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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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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發起了攻擊。

“小心!”高哲提醒道。

他腳踏虛空,在水柱與水柱間的縫隙之中橫斜而過,然而他的下衣衣角沾到了一滴亡魂之水,當即被腐蝕。

高哲在這個暗室中來回跳躍騰挪,不斷來回躲避著這些水柱,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找尋這個暗室中的陣法樞紐,想要找到其中的破綻。

很快,一來一回,他已經落到了地面上。

“我剛剛去看了,這水槽的地面上都有孔洞,亡魂之水正是從這些孔洞之中激射出來,形成巨大的水柱。”

高哲剛剛仔細探查了水槽以及四周的牆壁,這裡與生門不一樣,機關樞紐並不是在兩側的牆壁之中,高哲腳踩牆壁四周的時候,聽到的聲音是沉悶不響的,而不是那種咚咚的中空的聲音,這就說明四周的牆壁是實心的。

如此大量的亡魂之水需要,必定要有蓄水槽和排水孔,但是高哲並沒有找到蓄水槽和排水孔,只是看到了水槽中的那些小細孔。

“哥,你找到可以破解的辦法了嗎?”

“沒有,這裡與之前的生門雖然暗室一樣,但結構卻是完全不同,我剛剛試探這四周牆壁全都是是實心的,並不是中空,所以陣法樞紐應該並不在這四面的牆壁上。”

高哲再次仔細看了這四面的牆壁,認真地說道。

此時水槽中巨大的水柱再次噴射而出,但因為在死角點,所以這些水柱並沒有噴射到高哲三人。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這些水柱才息落下來。

……

另一處空間,劉元璣、馬大業等幾人依舊還在迷宮空間內摸索。

“走了這麼久,還是回到了原處,他娘的,就喜歡搞這些繞繞的。”馬大業極為抱怨道。

“師弟,不許胡說,這是仙家洞天,如今能夠出世被我等進入已經是莫大的機緣,休發牢騷,儘快找到那些遺失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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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樣被漩渦的巨大吸力吸入了這裡,只不過先前的許多弟子都已經不知去向,只有幾名弟子與他們待在一起。

但不得不說,這些空間把他們繞暈了,他們大約有半個時辰都在這迷宮中來回摸索,走了不下百個空間,但無一例外都回到了原點,以馬大業如此直爽,有什麼說什麼的人,難免會有抱怨。

“我們一直在這裡轉圈子也不是辦法,得想個法子出去才行。”王海量此時也開口說話道。

劉元璣點點頭說道:“如果被天一門與樂山劍宗等人拿到了這山海洞天內的法器,天一門的排名勢必又可以上升幾名,以樂山劍宗無恥的臉皮勢必要更加囂張,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樂山劍宗得到山海洞天裡的氣運傳承。”

另一邊,徐明德等人收了洪七的屍體,如劉元璣等人同樣在迷宮裡不斷打轉,心中火急卻又出不去,萬般無奈。

“如果讓他們那些人得到了山海洞天的氣運,那我樂山劍宗就完了,尤其是玄天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得到這裡的東西,一定要阻止他們,你們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找出口!”

徐明德對這些弟子可是失望透頂,所以一時的怒氣直接加諸在弟子們的頭上,把他們當成了出氣物件。

一眾弟子雖然有怨言,但是又哪敢反抗,一言不發只好低頭去尋找。

徐明德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樂山劍宗會教出這樣的笨弟子,連玄天宗這樣落後的宗門弟子都比不過,說出去都是在道宗界丟人。

此時,高哲三人還被困在休門內,巨大的水柱依舊按照有規律有次序的噴射。

水槽的亡魂之水卻在不斷積蓄。

“一直待在這裡並不是辦法,必須要破了此關才能,不然到時候水槽的亡魂之水溢滿出來,我們照樣難逃。”高哲看著地上的水槽不斷積蓄著亡魂之水。

高哲拔出東遊劍,凌空踏起,腳踩虛空,東遊劍在水槽中劃過,發出叮叮的聲音,他來回四次,這才停下來。

“這些水槽下面是中空的,如果我沒有猜錯,蓄水槽和排水孔就隱藏在這些水槽的下方。”

“那我們把這些蓄水槽和排水孔全都破壞,就能阻止這些水柱的噴射了吧?”韓振衣說。

“不行,如果把下方的蓄水槽和排水孔全部毀掉,亡魂之水就會冒出來,蔓延到整個暗室,到時候我們三人就會因為無處站腳而被亡魂之水腐蝕,爛骨腐皮。”

“高師兄,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高哲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時間發現自己答不上黃花的這個問題。

就在三人說話時,暗室的大門卻是意外開了。

三人都是被驚了一會兒,門怎麼會無緣無故自己就開了。

但緊接著走進來七八個人來。

領頭的是徐明德。

沒有錯,正是樂山劍宗的人。

如今可是冤家路窄了。

“首座,對面中間的那個男子就是殺害洪七師兄的兇手。”姓胡的弟子湊近徐明德耳朵說道。

徐明德隨即把眼神很快就鎖定在了高哲的身上,陰鷙而又犀利,把高哲從頭看到尾,仔細打量了一番,就像是餓虎觀察著獵物一般。

“你是高哲?”徐明德突然皺著眉頭,爆出了這麼一句話。

高哲本身就對樂山劍宗並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底下的弟子所謂的作風可謂令人髮指,極其失望,難以相信這就是樂山劍宗培養出來的弟子,這是道宗界的一派門戶。

雖然他並沒有對樂山劍宗好感,但必要的禮數高哲卻是不會忘的,畢竟人家無禮,自己反而要顯示出一派大家的氣度和該有的禮數。

他向前一步,拱了拱手,說道:“我就是高哲。”

徐明德陰沉著臉,突然間疾言厲色道:“好個玄天宗,好個高哲,我樂山劍宗以禮相待,好心好意邀請玄天宗一同前來共享這山海洞天,不料竟然縱容門下弟子行兇殺我樂山劍宗的弟子,以怨報德,當真是可惡至極!”

徐明德這番話叫高哲聽的莫名其妙,完全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什麼叫縱容弟子行兇,飯可以亂吃,這話不能亂講,帽子也扣的太大了。

“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高哲雖然說不上是正人君子,但為非作歹的事我也不做,我敬你是前輩才遵從禮數行事,但也不是你隨意就能夠胡言亂語誣指我,辱我師門的。”高哲不卑不亢,他本來就已經對樂山劍宗印象極差,如今徐明德說話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胡言亂語,侮辱玄天宗,這讓高哲對徐明德的形象瞬間跌落。

“好一張如簧的巧嘴,事到如今還在裝懵然不知,抬上來。”

徐明德一聲令下,幾名弟子將洪七的屍體抬到了面前。

“什麼!?洪七死了?”

“裝腔作勢,你害死了洪七師兄,還要在這裡裝作不知情,真是厚顏無恥。“姓胡的弟子詰問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高師兄是殺害洪七的兇手,分明是胡說栽贓。”黃花慍怒道。

“你們一群少放屁,我哥是正人君子,哪裡會隨便殺人,你們不要臉,我們可要臉,一上來就汙衊,我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臉的人。”韓振衣此刻說話也不好聽。

哪知聽見韓振衣的話,簡直是把徐明德氣壞了,他當即下令捉拿三人問罪。

“老匹夫惱羞成怒了,哈哈……”韓振衣戲謔道。

姓胡的弟子和姓林的弟子已經拔劍衝了上來。

“呵呵,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你們想拿人就拿人。”

高哲施展出東遊劍典,劍意爆發,直接橫掃姓胡的弟子和姓林的弟子,他們二人被高哲的劍意橫掃,連人帶劍直接被擊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直接倒在徐明德的面前,手中的寶劍在這一刻也已經碎的四分五裂。

“一群廢物!”徐明德大怒。

他直接出手,一腳橫跨直接踏出,高哲施展出東遊劍法,卻被徐明德強勢破開,在高哲的胸口處連拍了兩下,高哲直接被一股強大的真元震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口吐鮮血。

韓振衣見高哲被震飛,直接出手,但還沒有來得及使出大龍意拳,同樣被徐明德在腹部處連拍了兩下,直接倒飛。

黃花還沒有出手,直接被徐明德的真氣轟飛。

三人具都是直接敗在了徐明德的手中,不愧是樂山劍宗的戒律院首座,果然有兩下子。

“螢火之光,豈放光華!”

他這句話說完,就直接想要去抓高哲三人,高哲和韓振衣都被徐明德的真元所傷,如今五臟激盪,內元受損,難有還手之力,倒是黃花傷得不重,顫巍巍站起來,仍然想要再戰,保護二人。

就在此時,水槽中巨大的水柱開始噴射而出,徐明德等人還沒有料到這裡居然還有機關陷阱,一時大意,亡魂之水直接噴射到他的手臂,瞬間化為枯骨。

啊。

徐明德痛苦失色,他連忙踏起,騰飛在空中,竭力躲避亡魂之水,而底下的這些弟子卻是遭了秧,姓胡的弟子和姓林的弟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亡魂之水直接噴射到了他們的身上,連叫聲都來不及,頓時化為了枯骨,銷盡了血肉。

就在此時,石門卻突然開啟了。

高哲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拉起二人,腳踏虛空,強行運轉真元,從石門中逃了出去。

石門突然的開啟,卻是救了三人的性命,他們從甬道中快速折返到之前的八道石門的入口處。

“哈哈……這老小子沒想到我們能夠逃出來,而且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必一定是氣死了。”韓振衣靠在石壁上大笑起來。

“這次幸好亡魂之水噴射的及時,若不然,我們三人就要栽在他的手上了。”說完,高哲咳嗽了兩聲。

“高師兄,你不要緊吧?”黃花關心道。

“這老匹夫功力深厚,雖然被壓制到結丹境,但是他的一身功法並沒有降低,他那兩掌雖然只是輕輕一拍,卻震的我五臟激烈,好像要撕碎一般,著實厲害。”

高哲捂著胸口,面色很差,剛剛被徐明德那兩掌直接就傷及了肺腑,如果不是休門內的機關剛好發作,他註定要栽在徐明德手裡。

而在休門之內,徐明德左竄右跳,一直在躲避亡魂之水的攻擊,最後他也發現了亡魂之水的不能噴射到的死角位置,他身邊所有的弟子都已經死了,沾到亡魂之水,必然腐骨爛皮。

他自己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左臂完全已經被亡魂之水所腐蝕掉,殘肢斷臂上流著亡魂之水與血液混雜的血水,一股腐臭的味道瀰漫在整個暗室之中,徐明德整個人都在顫抖,亡魂之水還在侵蝕他的身體,所以此刻他在以真元逼毒,將亡魂之水的毒水全部迫到斷臂之上,冷汗直冒,渾身顫抖,劇痛無比,可見亡魂之水的厲害。

“高哲,老夫一定會抓到你,將,洩我心頭之恨!”

徐明德帶著痛苦對高哲發出了厲聲的咒勢。

另一邊,郭自強和柴天材三人被困在了景門中,景門屬火,因此他們三人被道家精火團團包圍,圍困在熊熊大火的焱火陣中,全憑三人結出的護身罩勉力支撐。

高哲連闖開門與休門,這兩道石門具都是機關陷阱,危險重重,可見吉門反倒變成了凶門。

之前沒有領悟到,但連闖了兩陣之後,高哲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難怪我選的吉門反而是凶門,原來是將這三奇六儀陣顛倒了位置,吉中帶兇,兇中卻有一線生機,大抵世人都喜歡大吉大利,卻不知道吉中過後反倒成了兇患,有居安思危之意,佈置這三奇六儀陣的人果真是用意頗深,偏偏反其道行之。”

“哥,你找到正確的路了?”

高哲左手掐算道:“今日癸巳日,大利東南方,杜門屬於中平,平中帶兇,杜門加癸,百事皆兇,萬法不成,生離並死別,六畜逐時瘟。可是佈置的人將三奇六儀陣顛倒了位置,於是吉變成兇,兇變成了吉,我們就選杜門走,越兇越好。”

很快,高哲三人進入杜門,依舊是狹窄的甬道,僅允許一個人透過,只不過這一次高哲並沒有看到暗室,而是一座拱橋。

青石橋面,五格臺階,橋險窄,下方有河流,十分湍急,若定睛仔細看去,卻見其水似血,發出一股血腥的味道,極為難聞。離拱橋還有一段很長的路鋪開在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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