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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黃埔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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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入學的1000多名考生陸陸續續的出來,李伯陽守在校門口,遠遠就看到了神采飛揚的杜聿眀一行。

“光亭兄!”李伯陽迎了幾步,對杜聿眀拱手笑道:“我在校門外就看到你的喜氣了。”

杜聿眀哈哈一笑,確實喜氣,這次入學考試,筆試口試都得心應手,入黃埔軍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有何不喜。他也拱手見過李伯陽,又對身邊的幾位好友介紹道:“諸位,這是大同李伯陽同學,北方學子稀少,算得老鄉了。”

幾位都是入學黃埔的青年,天然的親近不需要多做寒暄,只互相通報姓名後,遍如同故交舊識親近了。

幾位是杜聿眀的堂兄杜聿鑫,關正麟,張耀眀,閻揆要等。眾人在此攀談的時候,後面也出來幾名喜氣洋洋的學生,其中就有陳geng、左quan、李仙州幾人。大家互有相識,又是同一批同學,相談甚歡。

李伯陽以往接觸的哪有這等一時才俊,他開心之至,提議道:“難得遇到諸位兄長同學,當浮一大白,暢懷痛飲,以念今日相聚情誼。我做東請大家,莫要回絕心意。”

陳geng聽到後也未客氣,只是笑說:“難得相聚,卻是不能讓李伯陽同學一人相請,我們共同出些錢把。”

眼見大家都同意陳cheng的建議,李伯陽好歹不讓眾人籌錢,胡攪蠻纏道:“同學相聚,論的是情誼,又不在一朝一夕,大家若是不讓我盡心意,勢必傷我一顆玻璃心。”

“玻璃心!?”

“啊。哈哈。”

眾人被他這新穎說辭逗笑了,陳cheng搖頭晃腦笑說:“玻璃心易碎,我看咱們還是給李伯陽同學一個機會吧。”

杜聿眀環住李伯陽的脖子,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說:“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請客啦。”

大家嬉鬧取笑,全然沒有初見的生疏,只片刻的功夫就打成一團,他們不知,日後國內的歷史走動,與他們每個人息息相關。恐怕只有天知道,就是這群現在一窮二白,只有一腔熱血的愛國青年,日後將星閃耀,開創了一個硝煙激盪,奮發自強的時代。

雖然李伯陽提包中裝著不少金條銀元,可他沒有耍闊氣,只是和眾同學找了一個乾淨的飯館,點上一些家常菜,上了幾壺黃酒。

大家談天說地,傾述抱負,這一日都喝的盡興,到最後,大家席地而坐,請山西同學唱梆子戲,湘西同學唱山歌,陝西同學唱吆喝……自賞自樂,陶醉在其中。

若干年以後,雖身處陣營不同,可少時的情誼任在,只因那時最美的青春,大家只有一個信念,鬧革命,救民國,圖民主,奮自強。

4月底,黃埔軍校一期學生入學考試放榜。放榜之時,考生的成績低的驚人,100分為滿分,而能達50分者就可列入上等。前三名是蔣先yun,陳geng,賀衷寒,時稱黃埔三傑。

李伯陽被列在正取生之中,那時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敢說出當仁不讓和槍桿子裡出政權的軍閥子弟,會成了後來的肩扛三顆金星的上將。

1924年5月5日,新生在這幾天陸續被送到黃埔島上報道。

李伯陽他們是最早的一批到黃埔島上的學生,新生在老師的領導下,徒步從廣州市區到東郊碼頭,那裡已經停了一首汽船,新生們依序上了船。

乘船行駛了約一個小時,終於在水煙連天中遠遠望到了黃埔島。

新生們都是軍校生,而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考察地理,他們不約而同的觀察黃埔島。

只見黃埔島靜臥前方,兀立江心,如一名哨兵,扼守著廣州的門戶,這裡南連虎門,扼珠江要衝,歷史上著名的長洲要塞就曾在黃埔島上。

隨著汽船的靠近,大家更清楚的看到黃埔島,島上山巒起伏,林木蔥蘢,環境清幽,是一處既為軍事要樞、又極利於興武講學的好地方。

有見識的新生從黃埔島的選址就能看出孫中山先生的高深戰略眼光。李伯陽從中也能看出一二來,他所料孫中山先生之所以會選擇遠離市區的黃埔島為校址,主要是從安全考慮,盤踞在廣州的軍閥反覆無常,時而聽命,時而造反。

若是把軍校選在廣州市內,那大小軍閥弄不好就會突然襲擊軍校,其勢必危如累卵,革命希望就會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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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在遠離市區的黃埔島,一來可以遠離軍閥的控制干擾,二來黃埔島歷來是軍事要塞,築有炮臺,與隔江相對的魚珠炮臺、側面沙路炮臺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加之海軍尚在革命軍手中,如此守控江面,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在這可以安心治學養兵,徐圖天下。

等到汽船靠岸,新生們在分隊長和隊長的帶領下,到空地上集合。李伯陽被編在第三隊,同隊的有李仙洲、陳geng、孫元良、黃傑、關正麟、張耀明、杜聿眀,其中屬他歲數最小,週歲十六,虛報十八。

他們隊長是金佛莊,據杜聿眀講,金佛莊是個共產黨員。他和杜聿眀都在第3對的第1分隊,分隊長是蕭乾,湖北武漢人。

新生們本想著黃埔島上校舍總該有吧,等上了島都傻眼了,這裡是有學堂,可那是清末修築的陸軍小學堂,廢棄了二十多年,年久失修,荒草遍地。

新生都上岸之後,後面的教官老師們也過來,當先的是光頭的蔣中正,他走在最前面。掩飾不住的喜悅看著列隊的學生。

新生按各自高低排列,李伯陽身高一米八二,站在最後面,他仔細一看,他小聲的問站在他前面的杜聿眀:“喂,光亭,校長為啥是光頭呢?”

杜聿眀聞言腿肚子都軟了,他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伯陽,小聲道:“不要命啦,要是讓聽到,有你受的。”

李伯陽站的筆直,眼睛看著前方,嘴裡卻絮絮叨叨:“那麼遠,能聽到有鬼了,話說光亭你不會舉報我吧。”

說著,他狐疑的用一種看著叛徒的眼光看著杜聿眀。

杜聿眀不敢再扭頭,他說:“噤聲,你再說話我不會排除舉報你的可能。”

李伯陽很不高興的說:“光亭咱倆又不好了是吧,那你把吃我的雲吞麵吐出來。”

杜聿眀大汗,都吃了三四天了,哪裡還得吐出來。

身旁的陳geng和李仙洲本來在竊笑,可是聽到雲吞麵,他們都不做聲了,因為大家都吃了,消化的很乾淨,是真的吐不出來了。

隨著蔣中正的走近,所有新生都不敢再交頭接耳的說話,大家都目光炯炯的看著校長,站的筆直,軍姿颯爽。

“學校初創,條件不是很好。”蔣中正目光銳利的掃過學生,緩緩地說:“可是,我相信來黃埔的同學,不是來住店的,不是來享福的。鬧革命,就是要吃苦,就是要受罪,就是要流血犧牲,那麼,你們怕不怕流血犧牲,怕不怕吃苦受累?”

“不怕!”

“不怕!”

新生們鏗鏘有力的回答他的兩個怕不怕,雖然只有幾百人,卻喊出了幾千人幾萬人的氣勢。所有人挺起胸脯,直視蔣中正的目光,沒有退宿。

“很好!這才是孫先生的好學生,是我的好學生。”蔣中正欣慰的說,他指著那邊荒草遍地,荊棘遍野的舊學堂,問道:“今天是入學的第一天,我下達第一個命令。”

軍事教官錢大鈞站在蔣中正身後,他向前一步,喊道:“立正!”

新生聽命立正站齊敬禮,校長蔣中正命令道:“全校組織大掃除,維修校舍,除穢去汙,務必在10號孫中山先生到來之前完成。”

說完,他看著眼前的學生反應,這不僅是孫中山報以革命重望的黃埔,還是他賦予抱負的地方。

新生們都是第一次當兵,加上隊長、分隊長沒有說話,所以都靜悄悄的。

校長蔣中正微微皺起眉頭,在他看來這時候新生應該雲集響應才是。不過沒讓他失望,在新生佇列的最後面,他在口試現場見過並記下姓名的李伯陽率先高喊到:“堅決完成任務!”

“堅決完成任務。”

隨著李伯陽帶頭的聲音,這三百個新生齊聲響應校長蔣中正的命令,聲音直傳扯旗山,他滿懷欣慰的露出笑容,大臂一揮:“行動。”

正如蔣中正所說的,來黃埔的學生不是為了享福才來的,他們所懷的是一腔熱血,是一顆赤子之心,是對國家民族的責任。

這時候隊長們對分隊長下達了各項命令,李伯陽所在的第1分隊被命令修葺屋頂。

大多數的新生即使沒有在家務農幹活,可簡單的修葺房屋還是會的。只有李伯陽眼巴巴的看著挽起了袖子的杜聿眀,可憐巴巴的說:“老杜,怎麼修葺屋頂呀?”

他雖然從小喪父喪母,可他的表舅把他當親生兒子養,從小沒幹過活就。杜聿眀找了把鐵鍬給李伯陽,又找了一些乾草和一大桶水。他簡單示範了一下,說:“你來和泥!”

李伯陽看了一眼,和泥無非就是挖坑把黃土堆在一起,攪拌進去乾草,然後加入水攪拌而已,簡單的很,基本沒難度。

杜聿眀眼看李伯陽一副交給我的樣子,善意提醒到:“別和稀泥。”

李伯陽豎起眉頭,歪頭看著他,很不滿杜聿眀質疑他的智商,說:“光亭,咱倆又不好了是吧!你吃我的醉仙鴨吐出來。”

杜聿眀後悔自己一時嘴軟跟著李伯陽吃了三四天的飯,不過同吃的人好多,為什麼每次都讓自己吐出來呢。他惹不起李伯陽,假裝聽不到的跑去摟乾草去。

實際證明,和稀泥這個活就得李伯陽來幹,那泥和的又稀又軟,讓人聯想到某個腌臢事物就想吐的樣子,杜聿眀跑來端詳良久,自愧不如。

不會和泥,上房補磚瓦總可以吧,分隊長韓乾手把手的教李伯陽補房,他不是笨人,一看就會,也補的很好,可是人家本來就很小的一個窟窿,卻被他愣是在旁邊又踩出一個大洞來,還不如沒補時的樣子。

把他指派給別人,分隊的成員都不願意接納,到了最後,李洛成了第3隊第1分隊中最閒暇的一個人,人稱狗不理包子。

不過李伯陽也沒閒著,他在一棵樹下面發現一群搬家的螞蟻,自認軍情緊急,為此他專門跑去和房頂補瓦的分隊長韓乾彙報:“分隊長,你要是再不快快補房子就來不及了,據我觀察,今晚有雨!”

韓乾看著藍天白雲,打死也不相信會下雨,冷冷的對李伯陽說道:“如果沒有你搗亂,我早補齊了,現在命令你,去給本分隊長倒一碗水過來。”

“是!”

李伯陽屁顛的跑出倒水,可韓乾的一句話險些讓他氣急:“要三分熱的水。”

倒完水,他繼續過去數螞蟻,正看得入神,冷不丁有人在後面用腳踢了他屁股一下。

“誰呀?這麼沒禮貌!”李伯陽不樂意的回頭一看,只見戎裝的蔣校長背著手黑著臉盯著他,直看得他渾身發毛。

“你是那個隊的?你沒事幹嘛?”蔣中正巡視了一遭,新生們的工作熱情很高漲,效率也很快。可還是發現了一條滑魚,仔細一看,還是剛才那個率先喊話的李伯陽,他的面色舒緩了些,可還是嚴肅著臉。

“報告校長!我叫李伯陽,第3隊第1分隊學生兵。學生正在觀察夜間是否會下雨,影響同學們的工作成果。”李伯陽感覺立正敬禮,正兒八經的回答。

蔣中正瞥了一眼數腳下黑壓壓的螞蟻,說:“那會不會下雨呢!”

李伯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蔣中正的面色,不算太壞,他回到:“可能會!”

眼看蔣中正的面色沉下來,他連忙說道:“報告校長,學生除了觀察螞蟻之外,其實正在創作一首校歌。”

“校歌?”蔣中正臉色好看了些,他有點興趣了,不曾想學生中還有會音律的人才。

“對!”李伯陽瞧見校長有興趣,趕快說道:“我唱給您聽下?”

“嗯!”蔣中正哼了一聲,他決定了,如果確實是首好歌,免罰。如果狗屁不通,繞黃埔島跑三圈,晚上沒有飯吃。

“嗯哼!”李伯陽清了清嗓子,嘴中哼出旋律,大聲唱出:“怒潮澎湃,黨旗飛舞,這是革命的黃埔。主義須貫徹,紀律莫放鬆,預備作奮鬥的先鋒。打條血路,引導被壓迫的民眾,攜著手,向前行,路不遠,莫要驚。親愛精誠,繼續永守,發揚吾校精神,發揚吾校精神。”這首歌他自聽聞黃埔招生就在莫名的在心中醞釀,今天還是第一次唱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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