。”松山搖頭，“所以留下首都，才是對她最痛苦的懲罰。”
每一次聽到以前的事情，遇到以前認識的人，都是一次折磨。
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都沒了，近在眼前卻不在屬於自己。心中的失落會被無限的放大，心志不堅定的人，肯定承受不住。
馮阿姨可是當過第一機要秘書的人，腦子轉的一點都不比松山慢。她腦子不但轉的快，手段更是不差，很快跟松山聊到了一起，給他分享了不少的經驗心得。
宋謹言坐在一旁默默的喝酒，菜沒怎麼吃，但一瓶白酒眼看著空了。
三人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出包廂的時候三人表情嚴肅，眼神清明，步伐穩重，如果不是身上帶著微醺的酒氣，根本看不出喝了酒。
反而是一滴酒都沒喝的鬆手，在包廂裡聞著白酒的味道，這會臉色都是蒼白的。
***
就在宋謹言三人喝酒的時候，宋子珊也正一個人站在距離大院門口一百米外的地方。因為這裡戒備森嚴，外人不但進不來，也不允許徘徊在附近。
宋子珊被裡面的人直接趕了出來，一時間不知道驚呆了多少人的眼球。
這一處大院住的人很多，全都是獨立的庭院別墅，幾十年的鄰居，或者是同事戰友，全都認識。
宋家也一直是其中的翹楚，現在宋子珊卻被宋家的警衛給趕了出來，隨後宋謹言的專車也跟著出來，從宋子珊的旁邊開過去，停都沒停。
短短十分鐘，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
有的是互相串門得到的訊息，還有的是坐在家裡打電話給前後的人分享訊息，有的知道了不敢置信就去找其他人打聽。
此時，大院一處房子靠近外面院牆的人家，二樓陽臺聚集了不少人，從這裡往外面看正好能清楚的看到鼻青臉腫，瑟瑟縮縮站在路邊的宋子珊。
此時的她要不是身上的衣服，一般人差點認不出。身上沒了那股子勁，再也看不到曾經宋家小公主的尊貴氣質。
“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