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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選中了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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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的臉瞬間就扭曲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孫娉婷:“娉婷,你在說什麼?你是從哪裡弄來這些骯髒的東西的?”

孫娉婷半依靠在金絲軟枕上面,斜著眼睛的瞥了宋氏一眼,神色中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嘲諷:“骯髒東西?呵呵,那些讀書人,不是也一樣覺得銅錢的我都愛很臭嗎?說什麼銅臭之味。可是呢?哪個讀書人能保證自己不花錢?骯髒,虛偽!當你享受著錢給你帶來的快樂的時候,叫你跪下叫父親,那都是沒問題的。裝什麼裝?”

孫娉婷這犀利的,毫無大家閨秀氣質的言辭人,讓宋氏整個人都要暈倒了。

只覺得頭腦一陣陣的發昏,好不容易才扶著邊上的椅子,保證自己不會摔下來。

孫娉婷嗤笑道:“無用之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母親,您這樣,慢說是幫我了,怕是拖我後腿,都沒本事了。要不,母親您還是給我推薦一個不錯的人來輔助我吧。我看,孫天右,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呢。”

宋氏的一張臉瞬間扭曲了起來:“你說什麼?”

孫娉婷臉上的笑容即刻就收斂了起來,冷笑寒聲道:“我說什麼?母親是沒耳朵,聽不見嗎?還是腦子不夠用了,根本就聽不懂?我說,這件事情,母親若是不幫我,那就讓孫天右來幫忙。現在,母親可聽明白了?”

宋氏渾身瑟瑟發抖:“你是天佑的姐姐,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事情,讓他那小小年紀的,跟著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小小年紀?”

孫娉婷笑得無比諷刺,目光灼灼的看著宋氏,過了好一陣,才道:“母親可知道,翠兒是怎麼死的?”

宋氏臉色大變,看著孫娉婷的眼神也變得凝重和慌亂了起來:“你什麼意思?難道翠兒也是你害死的?”

“什麼害死?”

孫娉婷嗤笑出聲:“母親不會以為,隨便什麼人,都有機會用上那蠱蟲吧?那玩意兒,可貴了。若非是心疼祖母一把年紀了,不希望祖母受苦。只希望用更加快捷方便的方式來控制祖母。否則,我也不至於花大價錢的。”

廊平宋氏,早年間那也是武林中人。

可如今……也已經逐漸的脫離了武林了。

只是曾經身為武林中人,也是知道那蠱蟲的厲害和珍貴之處的。

當然了,這根本就不是關鍵。

最關鍵的是,那玩意兒,無比的邪門兒啊。

那種邪門兒程度,簡直是讓尋常人根本就招架不住的邪門兒。

就算是當時的宋家人,也無人敢招惹。

如今,孫娉婷竟然有,還想要用來控制雲氏,這不是發瘋的行為嗎?

宋氏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在,孫娉婷笑道:“翠兒那丫頭,雖說是我親自送她一程。可是,她卻沒有那福分見識到蠱蟲。她確實是被我的金簪,一下一下給戳死的。這一點,母親也不必懷疑了。”

宋氏看著孫娉婷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人一樣。

可是卻很清楚的記得兩個人談話的重點。

神色中帶了幾分慌亂的低聲道:“天佑和翠兒,有什麼關係?你不必用一個死人來威脅我。”

孫娉婷笑容燦爛:“母親這是在想什麼呢?女兒那裡至於會用一個死人來威脅母親,女兒只是想要告訴母親,不要覺得,你的兒子還是一個小孩子。你的兒子,已經會玩兒女人了。若是運氣好,只怕母親都要升級做祖母了呢。”

宋氏臉色一陣難看,失手砸了手邊的茶盅,牙齒縫隙裡擠出來幾個字:“是誰?是哪個賤人,這麼不要臉,竟然敢勾搭嫡出的少爺。等我查出來是哪個賤人,我一定會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孫聘婷十分冷靜的看著宋氏在那邊氣的團團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等宋氏發洩完畢情緒之後,孫聘婷才嘲諷道:“母親說這些話,未免也是太過於誅心了。哪裡來的什麼賤人呢?便是當真喲賤人……那多半也是和您自己的兒子是密不可分的。畢竟,男女之事,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宋氏渾身哆嗦:“你的意思是說,有小賤人已經爬床了?”

孫娉婷心頭自有打算,便是道:“反正那翠兒,已經是明目張膽的求到了我的面前的。還說趕明兒要去求了夫人呢。也幸虧是我聰明,我告訴她,天佑目前還達不到那個年紀呢。等到了年紀了,我自然會為她做主。先拖延著,這才把人安撫了下來。”

母親不是很好奇,我平日裡那麼冷靜的人,為什麼會在今天,這麼一反常態嗎?

宋氏忙不迭的點頭:“是的,母親確實是很好奇。”

孫娉婷笑得妖嬈:“其實母親也不必太過分的好奇了。女兒之所以這樣做,不外乎是想要保住天佑的名聲。不希望天佑被翠兒那個瘋丫頭給連累了。”

一提到孫天右,宋氏的智商就完全不線上了。

一瞬間就覺得孫娉婷這個姐姐也算是做得十分的稱職了。

最起碼,對孫天右這個親弟弟,是絕對的照顧了的。

只是,宋氏也不算是很笨,在高興之餘,就看見了事情的真相:“可是當時,我記得你之所以會那麼乾脆利落的殺了翠兒,是想要維護什麼人吧。對了,就是為了維護那個真正給夫人下毒的人。娉婷,你可不能做湖塗事情啊。你祖母到底是王府裡出來的。可若是你祖母當真橫死,慢說王府曾經的那些擁躉了,就是宮裡,也是足夠咱們府裡喝一壺的了。”

孫娉婷冷笑,神色中似乎是一副很不以為意的樣子。

宋氏就著急了:“你這丫頭,你怎麼就不著急呢?你看你這一天到晚的,這都是在想什麼?”

孫聘婷歪著頭看著宋氏:“母親我問你,這些年,相府蒸蒸日上,你可沾光了嗎?”

“怎麼不沾光啊,月例銀子漲了好幾次了。這出門大家也是多少要給幾分面子的。這你難道不算是沾光嗎?”

“呵呵!”

孫娉婷嘲諷冷笑,看著宋氏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的拖長了聲音:“母親,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多幾個月例銀子算什麼。我問你,你手裡的商鋪,有增加嗎?你手裡的田產房產,有增加嗎?並沒有!”

宋氏神色中帶了幾分尷尬的小聲道:“這府裡,如今還是你祖母當家的。這些東西,自然是輪不到我。再說了,這府裡,也就是你父親一個嫡子,將來什麼都是我的。”

孫娉婷就笑得更大聲了:“你的?前提是,你要能活得過人家。這河東孫氏的子女,如今哪裡去了。呵呵,母親,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母親切莫湖塗了。”

宋氏還在那邊猶豫。

畢竟雲氏是她的婆母,這些年,雲氏對她也還算是不錯。

這婆媳之間,倒是沒有像是話本子上面寫著的那樣,雞飛狗跳的。

若當真要讓宋氏害了雲氏,然後去要那管家權,宋氏還真的是做不出來。

可沒想到,她身邊的扎心小能手孫娉婷,嘲諷道;“我只問母親一個簡單的問題:我若出嫁,母親能給我多少壓箱底兒的錢。又能幫我置辦多少嫁妝?”

宋氏的嘴下意識的張了張,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真是一無所有。

還沒來得及開口為自己辯駁一下,就聽見孫娉婷嘲諷道:“便是女兒將來是要嫁出去的,母親不會在乎女兒的死活。也不管女兒將來會不會被欺負,會不會被婆家看不起。那天佑呢?母親,您自己最心疼的兒子呢?你也不管你的兒子了?你的兒子娶媳婦,你真的打算一毛不拔嗎?”

孫娉婷這一番話,簡直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宋氏的嘴張了張,好半晌才苦澀道:“娉婷……你不能這樣說母親。母親也是沒法子。你父親是外放的,這些年回來的時候也少。加上……”

宋氏低聲道:“你外祖父家裡,偶爾艱難的時候,也還要母親貼補。”

孫娉婷點頭:“所以,母親有銀子貼補任何一個人你,就是不能貼補給女兒。是嗎?”

宋氏據理力爭:“公中會給你準備好嫁妝的。你放心,你好歹是丞相府嫡出的孫女。你祝福和祖母便是為了面子,也會給你風光大嫁的。”

“添妝呢?母親,你生了我,你的添妝呢?不要告訴我,你打算用幾滴眼淚來給我做添妝!”

孫娉婷聲色俱厲,看著宋氏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無用之人,甚至是還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宋氏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邊,半晌才小聲道:“娉婷,你不要這樣。母親能力有限,我會盡力去給你最好的。”

孫聘婷幾乎都要瘋了,尖叫著盯著宋氏:“我不要你什麼盡力。我要你必須做到。”

宋氏從未有過如此唯唯諾諾的時候,就像是宋氏很少看見孫聘婷這歇斯底里的樣子一樣。

宋氏嘴唇顫抖著,半晌才囁喏小聲道:“娉婷,你真的不生氣。母親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母親。”

呵呵!

孫娉婷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你就是無能,你承認吧。”

被自己的女兒如此嘲諷,宋氏當然是不甘心的。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便是宋氏再不甘心,那也沒辦法了。

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孫娉婷,整個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點頭承認道:“是,我就是個沒用的母親。”

面對這個安靜下來的宋氏,孫娉婷瞬間就愣住了。

似乎是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宋氏會如此安靜的站在自己面前,任由嘲諷。

孫娉婷炸開了。

這不是她想要看見的。

原本她是想要用這樣激烈的言辭來刺激一下宋氏,然後讓宋氏幫自己辦事情的。

可是現在,看著宋氏整個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垂下了自己所有的羽毛的時候,孫娉婷似乎就感覺,自己可能是用力過勐了。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孫聘婷開始敲桌子:“母親,人在低處,就必須要不擇手段的往上爬。你看曾經的孫曦,她自己風光,連帶著現在的蘇晚雪也風光。母親自己也瞧見了,祖父和祖母對蘇晚雪已經寵愛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了?母親只怕是比我還要清楚,蘇晚雪根本就不是祖母的親孫女兒。我才是啊!為什麼祖母那麼聰明的人,會不心疼自己的親孫女兒,去對別人家的女兒如此的貼心貼肺。難道不是因為她的母親是孫曦嗎?因為我的母親是你,所以我就不得不卑躬屈膝的去討好,然後還討不到任何好處?母親,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作為您的女兒,到底是吃虧還是不吃虧。若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曾經說過。孫曦手裡,可是有許多商鋪和產業的。當初……祖父將孫曦逐出家門,也沒有將那些商鋪和產業收回來。為什麼啊,因為孫曦厲害。母親,你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女,自己也厲害一把,也支稜起來嗎?”

孫娉婷這一席話說的倒是讓周氏有那麼點熱血沸騰的感覺了。

可是周氏整個人還是萎靡不振的。

十分認真的堅持自己的底線:“娉婷,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但凡母親可以給你,母親都會竭盡全力的去給你。可是現在……娉婷,你要讓母親對你祖母動手,母親做不到。母親是真做不到。”

孫娉婷面無表情的看著周氏:“你要怎樣才可以做到?”

“怎麼樣都不可以。”

在這一點上,宋氏十分的堅持。

孫娉婷拖長了聲音的道:“其實無妨。天佑很快就要回來了,天佑這孩子,沒什麼好的,最好的,就是自從小到大,最聽我這個做姐姐的話了。”

孫娉婷半邊身子探出來,像是一條幽暗的蛇,從草叢裡面探出來一樣,笑得猙獰無比:“而且,祖母也十分的心疼天佑。雖說那蠱蟲價格大了一點。可卻並非是女兒不能承受的。母親說,女兒再花一個大價錢,再弄一個,首先控制了天佑,然後才去控制祖母。這樣,是不是整個孫家,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宋氏終於爆發了,廊平宋氏武學世家的底蘊,在這個時候暴露無遺。

不過是眨眼間,宋氏的手就已經掐住了孫娉婷的脖頸,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娉婷,你瘋了?那是你弟弟!”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壓迫感,孫娉婷並無絲毫緊張,反而是帶著盈盈笑意的看著宋氏:“母親,您瘋了嗎?我可是您的親女兒?”

孫娉婷的話,像是綿密而又尖銳的針,狠狠的刺入宋氏的心臟,瞬間將五臟六腑攪得天翻地覆。

而宋氏的手掌和孫聘婷的皮膚接觸的地方,也在這一瞬間,滾燙了起來。

宋氏像是被咬了手一樣抖了一下,迅速的放開了孫娉婷,神色無比複雜的看著孫聘婷:“你到底想要什麼?”

孫娉婷伸手揉了揉脖子,臉上都是嘲諷的笑意。

宋氏整個人都要瘋了,只覺得自己為什麼會生出來孫聘婷這樣的女兒。

孫娉婷從床上下來,動作優雅,緩緩的穿著衣裳,等將最外面一層衣裳穿上的時候,孫娉婷才對著宋氏道:“母親想好了嗎?現在是要和女兒好好商量了不?當然了,若是母親還沒想好的話,我可以等天佑回來了,和天佑一起商量的。或許,母親是不希望看見我和你們商量,是希望我直接對你們動手。如果是這樣的話,母親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也覺得,這樣無休止的善良,其實真的是很煩。畢竟,我要承擔被你們拒絕的風險。所以,母親,你想好了再說話。”

宋氏整個人都是頹喪的。

好半晌,宋氏才苦澀道:“告訴我,你想要怎麼做。”

孫娉婷撫掌輕笑:“母親,要勸您,可是費了老大的勁兒呢。可是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母親呢,我捨不得,直接讓你做了傀儡。雖然你沒有把我當做是親女兒來對待,可是我的心裡,對母親確實十分的尊重的呢。”

宋氏面無表情的看著孫聘婷,一直都在想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兒,就已經變成了如此這般的模樣了。

可能,是她第一次搶了某位大人家裡庶女的小手絹兒,她逼著那位大人,給孫娉婷道歉開始?

可能,是她第一次冤枉孫天祥打了她。她親自出手,將孫天祥打了個半死的時候開始?

還是說,在她“不小心”打死了一個奴婢,然後她親自幫她處理屍體的時候開始?

終歸,這已經不是宋氏想要的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兒了。

現在的這個孫娉婷,讓她感覺到無比的陌生。

母女倆開始談話之前,宋氏沉聲道吧:“答應你可以。你想要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孫娉婷愣了愣,眼角眉梢閃過一抹狠戾,卻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做出一副無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嗯哼?母親有什麼條件,只管說。但凡是女兒可以做到的,女兒一定會竭盡全力。”

宋氏堅定的道:“這個要求很簡單。就是放過天佑。”

“好啊。”

孫娉婷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宋氏。

這爽快的樣子,讓宋氏一時間都愣住了。

簡直是沒想到,孫娉婷會答應得這麼快。

孫聘婷輕笑道:“母親大人,您放心吧。我要的是一個幫我做事情的人。而不是真的不顧手足親情。所以,只要母親你好好的,乖乖的,按照我的要求做,我又怎麼捨得會對天佑怎樣呢?再說了,若是天佑出了什麼事情,在我嫁出去之後,還有誰來幫我掌控孫家呢?有蘇晚雪在,我是永遠不可能以女子的身份,掌控孫家的。所以,天佑的用處大著呢。母親放心吧。”

孫娉婷說的信誓旦旦,答應的也十分爽快,可宋氏還是有點不不放心。

略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心裡最為擔心的那個問題說了出來:“天佑的身世,你也會保密的,對不對?”

孫聘婷笑得嘲諷,頭輕輕的晃了晃,就像是她那纖細的脖頸無法撐著自己的頭一眼,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母親如此這般的擔心我,那還不如,擔心一下天佑的父親。畢竟,兒子小的時候,是需要人照顧的。可是兒子長大了,那還是有大用處的。至於這一點,母親大可以放心。我比你,更想要讓天佑的身份坐實了。”

宋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孫娉婷,那樣子就像是看清楚孫娉婷說的這些話裡面,到底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一樣。

孫娉婷眨了眨眼睛,衝著宋氏笑得燦爛:“母親放心吧。這個計劃一旦啟動,咱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宋氏神色擔憂的看著孫娉婷,好半晌才道:“娉婷,你的那東西,是哪裡來的。對方會不會借用這樣的手段來控制你?母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擔心自己的孩子。你不要誤會母親。”

宋氏神色中的小心翼翼,讓孫娉婷有那麼一瞬間的凝重。

片刻之後,孫娉婷才道:“既然母親和我開口問這個問題。那我就覺得我有必要和母親說清楚。這是我的問題,還請母親不要過問。便是這件事情東窗事發了,娉婷也會一力承擔下來。也許,到時候,母親的心裡有沒有聘婷,或者說,母親的心裡,會不會將娉婷放在比天佑還重要的位置上。已經是不重要了。”

宋氏的嘴張了張,試圖進行最後的勸說:“娉婷,你的這個選擇,實在是太有風險了。要不然,咱們換個別的?你想要的,母親會想法子的。你看你如今被軟禁在這裡,也出不去,母親想法子,讓你出去,可好?你現在對染親王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那也應該談婚論嫁了。你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母親替你籌謀,可好?”

孫娉婷笑道:“第一個問題,不行。這件事情,我籌謀了許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第二,至於出去的事情,等文運擂臺開起來,祖父自然不會關著我。別看祖父現在對蘇晚雪是十分信任,寵愛有加。可當真牽扯到和利益相關的事情的時候,祖父未必就坐得住了。到時候,若祖父坐不住了……那還不是要靠我?整個孫家,也只有我,才有本事,替孫家留住文運昌隆的令牌。至於我看上了誰……”

孫娉婷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將宋氏從上看到下,拖長了聲音的道:“我看上了誰,母親就不必知道了。依著母親如今的見識,依著母親如今的本事,也幫不上我什麼。我會自己籌謀。”

宋氏原本是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的,可是看著孫娉婷那唇角帶著嘲諷的模樣,內心就覺得無比的諷刺。

那種感覺,就像是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得不到回應一樣。

宋氏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作為母親的本能,還是讓她沒辦法直接轉身就走。

帶了幾分讓人討厭的固執:“那你告訴我,是誰?”

孫娉婷冷笑道:“自然是可以和蘇晚雪的男人掰腕子的男人。除此之外,哪裡還有誰有本事做我的男人。”

宋氏愣了愣:“聽說,皇上的二皇子流落民間,前些日子才被找回來。而那位二皇子,曾經就和蘇晚雪有過婚約。不過因為蘇晚雪的名聲太差了,二皇子也是直接選擇放棄了她。”

孫娉婷點頭:“這件事,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不算什麼。”

宋氏遲疑道:“娉婷莫非是想要嫁給二皇子?”

孫娉婷用你就這點兒出息的眼神看著宋氏,冷笑道:“那位二皇子,可是已經從蓉城帶來了一位二皇子妃。正是蘇晚雪二伯的女兒,叫做是蘇青和的。聽說沒什麼本事。可人家就是佔據了二皇子妃的位置。”

宋氏堅決反對:“我們相府的女兒,絕對不可能為人做妾。二皇子多年不在京城經營,根基不穩,毫無競爭力,根本無需多慮。”

孫娉婷伸手盤點:“大皇子已經接替了染親王做了雲氏一族的天命之人,和馭龍一族的聖女,江珊定親了。三皇子……為人老實木訥,體型肥胖,好吃好色,女兒看不上他。”

宋氏愣了愣:“那這麼說,也就只有四皇子了?”

孫娉婷勾了勾唇:“怎麼?四皇子不行?”

宋氏搖頭:“並非是四皇子不行,而是四皇子今年才十六歲。你已經十七歲了。”

孫娉婷真的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了生氣,對著宋氏寒聲道:“十七歲了怎麼了?女兒十七歲了,就沒資格做四皇子妃了嗎?”

宋氏原本以為孫娉婷只是隨便盤點一下,並不是認真的。

卻不想孫娉婷看起來倒像是認真的。

忙道:“不是,母親沒有這個意思。母親只是想要提醒娉婷。若果真看上的是四皇子,那就要進宮,去求你姨娘了。”

“這些事情,母親不必操心了。母親要替**心的。那便是,防著祖父不肯讓我嫁給四皇子。”

孫娉婷目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是看著那樣子,像是有幾分可怕。

宋氏一臉不解:“家裡能出皇子妃,這是多大的榮耀。而且……”

宋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娉婷,你之前盤點了那麼多皇子。唯獨漏掉了一位,當朝太子。當朝太子也無太子妃。娉婷你若是願意的話。那太子妃的位置,也是非你莫屬的。”

孫娉婷紅唇微動,嘴裡無比清楚的吐出來兩個字:“膚淺!”

宋氏臉色難看。

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是真的為了孫娉婷著想的,怎麼就成了膚淺了?

孫娉婷澹澹的道:“我可是聽說了,當朝太子曾經和蘇晚雪有過一面之緣,驚為天人,十分喜愛,想要納為妾侍。可礙於蘇家不過是個商戶之家,蘇晚雪便是做太子妾侍,那也是沒資格的。加上太子回京城,就被絆住腳了。再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蘇晚雪被祖父接回來,還被太后賜婚。”

宋氏心頭野心極大,一雙眸子熠熠閃光:“若果真是這樣。那你為何不選擇做太子妃?將來可以讓蘇晚雪後悔自己的選擇。你若果真做了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那才是風光榮耀。到時候,幾個蘇晚雪,都不夠看的。”

孫娉婷看白痴一樣的看著宋氏。

宋氏也瞬間就意識到了問題,尷尬低聲道:“這……娉婷,能這樣看著母親是做什麼,莫非是母親說錯什麼話了?”

孫娉婷澹澹的道:“連一個女人都搶不過染親王的太子,有什麼用。能將孫天祥這樣的廢物當成是寶的太子,有什麼用?母親,你該不會覺得,孫天祥做了太子的人了,祖父就會跟著支援太子吧?”

宋氏眼睛眨了眨,表示自己對這樣的事情一竅不通。

孫娉婷心頭沒來由的煩躁的很:“算了,和你說這些也不懂,這些年也是白做了孫相府的二奶奶。你只需要知道,我的目標,是做四皇子妃。就足夠了。”

宋氏低聲道:“只是做四皇子妃嗎?”

孫娉婷冷笑:“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總之,母親你若是得空,若是願意幫我,不願意看著我就這樣被關起來。要等到文運擂臺開始才能出去,那就進宮一趟。將我的想法,告訴姨娘。姨娘在皇貴妃的位置上呆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就不想動動其他的心思?”

皇貴妃是宋氏的親妹妹,宋氏對自己的妹妹,心裡還是十分的瞭解的。

聽著孫娉婷說這樣的話,臉色就難看了起來,低聲道:“你姨娘那個人,你不是不知道她。她向來就是十分澹泊的脾性。不管什麼名利,在她的眼睛裡,都是糞土。”

“是嗎?”

孫娉婷嘲諷:“若果真覺得那是糞土,又何必入宮呢。行了,母親沒辦法替我轉述也就無所謂了。橫豎母親告訴姨娘,我想她了,讓她下旨,宣召我入宮。”

宋氏原本是還想要勸說一下孫娉婷的,可看著孫娉婷像是將什麼事情都安排好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也就不吭聲了,答應了就出去了。

剛走出金玉樓的門,就對身邊的人道:“從今日起,給我看著金玉樓,若發現了任何可疑的人進出,即刻抓起來,綁來見我,不許驚動大小姐。”

宋氏回頭,看了看黑暗中的金玉樓,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和天佑,都是我生的。我對你們誰不心疼,誰更心疼一些呢?那還不都是母親的骨肉,母親是一樣心疼的。”

只可惜了,這些話,宋氏心裡很清楚,便是真的告訴了孫娉婷,孫娉婷也不會願意相信的。

在孫娉婷的眼睛裡,她此刻只會相信自己。

便是對宋氏,也是用的這樣的威脅的手段。

不過,宋氏也知道。

孫娉婷若是正經八百的和自己商量,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答應她那些瘋狂的想法的。

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最讓宋氏想不明白的是:她是怎麼知道孫天右的身世的?

想到孫天右的身世,宋氏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往事。

看了看天色,低聲呢喃道:“你說,天佑十四歲生日,你會回來探望我們母子。不多長時間,就到日子了,你會回來嗎?”

若是孫娉婷在這裡,聽見宋氏這樣自言自語,肯定會嘲諷宋氏,覺得宋氏這是痴人說夢。

可是現在……孫娉婷到底是不在宋氏身邊。

隨著宋氏的離開,金玉樓整個變得安靜了下來。

孫娉婷將房間裡的燈光撥得亮堂堂的,然後用燈罩子罩上,再取下來,反覆了好幾次。

每一次,都帶著幾分期待的看著門口,或者是窗戶。

到了後來,那一雙眸子,就在門口和窗戶之間來回逡巡著,神色中也帶了幾分慌亂。

同樣的動作,孫娉婷重複了許多次。

等孫娉婷都手痠了,打算放棄的時候,才低聲道:“阿芳,你人呢?我確實交代你去找藥。不過是讓你找讓我祖母昏迷片刻,卻對身體無害的藥。你怎麼會弄回來毒藥呢?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這個時候的孫娉婷還不知道,阿芳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她身邊了。

從今天晚上差點暴露的事情上看來,孫娉婷不算是一個有本事的主子,不管是出了事,護不住自己的奴婢,連帶著自己都護不住。

阿芳從前做了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她也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她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她那會兒才會選擇了孫相的嫡孫女,圖的就是她這比一般的公主郡主縣主都要高貴幾分的身份。

可後來才發現,孫娉婷的能力,配不上她的地位。

原本,也是可以仗勢著孫相府裡唯一的嫡小姐的身份囂張一把的。

可這樣的局面,也在蘇晚雪來了之後,迅速的成為了泡沫。

阿芳也不止一次的問過孫娉婷,什麼時候開始安排自己的事情,處理自己的事情。

可得到的結果都是,再等等。

今天孫娉婷對翠兒動手的時候,阿芳就藏在不遠處的院子裡。

曾經的翠兒是如何對孫娉婷的,阿芳也看在眼睛裡。

如今就因為身邊出現了一個更加能幹的人,翠兒就變得可有可無,直接被捨棄了。

那麼,阿芳也擔心,將來……若是孫娉婷的身邊出現一個比自己還要出色的人,那自己,勢必也會成為被孫娉婷捨棄的物件。

雖說阿芳對自己的本事有足夠的信任,可阿芳依舊不願意去冒險。

與其每天膽戰心驚的去擔心自己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還不如選一個可以讓自己交付後背的主子。

宋氏母女在這邊密謀的時候,蘇晚雪已經出現在了染親王府。

趕到雲染的院子的時候,侯七正在那邊轉來轉去,滿臉都是焦急之色。

看見蘇晚雪來了,飛快的迎接了上來:“主子你可來了。王爺高熱不退,一直嚷嚷著主子的名字。”

蘇晚雪如今對雲染也是有幾分真感情的,根本就來不及聽侯七說,一頭扎進了雲染的房間。

侯七還想跟進去,就被詩箋攔下來了。

侯七著急的直跳腳:“詩箋你幹什麼?王爺高燒不退,我要和主子說明白情況。”

“歐陽不比你會說?”

詩箋一句話懟了回去:“你等著吧,很快,歐陽也會被趕出來的。”

詩箋話音才一落下,熬得一雙眼睛像極了兔子眼睛的歐陽就出來了。

滿臉哀怨的看著詩箋:“詩箋姑娘,你就不能盼著老夫好一點?”

詩箋毫不客氣的嘲諷道:“你若是能讓王爺趕緊的好起來,那我自然能多給你幾分面子。可你這看著根本就不管用的樣子。我給你面子,你也接不住。”

歐陽的鬍子抖了抖:“你……你……你不尊老愛幼。”

詩箋冷笑:“你自己為老不尊,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小姐的事情,還要讓我尊重你呢。”

歐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抖了抖,到底是沒多說什麼,飛快的轉身就去院子裡的搖椅上面閉目養神了。

侯七到底是看不過去,一把就將詩箋拉到了一邊,神色中帶了幾分不滿意的小聲道:“詩箋,你這是做什麼呢?我知道你對歐陽不滿。可是這一次,王爺大難不死,多虧了歐陽。”

詩箋很想告訴侯七,歐陽這樣願意幫忙,那是因為王爺付出了代價,等價交換的。

可是想著,現在蘇晚雪抽不開身。

這晚上過來,都像是做賊一樣,故布疑陣,還給家裡鬧騰了一通,這才順利出來了。

若是果真將歐陽得罪了,只怕這邊王府的事情,還要讓蘇晚雪操心。

外頭的人在嘰嘰喳喳的時候,裡面的蘇晚雪也發現了這其實就是一個大無語事件。

她來的時候,雲染確實是發燒,燒的一張臉通紅,還不斷的呢喃著蘇晚雪的名字。

可當蘇晚雪一進來,伸手握住他的手,他就不哼哼了,很快,燒也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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