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是一縷殘魂的?”
江流的話一說出來,徐道清就不禁愣住。
“你難道不是殘魂?”
江流輕笑到:“若是憑一縷堅持了幾百年的殘魂,又怎麼能困得住你這已經初具雛形的元神,你這小兒,還說我老人家糊塗,我看是你糊塗吧。”
徐道清頓時生出一種悲憤的感覺。
又先入為主了!本來以為百媚生死了幾百年,與之同時代的人也應該隕落了,但是化神強者的壽命有了四五百年絲毫不稀奇。
“好吧,算我弄錯了,不過你也沒弄對啊,百媚生的傳人又不是我,而是另一位。”徐道清攤手說到。
江流摸了摸鬍子。
“既然這樣,那我就出去看看。”
大手一揮,徐道清頓時復原,身體的控制權終於回到了他的手裡。
一睜眼,只見錦喜涼的臉近在咫尺,呼吸略為熾熱的吞吐在徐道清的口鼻間,那一對烈焰紅唇即將貼在了徐道清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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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什麼!”
徐道清瞬間詐起,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了,抬腳對著錦喜涼的肚子就是一腳,把錦喜涼直接踹飛。
錦喜涼頓時一陣吐血之聲,咻的飛起來,重重的落到海面,炸起一片水花。
手忙腳亂了好一陣,錦喜涼只覺得份外委屈。
“人家好心把你帶回來!看你昏迷不醒,心腸一軟想給你做人工呼吸!你倒好,問都不問就踢我!我好委屈啊!”
徐道清一頭黑線,這事說起來的確是他做得不厚道,但是徐道清也沒有想到錦喜涼居然會有這麼正常的想法啊!
主僕契約在身,錦喜涼有沒有說謊徐道清一聽便知,剛才錦喜涼是真的想救他來著。
正想著怎麼安慰或者道歉的時候,江流從徐道清身上飄了出來。
“這就是百媚生的傳人嗎?”
錦喜涼還哭個不停,邊哭邊問:“什麼百媚生啊?”
徐道清尷尬解釋:“就是你給你雙修功法的人,那原本屬於百媚生,所以嚴格來說你算是百媚生的徒弟。”
只聽江流又到:“可以,沒有百媚生給你親自指導,你修煉到現在我只是築基初期,實在可惜啊。”
徐道清倒是注意到一些其他的事:“百媚生的徒弟關你什麼事?你是百媚生的道侶?”
江流惘若未聞,只是看著錦喜涼驚疑一聲。
“奇怪,怎麼還被種下了主僕契約?百媚生的徒弟,怎麼可以成為他人之奴。”只見江流伸出手在錦喜涼眉心一點,主僕契約頃刻告破。
錦喜涼這才止住了哭聲,認真檢查了一遍,心裡不禁一陣狂喜。主僕契約真的沒有了!
做完這個,江流輕輕嘆息一聲,看向徐道清:“我的陣法基本不會出錯,你現在只是練氣中期,卻有了元神雛形,我看你這傢伙當真神秘得很。我看什麼時候有空,還是親自來見見你吧。”
說完,江流的身體一陣虛化,終於消失在空氣中。
徐道清只覺得一陣無語,這個陣法天師是不是有病,出來講了一通話,隨手就把他的主僕契約給解了,知不知道要忽悠一個築基期的僕人有多難,又不是每一個築基都像錦喜涼這麼傻。
說著,看著敵意陡升的錦喜涼,徐道清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