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之前都不在京都混的,偏南的深城是我的地盤。也是在那裡,我遇到了一位武者大哥,有次我和他飆車的時候,遇到了山洪塌方,我用內勁救了將要被巨石擊中的他。後來我們知道相互的底細後,他推薦我來了培訓基地深造。”
凌阿聰提到此事,才發現自己好像也有近一年沒有跟那位大哥聯絡了。
“嗯,改天有機會,可以約他來京都見面,路費算我賬上。”凌羽嚥下嘴裡的最後一口米飯,用餐巾紙擦擦嘴,說道。
“不用,那位大哥家世也不錯,他要想來,自己就能來。”看到凌羽吃完了飯,估摸著他馬上就要外出了,凌阿聰趕緊往嘴裡扒拉著飯菜,囫圇吞棗起來。生怕他不等自己。
“我去樓上書房拿份文件,你等會去房間換身衣服,日常穿著就好。”起身扣上剪裁得體的白色襯衫袖口,拿起椅背上搭著的西裝外套,凌羽看了看一身睡衣打扮的凌阿聰,出聲提醒道。
“嗯嗯,我馬上就去。”塞了滿嘴的飯,還沒來得及咀嚼的凌阿聰,不得不配合地連連點頭,
“叔叔,您慢吃,我去換衣服。等我回來,陪您下棋。”
“你慢點,時間還早。”柔和的眼睛看著火急火燎的凌阿聰,凌天嘴角微微上翹地說道。
“嗯嗯……”凌阿聰光是嘴上應和,身體早就一溜煙地消失在了樓梯間。
“哎,這孩子,真是的,和凌羽一動一靜,也中和的剛剛好。”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盡頭,凌天淡笑著搖搖頭,心裡越發地喜歡了凌阿聰這個小年輕。
想當初,凌羽將凌阿聰帶回來,給他做介紹時,他就驚歎於兩個孩子之間同姓又同師的緣分。
慢慢地相處下來,他才體會到,一向冷然沉穩的兒子,為何會對凌阿聰另眼相看。單純、熱情、心地善良,可以說他就是個非常有趣又有愛的孩子。
……
當天,凌阿聰跟著凌羽到淩氏集團處理了一些緊急事務,又陪他去幾個合作商那邊,談了生意。這對凌阿聰來說,真可謂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回。
“阿聰,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出席一個慈善古董拍賣會。”傍晚時分,處理完手裡的最後一份郵件,凌羽合上手提電腦,對著前面開車的凌阿聰說道。
“古董啊!一定很值錢吧?那我得去好好看看。”好不容易在凌羽忙碌的時候,安靜下來的凌阿聰,這時,又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哥,這商場吧,雖然不如咱們武界打鬥來得刺激。但燒腦啊,今天你跟那些個商人談判,我聽得真是雲裡霧裡的。”
“商場如戰場,對於很多商人來說,金錢就是生命。談判的時候,自然要全情投入,容不得半點差池,因為一個小數點的誤差,就有可能造成上億資產的損失。”
一天來,凌羽雖然忙於應付各種事務,但他也察覺到了凌阿聰對生意的興趣,便有心想要培養他。
“嗯嗯,明白,之前吧,我靠自己去武館教學,賽車拿獎賺的錢,還不至於窮困潦倒。可今天真是開了眼了,你們那談的,嘖嘖……可真就是上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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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給我的一百萬,我都能在我媽媽生活過的漁村蓋個很好的學校了。這以億為計的錢財,還不得建一座城。”
在凌羽面前,凌阿聰才不會因為自己的孤陋寡聞有什麼心理負擔呢。反正是閒聊,他就將自己的小見識赤果果地呈現給了凌羽。
“淩氏大廈80層,建設費用幾千個億,你所建的一座城,得看是在哪。”閒來無事,凌羽將自己整個人軟在了車後座的椅背上,邊閉目養神,邊聽著凌阿聰新奇不已的話,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著。
“幾……幾千個億?怪不得那麼富麗堂皇,磅礴大氣。哥,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的,所以這一世才會遇到你。”凌羽口中報出的數字,給凌阿聰帶來的不是驚詫,而是驚悚。他還因此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你拯沒拯救過地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拯救過華夏國。”凌羽眼角微眯,望了眼只露了個後腦勺的駕駛座靠背,真誠地說道。和倭人的鬥爭,要不是凌阿聰知曉對方的很多底細,估計他們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完成任務,所以說他拯救了華夏國,並不為過。
“嘿嘿……哥,我也就在你眼裡是優秀的。老由頭,師傅他就對我百般挑剔。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想到這裡,凌阿聰不滿地嘟起了嘴,像極了沒糖吃,委屈不已的孩子。
“師傅,前天不是還給你寄了一罐子,培訓基地附近山上採摘到的野生果子?他知道你愛吃用糖醃製的,還特意讓基地的後廚處理過寄來的。我倆性格不一樣,你喜動,我喜靜,師傅他這是因材施教。”
凌羽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孩子看來是被師傅給磨練的,心裡有了陰影了。時不時,提一茬這事。
“也對,我都忘了這事了,可他寫的小便條上,罵我兔崽子,還讓我每天只准吃十顆。”臉上剛露出笑意,可想到那張紙條,凌阿聰的臉上又迅即變成了大便色。
“那是怕你吃多了,得三高。兔崽子是對你的愛稱。”凌羽那個心累啊,這師徒倆人,估計真是上輩子的仇人,這輩子各種相愛相殺。
“誰知道呢,改天我一定要寄成噸的普洱給他,讓吝嗇的他,眼睜睜地看著普洱過期。”凌阿聰腦海中想到師傅因為普洱快過期,急得捶足頓胸的場景,他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阿聰,我覺得你比我豪,我的錢都是花在刀刃上的,你的錢,就是博師傅鬱悶的。”睜開黑色的雙眸,斜睨了後視鏡裡,笑得顛顛的凌阿聰,凌羽無奈地說道。
“哈哈哈……”凌阿聰魔怔的笑聲,在狹小的車廂內,顯得尤為瘋狂。
而彼時,另一個空間裡,正與假肢磨合的老由頭,不自禁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