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閃開!”
宋青山一聲吼,宋枝枝回過神,只見明晃晃的一把彎刀朝著她的脖子砍過來,她迅速躲閃,抱起地上的大石頭朝著那人砸去,沒砸中,她反而落的一個被追著砍的下場。
“住手!”宋枝枝轉身定住指著那人,“你們是什麼人?”
那黑衣人的身形頓了一下,下一秒,直接砍。
“真是給你們臉了!”宋枝枝一瞬間化身為人肉炸彈,先用雙手護住頭,再用最快的速度朝著眼前的黑衣人衝去,只聽“咚”的一聲,那名黑衣人被裝出去很遠,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宋枝枝真是要謝謝原主力氣大這一優點了。
“枝枝,跑!”
可他們人畢竟太多了,且難纏,宋青山小臂上被劃了幾道,眼下正在流血,他不管不顧,抓住宋枝枝就開始在街道上狂奔,直到兩人跑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巷內。
“青......”
“噓!”
宋青山本能的捂住了宋枝枝的嘴巴。
月色下,宋青山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泉,令人輕易深陷。
“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走!追!”
等那夥黑衣人的腳步聲越去越遠之後,宋青山拿下了放在宋枝枝嘴巴上的右手,“嘶。”
“怎麼了?”宋枝枝立刻詢問。
“沒事。”
“不可能!我看看!”宋枝枝將宋青山拉出小巷,藉助月光檢視,愕然發現宋青山小臂上的傷,傷口不長,卻深,不細看不會覺得這傷的嚴重性。
“咱們回藥鋪!”
宋枝枝拉著宋青山,兩人一路小心謹慎,回到藥鋪。
一進藥鋪,宋枝枝立刻翻找最貴的金瘡藥,找到後命宋青山坐下,她將他傷口處的衣服徹底撕爛,將傷口裸露出來,隨即,在對傷口進行清理之後,她將金瘡藥一層一層的塗抹在宋青山小臂的傷口上。
“這款藥的效果最好,但帶有刺激性,會很疼,你要......”
“呃啊!”宋青山驚呼出聲,又死死的咬著嘴片,嘴片很快流血,他嘴裡全是血腥味。
宋枝枝道,“你必須忍耐,最多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以後,就不會疼了。”
宋青山用眼神示意宋枝枝繼續。
等宋枝枝給他的傷口上完藥,宋青山整個人汗流浹背,好似水洗一般。
“現在感覺好點了麼?”半個時辰後,宋枝枝輕聲詢問。
“恩,漸漸的,不覺得疼了。”
宋枝枝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那就好。”她起身伸手去扶他,“走,我扶你回房休息。”
宋青山的右臂不能碰,宋枝枝就來到他的左側,胳膊繞過他的胳肢窩,抓住他左臂,扶著他朝著後院走去。
“那群黑衣人是什麼人?”
“不知道。”
“他們是第一次出現麼?”
“不是。”
宋枝枝突然站住腳,望著宋青山,“你說你有事瞞著我,遲早會告訴我,是不是這件事?”
宋青山看著她,不語。
宋枝枝卻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跟我說?你什麼意思你?”她氣的一下子甩開了他的左臂,誰知她力氣太大,直接將宋青山整個人朝著她這邊拉扯了一下,她正生氣呢,誰知道宋青山好似山一般朝著她砸過來,“哎?你幹嘛你?”
“咚!”的一聲,宋青山整個人將宋枝枝砸在地上,壓的宋枝枝喘不過氣。
“你!你!你起來!”
“枝枝姐!我把仨娃娃給你送來了!”
外面突然傳來週三娘的聲音,宋枝枝心底一慌,這場面要是被週三娘給看到,她一定會誤會她和宋青山之間有什麼。
“不成不成!”宋枝枝看著宋青山,“快起來啊!別人看到會誤會的!”
“我一隻胳膊起不來。”
宋枝枝只好伸手去推宋青山,誰知道週三娘此時進來了,手裡給仨娃娃買的糖葫蘆“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她忙轉過身,也拉著娃娃們轉過身,叫嚷道,“哎呀枝枝姐,你看你,你們咋不去屋裡呢?在這兒多不好?街上來往過路的人會看到的!”
“你誤會了!”
“誤會啥?大家都是過來人了,我懂!我懂!我帶娃娃們從另外一個門過去後院哈!你們繼續,我把門給你們帶上!”週三娘說著,拉扯著三個娃娃出門去了,真順手帶上了藥鋪的門。
“......”宋枝枝覺得自己的清白毀了。
兩人好不容易從地上起來,宋枝枝指著院子裡,“自己走吧,我再也不扶著你了!反正你兩條腿好好的!”
宋青山見宋枝枝是真生氣了,說道,“我去找週三娘解釋。”
“解釋什麼?越解釋越亂。”宋枝枝道,“你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這麼晚了,什麼事?”
宋枝枝瞪著他,“不是說了讓你回去休息麼?還問!趕緊走!”
宋青山仍不放心,但繼續堅持肯定是不對的,他去了後院,但與週三娘打了聲招呼,讓週三娘去幫襯宋枝枝。
“枝枝姐,你啥時候跟宋青山成親啊?”週三娘一進來,逮著機會忙問道,“是不是快了?我可著急喝你們的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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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宋枝枝翻出店裡的賬本,打算清算這個月的賬目。
“誤會啥?”週三娘笑著在宋枝枝的面前坐下,“郎有情妾有意,多好啊!”
宋枝枝翻賬本的手一頓,“啥?郎有情妾有意?”她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宋青山對我有情了?”
“哎喲我的枝枝姐,你恁通透一個人,咋在這種事情上犯糊塗啊!那宋青山看你的眼神裡充滿了情意啊,枝枝姐你感受不到麼?”
宋枝枝很認真的回憶了一番,隨即搖了搖頭,“感受不到。”
“枝枝姐!你這怎麼能行?旁人都看出來宋青山對你有情了,你自己還不明白,還怪傻的!”
宋枝枝道,“他又沒跟我說!”
“也是!這種事兒是該他先開口的。”週三娘湊到宋枝枝的眼跟前兒,“要不我去敲打敲打他?”
宋枝枝的眸底劃過一抹深思,隨即道,“不必,他想說自然就說了。若他是被人逼著說的,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