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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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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西維洛斯,顯然我們的黑魔王大人還是非常看重你,或者說完全處於你掌控之下的那些重要魔藥。所以,我依舊被指派繼續執行這個任務,有足夠的時間處理一些那方面的事務。”這是盧修斯在兩天前的會面時說的,表情非常輕鬆和不以為然,雖然雙方都知道接受任務已經將近三年卻始終沒有成功的盧修斯曾經、或者將會經歷什麼,只是他們同時也都不打算提起。至於那方面的事務,馬爾福家族已經開始將他們斂財的手伸向麻瓜世界,雖然他們鄙夷麻瓜血統但他們不會為此放棄任何一個填充古靈閣金庫的機會。

“西維,在想什麼呢?”莉莉的聲音從身旁響起,有些不滿。西維洛斯這才從思緒中走出,將注意力放在現在正在參加的,莉莉和那個波特的婚禮。一個完全屬於鳳凰社的婚禮。

莉莉多少是有些不滿的,因為西維洛斯始終不願意做她的伴娘,儘管她的理由非常正當,伴郎是那只“布萊克蠢狗”。

只是,看著顯然與周圍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的西維洛斯,莉莉知道她也不好說什麼。事實上以西維洛斯的身份,她願意來參加這個甚至隱隱排斥她的鳳凰社婚禮已經說明了她對自己的重視了。所以,莉莉很快轉移了話題:“對了西維,小家夥什麼時候能出生啊?”

一年半前,也是西維洛斯畢業剛半年,預言家日報爆出了一個吸引了幾乎全巫師界眼球的訊息——普林斯繼純化血統之後的又一個奇蹟,“全”來自於普林斯家主的普林斯繼承人。

西維洛斯在帶著卵到聖芒戈預約秘密檢查的事情,被一個好奇於普林斯家主在畢業後半年幾乎絕跡於任何社交活動的記者發現並曝光,據說那個記者原本是想挖出一些普林斯家主新的魔藥研究的訊息,有著藥劑師協會的一些關係的他本以為普林斯家主的“失蹤”是因為研製新的魔藥,卻沒想到得到了更加令人振奮的資訊。

納西莎在知道這個訊息後難得地呆愣了半天,最後糾結出口的是一句感嘆:“我總算明白七年級剛開學時,你那個說到對你非常有用的課題的笑容的意思了。”她早就知道自己好友並不是個容易允許別人接近的人,所以她也早就想到好友會因為普林斯繼承的問題做出一些違背她自己心思的決定。只是卻沒想到被她用這種方法解決了。不過,這樣也挺好,所以納西莎其實是非常開心的。

同樣開心的還有盧修斯,他對於西維洛斯能夠找到不需要接受別的男人就解決了傳承問題非常的愉悅。當然,他也明白自己開心的原因,所以他將來自那個原因的那部分開心好好地隱藏在心底,只是露出面對好友的微笑:“西維洛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幸運成為普林斯繼承人的教父呢?”

只不過,西維洛斯出乎他意料的拒絕了,雖然盧修斯知道以現在的情勢和西維洛斯的立場來說,他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只是盧修斯依舊有些許的不悅——當然同樣被完美地隱藏。他卻是不知道,西維洛斯不讓他做教父的真正理由。總的來說,前世是二十世紀先進分子的西維洛斯思維方式還是相當開明的,她雖然現在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孩子的真正身份,但她也早已經決定在孩子成年之後將事實告訴他。當然,她有信心自己培育的孩子在成年之時,不會因為任何理由而拋下普林斯的責任。

而莉莉在知道這個訊息後直接送信到普林斯莊園,在信中強調了西維洛斯當初邀請她做她孩子教母以及自己同意了的事實,她對於自己這個神奇的教子非常的感興趣。

“根據聖芒戈治療師的檢查,出生的時間會在十二月之前。”西維洛斯淡淡地說,如今,全魔法界都已經承認了這個孕育時間長達三年的孩子的血統身份,他們完全相信這是西維洛斯用特殊的魔藥利用自己的血肉和魔力培養出來的,是絕對純正的普林斯。

“啊,那不是隨時都可能出生?!”莉莉高興地說,“名字想好了沒有?”

“嗯……”西維洛斯想到之前與盧修斯的談話中,她曾問過盧修斯有沒有想過他和納西莎將來的孩子的名字,盧修斯很瞭然地明白了西維洛斯提問的原因,也很乾脆地告訴她早就想好了,就叫德拉科,天龍星,並直接給予自己這個明顯不太擅長也不熱衷於取名的好友建議。

“斯科比奧。斯科比奧·普林斯。”天蠍星,現在已經十月中旬了,看來這個孩子會是天蠍座,而且這個名字也很符合古老貴族的取名標準。這是盧修斯的理由。而對西維洛斯來說,這是給盧修斯一個他並不知情的權利,作為父親的權利。

“斯科比奧啊。”莉莉對於傳統的取名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閃著眼睛有些崇拜地看著自己如今已經是公認的魔藥大師的好友,“無論想幾次,都覺得西維很厲害呢。”

西維洛斯看了莉莉翠綠色清澈的眼睛,難得心情不錯地調侃:“我到覺得你比我厲害……奉子成婚。”然後帶著鄙夷地看了另一邊不知道在忙什麼的詹姆一眼,意料之中地看到詹姆尷尬地撓了撓頭髮,顯然其實是在偷聽她們的說話。

莉莉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支吾著轉移話題:“對了,西維洛斯,等我的孩子出生,你也做她的教母吧?!”

再度看了眼偷聽的詹姆眼中閃過的一絲猶豫和糾結,西維洛斯撇了撇嘴角:“不,莉莉,我不認為我是一個適合的人選,顯然某只蠢狗更需要這樣一個類似家庭的聯絡。”以她的觀察力當然知道那個詹姆早就想好要西裡斯來做孩子的教父了,而且自己既然已經決定讓莉莉做斯科比奧的教母,那麼自己不能再與鳳凰社的人有更進一步的聯絡。黑魔王現在越來越瘋狂,對手下也越來越傾向僅靠絕對的力量來控制,恐怕自己的中立將會越發的困難。

莉莉聽明白了西維洛斯的某個意思,被布萊克除名的西裡斯沒有家庭,顯然讓他成為教父是更好的選擇,所以她接受了西維洛斯的意思,終於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她的婚禮上。

儀式結束之後,西維洛斯便與莉莉·伊萬斯——現在是莉莉·波特打了招呼,早早的離開了。回到普林斯莊園,看著那個一直安置在自己臥室,現在每天都需要自己輸入魔力的卵,她嘆了口氣。雖然因為生命之泉和卵本身的關係,裡面的孩子基本上因為綠光看不出顏色,但她敏銳地察覺到孩子的頭髮和眼睛的顏色看上去有明顯的差異,深淺度不同。想到馬爾福在魔法界標誌性的鉑金色頭髮,她有些頭疼。看來這個孩子的眼睛大概是黑色的了,只是頭髮卻有明顯的馬爾福的痕跡。所以她現在需要找到一個適合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

永久性變色魔藥是最後的選擇,她沒有權利對斯科比奧作出任何永久性改變,這是西維洛斯的想法。而一般性的變色魔藥最長的持續時間也只有半個月,容易出問題,而且長期服用魔藥對孩子的身體也不好。所以,她尋找的方向是鍊金產品、或者是魔法陣。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等西維洛斯終於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斯科比奧也“破殼而出”了。看著眼前還溼漉漉的小嬰兒,西維洛斯無從下手地站在一邊看著,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看過任何照顧嬰兒的書籍,現在的自己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抱他。

“呀,這孩子……”夏洛克在一旁看著因為是生命之泉中生長所以已經長開了比普通的剛出生的嬰兒要大一些的孩子,他那頭顯眼的髮色,眼中露出一個瞭然的神情,果然如此。

迪傑納瑞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柔軟小毯,將孩子細細包好抱起,放到西維洛斯懷中並糾正她的姿勢。待有些手忙腳亂的西維洛斯總算穩穩抱住孩子之後,孩子長開了眼睛,露出一雙剔透的黑色眼珠。

施咒從孩子手指逼出一滴血液,滴在準備好的臂環上,西維洛斯給孩子帶上,本是成人手臂粗細的臂環立刻收縮成適合的大小扣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孩子鉑金色的頭髮立刻變成了黑色,就跟西維洛斯一摸一樣。

“他的確是盧修斯的兒子。”西維洛斯淡淡地看著嬰兒,直接說出身邊夏洛克的想法。

夏洛克見西維洛斯主動坦白,又有些關心地多問了一句:“你打算就這樣徹底隱瞞?”

“不,斯科比奧十六歲生日時,我會告訴他他的父親,至於之後的事情,由他自己決定。不過……”西維洛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神采,“他是個普林斯,斯科比奧·普林斯。”

接受了這件事情的三人卻是完全沒意識到,懷中剛出生的斯科比奧卻是記住了這些話,生命之泉的力量讓斯科比奧的大腦發育遠遠超過了普通嬰兒的水準。至少他能夠意識到這番話很重要,也能夠牢牢地記住它。儘管他還不瞭解這句話到底說明些什麼。

於是,預言家日報又一次將一則與戰爭毫無關系的新聞登上頭條:普林斯家族的繼承人於一週前出生,經聖芒戈檢查非常健康——魔藥的又一個奇蹟。同時也寫上,洗禮定於滿月時進行。

不得不承認,幾乎所有巫師界的人都非常關注這場洗禮,這個由魔藥催生出來的小普林斯,將第一次公開出現在公眾面前。那時候他們才能“親眼”看到那個嬰兒到底是什麼樣子,是否跟普通的孩子完全相同。事實上,那些純血貴族們更加關注這方面的資訊,雖然普林斯家族已經透露出所用的魔藥材料是普林斯家族寶庫中儲存至今的一些早已滅絕的物種,但那畢竟指出了一條巫師血統延續的路。

所以,在11月27日,除了莉莉,盧修斯和納西莎夫婦是以好友的身份到來,還請了一些必須要請的古老家族的家主,和記者科林沃以及他的助手。

讓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西維洛斯竟然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選擇莉莉來做小普林斯的教母。不過鑑於西維洛斯一向的行為風格,加上到場的只有莉莉而沒有詹姆·波特,因此所有人的注意力還是主要集中在那個小嬰兒身上。

灰精靈懷中的小嬰兒黑髮黑眼,膚色很白,看上去非常健康,與普通的嬰兒完全沒有不同。英國很少有黑髮黑眼的人,所以倒也沒人懷疑嬰兒的血統問題。那長達三年的孕育期顯然也起了相當的作用。所有人也就著眼睛和頭髮的顏色承認嬰兒的血肉完全來自於這個西維洛斯,畢竟白胖的嬰兒與陰沉有些瘦削的西維洛斯在其他外貌上可沒有任何可比性。

只是,斯科比奧的事總算全部解決,西維洛斯難得地給自己放一天假時,盧修斯卻是緊張地沒有任何通知便透過壁爐來到普林斯莊園。

“西維洛斯,最上品的魔力穩定劑和心臟舒緩劑!”盧修斯才剛踏出壁爐便焦慮地大喊。

盧修斯和納西莎是早就被西維洛斯控制普利斯莊園的防禦體系完全接納的人,不過出於一些考慮三人都不約而同地保持緘默,除非真的事態緊急,他們來訪依舊選擇貴族間拜訪的禮儀,信函、定時間、馬車來訪。

再加上盧修斯此刻這完全顧不上他向來重視的風度的樣子,西維洛斯立刻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尤其是盧修斯所要的其中一種魔藥是西維洛斯徹底對外保密的針對鑽心剜骨這一不可饒恕咒所研製的魔藥。

二話不說,她戴上魔藥便跟著盧修斯來到馬爾福莊園。

從馬爾福莊園的大廳走到主臥的這麼一段路中,西維洛斯已經差不多理清了思路,儘管盧修斯什麼都沒說。她本就不太好的臉色越發慘白,顯然納西莎突然被鑽心剜骨,是自己讓莉莉成為斯科比奧的教母導致的。她雖然知道這會在一點程度上激怒伏地魔,也已經作好了應對的準備,卻沒想到他竟然將怒火發洩在馬爾福一家身上。納西莎的實力她很清楚,現在盧修斯的怒意和焦慮說明納西莎的狀態非常危險,那麼這次鑽心剜骨的強度和時間可想而知。

走進主臥,盧修斯立刻扶著一度昏迷,非常虛弱的納西莎喂下魔藥。

在他們一進來就讓出位子的馬爾福家專職醫生華生在一旁說明納西莎的情況。只是短短幾句話就讓兩人的臉色越發難看。

“夫人懷有一個月的身孕,所以這次的影響特別大。”華生顯得非常緊張,他清楚地感受到眼前兩位家主因為憤怒而爆發出的冷冽氣勢,而且他的確沒有把握能救下母子兩人,誰都知道一個馬爾福對家人的重視程度。

盧修斯還沒說話,納西莎突然抓住盧修斯的手:“保住……孩子。”藍色的眼中是絕對的堅持。

微微皺眉,盧修斯當然希望這個孩子能存活下來,馬爾福家族的子嗣向來不旺,這個孩子是他們結婚三年才得來的繼承人,只是如果二者只能選一個的話,他還的確不好抉擇,納西莎並不是簡單的只是政治聯姻而已。不過,顯然納西莎也想到了這些,他抬頭看著西維洛斯,低聲喊:“西維洛斯……”左手垂在身側,關節因用力握拳而泛白。

“當然。”西維洛斯立刻點頭,看向一旁有些戰戰兢兢的華生,“將納西莎現在的身體情況詳細跟我說明,接下來的治療我會全力提供魔藥支援。”她轉身出門,華生下意識地跟上,發現自己居然就這樣松了口氣,抬頭看著眼前這位女家主的背影,他才發現自己是被她肯定能成功的自信語氣給帶動了。身體的詳細情況嗎?是要針對這些出現的損傷和症狀專門配製魔藥?他突然想到了這位家主被譽為魔藥天才。

讓家養小精靈給迪傑納瑞帶去口信,聽完華生敘述的西維洛斯在馬爾福莊園地下室中架起坩堝。看了眼華生,“我再說明一次,魔藥支援不僅僅是針對納西莎的症狀,也包括你。在你施用治療魔咒時,能夠想到的任何加強效果的方法都要提出,例如魔咒效果增強,又或是某種有效但有副作用的魔咒,明白嗎?”她難得地一次性說出那麼多並非諷刺的仔細說明。

“是。”華生看著西維洛斯開始處理魔藥材料,覺得自己的信心越來越強。是的,自己也該立刻回去查詢一些可能有作用卻因為種種原因而被擱置的魔咒。在匆匆聽完說明,又要安排普林斯莊園的事情,這位普林斯家主居然還能將一切考慮周全。

西維洛斯帶給迪傑納瑞的口信,是讓他帶斯科比奧過來。因為斯科比奧依舊需要西維洛斯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每天用特殊的精靈方法用魔力澆灌身體。最終,盧修斯安排了西維洛斯專用的客房,並也佈置了一間嬰兒房。

終於,在不眠不休了五天五夜之後,納西莎總算經過華生檢查宣告脫離危險,接下來是相當一段時間的魔藥治療和修養。不過,納西莎這次受傷直接損傷了她的身體和魔力本源,在接下來幾個月的懷孕時間她依舊隨時可能會出現危險。西維洛斯只是默默地準備開始另一幅魔藥的研製。直到納西莎生產,她都將在馬爾福莊園長住。

當然,研製調理魔藥不急於一時,在盧修斯回到書房處理家族事務時,西維洛斯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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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見他。”兩人都面帶疲色,當然西維洛斯所說的話是盧修斯意料之中的。

“西維洛斯,這件事不是你的責任。”盧修斯看著那雙黑眼睛先說了這句話,然後才點頭應下,他根本無法再在黑魔王那邊為西維洛斯推拒,“那就明天吧,我想你現在需要充足的睡眠來保證你足以應對那位大人。”去的越早,西維洛斯所需要面對的就越輕鬆。

在說到大人二字時,盧修斯銀灰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怒意,讓馬爾福低下頭顱接受恥辱的烙印也就罷了,居然還危及馬爾福家族的女主人和繼承人。那個人的瘋狂已經越來越明顯,原本,以他接受招攬普林斯家族任務時預計能夠拖延的時間比現在長了好幾年。顯然,那個人的理智正在飛速消失。

西維洛斯點了點頭,離開書房。在經過走廊準備去看看斯科比奧時,一副畫像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

“馬爾福先生。”是阿布拉克薩斯,他最終只堅持到盧修斯的訂婚宴後那個冬天。不過離開的時候阿布拉克薩斯並沒有什麼遺憾,是在冬天下午的陽光中靜靜逝去,身邊是怒放的紅玫瑰。

“你好,普林斯小姐。”畫像中的阿布拉克薩斯顯得比印象中的年輕些,神情中也沒有任何憂傷和虛弱,少了那份病症以及情緒所導致的陰柔,但依舊非常漂亮。他頓了頓,微笑著改口,“我可否稱呼你西維洛斯?你可以叫我阿布拉。”眼前這個相當沉默的女孩——當然,在他眼裡還依舊只是個女孩——是自己除了盧修斯外唯一瞭解過關注過的孩子,雖然只見過幾次,卻是比納西莎更像自己的“家中小輩”。

西維洛斯的的確確窘了一下,平穩了情緒說:“當然可以,阿布拉叔叔。”直接稱呼盧修斯父親的名字,而且還是暱稱,她絕對有心理障礙。

女孩的表現是意料之中,阿布拉克薩斯輕笑:“啊,不要過於拘束。要知道進了畫像的人多少會將生前的一些東西選擇性遺忘,同時某些方面的興趣則相應提升,或者說——肆無忌憚。”不再有時間和肉體的束縛,禮儀之類的對小輩自然不必太過講究,眼前這個人可是被馬爾福們承認的“家人”。相對的,在漫長的時間中,一些小惡作劇或者是調侃顯然是唯一的趣味。

當然,這不是阿布拉克薩斯來見西維洛斯的目的。

他斂去打趣的笑容,認真地看著女孩:“我早就想說了,西維洛斯,謝謝。”是的,謝謝,為了很多。那調理的魔藥,對自己病情的保密,對盧修斯的提示——他當然不會以為自己兒子只是突然醒悟主動接受自己不言明的歉疚和補償,對納西莎和未出世的孩子的成功挽救,還有現在的、為了馬爾福家族放棄中立。

在自己沒死前,阿布拉克薩斯已經根據盧修斯那兒偶然得到的一些瞭解確信了這個孩子早已完全安排好普林斯保持中立所需的一切。若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為了馬爾福,她完全可以一直中立下去,並且利用魔藥產業在這場戰爭中成為最大的獲利者之一。

當然,說完這句話之後,阿布拉克薩斯就從相框中消失了,他和她都不需要面對這對於斯萊特林來說難得的真誠道謝後引起的那種有些讓人不適的怪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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