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衛思語,他終究是沒說。
回了房間,他進了浴室沖涼。
衛思語就在外間看著,眼神莫名難懂。心卻在一寸寸疼著。
他不願意告訴自己,是不是就說明他壓根就不信任自己?
他們共同生活了這麼久,互相表白了心跡,到最後卻還是輸給了阿蘿在他心中的分量?
蔣辰風,你何其殘忍!
她坐回床上,出神的想著事情,就連蔣辰風洗完澡出來,她也沒有察覺到。
蔣辰風卻是看出來她不同尋常,上床攬過她的肩頭,問道:"怎麼了?"
衛思語卻是掙扎著躲了出去,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他不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還可以萬般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強裝著堅強;只是,他站在自己勉強,萬般的偽裝也轟然倒塌,心裡的委屈怎麼鬥止不住。
既然都已經哭了,那就索性哭個夠本。
她毫無顧忌的任由眼淚刷刷的流淌,也不遠拽那面紙擦拭,只管在他剛剛換下的睡衣上蹭了又蹭,鼻涕眼淚全都往上蹭。
蔣辰風一臉黑線,任由她哭著。
沒辦法,他向來就不擅長哄女人。
過了很久,衛思語終於是哭夠了,靠在她的的懷疑抽噎,瞧那樣子顯然是哭的累了。
蔣辰風這才問道:"為什麼哭?"
衛思語心裡更委屈了,合著自己這麼哭了一場,人家還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哭!一想就覺得實在不值得!
眼瞅著眼淚又要落下,蔣辰風開口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我小舅舅他們出了什麼事,覺得我不信任你,所以才哭了?"
衛思語僵硬在他的懷裡。
原來他都知道嗎?
"唉..."他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我承認,我確實沒辦法忘記阿蘿,她對於我的意義,就是求而不得的初戀。對啊羅,我已經斷了念想,只是懷念那一段單純純粹的時光。現在跟我一起過日子的人是你。"
雖然對蔣辰風說的話不滿意,但是勉強能夠聽得進去了。
"你從來不會想要去瞭解一個女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在你哭的那段時間裡我卻是認真在想你為了什麼哭。"
他略微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哭了,我也心疼。"
衛思語心裡那絲彆扭也沒了,只抬起頭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阿蘿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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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裡,誰愛的多,誰就註定先低頭。
有多少愛,就有多少原諒。衛思語對於蔣辰風,是日漸加深的愛意。
"不告訴你,確實是有原因的。"
衛思語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你也知道林家是什麼樣的人家。而我的訊息又是從林晟威那裡得來的。"蔣辰風慢慢說道。
衛思語從來就不是一個愚笨的人。聽蔣辰風這麼一指點,也是想的明白。林家是軍政世家,而林晟威又在軍部任職,十有八九那個訊息是個機密,任誰都不能說。
果然,就聽到蔣辰風說道:"那是個機密消息,誰也不能透露。"
衛思語瞭然的點點頭。
誤會解除,這麼哭了一遭,兩個人感情倒是更加加深了幾分。
再說王仲允和陌槿言他們,一路上開車狂飆,終於在最短的時間裡到達了藏地,並且找到了他們留宿的小旅館。
可是,人沒有找到,只得到了他們一起去森林探險的訊息!
陌槿言看著那一堆儀器和要用到的藥材,憂心的說道:"真是一群不讓人省心的!"
她看向王仲允,女王氣質大開:"你平時不是最有主意的嗎?你以為呢?"
那態度,囂張的就好像皇帝在問底下的大臣:"愛卿以為如何?"
王仲允氣定神閒,只默默吐出一個字:"等!"
陌槿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也只能等著。
鍾蘿用藥物使那幾個黑衣人暈倒過去,六個人抓緊了時間往森林外圍退去。
鍾蘿已經連著勞累了兩天,精神實在不濟,她靠在林晟宇的肩頭,淡淡出言提醒:"他們的基地顯然是建立在林中深處的,所以他們可能對於森林深處的瞭解多過外圍。在他們的地盤上,我們沒有勝算,現在我們怎麼也要逃到外圍地帶。"
幾個人也都十分認同鍾蘿的話,全速往森林外部趕路。
也是虧了林晟宇是個練家子,不然就這麼抱著鍾蘿,還要全速趕路,還得分神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是不是有危險之類的。
就這樣一心幾用了都,居然也沒落後鬱明他們。
他們幾個人,王毅之大頭,鬱明和林晟宇落在後面。
來的時候,他們確實遇到了不少的情況,不過往回趕路時,路卻陡然好走了許多。
沿路休息了兩次,知道真正到了森林外部區域,他們這才算堪堪放心下來。天黑不適合趕路,尤其是在森林當中。
不過,他們也沒有弄帳篷出來。畢竟誰不也不能,那個組織沒有派人追他們,帳篷的目標太大太明顯。
一直到日暮西山的時候,被藥倒的那四個人才醒了過來。他們身上也攜帶著基地研究的避蟲的東西,所以就這麼暈倒了倒也還是安然無恙。
四個人爬起來,臉上茫然除去,剩下的盡是一片冷漠狠戾。
"好得很!在我面前玩這樣的把戲!"
其實在她的心裡也害怕極了,首領對於沒有完成任務的人來說,懲罰的手段向來都是極其殘忍的!
她曾經親眼見到過,一個任務失敗的回到基地,首領就直接將人扔進了豢養小紅的蛇窟,講一個活生生的人給當了小紅的肥料。
想起那人慘烈的叫聲,即使冷漠如她,也不禁頭皮發麻!
"任務失敗,我們...我們回去該怎麼向首領交代?"
那人問的有些顫顫巍巍,實在是懼怕不已。
為首的那名女子,眼底閃過煩躁,"廢物,既然知道首領要懲罰,怎麼不想著該怎麼樣才能將功贖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