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和楊嬋全都意外的這個“她”,一身雪白長衫,左手拖著羊脂玉淨瓶,瓶中插著幾根綠瑩瑩的柳枝,右手掐著印決。
正是南海觀世音菩薩!
先前屋裡的三個和尚顯然一直等待的就是觀世音了。
可這個小小的江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觀世音從南海還專門來了一趟?
“你們三個在這裡也蹲守了快一個月了,發生有價值的線索沒有?”觀世音衝著三個和尚問道。
三個和尚其中的一個趕忙雙手合十回道:“回菩薩,這江州府並無動靜,那殷溫嬌跟往常依舊,也沒有異常!”
“那就好,不過你們的任務也要抓緊了!”觀世音微微點了下頭道。
“那知州最近不知怎地,防範之心特別的重,我等還不曾得手,不過這裡距離知州府很近,相信很快就能出現機會!”
觀世音秀眉微蹙:“你們要抓緊了,現在金蟬子脫離了咱們的視線,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要是因為你們的怠慢,影響了佛祖的大計,本座親手送你們去阿鼻地獄!”
“請菩薩放心,我等必定完成任務!”
“那本座就在大雷音寺等著諸位了!”
雙方又道了聲‘阿彌陀佛’,觀世音的身影才淡淡的消失在了房間裡面。
觀世音離開後,三個和尚各自從懷裡拿出一件法器,妖異的光芒一閃而沒,露出法器的真容,竟然是三個骷髏頭。
房屋外面的楊嬋在看到這三個骷髏頭的時候,俏臉上頓時露出了駭然之色。
“和尚不都是慈悲為懷的嗎?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發起?”
陳聞言,趕忙問道:“嬋兒,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魔器奪魂鍾!”
三個骷髏頭竟然被稱為鍾?
楊嬋跟著解釋道:“這奪魂鍾一旦被種下,奪魂鍾的主人便能遠端操控被種下的人,這個控制可不是簡單的控制!”
“他能完美的控制其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尋常人根本就看出來!”
陳心裡一冷,要是按照楊嬋的話,這三個和尚的目標就是陳光蕊和殷溫嬌了,可西天大雷音寺為何要對付兩個凡人呢?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陳?
陳這邊想著,裡面的三個和尚又開始說話了。
“大師兄你控制那知州,二師兄你控制殷溫嬌,師弟我就坐等金蟬師叔前來!”
陳駭然,這三個禿驢竟然連他也要控制,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呢?
不行!
陳現在迫切的想要見殷溫嬌一面,當面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嬋兒,你這寶寶最多能庇護幾個人?”陳問道。
楊嬋無比的聰慧,立刻就想到了陳的想法:“放心吧,寶寶很厲害的,起碼百十個人沒問題!”
“事不宜遲,咱們走!”
陳催促道,卻被楊嬋給拉住了胳膊。
“要不咱們把這三個禿驢給解決了吧?”楊嬋狡黠的建議道。
陳眼神頓時露出光芒,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不過跟著他又搖了搖頭。
這三個和尚殺了是簡單,可一旦殺了這三個和尚,觀世音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到那個時候來的就不知道是多少個和尚了。
“嬋兒,你能先把這三個禿驢弄昏迷過去嗎?”陳腦子裡面想到了主意。
“殺了他們很簡單,寶寶上就行了,可要無聲無息的弄昏迷,有難度,他們是三個人,要是一個人就好辦了!”
陳眉頭微微皺了下,心裡想道:不知道迷魂咒能不能管用?
“嬋兒,你看看這樣行不?”
陳說完,心念動,迷魂咒衝著三個和尚就丟了過去。
三個和尚不明所以的愣了下,跟著又恢復了過來,雖然只有0.5秒的效果,可還算有用。
“你這又是什麼法術?為何寶寶的屏障阻擋不了你的法術?”
楊嬋親眼看到三個和尚的那一愣,哪裡不清楚是陳動了手腳。
“迷魂咒,等有時間給你解釋,要是我能讓他們一直發愣,你能把這三個和尚給弄昏迷了嗎?”
楊嬋聞言,趕忙點了點頭:“寶寶可以的!”
“那好,看我的手勢!”陳點了點頭。
言畢,陳心念狂湧,迷魂咒不停的丟在三個和尚身上,這沒有消耗和施法距離的法術用起來就是好,雖然只有0.5秒的效果,可架不住無數個0.5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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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和尚就那樣瞪著對方傻愣在了那裡。
這邊楊嬋撤去寶蓮燈上的屏障,紅唇中念出真言:“疾!”
寶蓮燈穿過房屋的牆壁,卻絲毫沒有損壞牆壁,直接籠罩住了三個和尚,跟著點點星光灑落,三個和尚的眼皮開始了打架,跟著紛紛的攤在了地上。
“收!”
楊嬋嬌喝了一聲,寶蓮燈中的燈光閃耀,把三個和尚給直接吸了進去。
“好了,搞定!”
陳聞言,趕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卻不見了三個和尚,心裡一驚:“嬋兒,那三個和尚不見了!”
“著急什麼啊,嬋兒把他們收進寶寶裡面了,在這裡面寶寶可以演化房間的樣子,那三個和尚醒來的時候,還會發現自己在房間裡的!”
陳一愣,臉色頓時露出狂喜,這他娘的簡直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怪不得前世好多人都說,這西遊世界裡面,法寶比主人本身要厲害,看來並無虛言的。
猴子沒了金箍棒後連個普通妖怪都打不過,太上老君的兩個童子屁的修為都沒有,拿著葫蘆和瓶子連猴子都吃了大虧。
“看來以後要給自己積攢點法寶了啊......”陳如此的想道。
收了三個和尚,陳收起心思,拉著楊嬋的小手就出了房間,順著大街拐了個彎就看到了江州府衙,殷溫嬌就住在江州府衙的後院。
現在正值晌午,想必那知州陳光蕊也在後院中,一想到要見到這一世的親生父母,陳難得的有些害羞了。
雙腿竟然有些不聽使喚。
“陳,你怎麼了?”楊嬋關心的問道,他發現陳拉著自己的手有些發抖,手心裡竟然全是汗。
陳勉強的笑了笑:“這要見父母了,難免有些緊張啊!”
父母?
楊嬋俏臉露出古怪,陳的孃親不是在長安嗎?
怎麼又冒出了一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