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對他同情起來了。
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淡笑著安慰。
蔣辰風只覺得手背上一陣溫暖,轉頭便看到自己未婚妻正微笑無言安慰,心頭有些微暖,只覺得自己其實也沒有那麼孤單。
梁靜雅正在一邊喝著酒,眼帶不屑的看著何夢。早在馬場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鬧崩了,說是閨蜜,但其實關係比何夢與鍾蘿,好不了多少。
何夢被鍾蘿擠兌加上無視,心裡正憋著一股火沒處發洩,轉頭就看到一旁的梁靜雅,自己的好姐妹,她勾唇笑著走過去,說道:"靜雅,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梁靜雅收起臉上的不屑,笑的一臉真誠,舉杯說道:"恭喜你。我的好姐妹。"
"我們倆什麼關係?我好不就是你好嗎。"
兩人舉杯相碰,梁靜雅只是微微抿了一小口,說道:"忘了還要恭喜你,搭上了王家大少這條船。"
何夢拍拍她的肩膀,一臉得意:"放心,我會給你介紹好的的。你也別老是盯著人家蔣少了,反正人家都有了未婚妻了,瞧人家感情還挺好,你插一腳,不是要做第三者了嗎?"
"我做第三者?我跟辰風在一起的時候,她衛思語是誰?就算有第三者,那也不該是我!"梁靜雅反應有點激烈,順著何夢的視線看過去,正好是衛思語手覆在蔣辰風的手背上,兩人對視著。
在外人看來,兩人的氛圍曖昧而又和諧。
梁靜雅妒火中燒,起身幾步就走到了蔣辰風那邊。何夢也沒有勸阻,只站在她的身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不過,梁靜雅倒也不是沒腦子的人,在幾步路的過程中,她已經冷靜下來。蔣家與衛家聯姻,是不會簡單的就讓人破壞了的。想破壞,必須要讓其中一方主動退婚才好。
再看衛思語這個女人,梁靜雅勾勾唇角,她一個電視臺的新聞類節目主播,能幫到辰風什麼?況且,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清高受不了蔣辰風花花性子的,要讓她主動退婚,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恭喜你們了。"
蔣辰風抬頭看向梁靜雅,眼底閃過一絲厭煩,沒有說話。衛思語點頭說了聲:"謝謝。"
梁靜雅勾唇淺笑,轉身離開。
這時,何麗琴又端著酒杯優雅的走上了臺,對著話筒說道:"光是聊天吃東西太沒意思了,今天我特地叫了我的女兒何夢,為大家準備了一個節目助興。"
聽到自己的名字,何夢施施然上臺,笑著說道:"我從小就在學習鋼琴舞蹈,在這裡先給大家獻上一舞以助興,算是拋磚引玉吧,待會兒氣氛就靠大家來活躍了。"
何夢這話一說來,在場的人什麼樣的表情都有。若是你放響音樂,跳一個開場舞還可,跳舞助興什麼,那是豪門千金該做的事情嗎?
再看向何夢的時候,各個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大家都想起,何麗琴出身三流小演員,這樣的做派,可不就是符合了何麗琴的身份?
"對了,我還想請我的好妹妹鍾蘿為我彈一曲鋼琴曲伴奏,可以嗎?"
她知道,鍾蘿從小就沒有學習過這些。鋼琴、舞蹈、繪畫、唱歌,她從來就不曾接觸過,她就是故意讓她丟臉的!
出身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她踩在了腳底下!
鍾蘿起身,向眾人微微致歉,"讓大家見笑了。雖然現在我跟何小姐已經沒有關係了,但她的教養畢竟關係到我們鍾家的名聲,她這樣胡鬧我也感到很難堪,這樣吧,我給大家伴奏,你們就相邀舞伴一起吧。"
何麗琴本是藉著這個機會,叫何夢好好地在王仲允面前表現一番的,結果鍾蘿這個賤丫頭這麼一說,倒是全毀了她的一番安排!還暗暗貶低了夢兒,她狠狠地瞪了眼鍾蘿,說道:"這宴會既然是我們主辦的,還是不好讓鍾小姐費心了。"
王仲允起身,環視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了陌槿言身上,他眯起了眼睛,不甚在意的說道:"既然何小姐要給我們表演舞技,我們怎麼好推辭?不如何小姐先來一段吧。"
鍾蘿有些不解的看向王仲允,他不是支援何夢的嗎?怎麼反倒是讓她做這樣的舉動?難道他不知道,讓一個豪門千金當眾舞蹈取悅眾人是一件十分沒臉的事情嗎?
還是這兩人的關係其實本就不像所有人想的那樣?
再看參會的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鍾蘿也明白了,這王仲允大概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大家,王家可不是何氏母女倆的後臺。
既然是這樣,那這母女倆折騰出來的何氏,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全場眾人,都在看笑話一樣的看著何氏母女。
梁靜雅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快意。
何夢眼神挑釁的看了一眼鍾蘿,而後說道:"既然阿蘿不想給我伴奏,我也就不強求了。"
鍾蘿不在意的笑笑,她可沒興趣給人當猴耍。
悠揚的鋼琴曲緩緩流過,劃至眾人心底,何夢一身飄渺的白色衣裙在場中出現,婀娜的身姿確實叫人暗暗叫好。
不得不說,何夢的舞姿確實不錯。
她的身段柔軟,回眸淺笑盡可看見眼底的勾魂妖嬈。在場的有些男士,看的眼神都有些發直。何夢的無數個媚眼,都拋向了王仲允,可惜人家不解風情的很。
一舞完畢,何夢卻是當眾大聲問道:"不知道阿蘿覺得我跳的如何?"
"比你媽媽進步不少,要是當年你的媽媽有你現在這樣的舞技,一定不會只混到個三流明星的程度。"
何麗琴臉上閃過怒色,羞惱,憤恨...但是,鍾蘿說的卻都是人盡皆是的事情,她反駁不得,只得惱恨的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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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何夢,在一陣惱怒過後,很快運用起白蓮花神技:"阿蘿,怎麼說媽媽也照顧了你多年,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
李香香這姑娘最是看不慣這樣的人,還沒等鍾蘿說話,她便說道:"她說什麼了呀?人家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倒是你呢何小姐,完全的繼承了你媽媽那些做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