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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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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唯一一次承認自己是個小傻蛋。

智多星只要抓住一次破綻, 透過幾天的觀察就得出結論的事情,謝沉翻來覆去,思索、斟酌、煩惱了好久好久。

終於得出結論。

他打著保護宋皎的旗號, 要把所有對宋皎心懷不軌的人從他身邊趕走, 那陣子, 溫知被他劃歸到“敵人”的範圍, 連柳宜、江憑、牧英,甚至那頭大黃狗,都被他針對過。

他像被西北的野狼一樣,時刻圍繞在宋皎身邊, 巡視自己的領地,無差別地攻擊有意無意靠近宋皎的任何人和物,就算那只是一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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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看誰都像喜歡宋皎的人,是因為,那個喜歡宋皎的人——

就是他自己。

宋皎是個小傻蛋,他才不會喜歡小傻蛋……

可他自己就是個小傻蛋!

謝沉轉頭看了看宋皎,宋皎騎在馬上也不專心, 用探究的目光認真地看著他,還皺了皺鼻子, 深吸了一口氣。

他試圖用老大夫教過他的“望”和“聞”兩種法子, 診斷一下謝沉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可是他整個人都要貼過來了。

謝沉眨了眨眼睛, 避開宋皎的目光, 抬手把他推回去。

只有小傻蛋會喜歡小傻蛋。

宋皎眨巴眨巴眼睛:“沉哥,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謝沉按著他的腦袋,把他的臉轉回去, 面向前方, “好好騎馬, 等會兒摔了又哭。”

“我沒有哭過。”宋皎想轉回頭,卻被謝沉按住了。

正巧這時,一隻野兔從他們面前躥過去,路邊牧草簌簌。

謝老當家大喊一聲:“沉哥,卯卯,快。”

兩人迅速搭弓射箭,只聽見嗖嗖兩聲,一支箭落了空,滑到草叢裡去了,還有一支箭,正好扎在兔子的尾巴上。

後一箭是宋皎射的。

謝老當家扭頭看了一眼謝沉,笑著道:“沉哥,怎麼了?今天不專心?”

兔子還拖著箭在草叢裡逃竄,謝沉抬了抬眼睛,沒有說話,反手又從背上箭囊裡拿出一支箭,神色嚴肅,雙目凝定,再一次引弓射箭。

這一箭正中兔子眼睛,沒有傷及皮毛。

謝老當家十分滿意:“好好,這一箭還算不錯。”

兔子很快就被撿回來,送到謝沉面前了。謝沉捏著兔子後頸,把它提起來,看了兩眼,然後遞到宋皎面前。

“送你。”

“謝謝。”

宋皎小心地接過兔子,提著走了一段路,謝沉又道:“拿給他們,不用自己提著。”

“噢,好。”宋皎把兔子交給隨從。

謝老當家看著他們說話,臉上帶著笑意:“卯卯也傻了?”

“沒有。”宋皎不好意思解釋。謝沉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所以他覺得自己該認真對待謝沉送給他的禮物,這樣或許謝沉會開心一點,就一直提著兔子了。

謝老當家從衣袖上摘下一顆夜明珠,丟給謝沉:“給,爺爺的獎勵。”

他又從另一邊衣袖上摘下另一顆:“現在開始作詩,作一首兔子的詩,誰先作出來,這顆就獎誰。”

宋皎看了一眼謝沉,謝沉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明明之前有這種事情,他都很積極的。

他不說話,宋皎也不好意思開口。

謝老當家道:“怎麼了?今年開始謙讓了?”

宋皎想了想,拽著謝沉的衣袖,把人給拉過來,附在他的耳邊,要把自己剛作出來的詩告訴他。

謝老當家咳嗽兩聲:“可不許作弊啊。”

宋皎只能把謝沉給放開,謝沉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讓我作?”

宋皎點點頭:“嗯。”

謝沉想了想:“一隻大灰狼,愛吃……”他頓了頓,不用順口的詞,硬生生改了口:“愛吃小卯卯。”

宋皎轉頭看他:?

我那麼想逗你開心,你就這樣對我?

謝沉看見他一臉迷惑的表情,沒忍住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後頸:“狼有尖牙厲爪,卯卯何日……”

他不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不單宋皎會生氣,他自己的心思也會暴露的。

宋皎“嗷”地嚎了一嗓子,扭頭要咬住他的手。

謝老當家連忙勸架:“好了好了,沉哥的作詩水平……有進步,爺爺再獎一個珠子。卯卯也獎兩個,伴讀有功。”

謝沉接過珠子,一隻手抓著四個珠子,都遞到宋皎面前:“都給你。”

宋皎不理他,他就再碰了碰宋皎的胳膊:“誒,卯卯,別生氣了,送給你。”

謝沉笑著哄他:“我錯了,改掉了。有只小卯卯,愛吃大灰狼。”

宋皎癟了癟嘴,轉頭把屬於自己的兩顆夜明珠拿過來,又很快地轉回去了。

謝沉喊了他一聲:“卯卯。”

宋皎扯著韁繩,轉身要走,謝沉又跟過去了。

兩個人在隊伍最外面咬耳朵。

謝沉拽了拽他的衣袖:“卯卯,別生氣了,不是你讓我作詩的嗎?”

宋皎看了他一眼:“我單知道你作詩差,卻不知道你還特別喜歡騙人。”

“我哪兒騙人了?”

“你剛剛是不是在裝不高興?故意騙我去哄你?”宋皎咬了咬腮幫軟肉,聲音也變小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了,結果你還作詩罵我。”

“沒有。”謝沉舉起右手,對天發誓,“真的沒有。沉哥對天發誓,我剛才在想事情,不是故意捉弄你的。”

宋皎勉強信了,又問:“那你這幾天怎麼都不太高興的樣子?”

“以後再跟你說。”

現在當然不能說他喜歡宋皎,現在說了,宋皎也只會當他在騙人,逗他玩兒,而且……他也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跟宋皎說。

謝沉把自己手裡的兩顆夜明珠塞到他的懷裡:“送給你,別生氣了。”

宋皎要把東西還給他:“我不要,你拿走。”

“就給你,拿著。”

兩個人在一邊打打鬧鬧,謝老當家在旁邊看著,笑得合不攏嘴,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狩獵隊伍邊走邊獵,行路一天,沒能抵達涼州城,就在草原上搭起帳篷,就地休息。

把今天打來的獵物烤了,當做晚飯。

謝老當家坐在主位,看著底下人忙碌。謝沉和宋皎仍舊坐在他左右兩邊,陪著他吃了點東西。

隨後謝老當家道:“行了,都下去玩吧,不用在這兒陪我了。”

兩個人說了一聲“謝謝爺爺”,這才起身離開,宋皎想了想,回身看著桌上兩盤切好的烤肉:“爺爺?”

謝老當家擺了擺手:“拿走拿走,爺爺老了,嚼不動了,全部給你吃。”

宋皎過去端起烤肉,親親熱熱地挨著謝老當家:“爺爺身強體壯,長命百歲!”

“還不快點過去,還敢在這兒嘴甜,等會兒就不放你走了。”

宋皎笑了一下,端起兩盤烤肉就走了。

這次狩獵,幾個朋友也來了,他們不受約束,早就另起一堆火,圍著火烤肉吃了。

宋皎小跑上前:“鸚哥!智多星!師兄!”

牧英和溫知都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出位置。

宋皎挨著溫知坐下,隨後謝沉上前,又挨著宋皎坐下。

地上盤子裡堆著已經處理好的獵物,宋皎看了一眼,自己帶來的烤肉給他們:“你們也打了這麼多東西?我還怕你們吃不飽,特意給你們帶了。”

牧英道:“都是我打的!”

柳宜笑了笑,沒有說話。倒是溫知開了口:“大都是柳師兄打的。”

柳宜仍是笑,神色溫和。若不是他的衣袖上還有濺上去的鮮血,恐怕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還會打獵,將獵物剝皮抽筋。

正巧這時,江憑端著東西從這裡經過,柳宜看見他,喊了一聲:“江……”

他還沒喊出口,江憑便彷彿有所感應一般回過頭,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帳篷,然後朝他們輕輕搖了搖頭。

幾個人都噤了聲,用氣聲喊了一聲:“江憑哥。”

江憑從沒來過這種場合。在宮裡時,柳宜閒時會教江憑騎馬射箭,但江憑從沒有實地演練過,所以柳宜一直想帶他來狩獵。

已經好幾年了,可是李煦一直不肯放人,柳宜也沒辦法。

直到今年,柳宜再次邀請,李煦才說要來。

謝老當家沒有反對,只是讓李煦小心些,狩獵場上刀劍無眼,小心傷著他。

今年李煦來了,江憑才能跟著來。

一路上,李煦就那樣騎在馬上,到了地方就進了帳篷,很少和人交流。

江憑出來幫他拿點吃的,這才和他們碰上了。

江憑朝他們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多謝你們。”

要等李煦睡,那還要好久呢。

柳宜起身上前,同他低聲交談。

“一路上七皇子沒為難你吧?”

“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敢。”

“那就好,我給你準備了弓箭,明天我想法子把你要過來,我教你搭弓射箭。”

“好,多謝柳師兄。”江憑望了一眼帳篷那邊,“我得過去了,等會兒殿下睡了,我就出來找你們。”

“好。”柳宜回頭看了一眼,端起一盤烤肉,“你先吃點,墊墊肚子。”

江憑雙手舉起托盤,他騰不開手:“還是等會兒再來吧,我馬上就出來了。”

柳宜捉起竹筷,夾了一片烤肉,遞到他面前:“你快點吃,要等會兒再出來——”柳宜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火堆旁邊的小朋友們,笑著道:“就被這群小饞貓吃光了。”

小饞貓們一邊咽口水,一邊點點頭:“嗯嗯,江憑哥你快吃吧,我們一點都不想吃。”

江憑頓了一下,也笑了笑,湊過去咬住烤肉。

柳宜再喂他吃了兩三片,江憑嚥下口裡的食物:“真的得走了,等會兒再見。”

“嗯,等會兒再見。”

柳宜朝他微微頷首,轉回頭時,小饞貓們為了表示不滿,個個都張大了嘴等投喂。

宋皎仰著頭:“師兄,我也想吃烤肉,啊——”

牧英急忙跟上:“我也想!”

溫知也淡淡道:“我也。”

“溫知,連你也……”柳宜又想笑又無奈,把盤子塞到他們手裡,“自己吃,這麼多呢,慢慢吃。”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帳篷裡就傳來一聲巨響。

正是李煦的帳篷。

幾個人頓覺不妙,把東西放下,就要過去看看。柳宜衝在最前面。

動靜也驚動了謝老當家,他也派了侍衛過去看看。

侍衛將幾位殿下公子擋在後面,上前詢問:“李殿下,出了什麼事情?”

帳篷裡,李煦沒有回答,說話的是江憑:“不要緊,是我失手跌了盤子。”

柳宜朗聲道:“你一個人收拾不來,讓其他人進來幫你收拾吧。”

裡面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江憑應了一聲:“好,多謝柳公子。”

話音剛落,柳宜就立即讓幾個侍衛進去查探。

帳篷布簾被掀開,只見李煦坐在位置上,一隻手扶著身邊的桌子,面色冷硬,陰鷙不散。

地上許多碎瓷片,江憑捂著手,低頭垂手,站在一邊。

直到滴答一聲,一滴鮮血落在瓷片上。

柳宜這才看見,他的指縫裡,全都是鮮血。

柳宜上前,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他,又面向李煦:“李殿下,江憑這副模樣,恐怕是伺候不好了,我把他帶下去包紮一下傷口,另派兩個人來伺候殿下。”

李煦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回答,柳宜便當他是默許了,他把江憑帶下去,讓幾個侍衛過來伺候。

走出帳篷,謝老當家也派了身邊的隨從來問謝沉和宋皎:“陛下問,出了什麼事情?需不需要陛下過來看看?”

謝沉回頭看了一眼帳篷那邊,搖了搖頭:“不用了,一點小事。”

宋皎亦道:“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讓謝爺爺放心,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是。”

他們兩個心裡都清楚,平素他們與李煦再怎麼不對付,在李煦沒有正面和他們起衝突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能和李煦正面相沖。

畢竟李煦還是慶國的質子,維繫著兩國微妙的平衡,而謝老當家和宋軍師一開始選擇議和,這麼多年韜光養晦,有他們自己的計劃,這些大事不能毀在一個質子身上。

倘若他們開口,謝老當家是一定會做主的,可是他們管天管地,竟然還管到了質子的伴讀上面,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實在是不太好聽。

或許正是顧及於此,或許江憑還有把柄在慶國手裡,江憑再三強調,讓他們不要插手自己的事情,總是說自己能處理好的。

他們當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火堆旁,柳宜正給江憑手上的傷口傷藥。

所幸他們出來打獵,時常有受傷的事情,傷藥十分充足。

“你覺得手上沒力氣嗎?應該沒有傷到筋骨吧?”柳宜正色問道,“去撿碎瓷片,為什麼會傷在手腕上?”

江憑不答。

宋皎撐著頭,湊過去看,輕聲嘆氣:“可是傷成這樣,江憑哥明天就不能射箭了。”

柳宜這才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江憑,他是故意的。”他是篤定的語氣:“他明知道我帶你出來,是帶你出來射箭的。他前幾年都不答應,今年好不容易讓你出來了,他就把你的手劃傷了。”

縱使溫和如柳宜,也忍不住罵了一聲。

江憑拽了拽他的衣袖:“算了。柳宜,算了。”

柳宜氣得不肯坐下,就站在原地,低頭看著江憑。

兩個人僵持半晌,最終還是柳宜坐下了。

他心中依舊不平:“到底為什麼?你總不會想著,有朝一日,還能回慶國吧?”

江憑搖頭:“我當然沒這麼傻,最忠心的宋史官都知道改換明主的道理,我不會不知道。”

“那到底是為什麼?他抓住你什麼把柄了?”

“沒什麼把柄。”

這件事情,柳宜問了他好多遍了,但他不肯說,柳宜也沒有辦法。

火堆邊的少年人都沉默了,一時間只剩下柴火燃燒的噼啪聲。

牧英道:“難不成江憑哥你籤了賣身契?”

“當然不可能。”溫知道,“慶國皇宮裡沒有賣身契一說。”

謝沉道:“那就是被喂了毒藥了,如果定期得不到解藥,就會……”

謝沉還沒說完,就被宋皎捂住了嘴:“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你武俠小說看太多了!我等一下就告訴謝爺爺。”

宋皎忽然靈光一閃,小聲問道:“江憑哥,你是不是還有家人在慶國?”

聽見這句話,江憑才有了點反應。

看來是被宋皎給說中了。

難怪,難怪慶國皇帝放心把他留在這裡,李煦也敢肆無忌憚地欺辱他。

因為家裡人還在慶國,所以他絕不敢有二心。

好半晌,江憑才道:“我父親在慶國,不過是一介捉筆小吏,十分仰慕宋大史官。宋大史官被貶時,我父親曾經替宋大史官上疏。後來宋大史官另擇明主,事情還未定下來之前,慶國裡風言風語甚多,我父親又替宋大史官辯護,所以……”

聽見這話,宋皎不自覺低下了頭。

宋大史官就是他的爺爺。

說起來,這也是他和他爺爺的事情。

江憑摸摸他的腦袋:“這不怪你和宋史官,是慶國皇帝不好。”

他繼續道:“我家就這樣被抄了家。早些年,我做了七皇子的伴讀,七皇子又替我家求了情,家裡才免於死罪。不過我父親被流放了,還有一個弟弟在慶國皇宮中做事。”

江憑抿了抿唇角:“所以,我不能背叛慶國。”他神色平靜,朝他們笑了笑:“我知道你們待我很好,多謝你們的好意。”

他看向宋皎:“你怎麼會猜到是這個原因的?”

宋皎小聲道:“我爺爺當時也是為了我……”

眾人沉默良久,直到篝火搖晃裡,鼓聲響起。

謝老當家舉著兩個酒杯,走到他們這邊來:“傻不愣登的孩子們,你們這裡怎麼這麼悶?快點站起來玩。”

他把酒杯遞給宋皎和謝沉:“嘗一下,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沒喝過酒?只能喝一點點。”

謝沉不屑:“爺爺,這是果酒,我都已經……”

他很快住了口,差點說漏嘴了。

謝老當家皺著眉:“你怎麼了?”

宋皎舉手:“爺爺,謝沉……”

他還沒說完,就被謝沉捂住了嘴,謝沉拿起兩個酒杯,遞到他的嘴邊:“來,卯卯,喝,多喝點。”

小朋友們被謝老當家拉去跳舞了,柳宜和江憑坐在原地看著,柳宜遞給江憑一杯果酒,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再說。

過了一會兒,宋皎雙頰酡紅,腳步凌亂,轉著圈圈從人群裡轉出來了。

謝沉在後面拉著他:“卯卯?卯卯?”

宋皎“啪嘰”一下就要栽倒在地,然後被謝沉摟著腰抱住了。

宋皎抬頭看天:“好多星星……”

才喝了兩杯果酒就喝醉了,謝沉也跟著看看天空:“對對,好多好多。”

宋皎又低頭看他:“好多謝沉……”

謝沉轉回目光,一臉迷惑:“哪裡有?”

宋皎的臉埋在他的肩上,嘀咕著說了一句:“謝沉好討厭。”

謝沉無奈地笑了一下,他就知道,宋皎其實很討厭他。他小的時候給宋皎的印象太深刻了。

可是緊跟著,宋皎又說了一句:“謝沉總是不高興,要人哄,哄不好,真討厭。”他趴在謝沉的肩上,蹭了蹭臉:“我又沒有惹他,他一直生氣,好討厭。”

正當此時,好像是有人往身後的篝火裡添了把柴,原本有些萎靡的火焰,騰地一下竄起兩三米高,把整個黑夜都照亮。

宋皎就這樣站在原地,靠在謝沉的肩上,呼呼大睡。

謝沉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要把他送回帳篷,回頭看時,才發現那不是篝火,那是煙火。

盛大絢爛。

第二天清晨,狩獵隊伍準時啟程。

宋皎因為喝了兩杯果酒,醉了,頭疼了一天,謝沉被謝老當家擰著耳朵訓了一頓。

宋皎趴在馬車裡,蓋著毯子,捂著腦袋,哼哼唧唧的。系統趴在旁邊,擔心地看著他。

謝沉架著腳坐在旁邊,手撐在額頭邊,悄悄地看他:“卯卯?”

宋皎躲在毯子裡,哼哼著應了一聲:“嗯?”

“你還難受嗎?”

“有點。”他已經喝過系統從商城裡給他拿的醒酒湯了,但好像不起作用。

“明明上次喝白的都不會。”

“上次我才喝了一口,還吐掉了。”

“看來是你太沒用了……”

宋皎忽然掀開毯子,坐起來控訴:“你上次還耍酒瘋呢,你還非要抱著我睡覺呢,我都沒有說什麼。”

宋皎衝過去,拽了一下他架起來的腿,使勁擰他。

謝沉忙道:“卯卯,卯卯,我錯了……”

宋皎一邊擰他,一邊道:“你真是太討厭了!”

謝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沒由來地笑了。

兩個人都坐在馬車地板上,謝沉問:“卯卯,我討不討厭?”

“啊?你幹嘛忽然這樣問?”宋皎有點害怕。

因為這是打情罵俏。

——來自成語大王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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