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從頭聽完,心裡的震驚難以平復。
要是按照眼前劉洪的話,他才是真正的陳光蕊,被人施法與那劉洪換了身體。
想到此處,陳的後背佈滿了冷汗,要是按照這樣說的話,等到十八歲的時候,找殷開山搬來救兵,那唐僧親手挖下的心肝就會是他的親生父親。
那殷溫嬌跟劉洪生活在一起了十八年就很好解釋了,他不是被劉洪霸佔,而是在自己心愛的人身邊呆了十八年。
到那時候,陳光蕊從地府復活,一家人團聚的時候,殷溫嬌又選擇了自殺身亡,她不是羞愧,而是心死了......
親生兒子挖了親生父親的心肝,還要讓他跟一個假的陳光蕊生活在一起,那她就剩下了一條路,死!
可陳還有一點想不通,那就是當唐僧十八歲拿著所謂的血書前來尋親的時候,那殷溫嬌為何不直接說清楚原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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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一聲不吭的任由唐僧挖掉劉洪的心肝呢?
對了!
那三個和尚!
陳這時才明白那三個和尚到底是為了何事要藏在江州了。
他們要控制住殷溫嬌一家人,讓他們無法開口辯解,更是控制著劉洪認罪,然後順理成章的讓唐僧挖掉劉洪的心肝。
想必到那時,觀世音肯定會告訴唐僧真相。
親手挖掉自己生父的心肝,母親自殺身亡,絕了唐僧在世俗的一切牽絆,從而一心向佛,西行取經!
“好一個縝密的陰謀,好一個歹毒的算計!”
要不是陳是穿越而來,估計這殷溫嬌和陳光蕊的命運會依舊的走下去。
難道炮製這一切的就是南海觀世音?
陳趕忙從前開始朝後面捋著:
先是偷走剛滿月的陳,把他丟入江中,並且附上血書!
跟著給金山寺的法明和尚示下,讓他在固定的地點救起。
然後寄樣在農家,待年歲長了一些就會被接回金山寺,接受佛法教育。
待陳十八歲之時,把血書拿出,讓其到長安找殷開山借兵,到江州復仇。
到那個時候,被換成劉洪的陳光蕊和殷溫嬌已經被人暗中控制,只能是陳說什麼就是什麼,陳做什麼他們就接受什麼。
然後就是親手殺掉親生父親,逼死親生母親。
得知真相後肯定會接受不了。
到那時,觀世音肯定會出現,給陳洗腦,不出意外的就是那些:六根清淨,四大皆空之類的。
接著世間就多出了一個高僧,被暗中安排主持水陸大會,在長安化生寺成名,被封為御弟,西行取經。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啊,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言,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劉洪跪在地上使勁的磕著頭,殷溫嬌在一旁早已昏闕。
陳心裡這個恨啊,雖然他跟眼前的劉洪和殷溫嬌沒有感情,可血脈是騙不了人的。
殷溫嬌的昏厥,劉洪一個男人的淚水讓陳的心裡猶如刀割一般疼痛。
“嬋兒,你看得出來他中了什麼法術嗎?”陳顫抖的問道。
楊嬋聽完劉洪的控訴,正小聲的抽泣著,聞言趕忙回道:“嬋兒知道,佛門這類的法術也多不過三種,無非就是移魂、換體、寄養!”
“他不僅中了移魂,還中了換體!”
“奶奶個熊的!”陳咬牙暗罵了一句後衝楊嬋問道:“能破嗎?”
楊嬋點了點頭:“嬋兒是不行的,但寶寶可以,不過一旦破了,給他們施法的人會第一時間知道!”
陳這下難辦了,要是施法之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實施陰謀。
可放任不管,今日是三個和尚,他日就不知道幾個了。
“陳,你是不是擔心一旦佛門知道了,會繼續的加害他們啊?”楊嬋冰雪聰明立刻從陳緊皺的眉目間看到了擔憂。
陳聞言點了點頭。
楊嬋笑了笑:“那就不如把實事情鬧大吧!”
把事情鬧大?
“你現在是唐朝的武王,如果大張旗鼓的認親,然後讓皇帝給他們加封爵位,爵位加身以告天地,到那時佛門就算有陰謀也不敢隨便出手了!”
楊嬋的話說的有道理,可陳不懂,為何這爵位加身佛門就不敢輕易動手了呢?
“嬋兒,你能詳細的說說嗎?你知道的,我對這些不是很懂!”陳求解道。
楊嬋笑了笑問道:“託塔天王李靖你知道嗎?”
陳趕忙點了點頭,這個誰不知道啊。
“那跟你同朝為官的也有一個叫李靖的,你知道嗎?”
這個更得知道了,那可是大唐的軍神。
等等!
陳兩眼放光:“嬋兒你是說他們是同一個人?”
“是也不是!”楊嬋賣了個關子:“唐朝的李靖只是託塔天王的一具分身而已,感悟凡間之事而已!”
陳明白了,怪不得唐朝的李靖雖號稱軍神,卻無子嗣傳下。
“不僅如此,李靖的大兒子金吒在佛祖如來手下侍奉,二兒子木吒是觀世音的大徒弟,三兒子哪吒在天庭供職!”
這些陳知道,可他還是不明白為何封爵了佛門就不敢動手了。
“你知道為何李靖要用一個分身來唐朝嗎?”楊嬋問道,見陳迷茫又解釋:“李靖的心不小,兩個兒子跟佛門走得近,自己和小兒子跟天庭走得近,所以他想要培植勢力,這唐朝封爵的人,很多會在死後榮登天庭供職,所以李靖會庇護!”
“再加上他跟佛門的關係,如果你親生父母被加封爵位,李靖肯定會另眼相看,還有你這個武王,也是被拉攏的物件!”
陳明白了,可他認為這樣的話還是有些麻煩,於是問道:“那我直接給李靖挑明身份不就行了嗎?”
“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我就是十世金蟬子,如來的二徒弟,豈不更好?”
楊嬋美目放光,這一點她卻沒有想到:“這樣肯定最好,可就是不知道李靖的心思了,萬一他把你的事情告訴西天了呢?”
“我相信一個有野心的人是不會這麼做的!”陳邪笑道:“這些事情你都是聽誰說的?”
楊嬋狡黠的笑了笑:“嬋兒時常會去灌江口看望哥哥的,順便偷聽了一些!”
陳無語,這個二郎神雖然常駐灌江口,可心思卻還在天庭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