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觀眾都傻眼了,就連諾蘭和王專家一行人,也根本沒想到段天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毫不誇張的說,段天的醫學水平,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們。
絡腮鬍的嘴角狠狠抽搐,臉色煞白,段天這強大的實力讓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濃濃的屈辱感。
現在,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絡腮鬍根本不敢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或者是對著段天撒氣。
要知道,強如小次郎,都死在了段天的手裡,如果脫離了東亞大比這層保護傘,絡腮鬍見到段天,恐怕就連頭都不敢抬!
看看自己的團隊,他們看向自己眼神之中充滿了失望,絡腮鬍只感覺大腦有些眩暈。
“快滾回去吧。”段天冷冷一笑,不過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古怪的對著絡腮鬍說道:“我怎麼記得,你剛才好像嘴有點不老實?”
絡腮鬍的腳步僵硬住了,臺上的銀髮中年人更是蹭一下站起了身子來,面容驚懼。
然而……
段天說完這句話,當著所有人的面,輕輕的擺了擺手。
絡腮鬍的身體頓時如同被一輛卡車正面撞擊,吐出一口鮮血,狠狠的摔進了合併團隊的隊伍之中,砸倒了不少人。
段天拍拍手,隨即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隊伍當中走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管好你們的嘴,我第一時間不動你,僅僅只是因為不想而已,況且……你也不配。”
看臺之上的所有人,看向段天的眼神之中,悄然多出了一份敬畏。
這種手段,好強!
“第二輪,實際案例大比。”總裁判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他現在的情緒已經緩和了過來,看向段天的眼神之中,也是慢慢多出了一分欣賞和欽佩。
畢竟,這個青年和自己無冤無仇,他證明了自己,用自己的真本事打了所有人的臉。
對於這種高人,總裁判很佩服!
他和現在其他觀眾的心態一樣,對這場比賽又是感興趣了起來,或者換句話說,是對段天接下來的表現感興趣!
“段大師,你很厲害嘛,這是跟誰學的?”諾蘭美眸之中閃爍著濃濃的異彩,不過卻幽幽的對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段天說道:“真是個變態,本來我還以為我在醫術上能和你這個傢伙拼一拼,現在一看,哼!”
在諾蘭看來,段天有些優秀過頭了,自己平常在龍刺會,已經被會長稱之為天驕;但是現在和段天一對比,諾蘭只感覺自己普通的,就像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路人一樣。
太打擊人了。
“小丫頭,你的路還遠,別著急和我比。”段天老氣橫秋的摸了摸後者的腦袋,引得諾蘭一陣嬌嗔。
“好了,接下來這輪,如果我們贏了,就完美完成任務了。”段天望著遠處的入口,此時正有工作人員一個接著一個的向這裡走來,他們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醫療器材,圍著中間的一個病床,緩緩向這裡前進著。
“我們要贏了,我們真的要贏了!”
王專家一眾人雙拳緊握,臉色都因為激動浮現出了一抹潮.紅。
江山市醫學界被壓制了整整三十年,受到了無數屈辱;難道,在段大師加入後,就要在今天迎來大轉折了嗎?
如果這次贏了R國和H國的合併團隊,那麼,三十年來所受到的屈辱,今天全部都能洗刷掉。
但如果輸了,江山市醫療界將萬劫不復。
所謂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對於現在的江山市合併團隊來說,也同樣適用。
全場,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看臺上所有觀眾的情緒也被恰到好處的調動,他們展開了原本慵懶的眼睛,聚精會神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呼吸慢慢加重,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就連空氣之中,似乎都瀰漫著凝重的味道。
工作人員直接將病床推入了實驗室之中,轉頭離開了擂臺。
與此同時,裁判沉重的聲音響起。
“現在江山市醫療團隊已經拿到了賽點,如果這一回合勝出,江山市醫療團隊將會獲得三十年來唯一一次冠軍。”總裁判面色凝重,道:“這一輪,競選實際案例,擺在兩支隊伍面前的,是兩個病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身患重病,是必死之局,他們已經陷入了假死狀態,靜靜等待著死亡。”
“而你們的任務,就是竭盡所能的治癒他,評判規則就是看哪支隊伍的程序更加深.入,治療更加有效,看你們能做到哪一步吧。”
“請入場。”
淡淡的三個字眼,讓全場的氣氛再次濃厚起來,現在除了段天以外,任何人的心都跟著醫療團隊的步伐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段天帶著王專家等一行人進入了封閉實驗室,望著眼前的病床,還沒開動,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就已經瀰漫開來。
“比賽,可以開始了。”
王專家低沉的聲音在室內的喇叭響起,傳入了每一個專家的耳朵之中。
“老李,掀被子,這是無菌房,大膽的做;諾蘭去藥櫃,隨時準備用藥,剩下的人,各自負責自己的崗位,開始對病人全身進行無差別檢查,半分鐘之內確定病因以及病灶!”
幾乎是同一時間,王專家飛速的指揮,進入狀態,所有人也是積極響應。
“段大師,您看,下一步該如何去做?”王專家說罷,望著站立在原地的段天,問道。
段天現在沒動,那他一定有自己的計劃,王專家並不覺得自己可以去指揮段天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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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繼續,我看看這個病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能將他治好。”段天緩緩說道,隨即將視線放在了李專家身上,“把被子掀開吧,大家提前有個心理準備,這個病,恐怕不簡單。”
李專家聞言,點了點頭,上前將病人身上的杯子掀了起來。
哪怕在場的都是些見過大風大浪的醫學專家,但見到眼前這一幕,除了段天和諾蘭意外,其他人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面前的這個人,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他渾身上下高度腐爛,根本看不清楚長相,在紗布的纏繞之下,甚至能隱隱看見他的骨骼。
膿水混雜著血水,儼然已經將白色的病床弄得一片汙垢,腐臭的氣味,慢慢散發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