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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監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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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廢話少說,開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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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東酒店裡,總一郎被龍崎的話嚇了一跳。

模木第一個站了出來:“你真的要做麼?我不是說過,在日本這個行不通麼?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搜查總部會被取締的啊!”

龍崎很不耐煩,他一直看著總一郎的反應:“那我們就不要讓別人知道好了!"

總一郎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猶豫了下,道:“龍崎,在這兩家中有基拉的可能性是多少?"

龍崎仰頭想了想:“大概有百分之十——不,我想只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吧……”

松田急忙說道:“只有百分之五就要這麼做?怎麼也要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才好啊!"

總一郎已經恢復了平日的鎮靜:“到目前為止,我們查不出任何的線索,不要說有百分之五,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也不能放過!"

“可是,”松田說道:“我們不放過?可是這是要在您家和北村次長家裡放竊ting器和監視攝像機啊!再怎麼說也太過分了!"總一郎用牙齒咬著下嘴唇,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隨後他說道:“龍崎,我對自己家被懷疑感到很氣憤,但是沒有辦法,你就安吧!不過,如果真的要安的話,像廁所、浴室等等,一個地方都不能落下!"

龍崎很平靜:“謝謝你的理解,我正有此意。”“局、局長!你在說什麼!”松田警探雙手抓住夜神總一郎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局長你家還有太太和女兒呢!"總一郎突然發狂似的甩開松田的手,咆哮道:“我就是知道才這樣說的!要查的話就要查得徹底!要不然還有什麼意思?你們都給我住嘴!!"

屍松田嚇壞了:“對、對不起……”

總一郎穿上衣服向門外走去,他的背影顯得很疲憊:“不……,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這傢伙……真是,難道日本人都是這麼……影覺得總一郎實在是過於……執著,或者說不擇手段?月,你有這麼一個父親真是……影不想再想下去了,目前唯一的選擇就是一起監視月吧?且看看月有什麼絕招好了。

影走過去拍了拍夜神局長的背,對大家說道:“那麼,到時候請大家迴避,監視局長家的事情就讓我、龍崎和夜神先生三個人來負責。你們剩下的人,一個人回警視廳,一個人去查雷在山手線的錄

像,看看有沒有拍到夜神家或者是北村家的人,還有兩個人去北村家周圍監視,這就是我們今後的調查方向。”

“那麼我呢?”一直沉默的南空直美問道。

“南空小姐暫時坐鎮本部,我的直覺告訴我,線索不止這些……”龍崎揉了揉太陽穴。

“好的。我知道了。”

“監視錄影的時間,先暫定為七天,我到時候會根據情況延長或者縮短,如果監視完成,任何痕跡都不能留下,大家明白了麼?"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龍崎對渡說道:“竊聽和監視的工具,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明天過後就行,只要兩家的人不在,隨時都能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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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月和兩個同學一起從戶外活動場回家,他們在路上又在聊有關基拉的事情。

“……也就是說,經過基拉的制裁,犯罪者減少了,和平也就來臨了?"

月說話的表情很認真:“正確地說,應該是罪犯們因為害怕基拉大量殺人而減少了犯罪活動,這樣也大大控制了其它隱性犯罪的發生率。”

“哦,不愧是想當警察的人,說話這麼有學問啊!"

“哈哈哈……”

說著,月到家了,他的同學們說道:“那,月君,再見了……”

月也笑笑和同學們告了別。他試著扭了扭家門的把手又德了德門鈴,發現沒有人在家,就自己掏鑰匙開啟了家門。再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後,月的神色有些奇怪,往常他一進家門就會到桌前拿出**,可這次他直接躺到了床上。

一直跟在月身後的硫克發話了:“好像家裡都沒有人耶,我們好久都沒有玩瑪里奧賽車了,和我玩吧。”

月沒有回答,就好像根本沒聽到一樣。

“我說阿月,我們來玩吧!"

月還是沒有回答,他徑自走到衣櫃旁,換下了身上穿的校服。“喂,我說,你聽到了沒有?”硫克真的有些生氣了。

月還是沒有捂埋死神,他換了一件大衣出了門,硫克緊緊地跟在月的身後:“阿月,你要去哪裡?"

月出了自己的房間,很小心地拿了一張紙條夾在門縫裡……

這一切的行動,都沒有逃過龍崎的眼睛,竊ting器和隱藏好的監視攝像機都剛剛裝好,龍崎和總一郎還有影坐在酒店的監視螢幕前,關注著夜神月的一舉一動,當然,在螢幕中是看不到硫克的。

總一郎看到自己的兒子,往門縫裡夾紙條,感嘆道:“哦,想不到月這麼注意自己的房間有沒有人進來,難道房間裡藏了什麼漢不得人的東西?"

龍崎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蹲在沙發上的,他蹲在那裡看著螢幕:“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十七歲這個年紀,這樣做也是正常的,我有時候也會做些無聊的事情。對了,夜神先生,你說他對基拉事件很有興趣,自己也作了些調查,那你有沒有告訴過他你最近調查的狀況?"

夜神局長有一種被冤枉的感覺,反映也很激烈:“龍崎,你太過分了!以前開家庭會議的時候是有提起過,不過那是正式開始調查以前的事情了!後來你說過連媒體都不能報道,我又怎麼會對家人提起?更何況我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就算是回去也是倒頭就睡。你疑心重,這個我理解,但是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職業道德好不好?"“唔,我就是隨便問問,因為我覺得你兒子和我很像,如果你告訴他的話,我倒想參考一下他的意見,沒有別的意思。”龍崎的語調很平靜。

“我倒是說過一些。”影突然插了那麼一句。

“?”龍崎轉過頭。

“曾經月問過我回日本的理由,我也懶得編一些幼稚的藉口,所以直接告訴他我現在正在搜查本部工作,但是沒有提及龍崎你的存在而已。至於其他的情報應該沒怎麼說過。”影覺得有必要向龍崎說一下,畢竟他也是住在夜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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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月自顧自地走著,硫克真的有些生氣了:“喂,阿月你再無視我的存在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月還是沒有搭理硫克,他在仔細地檢查自己的衣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不過聲音壓得很低,外人看來,就像是喃喃自語地在背誦什麼東西……

“硫克,有人進去過我的房間了,而且不是家裡人,是有意進去的,所以我估計已經被安上了攝像機或者是竊ting器,不,我想以L做事的方式,反正要安,不如兩種都安……”

“啊?所以我和你說話你卻不回答我?"

“對。”

硫克有點覺得月多心了:“哎?可是你的門下面,不是夾了個紙條麼?你剛才回家的時候,我特意留心了,那紙條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啊。”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說是有人進去的。”月裝著有點冷,把身上大衣的領子翻了起來:“我的門上的機關,不止有一個紙條,我還在門上作了別的機關。”

“還有機關?我怎麼不知道?"

“大概是你沒注意吧,我是前兩天才做的,”月輕聲地給硫克解釋:“你知道門上有個叫做蝴蝶扣的金屬活頁麼?"

硫克想了一下:“哦,我知道,就是連線門框和門的那個能夠開合的金屬片?"“對,我在那上面放了一個鉛筆芯,如果打開門的話,那鉛筆芯就會被折斷,我自從設計了這個小機關以後,每次開門前就會把鉛筆芯先拿下來,今天它卻是已經折斷了,可是夾在門裡的紙片卻在原位,所以我想肯定是有人進來了,他發現了我的紙片,卻沒有發現鉛筆芯。他退出去的時候把紙片復原,能做到這一步,我想不會是小偷或者其他人,只能是L那些人。”

硫克點頭:“唔,我想你是對的,先不說是小偷,若是你的媽媽或者妹妹,她們是不會注意到紙片這種細節的。”

月接著說:“可是,這些人沒有翻動我的東西,**沒有著起火來就是證明……”

“唔唔,我記得你給**作的那個自燃的機關……”

“……L派人進我的房間,卻沒有搜查,所以我想一定是安裝了攝像頭那類的東西。”

月和硫克在街上走著,路過一家水果店,硫克對月說:“給我買些蘋果吧,阿月,我想吃蘋果了。”

“對不起,最近不能給你吃蘋果了,不過反正死神不會餓,就算是餓也餓不死吧。所以不給你吃也沒關係……”

硫克難得地有些慌了:“等一下,阿月,有件事情我想說明一下,那蘋果……”

月很奇怪:“蘋果怎麼了?"

“對我來說,那蘋果就好像是人類的香菸或者是酒一樣,如果一直沒有吃的話,會出現成癮症狀……”

月現在甚至覺得有點好笑了:“會出現什麼症狀呢?"“那個……身體會扭在一起,或者倒立,那難看的樣子,我想你也不想見到吧。”

“是啊,我才不想看呢,”月撇了撇嘴:“不過你也要為我考慮一下,在房間裡的攝像機可以拍得到蘋果,卻拍不到你,如果L看到有個蘋果在空中飄你說怎麼辦?"

“這,、可是……”

月嘆了口氣:“如果你真的很想吃蘋果的話,你就替我去查一下我房間裡到底什麼地方被他們安裝了竊ting器和攝像機!"“怎麼?”硫克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要我去麼?"“我打算在家裡扮演一個完完全全是優秀學生的夜神月,反正硫克你去找的話,攝像機也拍不到你。再說,如果你能找到所有的攝像機,才好在屋裡面找一個他們拍不到的死角來吃蘋果啊。”“哦,你說的有道理,那要是找不到死角怎麼辦?"“那沒關係,我們可以裝作非常自然地製造一個死角出來啊。”硫克點頭:“哦,原來如此。”

“……還有,要尋找竊ting器必須要用紅外線探測儀,可如果有攝像機在,我們又找不到攝像機的死角,那就不能用探測儀來尋找竊ting器,那樣的話,只要他們一天不拆走這些東西,不要說是吃蘋果了,我在家裡都不能和硫克你說話啊。”

“那他們要是真的長時間不拆走,可怎麼辦?"

“那我就裝作偶然發現,讓爸爸來把他們拆走,這也很簡單。”

硫克撓撓頭:“我之前說過,我既不會幫阿月,也不會幫L……”

“那你想怎麼辦?"

“可是,吃不到蘋果對我來說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比不能和你在房間裡說話更辛苦……所以,我決定去幫你找攝像機。”月很真誠的對硫克說:“謝謝你,硫克,我明白了一件事,死神和人類不一樣,你們很坦白。好,我們回家!"

“嘿嘿,去找攝像機吧,如果把這當成遊戲的話,我想會很有趣。”硫克張開黑色的翅膀,往月的家裡飛去。

回到家,硫克就爬上爬下地開始尋找攝像機了,而月竟然趴在床上看起了剛才在外面買回來的色情雜誌!

坐在監視屏前的總一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那麼正經的兒子,竟然在家裡看那樣的雜誌?"

……月,你分散我們注意力的方法的確很有一套……說不定現在那個白痴死神已經開始為了富士幫你找攝像機了吧?真是和路克一模一樣……難道死神界沒有蘋果麼?影惡意的想。

龍崎的目光非常冷漠:“以他十七歲的年紀來說,我覺得很普通。不過,我認為這行為看起來好像是要告訴我們:‘我剛才之所以確認沒有人進我的房間,是因為我房間裡有這樣的書-”“你說什麼?”總一郎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轉過來看著龍崎:“難道你正在懷疑我的兒子是基拉麼?"

龍崎還是那種很平淡很平淡地腔調:“我就是在懷疑啊、所以我才在你的家裡和次長的家裡安放竊ting器和攝像機。不懷疑的話,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龍崎,你真是冷靜的討厭呢?影輕輕的搖了搖頭,可惜龍崎沒有看見。

“在空調裡發現一個攝像頭。”硫克爬在牆上,向空調裡面張望著。

月沒有說話,裝作在看色情雜誌的樣子,但是他的心裡一直在緊張地思索:“果然是裝有攝像機麼?既然這樣的話,我想連竊ting器也是一定有的吧。就算是為了調查基拉事件,我根本不相信日本的警察能獨自做到這種地步,肯定是L的指示吧?如果是L在進行調查的話,現在的調查範圍會被縮小到什麼地步了呢?至少如果他沒有把調查範圍縮小到‘在雷·彭巴曾經調查過的人當中的某一個’的話,便不會做到這個地步的……”

月合起雜誌,來到屋內的書架旁,從書架下面抽出一個標著《世界通史》的精裝書盒子,把這本色情雜誌放了進去,和其他的色情雜誌放在一起。

“……如果是那樣的話,L難道會在所有雷·彭巴調查的人家中都放了監視裝置了?難道他已經做到如此的地步?如果是按照普通人的思路的話,是沒可能那麼喪心病狂吧。我想他所調查的範圍應該更小一點。”

月坐在書桌前,開啟一本參考書,裝作看書的樣子:“如果我的前提是,L在同時調查多人,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我必須以‘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因為受到懷疑而被監視’為準則和前提來採取行動。哼哼,還好,我之前已經為這種情況做了相應的準備,我已經在**裡記載了從現在起三個星期之內所要處決的犯罪者名單。”

他用手抓抓頭,皺起眉毛,好像遇到了一個很困難的習題一樣:“不過,我想L應該已經知道,基拉可以控制人的死亡時間,所以,那些預先設計好的死亡預告還遠遠不夠,如果想要洗清我的嫌疑,那麼關鍵應該是在我被監視的期間,媒體上所報道的犯罪者是否還在不斷地死去,還有,我是不是看了那些報道也很重要……”

硫克現在正把腦袋伸到天花板裡:“哦哦,在屋頂也發現了,這裡的攝像頭應該是直接拍攝你的書桌的。”

“……一直以來,被報道的犯罪者,會在當天或者是第二天便被裁決,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開啟電視機,當新的犯罪者被報道之後,沒有在今天或者是明天死亡的話,L便可能會懷疑我就是基拉、因為受到監視所以不能實施裁決。當然,即使是我一直沒有開啟電視機,也表明得不到犯罪者相關的報道資料的話,那麼新的犯罪者就會突然沒有受到裁決,L他又能夠根據這一點來懷疑我了。”夜神月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不知道他的想法的人,可能會以為他剛剛解決一道難題,他確實是解決了一個“難題”,但這道“難題”和學習一點關係也沒有。

……月,你會怎麼做呢,你要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呢?我好期待啊……影看著監視器中月全神貫注的樣子,暗暗想到。

“可是!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如果我一直也沒有開啟電視機和電腦,我得不到任何的有關犯罪者的情報的時候,最新被報道的犯罪者卻不斷死去的話又如何?那麼L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夜神月不是基拉’!也就是說,我現在的重點是如何表現出在我得不到情報的情況下,不斷地對犯罪者進行裁決!如果能做到這一點,那麼我和L的這場較量就會以我的勝利而告終!"樓下傳來妝裕的喊聲:“哥哥!吃飯了哦!"

月放下手中的筆回答道:“就來了。”

死神硫克從床下伸出頭來:“阿月,你去吧,我會抓緊時間把房間裡的攝像頭全都找出來的,現在已經找到六個了。”

在樓下的客廳裡,餐桌旁的電視機已經開啟,妝裕正在看現在紅得發紫的偶像歌星流河旱樹的演唱會轉播。

“又是音樂節目麼?妝裕,你偶爾也看看新聞吧!”月裝作有些不滿,但是心裡卻非常高興,如果現在電視裡放的是新聞節目,而他又正巧看了那個節目,那麼對於接下來的計劃可就非常不利了。“早樹不是很好麼?”妝裕並不知道哥哥的想法,還在為自己的行為而辯解:“哥哥你也應該找一個喜歡的偶像啊,這樣才青春麼,你像個老頭子一樣,總喜歡看新聞……”

龍崎正在酒店的監視器前看著夜神一家人的晚餐情況,他拿起手邊的步話機:“相澤先生?北村家也正在看電視麼?"

因為攝像頭距離的關係,另一組監視者相澤,他們的監視螢幕設在警視廳北村次長家附近的一個酒店中,兩撥人依靠步話機進行聯絡。

“是的,正在看電視,除了北村次長以外,他們家共有四個人正在一邊吃飯,一邊看第四頻道的新聞節目。”

“很好,”龍崎對安德烈說:“現在指示各電視臺播放那個新聞吧。”

“我明白了,馬上就做。”

正在看電視的夜神一家人,很快就收到了這樣的訊息,在音樂節目當中,突然插播了一條文字滾動訊息:為了應付基拉事件,ICPO決定從各個先進國家.派遣總數一千五百名左右的優秀探員到日本協助調查。

“哦!一千五百人哦,”夜神妝裕驚訝地說道:“真厲害呢!這下基拉要倒黴了?"

月在瞬間就明白了,這條新聞的真正用意,他已經想到L的企圖,無論這個新聞的內容是真是假,在這個時候播放的意義只有一個,那就是要透過監視器,看看被懷疑者看到這個新聞的反應,以此來推斷是不是有基拉的存在。

明白這一點的夜神月,決定用好好扮演一個聰明的旁觀者,他勸妝裕說:“你讚歎什麼呀,這樣的發表方法是沒有意義的,如果要進人日本幫忙調查,偷偷進來難道不好麼?就連前段時間秘密調查的陽I都遇到了那樣的事情,現在這麼大張旗鼓地宣傳豈不是很危險?"

“哦,是啊,說得不錯呢!不愧是哥哥!"

“所以啊,我猜這是警察的策略,他們誇大報道,是為了讓基拉看到以後產生動搖,給他製造壓力而已,要不然就是警察們太笨了。我想不會是那樣的……”

正在監視的龍崎咬著指甲,一幅興趣盎然的樣子評論道:“看起來,令公子很聰明呢,夜神先生!"

……這傢伙故意的……估計死神已經幫他全部找出來了吧?影看了看監視器,又看看龍崎,龍崎,你這招似乎沒什麼效果啊……

“嗯,可能是吧……”總一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吃飽了,”月把自己的碗筷送人廚房後對媽媽和妹妹說:“我出去買個薯片,一會兒回來。”

妝裕笑道:“呀,哥哥,剛吃完晚飯你就吃薯片,難得你的身材不錯呢,這樣會肥的!"

“沒辦法,我要準備溫習功課,這是熬夜的營養補充啊。”

“你又要熬夜麼?”幸子有些擔心:“注意身體,別搞壞了。”

“知道了。”月穿好衣服就出門了。

沒過多久,月拿著一包剛買回來的薯片回到自己的房間,死神硫克正攤在床上休息,看見月進了門,對月說道:“阿月,我大概已經把攝像機全部找出來了,就算是死神,努力工作以後也會很疲倦啊……看來,我要用說話的來給你解釋所有的攝像頭位置和拍攝方向麼?"

月坐到桌前,挽起袖子說道:“好!開始溫習!加油!"

……太假了……月你真是噁心……熟知月底細的影心理暗自嘔吐,你裝得像點啊大哥……

“數量可不少,你要好好記著,我可不會再說第二遍……”硫克絮絮叨叨地把月房間裡所有的攝像機和他們所拍攝的位置都告訴了月:“……就是這些了,一共有六十四個攝像頭,這麼誇張,我看這些傢伙估計是有意讓我們發現吧……”

月沒有答話。

“……那麼,我在什麼地方吃蘋果呢?我看這屋裡一個死角都沒有,嗯,我忘了在屋裡你是不能和我說話的,那明天出去的時候,你再告訴我吧……”

月沒有回答,只是把手稍微抬了一下:“OK,這道題我也做對了!"

月在想:“六十四個攝像頭!果然是不惜讓死囚在電視上做犧牲品的傢伙!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不過,按照這樣的安裝密度來推斷,似乎是不打算長期監視。那麼憑著硫克告訴我的攝像頭位置,和我剛才出去買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我完全可以一邊扮成乖乖復習功課的好學生,一邊對那些正在被報道的犯罪者進行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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