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培靜海將牌看都不看的直接扣下,看的孫望海目瞪口呆的道:“這……這!”
許文淵不禁衝安培靜海聳了聳肩膀道:“安培君若是能將我桌面上的錢全部贏去的話我便幫安培君將那《阿含經》取來”
安培靜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本來是想透過這賭局給許文淵還有孫望海送上一些錢的,可是聽了許文淵的話安培靜海知道若是不和許文淵好好對賭的話,那《阿含經》就別想拿到手中了。
一直神情淡然的安培靜海突然大笑道:“好,如此吾便與兩位好好的賭上一賭”
孫望海道:“這就是了嗎,若是不能盡興豈不是無趣!”
許文淵隨手將牌扣下衝著發牌師道:“發牌”
很快那位作為暫時發牌師的孫望海的小弟取了一副新牌洗好將牌發到三人的面前。
許文淵笑著道:“既然我打頭,先小玩一把,五千”
孫望海笑呵呵的道:“許公子可真是財大氣粗啊,五千都只是小玩一把”
孫望海也沒弱了氣勢同樣跟了五千,倒是安培靜海為了那《阿含經》顯然是用了心,開口便道:“兩萬”
許文淵不禁為之咋舌,娘的,都說日本人有錢,還真沒有說錯,作為世界第二經濟大國,日本的確是有錢的很,而安培靜海能夠拿出的錢也絕對不少,但是如此的赤裸裸的用錢來砸自己,許文淵還是相當的氣憤的。
拿起錢推了上去道:“好,我跟了!”
孫望海不禁撇嘴,心道你們兩個傢伙都是有錢人,我的錢來的可不容易,說啥也不能和你們一樣做個瘋子,拿起牌看了看,結果赫然是一張A當家,如此一把牌不大也不小,可是要是再上的話就要五萬了,儘管孫望海好賭,但是這麼賭這麼大還是很少經歷,所以沉思了半晌,孫望海艱難的搖了搖頭道:“我放棄!”
安培靜海呵呵一笑,看著許文淵道:“我再上兩萬”
許文淵道:“我怕你不成,我跟”
孫望海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兩人拿錢不當錢的對賭。
許文淵看了看自己的錢,好傢伙,這才幾圈的功夫就剩下兩萬多了,再看安培靜海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鬱悶的向孫望海苦笑道:“二爺,看到了沒,安培君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小子只好和他開牌了!”
說著將錢推上去道:“開牌!”
見到兩人開牌,孫望海不禁將茶杯放下睜大了眼睛道:“快開,快開!”
許文淵的牌面赫然是一張梅花K,一張紅桃Q,一張梅花8,這牌面輸的可能性太大了,至少就沒有孫望海放棄的牌面大,看清楚許文淵的牌面後,孫望海鬱悶的道:“可憐我A當家都被你們兩個給打下去了”
安培靜海的牌也開啟了,當看到安培靜海的牌面後,孫望海眼睛睜得大大的,過了一會才如喪考妣的捶胸道:“我幹,,,6這破牌竟然也值十幾萬!”
倒是安培靜海神情淡然的笑道:“沒想到會是這麼一把臭牌,不過輸了也沒什麼,許公子的牌也不算大,不是嗎!”
許文淵笑呵呵的將桌面上二十多萬錢攏到身前道:“幸好孫二爺沒有跟,不然咱們豈不是血本無歸!”
兩人如此說,孫望海就更加的鬱悶了,最後紅著眼睛道:“真是膽大撐死,膽小餓死啊!我輸的心服口服,再來”
很快發牌師將牌發好,許文淵好整以暇的扔出一千道:“怎麼說也贏了兩把了,好運氣不會總陪著我的,就小玩一把”
在許文淵下家的孫望海似乎吸取了教訓道:“拼了,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加註,五千!”
安培靜海仗著有錢,神色不變的道:“跟”
許文淵嘿嘿笑道:“我先看看牌哦”
說著許文淵將牌抓了起來,看到手裡的牌的時候臉上露出喜色,輕聲嘀咕道:“都說事不過三,看來這話也有不準的時候啊,我跟了,一萬”
孫望海見狀心中不禁打突起來,捋起袖子道:“不會是唬人的吧,我就不信你能連贏三把,我再上五千”
安培靜海淡淡的道:“孫君說的有道理,我也跟”
許文淵嘿嘿笑道:“有趣,既然如此就玩個大的,四萬!”
孫望海聽了不禁看著許文淵道:“你還真有大牌啊!”
說著抓起自己的牌看了起來,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又是A最大,可是看許文淵看了牌還那麼衝,鬼知道是什麼大牌,但是想到上一把自己就那麼的放棄了,結果讓許文淵一把小牌攬去十多萬。
“幹,我跟了!”
說著孫望海跟了四萬,眨眼之間桌面上就有了十多萬,許文淵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而安培靜海也拿起了牌,看過之後目光落在許文淵的身上,眼中暴起一團精光道:“我也跟”
許文淵撇了撇嘴,將手中的牌扣下道:“我放棄”
孫望海見了長出一口氣,看著許文淵道:“感情你真是再唬人啊!”
許文淵嘿嘿笑道:“不玩詐的話,這牌就沒意思了不是嗎!”
孫望海扔出錢道:“是啊,幸好這次沒被你給嚇跑,我開了”
顯然安培靜海的目標是許文淵,卻沒想到許文淵被嚇跑了,而自己的牌又大不過孫望海,結果白白的給孫望海送上近十萬。
孫望海一臉喜色,哈哈大笑道:“看來我運氣一點都不差啊,要的!”
安培靜海見孫望海那副高興的模樣道:“是啊,看來今天孫君是財運來了”
孫望海嘿嘿笑道:“承你吉言”
第四局開始,孫望海似乎覺得自己真的財運足夠旺,十分豪氣的道:“既然運道這麼強,不趁機贏上幾把的話可就對不住自己,一萬”
安培靜海反倒是意外的看了看自己的牌,嘴角難得的露出笑意道:“三萬!”
安培靜海面前的錢已經全部壓上,許文淵不禁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自己的牌面上,看得出安培靜海應該是抓了一把好牌,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牌面如何。
想到這裡,許文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眉心傳來涼意,很快面前的牌變得透明起來,紅桃K,紅桃6,紅桃,赫然是一把金花。
目光收回,許文淵笑道:“看來安培君是抓了一把好牌,不過既然賭了就玩大一點,五萬”
孫望海不禁張了張嘴,一邊道:“初生牛犢,初生牛犢”一邊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道:“我放棄”
安培靜海雙眼緊盯著許文淵,似乎很疑惑許文淵從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信心,難道他就看不出自己手裡的牌不差嗎,他連牌都沒看,竟然就敢下這麼大。
不過這樣也好,若是能夠一把就將許文淵的錢給贏來的話,到時候再借給許文淵一筆錢,到時候想來許文淵應該會幫自己搞定那《阿含經》的問題吧。
想到這裡,安培靜海笑道:“許公子果然夠豪氣,如此靜海便奉陪到底,十萬!”
說著一張十萬元的支票飄落在桌面之上,眨眼之間桌面上便足足有二十餘萬!
許文淵雙目一凝,看了安培靜海一眼道:“看來安培君是真的抓了一把好牌,就是不知道我這把牌是大是小了”
孫望海道:“看得出安培君的牌應該不小,許公子不如先看一看牌再決定賭或者不賭”
明顯孫望海的方法是再保險和穩妥不過的,可惜的是孫望海不知道許文淵已經知道自己的牌是什麼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去看。
喝了一口茶水,許文淵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錢差不多還有十餘萬,做出一副瘋狂的架勢道:“拼了,我就不信賭不出一把好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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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
“噗!”
孫望海正喝茶呢,見到許文淵連牌都不敢又扔出去十萬不禁將茶水給噴了出來,或許十萬元錢並不算多,但是那也是一套四合院的價錢啊,若是真的有一把大牌的話,便是百萬也值得,可是許文淵根本就不看牌,分明是白白的往裡面扔錢啊!
看著許文淵的眼神幾乎就是看敗家子的了,而安培靜海也愣了一下,顯然搞不懂許文淵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許文淵瘋了不成?
搖頭笑了笑,安培靜海將支票填好放在桌面上道:“開吧,我倒是很期待許公子的牌呢”
說著安培靜海將自己的牌亮開,孫望海見了不禁道:“8,9,10,完了,這下許公子要輸了”
許文淵故作驚訝的道:“沒想到你的牌會這這樣,我還以為你唬我呢!”
孫望海聽了不禁捶胸道:“許公子啊,你也真是,這下你可是輸定了,我來幫你看看你這把牌究竟是什麼!”
當孫望海將許文淵的牌展開的時候,嘴巴緩緩的張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似乎難以置信一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不是吧,竟然是一把金花啊!”
許文淵也露出詫異的神色歡喜的道:“什麼,金花,讓我看看!”
安培靜海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倒不是可惜那幾十萬,別說幾十萬,就是幾百萬也沒什麼,他只是奇怪許文淵為什麼這麼大膽的就和自己對賭,難不成他已經看穿了兩人的牌面不成?
可是這明顯不太可能,且不說發牌不經他們的手,靠記牌根本就不可能,這可不比賭大小,搖色子,那比拼的是耳力,而現在幾乎就是比拼運氣,完全沒有作弊的可能。
實在是想不明白,安培靜海笑道:“真是沒想到,這把竟然會輸了!”
孫望海道:“是啊,想不通,真是想不到你們兩個的牌都這麼大!”
許文淵笑呵呵的將桌面上的五十萬左右的錢還有支票攏到自己的面前道:“哈哈,繼續,繼續,看來我運道旺啊,安培君,你要贏光我的話,可要努力了!”
安培靜海笑道:“是啊,輸了這麼多錢我可不甘心,況且我還想讓你幫我拿《阿含經》呢!”
孫望海在一邊道:“發牌!”
這次安培靜海有意無意的便留意著許文淵,可是許文淵靠在椅子上,根本就碰都不碰那桌面上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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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花啊,有花就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