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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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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如布拉格所言,夏夜之對這一次的行動沒有把握,隱隱預感到嶺下風城這個對手不好對付,不只是現在不好對付,就算是潘神時代也應該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正是因為這一點,夏夜之使用了手段。首先,從玉良言那裡得到的匣子被他調包做了手腳,將烈性麻醉藥置放其中,採用彈性壓縮技術,只要一碰遙控機關,匣子就會開啟,接著藏於其中的麻醉藥便會彌散出來。

從蕭山茶社出發前,夏夜之已經將神經阻斷劑,也就是解藥放在了茶中,除他自己以外沒人知道。

其次,在離開蕭山茶社前,夏夜之將一張面具交給了安已然,這張面具是夏夜之前一段時間製作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沒想到這麼快用上了。這個只有當事的兩人知道。

計劃是這樣的。

安已然充當談判角色,當對方拿到匣子時,夏夜之會按下遙控,散發麻藥,短時間對方便會失去行動能力,那麼計劃第一步便實現。

第二步由安已然將語雪接回,布拉格負責掩護人質,而真正的夏夜之則提防對方的幫手,早已隱藏好的文華阻止對方追擊,以及防備對方可能出現的狙擊手。

這樣的計劃表面上看雖然不能說萬無一失,但也是夏夜之根據現有實力能想出最好的應對策略。

可是,萬萬沒有料到算來算去,想不到對手也用了障眼法。由一個小嘍嘍扮演了嶺下風城的角色,夏夜之刻意傾聽了對方說話的聲音,確定和電話裡的聲音一致無二,原來在蘇夏家接到電話的時候。對方已經擬定了策略。

真正的嶺下風城挾持著林語雪,等到他們認為計劃成功時給予重擊,如果沒有調包的話,想必現在被短刀扎穿的就是他夏夜之了,而那個時候,恐怕所有人都會完蛋。

嶺下風城同樣沒有想到。

對方似乎跟自己有默契似的,也採用了相同策略。一向對自己要求嚴格的嶺下風城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就在這個短暫空隙視線裡有個身影倏然消失。敏銳的靈覺感知到對手已經到了身後,想躲,可手上的短刀被假的夏夜之抓得緊緊的,短刀絕對不能丟棄。瞬間定計,嶺下風城一咬牙,左肩胛往上一揚,像是要抽出短刀。安已然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此番行動之前便沒有想著能活著離去。他只希望那個星艦檯球俱樂部見過一次的富家小姐能安然無恙,也算報了夏夜之的恩情,所以他一手抓住短刀,一手抓住嶺下風城的手腕。已死明志。

耳中只聽到噗的一聲,夏夜之手中屬於布拉格的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已經刺入了嶺下風城的左肩胛。

這麼順利?

夏夜之又驚又疑。豐富的殺戮經驗告訴他不應該如此輕易得手,可為了能給安已然留下一條命。夏夜之只能全力去拼,所以他完全放棄了守勢,兩手持刀猛力往下,目的就是將嶺下風城左臂切下,可是,就在他灌足全力的一刻,驀然發覺削手腕粗的木杆不費吹灰之力的阿拉斯加捕鯨叉絲毫不著力,對方的肩胛肌肉似乎不停在運動,忽左忽右。

只此一招,夏夜之汗就滲了出來。

沒錯,是高手。能將操控力運用到如此精確境界的最少要達到夜鷹那個層次,也就是說在陰影大名錄上,此人能榮登前十。

如今已是進退維谷,哪有得那麼多選擇,若是給嶺下風城一線生機,安已然拼死營造出的局面就會徹底瓦解,他生死不說,他們這三人包括語雪都不一定能生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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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恰在這時,一種強烈的不安從心頭升起,猶如這深陷濃雲的月色撲朔迷離。

嶺下風城穿的是寬大的武士服,這點剛才就引起了夏夜之的注意,而且他偷襲安已然那個手法,跟伊賀忍術有極相似的地方,按理說忍者尤其是忍術偷襲對穿著要求非常高,因為寬大的衣服會兜風,在速度方面影響暫且不說,單單是身體爆發時產生的破風聲就容易驚動獵物,以一個高手的行為準則該不會如此託大,除非他有特殊的原因。

夏夜之眼見著武士服下襬飄蕩起來,遮住了腳後跟,如果換作陰影一般好手,在這種當面鑼對面鼓的白熱化交戰中根本察覺不到衣襬飄動,更不會發現什麼異樣,因為嶺下風城左肩揚起肯定會將衣服帶起,這是再自然不過的現象。

夏夜之暗忖是因為自己在陰影呆得太久,草木皆兵,還是這一年裡大大小小的戰鬥經歷了太多,對生命的畏懼感超出了以往任何時候。

就在下一刻,事實證明了他的疑心並非多餘。

寒星一閃,是金屬反射了月光。

接著嶺下風城的衣衫以迅雷之勢猛然擴張,就像一片烏雲籠罩過來,夏夜之將基紐身體術中基本式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像是被一股超強的引力吸引向後倒去,噗,裂帛之聲驟然響起,夏夜之的襯衫從腰際開始,整個被挑開,眼看的毒蛇一般吐出的鋒芒就要洞穿下巴,夏夜之驚得魂飛魄散,全力向後倒,萬幸的是這片廢棄的郊區地面坑坑窪窪,他倒下的地方不知何年何月被重型卡車壓出一個很深的車轍,尤其是頭部所在的地方更深些,他甚至聽到脖子發出一聲嘎巴的聲音,差點被一塊埋在土裡的卵石撬斷頸椎,緊接著,那冰冷的鋒芒夾帶夜風呼嘯著貼著鼻尖劃過,叮在額頭之上不足五公分的卵石上,石頭幾乎是以爆炸的方式四分五裂的濺開,細碎的粉末灑了夏夜之一臉。

鋒芒稍縱即逝,倏地收回了嶺下風城的衣衫之下。

夏夜之形如殭屍。嗖地立了起來,向後飛退,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到五米之外,低頭一看下腹之上有一道白線。慢慢變細變紅,竟然滲出了血,若不是躲得快,剛才的一下應該已經開膛破肚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

剛才石粉撒下來的時候,夏夜之閉上了眼睛,根本沒看清是什麼。

“對於未知的恐懼,是人生養之中伴隨著靈魂長期永存的,可惜你臉上的這張面具遮蓋了後面那些精彩的內容。讓人不免有些掃興。怎麼樣,摘下你的偽裝,讓我看看面具後的這張臉是何方尊容,作為禮尚往來。我可以給這小子留下半條命。”嶺下風城手腕輕輕一挑,安已然痛苦的呻吟便一浪接著一浪。

“好,你不要食言!”夏夜之深切清楚那種痛苦之於一個凡人是何等的煎熬,比起一顆子彈打穿頭顱要殘忍得多。

嶺下風城鼻子裡傳來不屑的一哼,帶著絕對上位者的藐視道:“如非迫不得已。我的手底從不要螻蟻的命,給我摘下面具,立刻!”

夏夜之摘下面具,露出本來面目。夜色深沉,卻也阻擋不了嶺下風城的目光。不過看到這張臉時,還是有一絲訝異從眼中劃過。“你這個年紀便能將基紐身體術練到如此境地,難怪連玉良言也要把命丟在東江,可惜你的根基太淺,否則也有與本座一戰的資格!”

嶺下風城信守承諾,一掌擊在安已然肩膀上,鮮血沿著肩胛猛然往外溢,短暫的幾秒鐘,在地上積了一灘,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撐不到天亮。所以夏夜之給布拉格遞了個眼色:“帶著他們走!”

平時布拉格吊兒郎當的,這個時候卻極為正經,他沉沉的點了點頭,將夏夜之提前準備的刀傷藥給安已然敷上,安已然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沿著臉頰滴下來,卻忍著劇痛撐起了身子,示意布拉格自己能行。布拉格走向早已昏迷的語雪,暗忖這嬌滴滴的富家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驚嚇,定然是嚇暈過去。

果然,正如老師所言,身在陰影的人,不配擁有感情,感情只會成為殺戮下的祭品,昔年的凌榛的摯愛沐雅香消玉殞已讓他飽嘗了一次人間刻骨離別的痛楚,以致這麼多年都以遊戲花叢的名聲狼狽度日,又有誰能懂得他們這些人的真實情感?愛情終究是寂寥沙漠裡漂浮的海市蜃樓,儘管再美也會在現實面前支離破碎。

他如是,凌榛如是,就連夏夜之也如是!深深望了夏夜之一眼,布拉格弓下腰,準備將語雪抱起,突然之間一襲黑衣憑空出現在身前,布拉格耳中響起嶺下風城那毫無感情的聲音:“這個女人你不能帶走!因為她是玉良言生前所迷戀的東西,玉良言因我而死,我自然要將他所迷戀之物送到黃泉之下陪他!”

夏夜之臉色為之一變,心神慌亂,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嶺下風城聳了聳肩,竟無聲的笑了:“說實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真沒有把握能依靠女人這種東西將你們引來,幸好你們不過是一群貪戀**的俗人!”

“放屁!你這個不懂得人倫之道的單細胞垃圾豈能明白女人的可愛!看來教你戰技的那個老畜生沒有教給你憐香惜玉的美德!”布拉格跳腳大罵。

嶺下風城心性早已臻至一定境界,可以說不為言語諷刺所動,但是聞聽身後此人竟然敢汙衊自己的恩師,登時無盡的殺氣瀰漫而出,“放肆,竟膽敢在本座面前汙衊家師,今天你休想生離此地!”

夏夜之暗叫糟糕,心說布拉格你這個傻逼真是活得膩歪了,你自己的斤兩自己不清楚麼?

不及阻止,見布拉格兩眼猛然一瞠望向這邊,似乎發現後面有什麼東西,但是這樣的驚詫短暫褪去,布拉格負手站立,一派閒散踱步走向嶺下風城,似乎根本不擔心隨時可能被隱藏在黑衣中的神秘器物所傷,還輕蔑地哼聲道:“既然帝王迦納本尊親臨,那諸神退位,特別是你這種小角色趁早滾一邊去!”

布拉格輕描淡寫地掃了嶺下風城一眼,微微側了側耳,會心一笑道:“你我雖未謀面,但憑你我這種級數的對手。會輕易認錯?莫非氣度雍容,眉心有硃砂痣,精通傳音密術的武道家隨處都是?以至於在這等時間這等荒涼的地點還能巧遇不成?”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到這。竟然連夏夜之都不禁心涼,更別說是嶺下風城,霎那心下驚喜參半。他自入聖修會,見到帝王迦納的次數寥寥無幾,但那張古樸無華的臉早已銘刻在心底,那是任何一個武修畢生所追趕的目標。

嶺下風城也有點想不到聖主會對此次行動如此重視,連帝王迦納也派來,這下怕是要徹底掃清餘孽了。可當他轉身,視線所及的地方除了茫茫夜色外,哪有半個人影。這下心知上當,斜身向左邊昏厥過去的語雪竄出。同時,耳中響起了機括敲擊的聲音,幾乎是本能的將身子捲縮成團狀,將整個後背賣給了對手,還未落地後背傳來一陣鑽心之痛。

布拉格一招得逞。又開兩槍,盡數打中嶺下風城的後背,嶺下風城像斷線的風箏,落地後又彈了兩下。翻倒在地,騰起了一陣煙塵。本是束著的頭髮也散亂開來。

見他撐了幾下身子,還是沒有站起來。布拉格臉上樂開了花,旋轉著手中的槍,道:“看你的表情很意外啊,是想不到見過帝王迦納的人還能有活著吧?如果換作是我,剛才是萬萬不會回那個頭,這一點就是武修之人最大的劣勢,也是武道在這個時代由熱武器漸漸替代的最大原因——腦子。”

布拉格提槍標準嶺下風城的眉心,“不過沒關係,反正到了地底下你也不會孤單,還有玉良言那個好基友作伴!”

叮!

一聲清脆至今的響聲爆發,落在耳中甚是難受,布拉格瞠目結舌地看著手裡的槍,再看看從腰腹處汩汩湧出的鮮血,剛才那副陽光燦爛萬事不繞於心的表情潮水般褪去,轉了轉早已被汗水沁溼的脖子,對身後揪著他衣領將他帶到一丈之外的夏夜之心有餘悸地道了聲謝。布拉格眼睛並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憑藉聽到那聲叮的聲音,知道子彈打穿嶺下風城額頭之前被他用匕首擋開,不止如此,嶺下風城還發動了他那隱藏在武士服之內的神秘武器,要不是夏夜之救他,現在那玩意應該已經穿膛而過。

布拉格捂著傷口,慘然一笑,對著站起身的嶺下風城道:“你真是怪物,這麼近的距離連中三槍,竟然什麼事也沒有,莫非!莫非!你他奶奶的是機器組裝的不成?”

嶺下風城並不作答,滿臉煞氣掠身過來,就在這時,兩百米外一幢高樓之上傳來機括響動,嶺下風城身體由極速瞬間變為極靜,一顆子彈擦著面頰飛了過去,嶺下風城扭臉望向那邊, “這就是那晚你們伏擊玉良言的全部實力了吧,能傷到本座,真是好槍法!”

嶺下風城再次俯身,從掩體躥出,隨手撩動護體的短刀,只聽叮的脆響,算得上極其堅硬的短刀應聲折斷。

“巴雷特,果然名不虛傳!”

第二次被逼退回掩體的嶺下風城,轉臉看了看不遠處的語雪,露出難得的笑靨,他灑然轉身像是放棄了對布拉格的追擊,緩步走向語雪。夏夜之一咬牙,暗罵了聲卑鄙,推開布拉格,示意讓他帶著重傷的安已然速速離去,那眼神是如此決絕,頓然便讓布拉格心底的盤算瓦解,布拉格已然明白任何把戲恐怕都不能算計到這個深沉的男子,別說此刻搬兵不及,就算給他時間,放眼整個東江誰又能阻這殺神一阻。

“走,別再做無謂的犧牲了!”

奔向語雪的夏夜之聲音在耳邊響起,布拉格仰望著漂浮著沉沉黑雲的天幕,放聲哀嚎,似是述說心中的憋屈與無奈,又似再對這個並肩作戰的兄弟作別。俯身將已經昏迷的安已然扛在肩上,也不顧自己的同樣受傷不輕的小腹,頭也不回扎進了夜色之上。

與夏夜之所料不差,對於小角色嶺下風城沒有多少興趣,任布拉格和安已然逃走嶺下風城也沒有追。

“你要的東西換兩條命!”夏夜之厲聲道。

那匣子能驚動嶺下風城這種級數的高手,必定被聖修會看重,甚至有可能關乎機樞之謎,可在這進退維谷之際也顧不得那麼多。

嶺下風城沒有停下腳步,右手已經不知不覺伸進了衣袖,也許下一刻就是那致命攻擊。

“一條命!”夏夜之一指不省人事的語雪,“換她!”

嶺下風城鼻子輕輕哼出一聲:“你小覷了本座的手段,如果你不想讓這個女人受盡凌遲之苦,便乖乖告訴我那東西在哪裡。否則,本座相信可以讓你徹底地明白死也會分很多個層次!”

“今日她必須死麼?”夏夜之做了最後的努力問道。

“是!”

“你坦誠的倒是徹底,竟然連一絲絲希望也剝奪的如此乾淨!那……好吧!”說完最後一個字,夏夜之俯下身將語雪抱在懷裡。

說來,似乎還是第一次有機會以這種角度去看她,審視她。

十年前的愛爾蘭公開賽,坐在身旁的那個執著的小女生,在記憶裡已然依稀,遠不像這個語若清音,雪落無痕的名字讓他如此刻唏噓,她似乎一直不親不疏,對其他富家公子如是,對他夏某人也大抵如此。時光,在這十年裡俏然而去,結束了偽裝者的殺戮時代,同樣也結束了香草冰激凌的青蔥歲月。夏夜之很遺憾,因為不知在這十年裡可曾有一道身影能令她默唸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只是此刻感受著她似有若無的呼吸,心底莫名一顫,這個陪我最久的人。

多年前初入陰影裡那種捨生忘死的豪氣頓生,夏夜之將安詳語雪放在臂彎,俯身在她嘴唇邊那顆淡若塵煙的小痣上深深一吻,隨之阿拉斯加捕鯨叉那鋒利的刀刃劃過了脖頸白皙的皮膚,帶出了一抹濃重嫣紅。淡漠如斯的嶺下風城震驚到無以復加,因為他的預料到了收官竟然全盤錯失,嶺下風城加速飄身而來,隱約聽到悵惘卻釋然的輕嘆由夏夜之口中傳出。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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