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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民國姨太太4鐵血少帥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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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蹲在牆角等客人的車伕,拉著黃包車就跑過來了,李嫂提著東西道:“魚小姐,車來了。”

“等等。”魚露沒理車,直接去報童那裡買了一份報紙,她還不太會換算這個年代的錢幣,一份報要三分錢,她看著李嫂給了報童三個銅元。

這才拿著報紙,坐上黃包車回少帥府了。

……

賀紹廷去軍部的時候,正好見到路邊有人賣蟹子,郝副官提了句:“少帥,餘同寶今日在明燕湖款待同僚,也送了名帖給您,聽說他陳設了良菊數十種,還備以陽明湖大閘蟹,佐以時下新鮮佳餚,款待舊友新客,少帥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深秋大閘蟹,那可是美味。

尤其陽明湖的大蟹,產量有限,數量稀少,在祁城十分金貴,一隻大閘蟹可換五斤米,不是尋常百姓能吃到的東西。

聽到餘同寶的名字,賀紹廷微微皺了下眉,餘與魚讀起來差不多,不過想來同名不並稀奇:“你去,跟餘同寶討一簍蟹子,送到少帥府,要新鮮的,我們花大洋買。”

郝副官心道,您去拿蟹,那餘同寶哪敢收您的錢,您都快要和人家女兒結親了,就算不結親,少帥難得要個東西,那肯定不能要錢了,不過幾隻蟹而已。

一簍至少二十來只,送到少帥府?這蟹是送去給誰嚐鮮的?郝副官心知肚名,那不是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

而另一邊餘同寶家可就不愉快了,昨天餘熙佳跟著表嫂去了趟皮草商行,回來臉就腫了,一早上又是請大夫,又是熬藥,可是那個臉,都腫變形了。

餘同寶的妻子,餘氏是個長相極美的清婉佳人,餘家三代有錢,祁城本地大富豪,娶妻必要娶才貌雙全,個要高,人要俊,知書達禮,娶妾也定是顏色無雙,三代下來,餘家的基因改良的差不多了,餘同寶雖長得不算英俊,但也是高個方臉氣派人,妻子更是溫婉佳麗,今年三十五,生活優渥,保養得宜,看起來十分年輕。

她此時正憂心地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女兒,餘熙佳。

“這臉,怎麼就無緣無故腫起來了呢?瞧著眼睛都擠小了。”她端量著餘熙佳,心裡也著急。

這當口,賀家都要與餘家結親了,女兒這臉……這,可怎麼見人呢。

請了大夫來,大夫說了一通,“……血虛寒痛,綿綿拘急,需喜得溫按、實芍……”聽也聽也不懂,熬了藥也不見好。

女兒眼睛都哭腫了,簡直變了個樣子。

餘熙佳正躺在西洋床上,一會兒拿著鏡子照照自己的臉,照完就哭,哭一會又要照一下,有沒有恢復,她明明是鵝蛋臉,現在卻變成了大圓臉,比原來胖了一圈,而且原是風情萬種的一雙狹長丹鳳睛,現在變成了又細又小的一雙小眼睛,她原本雖然不是大高鼻梁,但也是板正的小巧鼻子,現在變成了塌鼻子,嘴唇她厚了許多,看起來蠢乎乎的,這怎麼會是她的臉呢。

她不敢置信,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之間……

別人不知道,但她知道,除了眼睛哭腫了之外,她的臉其實沒有腫,但她的臉變了,變醜了,這樣的臉,這樣的五官,再怎麼化妝,也好看不到哪去,到底是誰偷走了她的臉?是誰!

這臉看著像她,可又不是她,還有脖子上她最愛的紅色寶石,竟然碎掉了!裡面出現了一道道裂縫,再也沒有那麼紅潤,那麼豔麗了,反而像石頭滴點紅墨水,用手一捏就碎掉了。

所有的事,所有的幸運,好像在紅寶石碎掉的那一刻起,就離她而去。

……

少帥府落地處是鐘鼓區思南路35號,這裡環境優美,多是小洋樓,是祁城的富人區之一,能住小洋樓的人非富即貴,畢竟要養得起一座小樓,裡外至少要四個傭人,吃喝用度全是錢,走一步都要黃包車接送。

再養幾個姨太太,最差的也得是那些油水大的財政、鹽務以及海關等擔任要職的職位,否則沒有這些油水門路,沒有家底,就靠每個月一百來塊的政府軍務職員,也就能勉強養個一家五口罷了。

待把東西送進少帥府,李嫂見魚小姐一路上不太高興,回來把那張報紙看了一遍,然後放到了一樓大廳真皮沙發前的那張小桌上。

轉身就去了洗澡間。

這位姨太太,特別愛乾淨,身上有點汗都要洗一洗,出了門回來也要洗一下,一天就要洗三遍。

別說這位魚小姐洗完的浴室還香噴噴的。

怎麼能不洗,走了一會路,都是他的東西,怎麼也不乾淨,魚露生氣地解開斜襟衣釦,露出的肌膚雪白雪白的,是很招人親招人啃,不一會,她就沉入到清澈地溫熱的水中,她舒服地吐出口鬱氣。

訂婚了是吧?

今晚她必是想法子氣一氣這位狗屁少帥,氣得他爆炸才好呢。

以前的男主,她也順著,順著毛擼被,就是順毛驢,她還是很有技巧的,只要任她使喚,平時一些小事情,聽誰的無傷大雅,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男主,說話不算話就算了,還兩面三刀,竟然要偷偷訂婚了!一想到自己要跟別的女人分享男主,她就難受,這真是她經歷幾個世界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姨太太這個詞兒她勉強忍著了,但那是男主只有她一個女人的情況下,要再有一個女人,那她就,她用手心狠狠拍打了下水面。

水花四濺。

那就一拍兩散!

系統:別呀,任務……任務還是要完成滴,男主不聽話,就好好調,教一下。男人嘛,生下來就要女人手把手地教,結婚了也要媳婦耳提面命地教,老了還要女兒呵斥餵飯管教呢,他們一生,不就是在女人手心裡攥著呢嗎?好好調,教,這個世界的男主還能當個人……其它男人還不一定有他好的呢,畢竟他對你一見鍾情,你是他初戀……

系統使出渾身解數地勸道,是真怕她撂挑子,各種誘餌拿她面前,“你看,雖然這位男主是狗了那麼一點,但還是有無限成長空間嘛,這麼多有利的形勢,這大好的江山,可都是你打下來的,你怎麼也得把他牢牢地鎖在手心裡,不能讓他溜走了,你的男人,怎可拱手讓人?看著他做別人的初戀,做別人的老公,做別人的孩子爸,那怎麼能行?

你得佔,有,得狠狠地佔,有他!讓他身心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再也看不上別人一絲一毛。”

魚露在水裡,翻了個白眼,看向紅線,“別廢話,我的金手指呢?”

系統:……

一顆紅色圓溜溜的紅寶石,落在了魚露的手心裡。

歡快地,溜溜地轉。

魚露白嫩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它。

“這是……魚眼睛。”魚露絲毫沒有懷疑地將紅寶石,放到了手腕鐲子,那只魚眼的位置,不知是不是錯覺,在放上去的那一霎那。

一道銀光一閃,手中的銀鐲就像活了一樣,一條可愛的大眼小銀魚,在她手腕流光溢彩。

銀色紅色交相輝映。

“這個世界的金手指是銀色魚鐲嗎?”魚露看到手腕上這只銀光閃閃的小魚手鐲,上面刻著的幾道可愛的圓圓鱗片,栩栩如生。

戴在她手腕上,細白如瓷,銀光流彩,真美。

圓形魚鐲,魚嘴和尾巴之間微有一段空隙,魚嘴微微張開。

彷彿在吐泡泡。

“這應該怎麼用?”她戴在手上,舉出水面看了看。

系統:……

真沒想到,百寶仙魚環都被扔下來了……系統都哧溜地吸了下口水,如果它有口水的話,這東西可是能尋一方世界的海寶呢,可惜,在這種普通的世界裡,它也尋不到什麼寶貝。

然後就聽到魚露對著銀魚手鐲道:“來,乖乖吐個寶貝我看看。”

只見一道粉光,魚嘴聽話地“突”吐出個東西落到了浴缸裡。

魚露一愣,只見一隻牛眼大的櫻粉色珍珠,泛著瑩瑩的光澤,落到了她的洗澡水中,映得浴缸裡的水都有些粉瑩瑩的。

“哇喔!珍珠!”

她瞪大了眼晴,從水裡將那顆櫻粉珍珠取了出來,握在手裡,展開手心一看。

好大一顆圓珠,毫無瑕疵,帶著粉瑩寶光,映在皮膚上,珠光寶氣。

櫻花粉可真美膩啊。

“哈哈,這魚會吐寶貝耶。”她開心地道:“這是尋寶魚嗎?還是珍珠魚?它只能吐珍珠嗎?是不是還能吐其它海洋寶?”她不斷搖著手上的小銀魚,畢竟魚嘛,魚遊大海啊,大海就是它的家。

系統:……

李嫂見魚露回來就進了澡房,她這才收拾了下東西走出去,跟平時打掃少帥府和院子衛生的一個十六歲小女孩,吩咐了一聲,“一會兒姨太太洗完澡,你進去收拾下澡房。”

能在少帥府做女傭,那可不容易,多少人搶破頭想進來,還是因為這姑娘是李嫂的一個遠房親戚,叫李桃紅,這才被安排進來,現在鄉下小姑娘想在祁城內找份工作有多難啊,在少帥府做女傭,做的活輕鬆,每個月還能拿十塊錢,而且吃住都在少帥府,吃得好住得舒服活又不累,遠房親戚小女孩來的時候,瘦得皮包骨,現在臉都圓潤了。

“哎,好的李姨。”小姑娘鄉下來的,最是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大門外響了兩聲車鳴聲,有人從轎車裡面搬出一簍大閘蟹,個個肥大鮮美,剛從明陽那邊拉過來,新鮮著。

“李嫂子,少帥吩咐了,拿一簍大閘蟹,給姨太太嚐嚐鮮。”跟車過來的郝副官對李嫂說道。

李嫂趕緊讓燒爐的小崔工給拿進去了。

“往年少帥從沒往少帥府劃拉這些吃用。”李嫂笑著對正關門的郝副官道。

她和郝副官一個管著少帥府,一個常年在少帥身邊管事務的,倒是很熟悉。

“往年?往年少帥見著女人,還連個眼神都不給一個呢,還講往年。”他說了一句,“行了,那我就走了,你弄幾道螃蟹羹,給姨太太嚐嚐,這可是剛從明陽湖那邊十幾畝裡現撈上來的,我現挑的,個個肥大,香著呢。”現在深秋初冬,蟹最肥,黃最香,最是好吃,他看著都饞出口水了。

李嫂和小桃紅在少帥府門口,見到郝副官開著車走了,這才準備回去。

“李嫂,你們少帥納姨太太了?”路過的黃包車,一位穿著雲錦旗袍,燙著捲髮的女人出聲問道。現在已深秋,天氣涼意森森,她的旗袍袖子卻只是窄半袖,露出半截手臂,肩上披著一件雪白皮草披肩,指尖還夾著一根細煙,紅唇中煙雲渺渺,她讓黃包車停在少帥府門口,吐了口煙,問了李嫂一句。

李嫂見是她,是隔壁財政部劉司長的五姨太,平時最是活泛,經常同周圍認識的姨太太去打牌、跳舞、做頭髮,李嫂回道:“是,我們少帥才納了一房姨太太。”就算不說,過幾天也都知道了,這一片兒,誰家有個什麼事,傳得飛快。

“哦,怎麼平時沒見出來呢?”她抖了抖指尖的煙,往少帥府門口瞧了一眼。

少帥府雖然只有兩層,但佔據的位置極好,面積也比其它洋樓佔地兒大,那門口的大門,修得可真氣派,一看就不弱少帥府的風頭,且院子大而廣,還種了一圈浪漫梧桐樹。

誰看了都喜歡這地方。

“我們姨太太剛到府兩天。”李嫂客氣道。

那位劉司長的五姨太,還挺好奇,這少帥聽說二十五了,突然納了姨太太,不知道長得什麼樣,現在外面報紙都傳少帥要訂婚,這姨太太,處境有些尷尬,跟人正妻撞一起了,少帥這新鮮勁兒也不知道能維持幾天。

“五姨太,您還有事嗎?”李嫂準備回去弄蟹羹。

“啊,你忙吧,過兩天我來邀你們姨太太去喝下午茶。”五姨太太擺擺手,就讓黃包車起車。

姨太太李嫂見多了,這邊小洋樓裡,哪一家不養三兩個姨太太呢,得寵的,日子就過得十分的奢靡,每日不需要操心家務事,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穿著華麗,吃得山珍海味,連平時用的都是最高貴的化妝品,金銀首飾一匣子都裝不了,這些姨太太間,還會互通有無,就醉心那些讓自己變得更美,更吸引男人,更有魅力的衣物飾品中,紙醉金迷,終日享樂。

來少帥府裡給姨太太做衣服的裁縫,家裡就有個裁縫鋪,給魚露量好了尺寸後,很快就將做好的衣裳送來了,李嫂將熨燙好的新衣,放進了澡室。

姨太太正在躺在浴缸裡,玩著手上的一隻銀燦燦的魚形鐲,手裡還攥著一隻粉膩珍珠,進來前還聽到她“咯咯”笑了兩聲。

十八歲的女孩,頭髮溼漉漉在額頭打著卷,伸出水面的玉臂,如白玉雕琢,手指就像蓮花一樣,李嫂不得不說,他們家少帥真有眼光,真的找了個極美極美的姨太太。

可惜,這個姨太太還是個小孩性子,愛玩,愛樂,還愛跟少帥吵架,絲毫不怕少帥的樣子,她有時候聽見了都心驚膽顫,他們家少帥那可不是個軟性兒的人,還是個記仇的人呢,這姨太太年紀太小,可真得悠著點兒。

“魚小姐,新衣做好了,我給您放櫃子上,您直接換洗就好。”

“好啊。”魚露轉頭笑盈盈地看了李嫂一眼,“放那兒吧,謝謝你啦,李嫂。”

“不客氣,不客氣,有事兒您再吩咐我。”

其實李嫂擔心是擔心,她還挺喜歡這個新姨太,對他們這些傭人,一點架子也沒有。

少帥府請的裁縫手藝很好,也經常給大戶人家的姨太太做衣裳,做旗袍的手藝也非常不錯,知道是給少帥的姨太太做,那是格外的用心,款式全是現下城內最流行的款。

魚露一邊玩著手裡的那顆櫻粉色牛眼珍珠,一邊從水裡爬起來,這個時候講究點的人家,穿得都是絹紗絲綢,棉布都是平民穿的,李嫂拿進來的一套衣裳,就沒有一根棉絲。

四角小酷都是白色薄絹紗,一身錦緞收腰旗袍,正正好好地合身,將魚露的豐胸、細腰,翹臀完美的展露出來,而且現在最流行的是高開叉,尤其富貴窩裡姨太太們,她們最喜歡穿這種開叉高的,這件上等綢緞料子做出來的旗袍,就是高開叉,穿在魚露身上,露出那雙細如白瓷,嫩如豆腐的大長腿。

走路的時候,忽隱忽現,簡直興感極了。

她第一次穿旗袍,非常新鮮,腳上套了一雙室內穿的貼合腳型的白綢軟鞋,然後在客廳裡邊走邊左看看右看看。

又在洋鏡那裡照,還對著鏡子轉了個圈。

那個美呀。

露出來兩條雪白又嫩滑的手臂,任誰看了都想捏一捏。

李嫂已經做好了蟹肉羹,還有蟹黃豆腐,加上小碟炒青菜,盤中又裝了一隻被扒好的蟹,最後抱著一罐羊奶出來。

“魚小姐,晚飯好了,今天少帥讓人送來了一簍大閘蟹,現撈的,新鮮著呢,您嚐嚐。”

魚露這才離開了鏡子,拿了羊毛披肩,往肩上一搭,將胸口遮住,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那個蟹肉豆腐,黃的黃,白的白,上面還撒了點香菜和蔥花,香味撲鼻。

魚露只吃了幾口,就挑著豆腐和青菜吃了,羊奶她是極喜歡喝的,每天都要喝一碗。

李嫂就在旁邊伺候著,看著魚小姐用餐,百看不膩,那如丹露的紅唇,微微一張,裡面鮮色小舌,那雪白玉齒,姨太太的顏色,真是極好。

整個一個唇紅齒白雪團一樣的人兒,怪不得受少帥寵愛。

準備回少帥府的少帥,從來不會注意蛋糕這類東西,沒想到今日竟然讓郝副官在一家才開不久的西點餐廳停下來,買了個昂貴的法國奶油蛋糕。

不用問,問就是買給姨太太的,沒有其它人。

少帥今日回府早,進門的時候,手裡還提著蛋糕盒子,盒子裡散發著香甜的奶油味,這個時候的奶油純是手工打泡,入口即化,又香又甜。

一會兒的工夫,屋子裡全是奶油香。

魚露原本在大廳,一聽到外面的車聲,就趕緊跑到沙發處,手裡還拿起那張寫著少帥訂婚的新聞的報紙。

賀紹廷這一日,滿腦子都是昨夜那又嬌又媚的小兒,哭著在他懷裡讓他輕點慢點對她好點疼惜她一點,連那一句壞蛋都動聽至極,那小嘴在他懷裡說起親熱話來,賀紹廷的心窩子都火熱火熱的,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罵他還會撓他,但又能哭得他心疼,小話兒說得他心裡發漲,親熱起來理直氣壯地要他這樣要他那樣,各種要求,還會撒嬌,撒得你上一秒氣得頭頂炸開,下一秒,又心軟到恨不得摟在懷裡在她身體裡天荒地老,每每讓他想起來都想把她抵在那兒,疼愛一番。

真心惹人愛。

他急急地脫下軍帽,隨即沉下心,讓自己不顯得那麼急切,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她穿著一件錦緞旗袍,那個身段,那小腰,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高開叉引人遐思的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長腿,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在兩片旗袍之中。

行走間,無聲地妖嬈。

這哪還能忍得住呢,才開葷三天的男人。

把身後的大衣扔給李嫂,他就大步走了過去,將人直接從身後給抱住了,“嬌嬌,用過餐嗎,嗯?在幹什麼?”他親暱地側頭親著她耳朵,帶著老繭修長的指尖,順勢從那極興感的高開叉的旗袍邊緣就探了進去,入手的肌膚如羊脂一樣,又滑又嫩。

他渴極了這個女人。

結果懷裡的女人手裡拿著一張報紙,把他將要訂婚訊息的那一面,直戳在了他臉上。

“你都要訂婚了,賀少帥!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啊!”魚露一把掙開他的手,氣憤地道。

賀少帥被她拉開,心裡不悅,提起訂婚這件事,被母親突然這樣上報公佈,他也皺眉頭。

他若二十歲,還可以浪蕩,但現在他已經二十五了,確實沒有藉口再拒絕此事,但對於母親這種商量都沒有,直接訂親的舉動,他心裡很不滿。

至於魚露,她是魚同寶的女兒,無論是魚同寶的罪名還是他家的身份,都不可能。

她難道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即使不悅,他還是忍了忍,手握住她嫩白的臂膀,將她直接給轉了過來,旗袍都在半空旋了半圈,果然是會跳舞的人,帶著人的姿勢都有美感,明明是拽著手臂扳回肩,偏偏做出來就跟轉圈舞似的美。

被他這麼一旋身,再雙手正面這麼一扣雙臂,魚露就像一隻被抱起來的小鵪鶉一樣,肩膀聳了起來,雙臂一內縮,可真是高聳入雲。

“別鬧。”賀紹廷哪堪她這麼誘人,低頭眼看著就要埋臉了。

魚露立即高聲說道:“賀少帥,你若是成婚,我就離開少帥府啦,天大地大,還沒有我魚露的容身之處嗎。”

還準備埋在香噴噴裡的賀紹廷頓了下,抬眼,凌厲的目光看向魚露:“你說什麼?”

魚露仰著臉,說話的樣子氣死人不償命,還帶著點挑釁。

果然賀紹廷的臉色“唰”地就黑了,有點惱。

不過他還是看了她半晌。

這門親事本就非他所願,他知道後也極為惱火,昨天剛在床上哄完她,今天就被打了臉,本以為這件事回來糊弄一下就過去了。人,他已經睡了,心,他也要定了。

這女人從裡到外,哪一個地方他沒擁有過?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就老老實實、安安份份地待在他羽翼下,他自然給她榮華富貴,護佑她一生周全。

“我說,你要成婚,我就離開少帥府,去找一個不娶妾的男人做丈夫。”

這女人,還想紅杏出牆?居然想離開少帥府去嫁別的男人。

這賀紹廷能忍嗎!

他冷笑了一聲,站直了身體,低頭看著她說:“怎麼?做姨太太覺得委屈你了?”

魚露也直起脖子,理直氣壯地道:“嗯,委屈啊!”

賀紹廷大聲地呵了一聲。

“你不會是想做我賀紹廷的正妻吧?看看你父親,一個漢奸,你還想做我賀紹廷的正妻?哪來的資格?你給我老實點,別痴心妄想!好好地給我做姨太太,我娶誰都對你沒有影響,也不會讓她入府裡,少不了你一塊銀元,一件衣服。”

“呸!”

魚露也學他一樣大聲地呵了一聲,然後跑到沙發上,踩著沙發居高臨下地低頭看他,比他的哼聲還要大,“你以為我稀罕你給的一塊銀元一件衣服?既然我是漢奸的女兒,那你別讓我做你的姨太太啊,我自收拾東西走人,賀紹廷,我才不稀罕做你的妾,你等著吧,早晚我會離開你,跑出去,找個比你好千倍,萬倍還不娶妾的好男人……”

還沒說完,賀紹廷一腳就把沙發前的桌子給踹翻了,氣得橫眉倒豎:“你敢!你給我站住,你敢給我跑,你給我過來,我特麼把你全家腿給打斷,你敢跑一下我試試。”

“你打啊,你把全世界人的腿打斷,我也不會喜歡你這個賀二騙子!還想要得我的心,你想得美,略略略……”她衝他就伸舌頭:“我是你一輩都得不到心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安魔棒棒!還是免費用的那種!”

賀紹廷氣得頭頂冒煙,他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知道絕對不是好話,他過去就要把她給拽下來。

魚露見他過來,踩著沙發就跑,四組沙發,她在上面跑,賀紹廷在下面抓她,她穿著旗袍的大長腿,白生生的晃人眼,一邊跑魚露還一邊說,“我魚露離了你賀少帥,我能過得更好,吃香的喝辣的,你不信,不信你把我放了,你看我是不是能找個好男人,給他生一窩崽兒,我還能和他白頭到老,保證他不花心也不納妾,老老實實給我做孩子的爸爸……”

直氣得賀少帥墳頭冒青煙,聽到給別人生一窩崽兒的時候,差點沒被他踢翻的桌子拌了一跤。

火,藥筒一下子炸了,他伸手就將四組沙發其中一組給掀了。

“你給我跑,再跑我看看!”他怒吼道。

掀了一組,她就沒辦法迴圈跑了,她嗖地就跳下了沙發,踩到了地板上:“我怕你啊,你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你娶妻生子,讓我孤兒寡母地給你做妾,我才不伺候你呢,外面那麼多好男人,哪個都比你強!我可不會為了你,放棄整片森林。”說完就往門外跑。

嚇得李嫂和桃紅,全身發抖,姨太太瘋了嗎?

竟然一邊罵少帥,一邊到處跑,大廳一片狼藉,少帥在後面氣得臉上猙獰,頭頂冒煙地在追她。

這這情況……李嫂平生也沒見過。

魚露跑了一半,一看門口讓他提前堵住了,她就繞著大廳跑,好在大廳足夠大。

就見兩人,一個小鳥一樣嘰哇亂叫一樣飛,另一個在後面咬牙捉。

賀紹廷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跑了兩圈,撐著沙發就向魚露逮過去了,魚露嚇得“哇哇”亂叫,“救命啊,少帥要殺人了!救命啊!”

李嫂和桃紅就看到少帥把人給攔腰逮到了,直接給抗在肩膀上,也沒管她大呼小叫,臉都黑得滴水一樣上了樓。

“現在不叫了,啊?想生是吧?我今晚就讓你生個夠!這輩子,你就只能生我賀紹廷的孩子!現在就給我生!”賀紹廷將身上的軍服用力地摔到了地上,“我堂堂一個少帥,我收拾不好你?”

魚露被扔到了床上,還原地翻了個身,打了一個滾,狗屁少帥,她才不怕他呢,氣得他頭頂冒煙才好看呢,不過敵弱我強,敵強我弱。

得講究個策略,還得給個甜棗吃。

這會在床上,她就不敢橫了,開始嚶嚶嚶地示弱裝小可愛了,甭管他眼神多兇狠,氣得多炸肺,她白嫩的雙臂往他腦後一搭,對著他就嚶嚶開始撒嬌。

在他手心裡就開始又哼又唧,身子軟得像麵條,把他這塊鋼都快纏成了麻花卷,還擠出兩滴淚,跟他貼臉告別,聲音嬌滴滴地哭:“你要訂婚了,我心裡難受,你還不許人家難受一下嗎,你還不許人家難過心痛嗎?”

“紹廷,我心口好疼啊。”她拿起他的手一放:“你看,是不是?”

小臉梨花帶雨,哪還有剛才在樓下伸舌頭衝他囂張的勁兒,還敢踩著沙發跟他比吼,真的要上天了,這時候,看她敢不敢,現在,她在床上跪在他面前,抱著他脖子,嬌得像一朵花,腰扭得像美人魚,小嘴哼哼唧唧嚶嚶嚶。

男人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樓下的李嫂和桃紅以為姨太太這次完了,少帥非得打死她不可,本來以為會聽到姨太太被打死的怪叫。

但是過了好久都沒有慘叫聲,兩人相視,想著,不會,不會已經死掉了吧。

最後還是李嫂,戰戰兢兢地上了樓,輕手輕腳地往樓上廳裡一看。

不知何時,姨太太正坐在少帥腿上,少帥緊緊地圈著她的細腰,兩人正面對面在沙發上親暱地深吻,少帥仰頭吻她,她低著頭接受他的吻,那不是單純的身體需要,而是精神上的愛到極致,那吻不應付,不敷衍,不需求,而是彼此的投入與深情,明明只是一個吻,卻彷彿兩個靈魂在試圖碰觸,試圖交融,看得人滿面羞澀,又甜又麻,之後沙發就傳來了更臉紅心跳地粗氣嘎吱聲,未曾停歇。

大早上的,李嫂剛準備完早餐,少帥就從樓上下來了,拿過帽子對她說了一句:“……還在睡,別吵到她。”

說完才離開了少帥府。

坐在車裡,賀紹廷倚在座背閉目養神,她昨天在沙發上被自己弄得和他交頸著就那樣睡覺了,他像抱孩子一樣抱起她的時候,她驚醒還不忘氣他地嘟囔了一句:“你要是正娶妻了,我就走了,我一定走得遠遠的,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去總督府。”少帥突然開口,郝副官忙道:“好的。”將車調頭。

“還有,再派兩個人暗處盯著姨太太,她到哪兒做了什麼都要向我彙報。”

“是!”

賀紹廷冷著臉,一大早開車去了宅府,正好府裡人正在用早餐。

總督賀大帥保養很好,身體康健,見到兒子,招呼他一起來用早餐,總督夫人一見兒子大清早來了,也是喜出望外,自是又圍著關心兒子一番,不過總督夫人也知道,兒子這麼早來了,臉色不太對,估計是為了訂親的事兒。

她腹中自有一番話說,他也二十五了,該成親了,為了子女左右也逃不過個理兒,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他還有什麼理由反對?

不過,賀紹廷沒說什麼,跟總督和總督夫人用完了餐,才出聲道:“母親,今天日子不錯,不是要去女方家訂婚嗎,把禮帶上,走吧。”說完他就起身了。

總督呵呵一笑,說道:“定下了?早點定親也好,餘家的女兒不錯,過年就把婚事給辦了,讓你母親了份心思,別否則整天在我耳朵念,耳朵都被她念出繭。”他兒子一表人才,還怕娶不著親?

總督夫人心下奇怪,兒子怎麼這麼配合,不過一想,看來他對餘家的女兒,很有好感,於是夫人高興地吩咐人將禮帶上,去了女方家。

客人突然登門造訪,並且來人是總督夫人和少帥,還帶著喜禮,親自上門來提親,餘家本來應該滿面喜色,但是看著卻滿臉惶恐,連餘同寶都是好容易擠出來的笑容。

茶水喝了半口,賀紹廷才問道:“令媛為何不在?”

餘同寶:“這……小女近日染了風寒,不易見客,怕衝撞了少帥和夫人。”

賀紹廷放下茶碗,道:“看來,令媛對我上門提親有所不滿,大概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吧,那便算了。”說完就起身,本來就是要找個藉口推了這門婚事,不出面,這樣倒也好。

“永麟,你怎麼能如何無禮。”總督夫人大概看出兒子這是在找茬,她怎麼可能讓他親事罷了,都上門了,怎麼也得成事。

她笑著對餘同寶道:“這初冬最容易寒涼,令媛可要多多注意身體啊。”

“自然自然。”餘同寶滿頭的汗。

“訂婚我連女方人影都沒見著,坐在這裡半個時辰了,只用染風寒做藉口,這未免太敷衍了吧,餘次長,莫非你女兒,現在不在府裡?”賀紹廷看著他的樣子,感覺到了不對。

今日可是總督夫人和少帥親自上門提親,只要餘家女兒不是病到膏肓,不可能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風寒而已,化個妝出來片刻也好,否則也太失禮了,以餘家想結親的心思來說,這不太可能。

“沒有沒有,我女兒真的病了,少帥若不信,我,我這就讓她出來。”餘同寶眼見少帥脾氣要發起來了,生怕他真摔袖而去,親事黃了不要緊,若再傳出什麼對她女兒不好的風聲,那可糟糕了,他立即讓人將餘熙佳叫過來。

總督夫人氣兒子,這哪裡是來結親的,這是來攪局的,人家女兒明明生病了,他非常要人出來相見,實在是司馬昭之心。

“你坐下!”她訓道。

賀紹廷這才坐下身,手搭在桌前,手指輕點著桌側。

等到人來了,他發現餘熙佳還真是病了,居然病得臉都漲大了,這還真給了他退親的藉口。

總督夫人也萬萬沒想到,那餘家洋派小姐,過了好一會兒,才手拿著絹帕捂著臉出來,雖然臉上蓋著粉,化了妝,可瞧著怎麼都像是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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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圓臉,塌鼻子,小眼睛,厚嘴唇。

“這……”總督夫人也驚到了,“怎麼幾天不見,令媛怎麼變了個樣子?”在舞會時,還是位很漂亮的小姐呢。

餘同寶忙道:“熙佳生病了,臉有點腫,有點腫,過幾天或許……”

賀紹廷直接回頭,對總督夫人道:“母親,這就是你給我找的正妻?”

總督夫人:……

“我軍部還有事,這親……等熙佳小姐病好以後再說吧。”說完賀紹廷拿起帽子,轉身就走。

“紹廷……”那遮著臉的餘熙佳,哭著叫了少帥一聲。

少帥頭都沒回一下。

總督夫人捂著額角,唉,這……真是頭疼!

賀紹廷出了門才松了口氣。

真是怕了家裡那個嬌滴滴的人了,他賀少廷什麼時候這樣丟臉過。

心裡頓時起了一股氣,索性也沒去軍區,直接又回了少帥府。

他焦心累肺一早上,她卻沒心沒肺,睡得又香又甜,陽光透過梧桐樹的葉片照在她身上,都沒有曬醒她。

少帥冷著臉,就把外衣脫了,向床走過去,溫香軟玉,誰不想再抱一抱,尤其是他滿肚子火氣的時候。

魚露睡得又香又甜,做了個特別爽的夢,把賀紹廷氣得頭髮毛炸開的樣子,變成了炸毛獅,她咯咯笑,笑著笑著就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賀紹廷正捏開她嘴巴,仔細看 了會,然後低頭就親,把她給親醒了,還有人捏開人嘴巴親的,這是什麼變太啊!起氣床大的她衝著他就喊:“唔唔,你幹什麼呀!”

“我幹什麼?老子一早上為你退了親,我親你兩下怎麼了?把嘴張開!快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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