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啊, 小杏看著不遠處扛著級咒具的伏黑甚爾,挑了挑眉確認道,“這次是接到了殺了我還是打算殺了天內理子的任務呢?”
伏黑甚爾思考了下, “啊,這個嘛。”
他側過他來看向天羽杏露出了寫滿了惡意的笑容, “如果我說個呢?”
黑青年那種撲面襲來的血腥感和殺意, 讓小杏身側的天內理子嚇得往後倒退一步, 輔助監督都嚇得冷汗涔涔, 而不遠處的黑井裡花則緊張的擋在了天內理子的身前, 表情十分的嚴肅和緊張。
小杏看著伏黑甚爾肯定的說道, “五條悟和夏油傑被引走了吧。”
“啊。”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他對天羽杏笑了笑,“果然還是非常的瞭解我。”
那可不是, 原著裡跑去掛了個懸賞,打算讓那些詛咒師先消耗五條悟的量, 當然這個傢伙根本不打算出手續費, 純白嫖。還好意思說, 在估計應該也有詛咒師前往五條悟和夏油傑那裡把他們引走了吧。
“如果我告訴他們, 打算白嫖那些詛咒師……”
“可怕。”伏黑甚爾低笑了下, “怎麼會這麼懂我, 為什麼就不會懷疑我已經解決掉他們了呢。”
小杏聽到這裡越的警戒起來, 伏黑甚爾懶洋洋的說道,“因為是五條家的少爺嗎?”
“是的,打不過他。”面硬剛的話,那可是全世界最強的咒術師。
“至於夏油,沒有任何好處,不會殺了他。”
伏黑甚爾聽到這裡瞬不說話了, 黑的青年停頓了片刻後,才露出了越陰森的笑容,“說起來……連那件禪院家的事情都是,是對我非常的瞭解,師。”
“是可怕,不愧是寫小說的。”
小杏:……不是,這是原著說的啦。
伏黑甚爾思考了下,歪了歪頭,“那麼,從誰開始呢?”
小杏聽到這裡眼神複雜,我靠,這個傢伙居然的打算要她的命嗎?
這個回報率可有點低,除非又有人幹了不該幹的事情。她一臉警惕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難道又是咒術界,她面無表情的看向不遠處的輔助監督,輔助監督一秒反應過來大喊冤枉,“不是我們啊。”
“誰知道是不是們後悔了想賴賬!”要不在把他殺了以儆效尤?
防止對方等下打起來背後捅我刀子!?
注意到天羽杏冰冷的視線的輔助監督:我草。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的不是一般二般的那種。
但是的不是他們啊,雖然透過前輩瞭解到之前的確有不妙的事情生,但是這次他們的沒必要做的那麼絕,萬一殺手把星漿體一起搞了怎麼辦,很顯然要等他們搞完了星漿體再說啊。
“我開玩笑的。”
伏黑甚爾又沒什麼誠意的補充道,“其實這次的任務只有殺了那邊的星漿體而已。”
天羽杏:……
小杏一秒就十分的不爽,不遠處的伏黑甚爾還搓了搓下巴,“怎麼說呢,果然要殺師還是讓人恨不捨得的事情呢,我個人在沒寫完小說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出手的,所以,師可不可以行行好,讓開一下,讓我解決掉那個女人,畢竟如果再拖下去,那個小子就要回來了。”
呵呵。
“覺得我會讓殺了她嗎?”
伏黑甚爾指了指不遠處嚇得一臉慘白的天內理子,肯定的點了點頭,“哎,畢竟師也沒有任何要保護她的理由。”
“說得對呢。”從任何角度來看的確小杏沒有保護天內理子的理由,但是果然還是很不爽啊,“但是我拒絕。”
伏黑甚爾:?
“怎麼說呢。”
伏黑甚爾看到天羽杏就這麼對他露出了一個非常冰冷的笑容,“師的話,保護自己可愛的讀者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他聽到這裡不由得有些瞪大了眼睛,隨即才輕輕笑了下,“啊,這樣。”
“所以,師這麼自信可以解決掉我嗎?”
伏黑甚爾笑著說道,“是無情啊,畢竟我也算是師的讀者不是嗎?”
“師怎麼能只顧自己開心啊。”
他說完後直接抽出背後的長刀,級咒具的強大威壓幾乎連空氣都變得格的粘稠,天羽杏將目光落在他的刀刃上,只看到被繃帶密密麻麻包裹的長刀上隱約還能看到一個個咒縛,天羽杏聞言嗤笑一下,她抬起手來,就這麼看向不遠處的伏黑甚爾,“我寫小說都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啊,不讓我開心,算幾啊。”
下一秒,鮮紅的五芒星在瞬直衝伏黑甚爾臉門,巨大的量級咒具接觸的瞬就爆出劇烈的響,看到這一幕的輔助監督拉著天內理子就想跑,看到這裡的伏黑甚爾眼神一沉,就在他從懷裡掏出東西的時候,下一秒,直接被不遠處的咒靈一個陰陽術直接擊飛。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槍,伏黑甚爾咧了咧嘴,“師果然對我非常的瞭解。”
輔助監督整個人都震驚了,“這是,手/槍嗎!?”
“為什麼居然會打算用這樣的東西!?”不是咒術界的人嗎,不,等下這個傢伙的身體裡完全沒有任何咒,這裡?
“因為他這個人完全沒有自尊心。”小杏扯了扯嘴角,用原著的話懟了下伏黑甚爾,“不是嗎?”
這個陰險的傢伙原著裡就是這麼幹的。
當然小杏其實覺得這樣的行為完全沒有問題,只要可以達成目的反她其實還挺欣賞伏黑甚爾不擇手段的樣子,小杏喜歡!
但是很顯然伏黑甚爾聽到這裡反而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再怎麼說他也是禪院家曾經的少爺,如果的沒有任何的自尊心他也不會去選擇擊殺五條悟證明自己,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以前只看到天羽杏在小說裡懟人,看上去那叫一個爽,被懟的變成了自己才知道社會是多麼的殘酷。
尤其是對方還補了一句,“包括把自己的兒子伏黑惠賣給禪院家也是一樣的吧。”
伏黑甚爾完全沉默了,不遠處的眾人也沉默了片刻,許久後天內理子才驚呼道,“什麼,他是惠惠的爸爸!?”
大家聽到這裡,一時竟然連逃跑的心情都沒有了,很不可思議,“原來惠惠爸爸是有原型的嘛?”
“那麼垃圾當小白臉,還把自己兒子給賣了的男人是有原型的嘛?”
黑井裡花在旁邊也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雖然我的確猜到惠惠是有原型的,但是看到這樣的父親是讓人生氣,為什麼要這樣對惠惠!”
大家一秒歪樓。
伏黑甚爾:……感覺像是被公開處刑。
“怎麼好意思,這麼對惠惠竟然還來找天羽師的麻煩。”被追殺的天內理子都很生氣,“是垃圾,渣爸。”
“天羽師一定要教訓下他!”這會輔助監督都不打算走了,“絕對不能放過他!為惠崽報仇!”
小杏:額……其實吧。
伏黑甚爾沉著臉對小杏說道,“打算拖延時是沒有用的,天羽師。”
“哈哈,是非常的自信呢。”小杏微笑著抬起手來,就這麼笑著說道,“誰告訴,我在拖延時呢?”
她也同樣側過頭來,面無表情的反問,“配嗎?”
下一秒,夾雜著巨大咒的陰陽術就這麼又一次向著伏黑甚爾衝去,男人一面暗自警惕,一面試圖找到機會去解決掉不遠處的天內理子,嘖,明明是一個滿是破綻的傢伙,選擇這個時候和天羽杏對著幹,稍微有點麻煩。
這個咒靈的量是強的可怕,巨大的咒甚至連他手上的刀刃都被壓得顫抖起來,是了不起。
這樣的量就算是一級咒靈裡也算是得天獨厚了,離級咒靈估計也就差一個領域的地步。
但是很遺憾,他也不是一般的咒術師啊。
換句話說,其實他根本不是咒術師。
想到這裡,伏黑甚爾在瞬揚起手來,左手中隱藏著他隨身攜帶的咒靈,這麼弱小的咒靈就像是他一樣,那些咒術師們比簡直是不值一提,但是就是這樣小的咒靈可以幫助他躲過哪怕是天元的結界,而且,這樣的咒靈在對咒術師的時候意義不大,但是對咒靈就不一樣了,任何咒靈被這樣的東西傷害,身體都會直接受損。
可以說是對付咒靈最好的選擇。
嘛,畢竟他雖然不是咒術師,只是擊殺咒術師的人,偶爾也得留點殺手鐧去解決一些棘手的咒靈啊。
就在他手中的咒靈在瞬恢復,猶如黃蜂一樣的咒靈向著天羽杏的手上就這麼蟄去,等到咒靈即將接觸到對方的一瞬,自信滿滿的伏黑甚爾只看到咒靈被天羽杏一巴掌拍到地上。
對上手裡的五芒星陣是熠熠生輝,剛剛還要繼續攻擊的咒靈,被她一腳踩碎。
“什麼?對付咒靈的咒靈。”她很顯然也了這一點,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嘲諷,“是不是忘記了一點。”
比起他看上去還要極惡的咒靈就這麼說道,“我還是個陰陽師。”
“被這樣的東西弄傷,我還混不混了!?”
伏黑甚爾深吸一口氣,對,眼前的咒靈還是個陰陽師,稍微有點棘手了,本來以為可以很快解決掉對方的伏黑甚爾有些煩躁起來,就在他思考的瞬,背後忽然傳來了破風的音,本能的躲開了身後攻擊的男人在轉過頭的瞬,只看到了一個漆黑的陰影向著自己就這麼直衝而來。
有著八個頭的巨大陰影張開血盆大口幾乎要在瞬想將自己一口吞下。
喂喂,這可是……八岐大蛇吧?
勉強躲開了八岐大蛇攻擊的男人下一秒,又一次感受到了身後的冷風,是,這位作者大人出手比他還要不留情面,的是想要殺自己而且毫不留情,就算是的曾經對她想過要暴催更,但是這不是還沒成功嗎,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意的讓人欣賞,哼。
“二打一。”伏黑甚爾將目光轉向站在他不遠處的八岐大蛇,很顯然這個自遠古而來的可怕妖物此刻的量非常的強大,從他的身上甚至也可以溢位一點點強大到令人不安的咒,明明他看不到任何咒,但是敏銳的五感都在告訴他,這些傢伙非常的強大。
“稍微有點過分啊。”
“過分在哪裡?”面前的咒靈就這麼伸出素白的手,任何人看到這樣的手,都沒辦法將鋒利的武器聯絡在一起,伏黑甚爾看到對方露出了冰冷的笑容,“我可是陰陽師,召喚系的,召喚出自己的式神二打一,不是很合理嗎?”
伴隨著對方落地的音,下一秒,那雙手就直接對著他的脖子抓了過來,眼看著鋒利如刀的指甲要撕破他的喉嚨。
伏黑甚爾直接往後退了一步,手裡的刀也在瞬對著不遠處的女人揮去,對方毫不留情的伸出手來直接擋住了他的攻擊,單手掐住他的手腕後對他笑著說道,“不會以為我沒有看穿的攻擊吧。”
完全是原話奉還的伸出手對著他的心臟直衝而來,“只是這樣的程度。”
眼前的咒靈咧嘴一笑,冰藍色的眼眸中寫滿了殺意,“可是完全不行的。”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連續幾次交手後,伏黑甚爾不斷地後退,二打一的局面對他可的非常的不利,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是陰陽師的事情,所以到底是誰教她的陰陽術。
交給咒靈陰陽術,這不是賴皮嗎?
雖然他也勉強算是召喚系了,但是和這個咒靈比還是差了很大一截,尤其是對方的咒猶如深海一樣的不可預測,即便已經戰鬥了足足十幾分鍾,但是對方的咒卻沒有一絲的停滯,可以說,非常的充裕啊。
棘手,非常的棘手。
而當他稍微想要對那邊的天內理子出手的時候,卻猛然又被對方直接攔了下來,伏黑甚爾皺眉,“嘖,對於我的這種行為還是很瞭解嘛,不會以前就是這樣的吧。”
這個咒靈還是,如果不是敵人的話,他的非常的欣賞。
“說的很對。”對方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的承認了,“畢竟如果是我,我也這麼幹。”
“陰險可怕了,我這麼善良的人,只能時刻保持警惕。”
伏黑甚爾:……
再次重申一次,的,他本來是的沒打算解決掉天羽杏的,畢竟他還在追更新。
但是她再多說句,他的就要起殺心了。
就在伏黑甚爾深吸一口氣,打算拿出新的級咒具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少年清爽的音,“喲,好久不見了啊。”
小杏順著視線轉過去,只看到了一個毫無傷的五條悟站在不遠處,就這麼微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打擾們了。”
“哎……”伏黑甚爾側過身來,一前一後的警惕著不遠處的個人,“這可是再差勁不過的情況了。”
“喂,杏,沒事吧!?要不要幫忙。”還沒有等小杏回答,五條悟立刻露出了滿是殺意的六眼,“一定是需要吧。”
伴隨著少年最後一個尾音,下一秒,伏黑甚爾就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可惡啊,這個傢伙還是有種迷之似,不管是從性格還是從攻擊的手段上來說,勉強躲開了五條悟攻擊的伏黑甚爾,只覺得這一次的麻煩到不行,感覺有種翻車的危險啊。
三打一,就算是他打一個五條悟都需要是偷襲的方式,如今三打一的話,還是……
“想跑嗎?”
攔住自己去路的少女就這麼笑著說道,“那可不行啊。”
“畢竟我一向信奉……”她盯著伏黑甚爾一字一頓的說道,“斬草要除根。”
伏黑甚爾都無語了,這女的的比他都歹毒的多了,心狠手辣起來簡直是沒有邊了,寫小說的心都黑成這樣嗎?
和對方一比他都覺得幹活拿錢的自己,甚至沒有直接解決掉夏油傑的他,善良純潔的令人不忍直視了。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下一秒,伸出手來擋住了五條悟攻擊的男人,就這麼扯了扯嘴角,“雖然我知道在可能殺不了那個星漿體了,但是殺了還是可以的。”
他將目光對準了不遠處的天羽杏,卻看到少女藍色的眼眸越冰冷起來,“那就試試看啊,看看誰先在這裡。”
就在他們三人對峙的時候,不遠處的輔助監督等人也不由得流下冷汗來,天內理子和黑井裡花站在遠處也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就在小杏盯著不遠處的伏黑甚爾,盤算著怎麼把這個傢伙斬草除根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風,本能的側過身的小杏下一秒只看到一把匕首從她的身側穿過,筆直的插到地面上。
“哎呀。”
突然的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一個穿著和服的年輕男人把玩著手裡的刀,就這麼聳了聳肩膀走了過來,“抱歉抱歉。”
他的臉上浮出令人惡心的假笑,短的男人在看到伏黑甚爾的時候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喲,甚爾,也在啊。”
小杏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背後對她出手的小娘皮,這個小陰逼是誰啊!?
來人還對不遠處的五條悟也打了個招呼,“還有五條家的天才,五條悟,呀,是好久不見了。”
掃了眼不遠處插在地上的刀,小杏對著不遠處突然出的男人問道,“是誰?”
捏緊了拳頭的她只看到不遠處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稍微停頓了下,隨即才轉過頭來,對她露出了非常高傲和不屑一顧的表情,“啊,這個傢伙就是那個咒靈吧。”
“的很沒有禮貌啊,區區一個咒靈而已。”
這個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最關鍵的是,男人說話的時候,是誰允許開口說話的!?”
小杏:???
他媽的有膽子再說一遍,都給小杏氣笑了,這個背後出手的小陰逼居然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很好,明年的今天小杏能讓他的牆頭的草五米高!
“禪院直哉。”
伏黑甚爾倒是叫破了來人的身份,只不過他的表情也顯得不那麼美好,對方掃了眼插在地上的武器,表情有些嘲諷的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擅長用這樣的小手段。”
“什麼。”禪院直哉表演了一個完全不承認,“我只是手滑了而已,根本沒有其他的打算,如果不小心被弄的話,也只能說是命不好吧。”
小杏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越的濃了起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禪院直哉那個原著裡的男德表,禪院家傻逼中的戰鬥機,見到自己的堂妹就無理的點評對方的身材,並且大言不慚的說出了女人應該落後男人三步走這樣的弱智話的傢伙。對於自己的哥哥只要不如自己的人,就格的看不起,明明自己水平也就是個一級咒術師卻自我感覺別良好。
原來是他。
對方那種輕蔑裡夾雜了厭惡的態度倒是很符合原著裡對方那種叼樣子,只不過小杏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對方插在地上的匕首上,她彎下腰來撿起了地上的匕首。
“說的對。”
小杏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後,對著不遠處的禪院直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樣程度就不行的話,的只能怨自己命不好。”
說完後,下一秒,八岐大蛇就在瞬出在對方的身後,巨大的咒直接向著禪院直哉席捲而去,猛然反應過來的男人艱難又狼狽的躲過了八岐大蛇的襲擊後,才蒼白著臉色一臉難看的看向不遠處把玩著匕首的天羽杏。
“!居然敢對我出手!”
小杏聽到這裡簡直是忍不住笑出了,“怎麼只需手滑,不許我出手嘛,抱歉呀。”
她沒有什麼情感的說道,“我也只是不小心而已。”
禪院直哉聽到這裡頓時暴怒,他一面躲開了襲擊自己的八岐大蛇,一面對小杏憤怒的說道,“區區一個咒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根本不知道面對的人是誰。”
“我需要嗎?”
小杏有些詫異的反問道,“會對自己的手下敗將要求這麼高嗎?”
“我就不會。”她看著禪院直哉,就這麼冰冷的說道,“我從不需要知道廢物的名字。”
禪院直哉:!!!
伏黑甚爾:……有時候覺得,懟的人不是自己的時候,聽起來是的好爽啊。
伏黑甚爾就這麼抱著手看著不遠處的天羽杏暴打禪院直哉。
就算是同為一級,哪怕是一級咒術師應該理所當然的吊打一級咒靈,但是很顯然禪院直哉根本是被對方壓著錘,完全是打的對方左躲右閃,簡直是格的狼狽,錘著錘著禪院直哉的心態都被錘崩了。
禪院直哉聽到這裡簡直是被氣得臉色都白了,從沒有被一個咒靈侮辱到這個程度,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女的,禪院直哉頓時破口大罵,“區區一個女人,以為自己寫了幾本小說就了不起了嗎?”
“不看看自己寫的是什麼東西!?的以為有人會看嗎,怕是看的人都是弱智吧!”
“什麼惠惠,寫的跟弱智一樣,還有那個七夜,他的好友被人殺是活該啊!”禪院直哉充分揮出和原著裡一樣的態度和想法,“要我說,女人寫小說就是這樣了,也就這個程度了,的以為有人會看的小說嗎?”
“那都是在可憐,這個白痴!”
“看小說的人也都是白痴,全部都是白痴!”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不遠處一直抱胸警戒著伏黑甚爾的五條悟歪了歪頭,少年的墨鏡從鼻樑上滑落,露出一雙猶如蒼空一樣令人畏懼的雙眼,“啊?說什麼啊?”
伏黑甚爾也面無表情的看向對方,身材健壯的成熟男人也同樣低問道,“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