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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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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楊天鴻對這個不太贊同,可其他人的看法很一致,大家都覺得安州缺人才,按照規矩嚴格教出來的這些新兵團練以及商行管事,做事基本上不知變通,都是一板一眼,這樣的人老實歸老實,做事足夠,但是現在隨著玄火軍和安州的局面越來越大,是不是要多些外來的人才,才能讓眼下的局面變得更好些

至於孟奇最後一個說法大家倒是沒意見,能趕到安州這邊碰運氣的不管是書生還是武夫,肯定都不是安分守己之輩,如果被其他人招攬去,肯定要多出不少是非來。好在安州和各處的勢力現在也都知趣的很,知道有些分寸要好好把握,捋虎鬚的蠢事是沒有人會做的。

可這些四面八方來到的文武之輩自家就能惹事的很,讀書人中的確狂生不少,頗有些人寫了四六不通的文章策論呈上,有人學上古時代的有名智者諸葛臥龍做襄陽對,那名字就是安州對,說什麼毅勇公爵欲取天下,必先北上豐州取膏腴之地,然後起兵奪取天下,還有人直接進言,說什麼安州犯風水格局龍蟠虎踞,在此稱帝必將四方來投,又有人自作史書,說什麼毅勇公爵楊天鴻降生的時候,曾有鄉民看到天降祥瑞,香花朵朵,光焰四方,還說楊天鴻母親懷孕前曾經夢到黑龍入懷,此乃天兆也。

開始的時候,這些人的表演楊天鴻還頗有幾分興趣,很喜歡看,他平時也沒太多娛樂,難得有這等大笑出聲的時候,只是這些文章實在是荒誕有趣,楊天鴻笑個不停,等到身邊的家將親衛們湊過來,也是跟著亂笑一氣。

可是看得多了,實在是覺得厭煩,到最後直接把事情丟到孟奇和楊通那邊去,他們覺得有價值的再送過來,但至今還沒有一篇。

楚國的文人如此,這武夫們則是亂子更多,能置辦一把兵器的,能帶著盤纏來到安州的,都不是窮人家,北地武夫往往還好喝酒,這清靈玉液在安州比在外面怎麼也是便宜不少,喝二兩之後,往往就控制不住了,拔刀相向,見血惡鬥,或許還有人想著藉此彰顯自己武勇,打的就更是不可開交,甚至出了人命。

為了對付這些無法無天的武夫,玄火軍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動用了騎兵和警察巡丁,不服管教的直接就是當場格殺,被抓的也不是勒令離開,而是直接抓到各處的田莊內出力做工,狠手一下,安州蔡縣等地立刻安靜了不少。

也因為如此,楊天鴻下令將玄火軍正在休整的騎兵被拉了出來,隨時待命出動,相比於這些武夫,安州本地歷州同州還有北面幽州的騎馬武人過來投奔,往往都會得到接待,都會被安排到安州後備部隊的編制裡去,因為安排這些本地武人,一方面是控制,另一方面則是拉攏這些本地武夫背後的家族以及相關,至於這些外來的亡命徒,實在是太不受控制。

不過暗地裡,親衛隊的暗線還是在有節制的接觸,畢竟這些武夫亡命角色,的確對內衛隊有大用,而且這些人裡潛伏著探子的可能性更大。

等到了十二月的時候,朝廷與安州這邊的和談結果已經沒有任何疑問,儘管大家不知道安州和朝廷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可這偃旗息鼓的局面肯定要持續很久。

不提苛捐雜稅,農戶們還有安身立命的土地,靠著出產能夠生活,而住在城內的百姓們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從前,當安州在朝廷治下,說是百業興旺的時候,城內百姓不愁生計,出力做工就能過上不錯的生活。那其實都是表面上的東西,做不得真。實際情況,就是越人年年入寇擄掠,安州百姓凋敝困苦,就算你想作奸犯科都要看自家夠不夠心狠手辣,本事夠不夠大,不然正行沒得做,旁門左道也沒辦法混,人人窘迫。

現在,安州百姓的狀況比起從前已經有了太多的改善,當然,與另外一個世界一樣,這種改變不可能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雖說楊天鴻的酒坊之類的營生消化不了太多勞力,想要賺得多活得好,要搬到蔡縣或者其他各處討生活,但很多人又是故土難離,捨不得搬走,也只能這麼耗著了。

在這樣的局面下,誰家有孩子被招進玄火軍成為士兵,靠著自家孩子的餉錢和糧食貼補,混個溫飽是不難的,如果能有戰功,分到了土地,那就直接是小康甚至富戶了。

這等人被稱作軍屬,在這件事情上,從來就沒有什麼避諱,只要是加入了玄火軍的百姓,好處可不僅僅是生活上的貼補,而是可以像有功名的讀書人家一樣,挺直腰板做人做事,誰家的子弟要是做了玄火軍士兵,安州當地的捕快差役都要另眼相看,各處照顧著,即便是橫行霸道的市井中人江湖角色,也絕不敢對玄火軍軍屬橫蠻

這件事情,安州本地人的早就知道厲害,自然不敢招惹這些均屬,可外來過路的卻不知道,因為那些軍屬看起來也不過平常中等人家,憑什麼騙不得。

也有從北地那邊過來,設局坑人,騙到銀錢後因為苦主發現,爭搶間動了刀子,見血傷人,這夥北地過來設局的江湖騙子不敢多留,急忙出城遠走。可既然是設局坑騙,那輕易不肯用強,也怕惹上人命官司,畢竟不是本地人,無論官差還是江湖道上都不熟悉,所以這一刀刺的也不是要害,也不是很深。就是怕惹上脫不開的麻煩。

按照他們以往的經歷,這等被騙的苦主,即便受了小傷,也是沒奈何的,要是還在城內差役什麼的也會抓人,可要是出城追趕,誰也不會伺候,畢竟小戶人家,怎麼使喚得動官差,苦水也只能自己咽下去了,更不要說這年頭平民百姓誰願意去和衙門挨邊,和衙門差役打交道,自家就算苦主也要被扒去一層皮,吃虧受傷,也只能打碎牙齒自己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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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夥江湖騙子在北地行走多年,對這等事前前後後的關節熟悉的很,可他們畢竟是頭一次來到安州,沒想到安州地面上與其它地方完全不一樣,他們已經一路過了遂州,進入北面德州的境內,其實他們在遂州境內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要知道,安州州衙和遂州衙門根本是兩碼事,根本不會越境辦案,現在已經到了德州,安州那邊的人想要跨州過來更是不可能,那小戶人家就算自己追也追不過來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安州警察巡丁的馬隊一直追到了德州,就這麼把人抓回了安州州城,把所有騙的銀子都要還給苦主,然後用刀的那個被判五十大板,其他人四十鞭子,然後苦役兩年。

鞭子抽打下去讓人皮開肉綻,但還能活著,這五十大板直接把動刀那個活活打死,苦役兩年倒還好說了,總算能留下性命。

後來人們才聽說,主管安州警察的巡丁總管楊護,還有平安商行安州城的管事孟偉去向楊天鴻請示此事,說現在抓人恐怕抓不到,不如由平安商行出銀子先行賠付,以後緊盯就好。

絕對不行在本公的治下,誰要是對玄火軍軍屬不利,誰就是與本公和整個玄火軍為敵。

楊天鴻回答的很簡單,但背後的嚴厲態度卻讓大夥知道怎麼辦了。在這個問題上,楊天鴻覺得根本不容商量。畢竟,只要對方得到一次甜頭,然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總之,膽敢在安州地面上作亂的人,統統要死。

類似的例子出過幾次之後,安州城內再也沒有什麼軍屬吃虧,外地不長眼的騙子之流倒不是絕跡了,而是安州州城各方都是緊盯,生怕惹出什麼不是來。

人心不知足,沒人敢惹軍屬之後,軍屬們卻自己張揚起來,覺得自己可以橫行霸道了,少數人氣焰立刻囂張不少,但是玄火軍的軍法同樣不容這個,雖然安州本地的官府差役不動手,玄火軍駐紮在城內的軍法官開始執法,懲處甚至比官府還要重,這股逆流也很快安靜下去,大家都知道規矩界限在那裡了。

當然,對絕大多數的玄火軍家屬來說,他們不想橫行霸道,能溫飽過活就已經是幸運,如果能不受欺負,平安做人,這就是福氣了。畢竟,在大楚國,當兵這種事情就是賤役,除了在邊關鎮守之地,誰家有人從軍說不上是什麼光彩事,可是在安州這邊,你家裡子弟有人做在玄火軍裡做事,你就可以挺直腰板,昂首做人,這是體面事,別人都會對你敬畏。

很多出了家丁的小門小戶人家,世世代代小心做人,那裡有這樣揚眉吐氣的時候,很多人就為了這個也要叮囑子弟好好做這個家丁,一人當家丁,造福全家。

絕大多數的軍屬也覺得光彩,可也有些人並不這麼想。比如,住在安州城南的李家就不這麼想。

那些小部落留著也是麻煩。不斷驅使它們的人上去消耗沅縣守軍體力,也好讓楚軍輕視我們。這一切,為的就是這些攻城器械製作好之後,咱們尋找時機,發起致命的一擊。

隨著阮青石方耐心的解釋,阮水澤亮算是明白了。那是在用小部落的人命來餵飽沅縣守軍,讓沅縣守軍形成一種越人只會追求野戰,也永遠只會野戰的一種思維慣性。只要是在沅縣守軍思維最鬆懈的時候,才能給予他們意料之外的致命一擊啊

顯然,忍耐謀劃許久的阮水澤亮,在拉著阮青石方來觀看那些攻城器械的時候,顯然是看到了攻陷沅縣取得勝利的時機

越人一盤散沙,族群林立,部落眾多,而且,各個部落的習俗不同。正是因為這樣,千百年來,越族才頓足不前。相較起中原各國的社會在不斷進步,南方蠻族越人雖然有不少部落掌握了與中原漢人同樣的技術,但是大部分族群和部落依然是茹毛飲血到連織布治煉金屬都不會,搞得屢屢合併出戰,只有少部分能穿上中原漢人最普遍的麻衣手,中的兵器也只能是有著寥寥幾塊金屬。

說起來,南方其實不缺礦產,一直都不缺。恰恰相反,這塊土地上的各種資源很是豐富,某些礦產的儲量甚至還要遠遠超過中原地帶。上次阮陳熊猙帶領大軍在安州全滅之後,阮水澤亮一直關注著安州新任節度使楊天鴻,也關注著他對安州的各種措施。很自然的,阮水澤亮也知道了楊天鴻入主安州以後,對於越人無法發現和利用的諸多礦產資源,統統都被開發利用起來。而且一樣是種地,楚國人對田畝的治理手法,也遠遠要比越人的技術先進得多。

對於這一切,阮水澤亮實在是覺得眼紅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從上古時代至今,越人的出現只是比中原漢人晚了一些,其中的時間間隔並不長,可是越人為什麼要比漢人愚昧得多阮水澤亮當然不會承認是因為越人太蠢,無法發明出漢人的那些優秀技術。他認為,越人之所以落後於漢人,只是因為越人部落眾多,也缺少一個英明的國王。只要有國家能夠發展,國王有著卓越的見識,就能停止越人族群內部沒完沒了的內戰。只要有相對安穩的內部環境,就可以集中越人的智者,一樣能發展到中原漢人相等的社會體系。

應該承認,阮水澤亮的想法的確沒錯。他也牢牢抓住了社會發展最為關鍵的安定和平這個前提。現在的越國,表面上雖說是一個國家,可是內部紛爭不斷,國王其實就是諸多貴族推到前臺的一個傀儡。私底下,越人國內的事務,還是大貴族們說了算。就比如這次出兵,其實就是黑越族長阮陳黑虎的意思。至於國王在阮陳黑虎那種強勢人物面前,他根本什麼也不是。

李家雖然不是安州本地土著,但也已經住了三代,既然住在城南,那日子也就好不到那裡去,過得很是艱難。誰都想過好日子求上進,讀書求功名被當做正途,考中秀才之後,就能拿到官府的錢糧貼補,官家民間也要給些面子,這的確是一條路,可在安州城內,你想要中個秀才,至少也得是有名有姓的富貴人家,不然這好事憑什麼輪到你身上。

李家掌家的男人李文明總說自家是詩書門第,祖上有人做過大官,自家也要重走這條功名路,這種話人前人後的說一次兩次還好,說多了惹人笑話,大家都在辛苦討生活,都是窮苦人家,你個窮棒子整日裡說自家高貴,這是瞧不起大夥的意思嗎漸漸地,這李文明就在街面上得了個綽號,名叫李丞相。

常住的住戶都能知道,李文明年輕時候是讀書的,只不過連考了幾次都沒考中,也就熄了這份心思,他家的老人也是心氣高,總想著孩子出人頭地,可連個秀才都考不中,氣急攻心得了大病,沒熬幾年就走了。這場大病讓本不寬裕的李家更加窘迫,李文明也沒有繼續讀下去,而是學了門做布鞋的手藝,靠這個養家餬口。

李文明二十多歲的時候成家,婆娘是城內某大戶的丫鬟,說是有了主家的孩子被攆出門的,可這個境地,誰也嫌棄不得誰,一起湊合著過吧有了三個女兒一個兒子之後,本就窘迫的生活更加艱難,但還勉強維持下來了,李文明倒是想讓兒子樊金榜讀書考功名,可家裡想要吃口飽飯都難,哪裡有錢去上私塾,李文明只能自己去教。

可是兒子李金福從小被母親和姐姐寵的無法無天,根本沒心思學什麼,整日裡在外面瘋玩,好勇鬥狠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李家的幾個女兒都嫁出去了,女婿算是心善,多少能貼補一點回來,而這李金福則是軟磨硬泡的讓父母找了擔保,金了玄火軍,做了士兵,從此倒也少了負擔,多了貼補,日子好過許多。

而且這李金福加入玄火軍的時間算早,儘管到現在為止沒有做上隊官之類的軍官,但也因為參加過幾次戰鬥,因此進了玄火軍的親衛隊,在外人看來,這算是有前途的地方了,畢竟,這親衛其實就是大楚國其他官軍武將的親兵家丁,以後都要放出來管事的。

有了這一層關係,李文明那李丞相的綽號沒什麼人叫了,大家見到這李文明都稱呼一句力先生,比從前客氣幾分。

這種事情外人看著風光,自家日子寬裕,連著李文明都有閒暇把書本撿起來做些文事,但這李文明卻對玄火軍和楊天鴻沒有一絲感激,兒子每次回家,都和兒子講,你這是一身本領卻被賊人收用,將來那毅勇公爵楊天鴻要是被朝廷那邊拿了,你也要跟著倒黴,咱們李家也是要受連累,若是被當成逆賊反賊,地下的祖宗都要蒙羞,在這李文明想來,自己兒子能進這親衛隊,想必是有本事的,不然怎麼會被選用。

開始的時候,這李金福聽得很不耐煩,往往和老爹爭吵起來,可他從小被嬌慣的無法無天,耐不得玄火軍每日裡訓練的枯燥,然後又自覺自己一身本領卻得不到提拔,心裡有了怨氣,老爹的這些言語就說進心裡去了。

當然,說歸說,李金福也不敢不做玄火軍的兵,楊天鴻制訂的軍法嚴苛無比,對於逃兵的懲治嚴酷異常,而且他也不敢冒險去別處,雖說一身本領,可如果沒個著落,那豈不是兩頭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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