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許文淵對白清音的瞭解,白清音從來不會說謊,所以白清音的話非常的可信,讓許文淵為之動容的則是白清音最後的幾句話,試想一下,若是始皇地宮真的能讓白清音這麼一個世外仙子灰頭土臉,可想而知,若是一般的普通人一旦進入這等兇險之地,怎麼會有活命的可能,現在許文淵總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麼孫老爺子和周全這麼一個大高手會一起失蹤,恐怕是在那地宮之中遇到了什麼危險。
看著白清音,許文淵顫聲道:“清音,你說的可是真的?“白清音不禁撇了撇嘴道:“你看我是想那種說謊話的人嗎?“許文淵搖頭道:“我這不是有些不相信嗎,畢竟聽你那麼說,我都有一種如在那夢的感覺。”
本來石玉竹和添香兩女聽到許文淵說去始皇地宮並沒有怎麼在意,反正憑許文淵的本事,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將許文淵怎麼樣,但是見到白清音的反應竟然這麼的大,加上白清音又說始皇地宮那麼危險。
或許別人那麼說,兩女只會淡淡的一笑,只當那人是沒有什麼本事,畢竟這世上有什麼危險能難得住她們這樣仙人一般的人物啊。
可是那話卻是從白清音的口中說出,這其中的意義可就大大的不一樣了,要知道若是比起見識、修為什麼的,白清音要遠遠的強過她們,現在連白清音都對始皇地宮提之變色,想來那裡也不是什麼善地。
石玉竹不禁有些擔心的看著許文淵道:“文淵,這始皇地宮如果真的這麼危險的話,我看……我看最好是讓清音同你一起去的好”
說著石玉竹看向白清音。
白清音微微的皺著眉頭,注意到石玉竹看她的目光,白清音笑了笑道“你們也不要那麼悲觀,雖然說始皇地宮的確危險了點,不過那也只是相對來說的,如果以文淵現在的身手獨自進去的話,十之八九就是有去無回,不過若是由我或者玉竹一起前去的話,我雖然不敢說暢通無阻,至少也能全身而回。”
聽白清音如此一說,許文淵長出一口氣,不過很快就為身陷地宮之中尚且還不知道生死的孫老爺子還有周全擔心起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看到許文淵那副擔心的模樣,添香道:“許公子,你也莫要太過擔憂,正所謂吉人自有天相,況且他們都已經是身陷其中,現在就算是擔心也不能夠改變什麼,還不如想一下如何去救他們呢”
許文淵振奮精神道:“嗯,添香說的不錯”
抬起頭來,許文淵雙眼之中閃爍這精光盯著白清音還有石玉竹,兩女一時之間都有些承受不住許文淵那精光閃爍的目光直視。
看著兩女,許文淵道:“清音、玉竹,看來這次需要你們兩個和我走一趟了”
白清音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有玉竹跟著我也放心許多,畢竟就是我也不知道始皇地宮的深處究竟有什麼危險,萬一到時候有什麼危險的話,玉竹妹子剛好也可以幫忙”
石玉竹顯然沒有想到許文淵竟然會要她和白清音一起隨他去始皇地宮,不過白清音知道既然白清音都這麼說了,那麼就說明在白清音看來始皇地宮真的不是那麼好闖的,不然以白清音的性子,若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話,相信也不會說出要自己幫忙的話。
因此石玉竹衝著許文淵點了點頭道:“好吧”
許文淵見兩女答應隨自己一起去始皇地宮,一顆心算是完全的放了下來,有兩女跟著一起前去,許文淵相信始皇地宮就算是真的兇險無比,但是有兩名仙子隨身,他還真不相信能遇到多大的危險。
不過讓許文淵放心不下的則是家裡的一干人等,平時家裡有白清音或者石玉竹坐鎮,不管怎麼樣,許文淵在外面根本就不用為家裡擔心,畢竟他可是惹了不少的麻煩,萬一有誰想要報復於他的話,許奶奶她們可是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似乎看穿了許文淵的心思,白清音輕笑道:“怎麼了,是不是為誰在家裡坐鎮而發愁呢”
許文淵聽白清音這麼一說不禁眼睛一亮,伸手拉著白清音一隻嫩滑的小手,看著白清音道:“是啊,清音,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快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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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音被許文淵當著石玉竹和添香的面拉著手不禁臉上微微一紅,雖然說她和許文淵什麼關係兩女心裡清楚,但是在她們的面前卻還沒有和許文淵這麼的親密過,因此白清音略感羞赧,想要將手收回,不過許文淵卻是緊緊的拉住,根本就無法將手抽出。
石玉竹一雙俏目掃過許文淵拉著的白清音的小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注意到石玉竹嘴角的笑意,白清音知道就算是這時將手抽回,也會被兩女暗笑,乾脆就任由許文淵將她的手給抓住,深吸一口氣道:“這裡可不止只有我和玉竹,你怎麼就將添香給忘了啊?”
許文淵聞言不由的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道:“添香”
許文淵呆呆的看著添香,臉上滿是迷惑的神色,顯然有些搞不明白這個時候白清音提添香做什麼。
反倒是添香被許文淵那灼灼的目光給盯的有些不好一絲,螓首微微的低下去,精緻的面頰之上浮起一絲暈紅,顯得更加的柔弱動人。
白清音見到兩人的反應不禁伸手在許文淵的額頭點了一下道:“你可真是個呆子啊,你可不要忘了,添香妹子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許家有她在,等閒之人恐怕也不敢在這裡撒野”
許文淵看著柔柔弱弱的添香,再看看白清音,好一會兒才道:“清音,你不會是騙人的吧,添香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
見到許文淵那副不信的模樣,白清音不禁輕笑起來,看著添香道:“添香妹子,看來文淵是說什麼都不相信你了,既然如此,那你就讓她見識一下你的手段吧,不然他可是一直將你當成需要保護的物件的”
添香一張俏臉一片通紅,看得出她心中非常的緊張和羞澀,不過聽了白清音的話,添香還是緩緩的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那飽滿的胸部起伏起來,兩座墳起看的許文淵一陣的眼暈。
似乎注意到許文淵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酥胸直看,添香心中並沒有生氣,反而是越發的羞澀,本來就泛紅的俏臉之上更增一分暈紅。
白清音看許文淵盯著添香直看的模樣不禁趁機將被許文淵握著的小手收回,同時在許文淵的手上掐了一下,一下子就讓發呆的許文淵清醒了過來。
許文淵似乎想到剛才自己的那番反應,臉上有些發燒,尷尬的笑了笑衝著添香道:“添香,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呢,既然清音這麼說,你就讓我見識一下”
添香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那公子你要小心了”
說著還沒有等到許文淵反應過來,只見坐在許文淵對面的添香的身影消失不見,許文淵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身形晃動,連忙閃避,就在許文淵的身影剛剛的離開那張椅子的時候,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張椅子已經散了架了,一條白綾正如同游龍一般向著許文淵纏去。
許文淵感到身後一陣風聲傳來就知道添香對自己出手了,可是卻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不過他的反應倒也不算慢,至少避開了添香的第一下襲擊,聽著那響聲,就是不看許文淵也知道,剛才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的椅子肯定是被報銷了。
許文淵心中暗笑,看來添香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嗎,至少她的攻擊就被自己給躲開了不是,正當許文淵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許文淵只感到身上一緊,接著整個人就被捆成了粽子。
許文淵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發現自己被白綾給束縛住,許文淵頓時放鬆了下來,若是普通人被白綾給捆住恐怕是只能束手就擒了,可是許文淵可是修行之人啊,所以猛然發力,以他的修為就算是用牛皮束帶綁起來,也擋不住他全力一掙。
就在許文淵認為自己馬上就能夠掙脫的時候卻發現捆住自己的白綾依然好好的,根本就沒有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被掙斷。
許文淵頗為不信的試了幾下,最後不得不放棄了無謂的掙扎,看著一臉笑意的白清音和石玉竹,許文淵就有一種將白清音給抓住狠狠的將她給揍上一頓的衝動,好像自己捆住,白清音非常的高興似的。
注意到許文淵的目光向著自己的屁股掃了掃,白清音連忙繃起臉來道:“文淵,怎麼樣,這下你算是相信了吧,以你的身手也沒在添香的手上走過幾下,就算是我親自出手,若是不費上一番功夫的話也拿添香沒有辦法,有她在,你大可放心了”
添香的手輕輕抖動,束縛在許文淵身上的白綾便被添香給收了回去,許文淵伸展了一下身子點頭道:“嗯,若不是今天的話,我還一直不知道添香竟然這麼厲害呢”
被許文淵這麼一誇讚,添香的俏臉之上不禁泛起的紅暈來。
白清音道:“好了,你就不要說了,添香都被你給說的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院子裡傳來清脆的聲音。
“許文淵,你這臭小子,你個大混蛋……給我出來,快給本姑娘出來”
許文淵聽到那叫喊聲不禁有些頭痛,除了秦沁兒之外,恐怕沒有其他人了。
本來想韓曉蝶將秦沁兒給安撫住的,不過他也不想一想,以韓曉蝶的性子怎麼能壓制的住秦沁兒呢。
結果秦沁兒那是拖著韓曉蝶來尋許文淵,並且還不忘大喊大叫。
拍了拍額頭,許文淵見到白清音幾女一臉的笑意就知道先前發生的事情肯定瞞不過她們,臉上露出苦笑衝著幾女道:“我出去看看”
說著許文淵就走了出去,剛出了房間,迎面就見秦沁兒張牙舞爪的向他撲了上來。
許文淵不禁被嚇了一跳,連忙閃避,不過兩人離的實在是太近了,結果許文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避開,秦沁兒的身子就像是美女蛇一樣的纏在了許文淵的身上。
如同藤蔓一般纏在許文淵身上的秦沁兒修長的玉腿盤在許文淵的腰間,雙手死死的扣住許文淵的脖子,整個人吊在了許文淵的身上,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會認為兩人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呢。
許文淵下意識的將秦沁兒的身子給拖住,大手更好拖住那兩瓣豐腴的翹臀,跟著布料依然是滾圓無比,充滿了彈性,使得許文淵不由自主的抓了一把。
正沉浸在報復許文淵的快意中的秦沁兒小手在許文淵的身上亂抓,突然之間小屁股上傳來酥麻的感覺,登時秦沁兒就像是被人給點住了穴位一般,整個人僵住了似的,很快反應過來的秦沁兒惱羞成怒,剛才被許文淵給害的差點尿了褲子,現在許文淵竟然摸了她的屁股,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雙手向著許文淵的腦袋就抓了過去。
看那勁頭,若是真的被她給在臉上撓騰開來的話,恐怕許文淵的臉要開了花了。
在秦沁兒發狂的時候,許文淵就反應了過來,臉上滿是苦笑,自己也不是有意的要佔秦沁兒便宜的,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罷了,誰知道這丫頭竟然反應這麼的激烈。
好在許文淵真氣護體,不然一準被抓花了臉。
秦沁兒那玲瓏有致的身子在許文淵的身上扭動不已,伴隨著秦沁兒的扭動,那胸前的一對豐挺自然在許文淵的胸膛之上摩擦起來,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更是在許文淵的腰間摩擦不已,儘管許文淵的手不再去碰觸那兩瓣翹臀,可是如此曖昧的姿勢還是不時的會碰觸到許文淵的要害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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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一個月,十分抱歉啊,三年了吧,每年春節期間都碼字不停,今年總算是好好的放鬆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