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現在事情都還沒查清楚,你們怎麼能胡亂汙衊人?”江靜芸想著還是看著沈母質問。
沈母聞言瞪著她罵道:“那你們兩個為什麼要這會兒急著離開?難道不是做賊心虛?”
“誰心虛了?”江靜芸瞬間被她的話氣到。
只是她剛想再說什麼,一旁的謝斐然就拉住她衝她搖了搖頭。
江靜雲立刻會意也沒在繼續說下去,因為她也明白,現在是沒辦法和對方講道理的。
這婦人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現在正是要找藉口發洩的時候。
“官府的人馬上就會過來了,到時候還是讓他們定奪吧。”一旁的方雅漫也開口勸道。
可顯然沈母並不想搭理她,這就導致方雅漫有些尷尬。
而且沈母因為江靜芸的話瞪了她一眼,然後十分不甘心喊道:“等他們來這兩個人都已經跑了,你們幾個還不快上,還把他們抓起來再說。”
“是!”那幾個護衛家丁立刻應聲,而後就打算一擁而上。
謝斐然見狀也將江靜芸拉到身後護著,然後做出防禦的姿勢。
“等等……大家都冷靜一下!”江靜芸無奈勸道。
可惜那些家丁都聽命於沈母,所以她也阻止不了。
很快就有膽子大的已經衝上來了。
謝斐然一手擋住對方的拳頭,下一秒其他人都一擁而上。
“都幹什麼呢!”
關鍵時候院門外突然出現的聲音阻止了他們。
那些家丁顯然也都認出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所以也都立刻停下了動作。
而謝斐然和江靜芸也不約而同轉身,看到沈老爺子一臉嚴肅的朝這邊走過來。
而後他十分恭敬的對謝斐然行了一禮:“謝小將軍勿怪,是老夫管教無妨,讓府裡下人衝撞你了。”
他雖然道歉,但話裡絕口不提剛才沈夫人汙衊他們的事。
看來這人對他們的態度也只是浮於表面,說不定和沈夫人一樣懷疑他們。
只不過是表面功夫做的足,沒查明真相錢不想撕破臉而已。
“知府大人言重了,夫人懷疑在下也是正常,畢竟令郎出事是,我們這些人也都在現場。”謝斐然語氣雖然客氣,但話裡還是點出了之前沈母言語裡的責怪。
“按理來說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我們這些在場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沈知府聞言神色凝重,卻也是沒有否認謝斐然的話。
倒是一旁一直圍觀的其他賓客,因為謝斐然的這些話都人人自危起來,四周議論聲漸起,不滿的情緒也逐漸蔓延開來。
“怎麼可能跟我們有關係?我們這些人只是來做客而已。”
“就是,好端端的,我們都成了殺人嫌犯了?”
院子裡逐漸吵鬧哄亂,有許多人的指責聲也都是衝著謝斐然來的。
謝斐然卻對此並不是很介意。
而沈知府則對身後的人招了招手,而後走上來一群身著官府的人。
其中為首的人站出來對謝斐然行了一禮:“謝小將軍久仰大名,在下是這雲州府衙刑司長傅閆,專門負責此次案件的偵辦。”
“久仰,那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謝斐然對他點頭說了句。
而後那傅閆就打算帶人過去現場,不過他剛抬腳,一旁就響起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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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長且慢。”
傅閆頓住腳步,而後看向聲音的來處,只見一長相清秀明豔的少女,眼神淡然的看著他。
他不禁開口問:“姑娘有何事?”
江靜芸身旁的謝斐然聞聲也看向他,卻並沒有阻止她。
而江靜芸則在輕咳一聲後,語氣認真的提醒道:“屍體面部有明顯的鈍器擊傷,但那並不是導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直接原因是中毒,所以我建議你們把死者生前吃過的東西都拿回去查驗一下。”
剛才因為時間來不及,江靜芸並沒有來得及去檢視沈復仟生前所食用的那些食物和飲品,也就無從確定他到底是因為接觸了哪一樣而中毒。
不過現在提醒他們這些查案人員,也還來得及。
也省得他們浪費時間白折騰。
不過那刑司長傅閆在聽到這話時卻是有些意外,不過他只是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十分客氣的應了聲是:“本官明白,多謝姑娘提醒。”
江靜芸這才放心,而後她看向謝斐然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謝斐然也點點頭,讓她不用擔心。
打完招呼後,他面色淡然的對沈知府道:“沈大人見諒,我家娘子身子不好,而他們現場調查取證想必還需要一些時間,可否方便給我們找個地方休息?”
“謝斐然!”江靜芸低罵了一聲,
沒想到謝斐然會突然當著眾人的面這麼說,不禁氣得跺腳。
奈何謝斐然本人一臉的若無其事。
而那沈知府也在看了她一眼後立刻一副瞭然的表情對他道:“這是自然,是本府欠考慮了,這就命人帶你們下去休息。”
之後他們就由人帶著下去休息,那沈府下人帶他們去的地方是一出比較寬大卻也安靜的小院。
想必這就是平時沈府用來待客的地方,所以佈置的十分奢華敞亮。
甚至比之前沈怡姳的院子條件還要好。
注意到這一點江靜芸不禁微嘆,要說這方雅漫怎麼著也是知府家的小姐。
怎的會落得這樣的待遇,她都為對方覺得不公平了。
不過想到她的瞬間,江靜芸不禁又回憶起之前自己對她的一些懷疑。
難免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如果真的是她的話。
自己就有種被利用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真是糟糕,而且那沈復仟雖然給她第一感覺是有點討厭,但也罪不至死吧。
搞不明白方雅漫為什麼要除掉他。
“你在想什麼呢?”謝斐然注意到江靜芸從進到這個院子以後,就一直表現的心不在焉的。
於是開口問了一句。
江靜芸因為他的話回過神,而後又想起他剛才所說的話,表情氣憤地看著他指責:“你管我在想什麼?你我不是夫妻,無論你怎麼做也不會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