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不屈!這個詞用這兒似乎不是太好,張大導還沒有死呢!
死鴨子嘴硬,這個詞似乎很貼切。
盟友都熄火了,張大導演一個人還在這唱獨角戲。
不過沒人理他。
當然大導演的微語還是很多的微粉的,不管是譏諷的還是力挺的總歸有轉的。而且前面還加了些評語。
"張大導終究是張大導,看看這閱歷在這人海口水依然堅挺著,夠強悍! 大導的微語。"
"張導演,你依然霸氣! 微語。"
"怎麼覺得,如果後輩年輕人太過出色就是對前輩的不敬呢?這邏輯強悍都不能解釋,這叫彪悍! 微語。"
"對,就是要尊重長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否則就是人品不行。 微語。"
...
譁...
京都的高檔別墅區,101號別墅書房內,桌子後面的張導演猛地將桌子上的書和紙掃下了桌子,雙目似是要冒火是的,頭上的白煙肉眼都能夠看到了。
桌上電腦的螢幕一閃一閃的,其上開啟的一條條的微語,像是在嘲笑他似得。
論資排輩拍到鐵板上了,抽屜裡的那張銀行卡也沒有了當初拿到手時候的溫熱變得冰寒了。
"鄭傑,我記住你了,歌壇的事兒咱們走著瞧,好製作,哼!還有影視界.演而又優則唱,唱而優則演。只要你來,我會讓你兜著走的。"
坐了下來,張大導演平復了一下心情,強迫自己冷靜後,狠狠的說道。一個成功中年人的面子問題絕對很重要。
面對張大導演的嘴硬,鄭傑沒搭理他,最後的遮羞布先給他留著,忙著呢,寫作、大賽,還要應付那些個大公司,你暫時還排不上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以後會收拾你的。
夕陽漸下,黃昏漸老。
盛夏終於在高考後兩天露出了火山一角,即使臨近黃昏天氣依然有些熱,街邊樹木的知了不休的震鳴著,單調而又反覆的禪聲混入風中,更多了幾分燥意。
夜生活開啟的行人在熙攘的腳步中走著,有的行色匆匆,好像是要赴某場約會,有的慢慢悠悠,享受著這免費的桑拿..不管何樣的身份要求接待怎樣的客人,彼此剎那的擦肩而過也不過是那一瞬間的緣分,沒有人會在意這些東西,生來無數次同無數人的擦肩已足夠讓最計較的人忽視這些。
鄭傑走在街道上,今天他有約,對方是個男的——馬雙亞,下午依然帶著節奏碼字的鄭傑被他一個電話給騷擾了,鄭傑還不得不來,他還欠人一頓燒烤呢?
至於那些公司的簽約與約歌,"我最近要準備參加帝國好製作,要調整好狀態,暫時沒有時間來進行這些事兒,以後再說吧!謝謝諒解!"
一句話的事兒,鄭傑擺脫了多家公司的糾纏,至於他們接下來回怎麼辦?不在考慮範圍內。
兩人約定的地點在風市的小吃一條街中,雖然不是節假日,但是吃的地方永遠不會覺得人多,小吃街是十分熱鬧,說是人流如潮亦不為過,另外不時還有一個兩個帶著吉他或者二胡等其他類樂器的青中老年等,在一些空地方,彈唱著歌曲拉著名曲,謀取著生計。
到了約定的地點,兩人尋了一家在街道拐角處的燒烤店,在露天處找了張桌子坐下,點了些東西後,兩人開啟了話匣子,聊了起來。
"哎,鄭哥,你怎麼回事兒,突然間這麼的牛,寫歌、唱歌、作曲,還寫書當製作你是不是拜了那個大神了?"
馬雙亞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顯然到現在還依然是感到不可思議,多麼低調的甚至被無視孤立的同桌咋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呢?
鄭傑拿起桌上裝有啤酒的大杯忘自己的小杯裡到了一些後,微微嘗了一口,有些微苦:"以前低調,現在高調,這個解釋行不行?"
"鄭哥你盡說瞎話,你一直都不是高調的人,不然現在網上怎麼沒有你的詳細資料和具體照片以及緋聞。"
馬雙亞嘟囔了一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現在酷悅網上你的歌曲和你為星光打造的那幾首歌曲牢牢的佔據了排行榜的位置,你的悟空傳到現在還沒有從暢銷榜上下來吧!真是越來越瘋狂了。你說我們應該咋說呢?鄭哥。"
"對了,還有你那新歌,你看看把那幾個明星名人給震懾的,你是不知道我今天碰到那同學的時候,說起你這個事兒那個眼睛都紅了。都知道你厲害,沒想到現在連明星都敢罵啊!"
"也就那樣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是要看實力的。"
恰巧,老闆用不鏽鋼的盤子託著燒烤走了過來,送到了桌上,鄭傑對老闆說了聲謝謝後,如此對馬雙亞道。
拿起一根還茲茲冒著熱氣的羊肉串,馬雙亞狠狠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也對,某些名人就是矯情,不用鳥他們,狠狠的打他們的臉。對了,班長今天還問我你的事兒呢?你說你怎麼不和班長聯絡聯絡啊?"
"我要是和班長聯絡你覺得你這頓燒烤還能吃上嗎?而且我對班長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
鄭傑慢慢的嚼著咽著烤的金黃的骨肉相連,隨意而又鄭重道。
"唉,多可惜啊,我看大班長都開始對你有意思了,你看班長又是班花又是校花,家裡的條件又還不錯,而你卻又開始遠離了,一點都不在意,哎,老闆,再來二十串羊肉串和兩瓶啤酒。"
前面還說著八卦的事,後面卻直接招呼老闆上肉上酒了,這大腦怎麼這麼能夠跳躍,思維還能再脫線點兒嗎?
頓了一頓,馬雙亞盯著鄭傑說道:"你看你這個話題還不能在說了呢?至於瞪我嗎?這個。"
"這頓是你請啊?我要是不遠離就是你輸了,你,明白?"鄭傑一句一頓的說道。
"呃.我說鄭哥,你.老闆再來兩瓶啤酒。"馬雙亞轉移了物件。
"好嘞,馬上就來。"
精瘦的老闆招呼一聲,麻溜的把啤酒送了過來,臉上始終笑眯眯的,滿心的喜悅都藏不住溢到臉上了。今天他的生意很好,在心中粗略的算了算都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燒烤店的啤酒要麼是一大杯的扎啤,要麼是成瓶的啤酒,都是冰鎮過的,價格基本是統一的,五塊一杯或一瓶,在炎夏的晚上喝上那麼一口,那舒爽是由內而外驅趕著煩悶和炎熱啊!
"來,碰一個。"
舉起酒杯兩人碰了一個,這酒,飲上一口,感覺是由衷的自在啊!解放了,真是舒服啊!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談著,過去現在和將來,不知不覺,天便黑了。
夜色下的小吃街人流量是愈發的多了,自然店家們生意也更加的興隆了,各色的燈光映照著一片片的黑暗,像五色尾魚在燈下水中漫遊五顏六色的光彩流轉在熱鬧的長街,別有一番韻味。
正吃著,鄭傑突然看見一名上身著灰色上衣,下身穿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的的人站到了街角的位置,卸下身後的吉他盒,開啟盒子,將寬放的盒子放在身前,然後調音似是準備唱歌。
不多時,一陣低沉的歌聲便衝入了耳際,鄭傑猛地愣在了座位上,聽著歌聲一陣失神。
"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心中有什麼感想,每天的生活是那麼的彷徨,每天的時光留給了幻想..."
"這…這是..."
鄭傑的眼睛瞪大了,很大。鄭傑重生以來聽過的這一世的曲子並不多,只是從神州鄭傑的記憶中獲得了很多的歌曲資料常識。這首歌他知道李光宗寫的,原唱他沒有聽過,現在這個原唱也不用聽了,歌不是問題,要的是這把嗓子。
這嗓子真是太熟悉了!
沙而不啞,清亮高亢,明明是無形的聲音卻給人有稜有角的質感,低沉之中盡顯滄桑,唱法完全不取假音,完全以真聲展現真情實感,用心唱著人生不屈...
"鄭哥,發什麼呆,吃啊!"馬雙亞的叫聲將鄭傑的思緒打斷了。
"嗯,好,來了。"鄭傑懷著一種莫名的心緒,神色中帶著幾分追憶,幾分驚喜,喝了一口酒,微苦的味道讓鄭傑定了定神,和馬雙亞喝了幾口後,看向那個歌手。
"馬雙亞,我到那邊去一下,你先吃。"鄭傑指了指歌手的方向。
"靠,吃個飯你還要發揮製作人的能力啊!去吧,我吃我的,你一會兒要回來啊!別丟了。"馬雙亞扭頭看了一下,略帶醉意的說道。
"呵呵,放心吧!你先吃,我一會兒回來,這個人可不得了啊!"鄭傑看著在唱著的那歌手喃喃道。
慢慢走了過去,繞過人群,鄭傑用手指碰了碰那人的肩膀,對方轉過身來看著鄭傑,停下了彈奏的動作,低沉的吉他聲也停了下來。
現在的鄭傑喝了不少的啤酒,身上微微有了些酒意,但是酒意只是讓他平添了幾分魅力,絲毫不亂邏輯,他說話的時候很平靜,笑容自然而又安然。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