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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節 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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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奇的法子只有兩個字:荒獸。

荒獸是一種頗為奇特的物種。與尋常普通的野獸不同,荒獸體型更大,性情也更加兇猛。按照古籍記載,荒獸應該是上古時代大型神獸或者妖獸的血親後裔。比如在神魔大戰中赫赫有名的狻猊,現在的荒獸後裔已經變成紫眼雷豹巨牙狂獅,以及血爪莽虎等等。這些荒獸早已不再是千萬年前狻猊的模樣,外形體態也與狻猊出入甚大。但無論如何,它們體內或多或少都帶有狻猊的血脈成分。用另外一個世界的科學術語解釋,就是具有相同的基因。

之所以產生這種奇特現象,當然是因為不同物種之間混亂的交配導致。作為一種實力強大的神獸,狻猊同樣有著與人類差不多的生理。人類男子對於女性的審美觀點是細腰豐臀,女人對於男性的審美觀點是肌肉發達,孔武有力。神獸之間自然也有著獨屬於它們的審美理論。雖然古籍當中並未對此提及,也沒有關於狻猊選擇配偶的隻言片語,但這種神獸顯然生冷不忌,大小通吃。上至體態優美的牡馬,下至於肥胖貪食的母豬,統統一攬子收入麾下。也正因為狻猊在生理方面是如此的強悍霸道,如今才繁衍出包括鋼蹄鐵顎馬金鬃鬥豬在內一系列種類繁多,種群龐大的異類荒獸。

荒獸與普通野獸的最大區別,當然不僅僅在於字面上的理解。除了性情兇猛,荒獸還擁有普通野獸並不具備的各種異能。簡而言之,相當於俗世之間普通人類與修士的區別。一般萊索,荒獸比人類更適合修煉,來自神獸的血脈,使它們擁有遠遠超過想象的強大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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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各國領地。都有著面積龐大的荒原林帶。對於外形古怪的珍稀物種,人類天生有著強烈的好奇探知。誰也不知道第一頭荒獸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又是什麼時候被人類捕捉,加以馴養可是顯而易見,宮廷顯貴對荒獸的佔有極其強烈,各國皇室無不以擁有高品階荒獸為榮。這些荒獸強大歸強大,食譜也頗為特別。以魏國公子鼎和君為例。就馴養著一條身長超過十米的鐵皮巨鱷。據說,那條荒獸鱷魚專喜食活人,鼎和君每天都要從監獄里弄來死囚,或者是從人牙子手裡購買奴隸。總之,每天必須要有兩個活人扔進鱷池。否則,那條荒獸鱷魚寧願活活餓死,也絕不會對其它肉食產生絲毫興趣。

當然,這只是傳聞。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親眼見過。但不管怎麼樣。荒獸飼養成本高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饒是如此,仍然還是有大批顯貴富豪對荒獸趨之若鶩,不惜花費重金購買。一方面,是為了攀比。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荒獸具有強大靈能,在修煉和戰鬥方面乃是天生得力助手。種種原因疊加起來,導致俗世與修煉世界之中荒獸價格居高不下,也催生了一批專門抓捕荒獸。以及馴養荒獸的特殊職業世家。

荒獸也分品級。以最普通常見的一品荒獸為例,市價大約為五千兩銀子左右。二品三品的荒獸價格當然不可能只是成倍增加。而是隨著品種實力等級呈幾何速度增長。以頗為少見的戰鬥型二品荒獸灰爪恐狼為例,市價至少也是五萬兩銀子。若是荒獸品相優美,擁有特殊戰鬥技能,賣價還會急劇飆升。不要說是區區五萬兩,就算標價十萬兩紋銀,照樣也是被眾多有錢人爭相搶購的物件。

孟奇微笑著楊天鴻上了一堂關於荒獸知識的普及課程:世間豪族顯貴。無不以馴養荒獸為身份標識。然而,荒獸乃是有靈之物,二品以上的荒獸,足以對修士構成威脅。若是到了三品以上,四品。或者五品,此類荒獸足以當得上稀世珍寶四個字。不用多,只需一頭,便足以抵消主人您賠償盧家的八百萬兩銀子。

楊天鴻揹著雙手,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他眉頭微皺,認真地說:楚國境內適於荒獸生長之地,應該就是南疆地區的黑森山脈。荒獸價值昂貴,這種事情我此前也有所耳聞。照你這麼說來,捕捉荒獸倒也的確算是一條生財之道,也可以掩人耳目。只是,我對此如何捕捉一無所知。或許,應該帶上幾個頗有經驗的獵戶同行

孟奇微笑著連連點頭:此事就由我負責操辦。其實,捕捉荒獸的重點,仍然在於捕獸人的實力強弱高低。主人您小小年紀便已經是歸元宗修士,在煉丹修道方面頗有建樹,對付二品左右的荒獸絕對不成問題。對您而言,這相當於擺在面前,只要彎彎腰,伸伸手就能撿起來的銀錢。既如此,又何樂而不為呢

楊天鴻想了想,點頭允諾:也好你這就回去稍事準備。捕捉荒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必須前往國子監向師長請假,獲得應允,方可離開。你我二人就分頭進行,若是順利,後天清晨便可出發。

對於請假這件事,國子監司業崔籍答應得非常乾脆,直接給了他幾張沒有簽署日期的空白假條。崔籍的目的很明顯:上次與盧家的事情,自己已經暗中花費了大量力氣幫助楊天鴻擺平。時間是消除一切痕跡最好的塗改液,只要楊天鴻在國子監內部消失一段時間,自然也就無人提及當日發生種種事端。畢竟,國子監內的學生關注重點並不在於某人蹤跡,而是自己是否能夠金榜題名,一躍躋身於國朝為官。

楊天鴻為人做事素來低調,也沒有在世人面前張揚顯擺的習慣。儘管如此,從崔籍的房間出來,匆匆前往國子監大門,途中路過藏書閣的時候,還是慢慢停下了腳步。

小荷身穿一套藕色衣裙,獨自站在藏書閣臺階上的立柱旁邊,默默注視著自己。她的頭髮挽成髮髻。斜插著一枚銀簪,雖是普通款式,遠遠望去,卻也很有一番美人依簾的特殊意境。

只不過,美人兩個字與小荷實在扯不上關係。她臉上的黑斑面積太大了,看上去很是駭人。說句不好聽的。就像童話故事裡醜陋不堪的變種巫婆。

你要走了

嗯有些事情,必須離開處理一下。

你要去多久

暫時還不知道。也許兩個月,或者三個月。

兩人之間的問答很簡單,沒有摻雜任何多餘的情感成分。對於小荷,楊天鴻的感覺只是普通朋友。雖然他歷來沒有以貌取人的習慣,卻也沒有變態到對某個醜陋女人產生愛慕,進而產生生理的可怕程度。

是的,僅僅只是朋友。

忽然,小荷幽幽地冒出一句:我見過你姐姐。她真的很美。也難怪盧家公子會如此著迷。可惜。我永遠也沒有她那般天姿國色。

楊天鴻抬起頭。認真地看了看小荷: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你長得也不錯,只是被這胎記所掩蓋。若是得到靈丹妙藥醫治,你的美貌不會屬於任何人。

小荷眼睛裡釋放出異樣光彩:真的嗎

楊天鴻點點頭: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女兒家,誰不期望著能有一副動人容顏我倒是知道有一種祛靈丹能夠使人改頭換面,只是一來缺少主藥,二來也沒有真正嘗試過。若是機緣湊巧,說不定我這次出去,就能給你帶幾顆回來。

小荷眼中的光芒越發明亮:那種靈丹。一定是極其珍貴之物。

楊天鴻不以為意地笑了:在藏書閣徘徊數日,你我之間也算是朋友。呵呵我也不敢保證這種事情能百分之百成功。但是。我也願意看著你在未來某一天,高高興興披著紅蓋頭出閣。到了那個時候,我少不得也要上門去,向你討一杯喜酒喝。

祛靈丹當然不是假的,而是真正存在的東西。

楊天鴻的確動過幫助小荷煉製祛靈丹的念頭。只是手上缺少主藥,也真正是把小荷當做朋友看待。

小荷眼睛裡的光彩漸漸變得黯淡。她似乎是失去了談話的興趣。把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包袱交給楊天鴻,鄭重其事地說:外面很危險,很多人都在盯著你,萬事小心。

隔著細薄的布料,楊天鴻感受到包袱內部傳來一陣溫熱。

那是十幾張事先烙好的麵餅。小荷能為他做的事情。只有這些。

至於為某個男人製衣作鞋那是在彼此之間互生情愫的基礎上才有可能出現。若是為陌生男子做了這些,必然要被旁人視為品性不短,水性楊花。

主人,您在這方面真是愚鈍不堪。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得出來,你卻偏偏不明就裡。

從玲瓏寶鎖深處,傳來了黃世仁帶有一絲絲嘲諷意味的抱怨:難道主人您不知道嗎那個小女娃娃喜歡你。

楊天鴻停下腳步,神情有些微微的愕然:喜歡我你是說小荷

黃世仁的語調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有哪個女娃娃會沒事情幹為了一個男人做乾糧她若是不喜歡你,鬼才會等在藏書閣前。不是我說,主人您在這方面實在很糟糕。感覺麻木不說,反應也很遲鈍。

對於楊天鴻的性子,黃世仁已經琢磨得很是熟悉。只要不在關鍵務上產生牽扯,楊天鴻就對自己某些稍作過分的語句充耳不聞。總的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主人,自己這個奴僕有事沒事都可以調侃幾句。當然,前提是絕對不要去嘗試著觸碰主人心理底線。

楊天鴻眯起雙眼,眉頭緊皺:小荷居然會喜歡我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黃世仁一陣啞然。

面對如此粗神經的主人,他也實在不好多說什麼。提醒歸提醒,但任何事情都有個度。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若是遮蓋被旁人全部掀開,也就沒什麼意思,失去了其中樂趣。

該做的自己已經做了,該說的也說了不少。

身為擁有萬年道行的黃芩精怪,黃世仁的靈覺遠遠超過普通修士。也要比楊天鴻敏銳得多。

黃世仁已經察覺到小荷身上散發出不屬於普通人的血脈靈能。毫無疑問,這個相貌醜陋的女子,身份絕對不是國子監藏書閣圖書管理員那麼簡單。不過,主人既然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感覺,自己也就不好從中插手。何況,小荷對楊天鴻並無惡意。只是楊天鴻的粗枝大葉。實在讓黃世仁剛剛萌生出來的月老心理瞬間破碎,再也沒有想要為之牽紅線的想法。

用一句很古老的話概括:又不是我自己找老婆,管我鳥事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見國子監高大的山門。

身後,從學宮方向傳來了悠揚鐘聲。這也是國子監特色,每過一個時辰,學宮大鐘都會定點撞響,提醒學子爭分奪秒,溫書進學。

楊天鴻走路的速度很快。也看到了正從山門方向匆匆迎面而來的封向晨。

他絲毫沒有先前那種孤身獨處的冷傲,反倒低著頭,彎著腰,帶著滿臉媚笑,步步緊跟著一名白衣文士。

那人的年紀與封向晨差不多,甚至看起來還要更年輕一些。頭帶發冠,神情倨傲,用仰面朝天來形容也不為過。走起路來。充滿了氣勢與威嚴。

古凌是國子監裡的包打聽,楊天鴻的記憶力也相當變態。雖然國子監裡前前後後沒待多長時間。楊天鴻卻對古凌介紹過的每一個人都過目不忘,隨口就能交出對方姓名,清楚說出對方的身份家世。

此人名叫嚴康平,是翰林院學士嚴勵之子。

楊天鴻大步朝著山門方向走去,絲毫沒有想要避讓的意思。

下山的人,帶有極其強烈的衝勢和慣性。嚴康平與楊天鴻算得上是一個圈子裡的人。自然知曉日前盧鴻志糾纏楊秋容,慘遭重傷的事情。看見楊天鴻迎面衝撞過來,嚴康平連忙側身避開,讓出足夠寬敞的通行空間。

擦身而過,楊天鴻也沒有想要與之搭訕的想法。腳下毫不停留,徑直朝著山下走去。

身後,封向晨站在路邊,用帶有怨毒的目光看著楊天鴻背影,嘴裡尖刻地連聲叫嚷:此人之粗鄙,簡直不可理喻。嚴兄,明明是我們上山在前,他卻偏偏毫不避讓,還要當場衝撞過來。若不是你心善謙讓,此事少不得又會演變成一場口舌之爭。朝廷武官果然粗俗不堪,這種人,要之何用

嚴康平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楊天鴻遠去的方向,微笑著說:我觀楊學弟行色匆匆,定是有什麼急事趕著前去處理。你我不過是讓一步而已,何至於此

封向晨訕訕地笑笑,眼中的怨恨毒辣絲毫沒有減少:我們讓是讓了,他卻不會這麼認為。都說楊家世代忠良,我看也不過如此,一群粗鄙愚蠢的武夫罷了。二話不說就是拎刀子砍人,哪裡懂得聖人之謙遜說不定,在他看來這還是理所應當,甚至背地裡譏笑你我二人瑟瑟縮縮,畏懼於他。

嚴康平眼睛裡帶著笑意,心裡卻對封向晨的說法不以為意。

此人乃是甲字號班頗為優秀的學子。封向晨表面冷傲,實際上也與普通文人沒什麼區別。之所以願意結交自己,也是看中了父親的翰林學士身份,想要拜入門下,日後科舉考試,多少可以得到提點。說穿了,文人清高,冷漠驕傲這種事情,也是要紛紛物件。就像面對街邊的乞丐,你可以帶著無限的優越感,朝乞丐手中破碗裡扔一枚銅板。可是面對身家億萬的超級富豪,你除了深深的拜服,也只能是遠遠避開,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牢牢將其鎖定。

總而言之,封向晨就是一個這種極其現實的傢伙。

平心而論,嚴康平並不喜歡封向晨。可是父親的話也有其道理:國子監內學子眾多,其中佼佼者就是未來的朝廷官員。與這些人打好關係,日後對自己在朝堂上也有助力。

總之,無論楊天鴻還是封向晨,都不是嚴康平心目中值得交好的良友。不過對比下來,還是封向晨要略好一些。此人雖說家境貧寒,在學業方面卻頗為優秀,屢屢得到師長稱讚,也被認為是下一次科舉必定金榜題名之人。在地方上歷練幾年,回京後必定可以大有作為。

至於楊天鴻

嚴康平搖搖頭,嘴角露出幾分淡淡的譏諷。

就算他是修士,可身上已經永遠打上了武將的烙印。即便是當朝一品大將軍,日後見了五品文官,仍然也是要上前主動問候。這種官,做了又有什麼意思

還是那句話:書中自有你想要的一切啊

,能夠控制人心。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少瘋子。除了因為種種原因導致意識不清醒,進而產生思維混亂的精神病患者,還有很多是主動選擇發瘋的聰明人。

昊天門設在楚國的門派分部,是一座佔地面積不算太大,建築卻極為精緻的庭院。

跟著領路的道童一路走進來,盧鴻志沿途看到最多的圖案,就是牆壁四周代表昊天門的菱紋圖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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