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石室,見到了陽光,在黑乎乎的石室之中關了幾天的眾女好大一會才適應了那強烈的陽光,當走出石室的那一刻,不少的女孩子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許文淵看了這些女孩子一眼,一個個面色蒼白,非常的憔悴,身子骨非常的弱,彷彿一陣風吹過來就能夠將她們給吹走似的。最先被許文淵救醒的那名女子走到許文淵的面前恭敬的道:“山蝶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隨著叫做山蝶的女子走上來道謝,剩下的那些女子也一個個的走了過來。
許文淵手忙腳亂一番終於將眾女安撫好,看著眾女,許文淵道:“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辦,你們都想好了嗎?”
眾女對視一眼,最後山蝶走了出來道:“恩公,能不能將其他的姐妹給救出來啊”
許文淵稍微的愣了一下就知道山蝶口中的其他的姐妹應該是已經向那些獨立軍屈服的女子,想到其他房間之中的女子,許文淵嘆了口氣。
倒不是看不起那些女子,畢竟名節與生死之間寧願選擇死亡的人還是少數的,弱肉強食對於女人來說更是如此,因此許文淵點了點頭道:“其他的人都在那些石屋之中,你們進去掐她們的人中就能夠將她們給救醒了”
山蝶聽了歡喜的道:“多謝恩公”
很快眾女就分別跑進那石屋之中去救人去了,很快就聽到一陣陣的驚呼聲。
白清音在一旁看著許文淵道:“想什麼呢?”
許文淵回過神來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憐了,真不知道她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對了,你們從那些人的手中都得到了什麼藏寶啊”
白清音笑著道:“金銀珠寶,甚至還有不少的名貴的藥材,反正只要是值錢的東西差不多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金銀”
許文淵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取出一些銀子來,也好給這些女子,不然的話她們這種情況就算是離開了這裡恐怕也無法安身。”
白清音點了點頭,一邊取出不少的銀子一邊道:“就知道你會憐香惜玉”
許文淵聞言苦笑道:“她們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能幫上一點就幫一點吧,說不定我們搶來的這些金銀珠寶之中就有這些女子家中的財物呢”
正說話的功夫就見一道綠色的身影從遠處走了過來,不用看也知道是石玉竹。
石玉竹很快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目光掃過那些石屋的時候眼中露出一絲疑惑道:“那石屋中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著亂糟糟的啊”
白清音咯咯一笑道:“怎麼回事就讓文淵和你說吧”
許文淵白了白清音一眼就將事情的經過給石玉竹大概的說了一遍,聽許文淵這麼一說,石玉竹不禁嘆了口氣道:“這些女孩子也是苦命人,既然遇上了那也是緣分,自然要幫她們一把,就當時積德行善了”
正說話的功夫,一處石屋之中突然之間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聽人大喊救命。
許文淵三人對視一眼,許文淵一邊向著那石屋跑過去一邊道:“不好,出事了”
一腳將那石屋的門給踢開,映入眼簾的是幾具雪白的身子,兩名女子怯生生的看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男子,在那男子的懷中正死死的摟著一名女子,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山蝶。
男子的手卡著山蝶的喉嚨,幾名光著身子的女子尖叫著抱著身子躲在地上,而那男子則是一臉的兇惡模樣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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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淵出現在石屋之中,剩下的兩名穿著衣服的女子見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躲到許文淵的身後。
看到其中的情形,許文淵不禁皺了皺眉頭道:“誰能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躲在許文淵身邊的一名女子偷偷的看了許文淵一眼怯生生的道:“回恩公話,方才我們和山蝶姐姐一起將這些姐妹救醒過來,可是她,對,就是她竟然偷偷的那這男人給救醒……”
說著女子指著一個光著身子一臉得意神色的女子,那女子就站在那男子的身邊,同時還幫著男子將山蝶的一隻手給抓住。
許文淵見了不禁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女子反倒是幫起這些惡人來了,難道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到哪裡都有市場。
看了那女子一眼,許文淵不禁撇了撇嘴,就這相貌和身材,也就馬馬虎虎剛及格,目光落在那卡著山蝶的喉嚨的男子的身上,這男子的身子倒是壯實,一看就是一個有一把子力氣的人。
許文淵打量著男人,而那男子也同樣打量著突然闖進來的許文淵。
薩利其被那女子給偷偷的救醒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山蝶,山蝶的相貌非常的出眾,薩利其自然記得,可是卻非常的奇怪原本應該被關在石室之中的山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他沒有想太多,既然偷偷的跑了出來,再抓起來就是了,一想到山蝶那光溜溜的身子,雪白的肌膚,薩利其就一陣的衝動,一把將山蝶給摟在了懷中。
可是當剩下的幾女發出求救聲之後,薩利其就知道事情恐怕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偷偷的跑出來的話,他相信這些女子沒有那個膽量敢來救這些人,除非外面來了其他的人。
想到這些薩利其立刻就將山蝶擋在自己身前做擋箭牌,因此當許文淵衝進石室的時候,薩利其雖然吃驚但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倒是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來。
兩人對視著,許文淵當先開口道:“將山蝶放開,如果識相的話或許能夠放你一條生路,不然……”
薩利其本身就是雙手沾滿了血腥的兇殘狠辣之人,對於別人的威脅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因此許文淵的話根本就對他沒有什麼作用,反而激起了薩利其的兇性。
原本卡著山蝶的手猛地一緊,山蝶不禁呼吸苦難起來,原本略顯蒼白的小臉很快就被憋得通紅,小手對著薩利其又抓又撓,可是她一個小女子那點力氣對於薩利其這麼一個壯漢來說是何等的微不足道。
許文淵見狀不禁冷哼一聲,突然之間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辣手無情了”
說話的功夫許文淵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薩利其的身前,在薩利其驚訝的目光中,許文淵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薩利其的手腕,就像是撥開一片樹葉一般將他的手從山蝶的喉嚨上扯開。
山蝶連忙從薩利其的身邊跑開,躲在許文淵的身後,而被許文淵給抓住的薩利其則是分離的掙扎,可是許文淵的手就像是有萬鈞力氣一般,任他如何的掙扎都無法掙脫許文淵抓著他手腕的手。
見到自己力氣沒有許文淵大,薩利其大吼一聲另外一隻拳頭突然之間向著許文淵砸了過去。
許文淵輕蔑的一笑,伸手輕輕的一撥,薩利其壯碩的身子就像是陀螺一般轉著向著一邊倒了過去,噗通一聲撞在石壁之上,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薩利其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胳膊生生的被撞斷,直嚇得石室裡的女子發出驚叫聲。
而先前偷偷的將薩利其給救醒過來的那個女子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立下大功的,可是沒想到一向壯實的薩利其竟然如此的不經打,眨眼之間就被人給打敗,頓時臉色一變,就像是變色龍一般,突然哭喪著臉向著許文淵跑了過來。
許文淵不由得眉頭一皺,山蝶幾女見狀連忙擋在許文淵的身前,將那女子給擋在外面,山蝶憤恨的盯著女子道:“我們前來救你,可是你卻恩將仇報,如果不是有恩公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又要被抓起來,你這賤人,當真是卑鄙下賤”
女子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邊哀求道:“是我下賤,是我豬狗不如,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眾女本事心性良善之人,哪裡受得了這女子如此的哀求,一個個的露出不忍的神色,不過諸女都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許文淵。
許文淵看著這些單純的女子不禁嘆了口氣,深深的看了那女子一眼道:“罷了,既然如此這次就饒了你,若是敢再起什麼心思的話,當心我取你性命”
女子立刻點頭應是,那副模樣倒是像極了誠心悔過的模樣。
許文淵嘆了口氣道:“我們出去吧”
其他的幾名女子一個個的用手將身體的私密部位遮掩起來,臉上紅紅的跟在許文淵的身後,許文淵衝進來的時候她們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害羞的,但是現在要出去,羞恥心倒是一下子湧了上來。
許文淵詫異的看了眾女一眼,見到諸女的反應不禁恍然大悟道:“倒是我疏忽了,你們出去,外面就有衣服的”
聽許文預案這麼一說,還沒有衣服可穿的女子不禁加快了速度向外面跑去。
許文淵看著這些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對對雪白的大屁股不禁一陣苦笑。
一聲槍響,許文淵陡然之間伸出手向著身後一撈,一顆金色的子彈出現在許文淵的手中,被那一聲槍響給驚動的女子猛然之間轉過身來,剛好看到方才還哀求不已的女子此時正一臉獰笑的握著一把手槍,那槍口正對準了許文淵。
諸女不禁大驚,要知道方才一聲槍響,不整說明許文淵中彈了嗎,如果許文淵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她們該怎麼辦,難道要繼續被這些惡人給抓起來任由他們玩弄不成。
山蝶驚呼一聲向著許文淵跑過去,口中大呼道:“公子,你要不要緊!”
一眾女子都用恨不得將那女子給撕吃了的目光盯著那女子,倒是讓那女子露出一絲愜意,不過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的薩利其衝著那女子道:“寶貝,幹得好,殺了他們,只要殺了他們,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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