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這種生物,為了讓自己活得更久的享受時不時製作藝術品的人生,隱藏的另一面從來不會輕易展示在人前,但鞦韆雪這只變態有他這樣一位,能剖析她興趣與慾念,還一直活得好好的偶爾旁觀她製作藝術品過程的活人存在,那種變態的心理就會讓她對這個人產生一種特殊的共鳴感,而當這個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時,異性特殊的相處模式,將隱在心底的感覺漸漸的發酵成了一種特殊的情感。
從最初發現這個男人的害羞,女孩惡作劇般的調戲激發出了男人心底的悸動。
而後得到一系列她本來不關心的回應,但那無聲的守護,或許在某處滋生出了一種變態不曾有的信賴,而那種信賴又被她變態的心理扭曲成了一種濃烈的佔有慾,也許現在,它又催生了一種名為"在意"的情緒,習慣了這個男人的守護與認同後,這只變態已經進化得會主動去索取認同感了。
也許以後,當鞦韆雪再繼續做陶俑時,她會把時一卿拖過去旁觀,因為在她每每異常興奮的時刻,這只變態已經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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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每一個精心準備的步驟,她都可能會偏過頭去問問旁邊男人的意見。
"我應該先從頭頂抹下來更好,還是從腳下抹上去更好呢?"
然後男人給出"不做了,去西餐廳吃飯更好"的意見時,她還會點點頭認真的考慮他的意見,然後一刀給那人一個痛快。
時一卿對上她目光灼灼的大眼眸,漆黑的瞳仁裡兩團跳動的星光讓他唇角微微勾起了小小的弧度,不過當視線移到那件把她襯出了媚態的黑色禮服裙上,他眼底又淌著清冽的凍泉。
"以後不要穿了。"
不好看?
鞦韆雪疑惑的自己低頭看看,"因為太露了嗎?"
時一卿不說話了,在以為兩人又會陷入那種不冷場的沉默中時,鞦韆雪又將臉朝他湊近了一分,直視著他清澈如洗的眼睛:"那在只有一卿的地方穿可以嗎?"
"..."
不要臉的問話沒有得到時一卿的回應,人群中,鞦韆雪聽到付晚在叫她,她微微上挑的眼角才變幻成常見的溫暖笑意,笑眯眯的走了。時一卿坐在椅子上目送她離開,瞟到她面前吃得一片狼藉的盤子,抬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他盤子裡的一團還在蠕動的白色絨毛拈起來,放在旁邊盤子裡一塊奶油蛋糕上,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按,肥肥的一團便陷進奶油裡。
再拈起兩顆櫻桃蓋在凹陷的奶油坑上,掩蓋了裡面細微的"吧唧"聲。
鞦韆雪被付晚叫過去介紹給新的長輩認識,料想應該是關係較好的長輩,不然不會這麼特意叫她了。
走過去,鞦韆雪看到遲見秋和時媽媽坐在一起聊天,站她們不遠的側面一對中年夫婦,兩人的眼睛都有意無意的在時媽媽身上掠過,而他們旁邊一個氣質邪魅狠戾的男人,正目光幽暗的盯著只顧著把眼神投到別人身上的兩人。感應到有人靠近,男人沒收斂起幽暗神色的一對鷹眸往鞦韆雪這邊掃來。
意外看到那張熟悉的讓人心情好不起來的面孔,鞦韆雪吃驚的頓了下腳步,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五官,與時媽媽側面的中年夫婦有著幾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