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封印陣,所需要的材料,在地球實屬罕見,相對價錢來說也是不菲。
幸好有穆正科送來的五千萬,如若不然,他真的得去喝西北風兒。
此刻,太陽早已落山,劉天迅速返回別墅,將聚靈草栽在花盆,然後放到樓頂修煉之處。
今日的他,已為凡人,自然也有飢餓之感。
無奈之下,只好驅車前往市區進餐。
剛下車,沒走出多遠,就被一聲驚喝聲喊回頭。
“劉天?”
轉身發現,相離十幾米遠處的一名男子,此刻正張開雙臂,飛快的朝他這邊撲了過來。
劉天擰著眉頭,微微側身,對方撲個空。
“我擦,身手見長啊。”男子毫不在意,一巴掌拍在劉天肩膀上,不免尷尬道:“哎喲喂,真的是你啊,還以為認錯人了。”
本來這巴掌劉天可以輕鬆躲避,但還是忍了忍,抓起肩膀那只不下來的大手,丟開,笑著說道:“男人之間,最好別這麼親密,會被人誤會。”
此人與他是同年兵,名叫潘飛虎,二十五歲,那時在新兵連是上下鋪的好兄弟,劉天當初沒少照顧過他。
潘飛虎是個死磕的硬漢子,當初新兵連結束沒多久,兩人便一起參加特種兵選拔,這傢伙在魔鬼訓練中,苦苦硬撐二十多天,從來沒有選擇放棄。
當初若不是實在堅持不住,劉天也不肯能發現他腿腳受傷,差點兒落得殘廢。
也正是因為受傷原因,無法繼續考核,潘飛虎才沒能被選上,只好退回原連隊。
“喂,那車是你的?”潘飛虎瞥了瞥布加迪威龍,問道。
“嗯。”劉天輕輕點點頭,問道:“你怎麼樣,復原了,還是留在部隊了?”
“別提了,當年特種兵選拔被刷下來,在連隊混了幾年就回來了。”潘飛虎搖著頭,賊笑道:“天哥,用那種級別的車當座駕,看來你混得不錯啊。”
“呵呵,還行吧。”劉天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其實多年不見,還挺想你的。”
“自選拔分別後,咱哥倆可有好些年沒見了,今天必須不醉不歸啊。”
“天哥,當初的那句話,我潘飛虎銘記在心。”酒過半巡,潘飛虎端起酒杯,道:“熱血男兒,參軍報國,無論何種,終能出頭,為這十二個字,敬天哥一杯。”
這句話是在潘飛虎被刷掉的當天,劉天安撫他的話。
“後來沒有再繼續參加選拔嗎?”劉天笑著喝完,道。
“沒有。”潘飛虎搖搖頭,苦笑一聲:“說句慫話,當初若不是天哥你鼓勵我,恐怕我連一天都堅挺不過去,想想那苦日子都後怕。”
“慫蛋!”劉天沒好氣罵道。
“哈哈,真的,天哥,如果那日我倆同時被刷下來,要是你繼續參選,我潘飛虎鐵定隨你一同。”潘飛虎熱情洋溢的說著,抹了把嘴,說道:“這不是天哥不在,沒有心靈寄託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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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淡淡一笑,他對潘飛虎還是挺欣賞的。
“呵呵,飛虎,現在做什麼工作?”
劉天問到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