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放心吧!”楊嬋安慰道:“嬋兒和兩位妹妹早就在著手做這件事情!”
“哦?”陳很意外,跟著好奇問道:“你們怎麼做的?”
“哥哥不是擔心大珉王朝裡面那些十二殿的人鬧騰嗎?嬋兒和兩位商量之後便決定用聯姻的方式來消除矛盾!”楊嬋笑了笑說道。
聯姻?
陳點了點頭,這一招要是放在普通的國度中也只能是一時又效果罷了,但是放在大珉卻是再適合不過了,修士的壽命悠長,每一代都在聯姻,那就可以更大限度的把各個勢力的人給分散,血濃於水的親情之下,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
提到聯姻,陳心裡突然想到,自己家的三個小子也都是三十多歲了。
“愛妃啊,咱家那三個小子的婚事你們操心沒有?”
“當然了,太子妃的人選早就定了,只是哥哥不在,一直都在那懸著呢,這下好了直接可以成為皇后了!”楊嬋輕笑了一聲說道。
墨穎跟著說道:“墨兒和鳴兒的婚事也早就定下,就等郎為他們主持婚禮呢!”
陳苦笑了一聲,這事兒他還真的給忘了,歲月催人老,修煉無光陰,這轉眼之間自己都要成公公了,當然了不是那個公公。
“這樣吧,三日後先為那三個小子主持婚禮,跟著再舉行禪位大殿,最後是登基大典!”陳決定道。
三女點了點頭,如今這種時刻也只能這樣了,三件大事放在一天時間也足夠了。
“給華兒定的太子妃是誰家的女子?”陳好奇的問道。
楊嬋白了一眼陳道:“太傅家的女兒伏靈兒!”
“伏羲那老東西竟然又生了個女兒?”陳很是意外,看樣子這伏羲老頭和黎山老母晚上沒少耕耘。
“墨兒呢?”陳止住笑聲繼續問道。
墨穎嘟著紅唇道:“本來給他選的是神農家的女兒,卻沒有想到那小子看上了天佑家的三女兒天天!”
“沒事兒,只要孩子喜歡便好,雖然如今大珉沒有戰事,可天佑這個天下兵馬大元帥可是實權的,他也是跟著朕最早的老人了,可以的!”陳在墨穎臉上親了下安慰道。
“九兒,鳴兒選的是誰家的姑娘?”抬起頭陳摸了下玄女的手問道。
玄女低下頭沒有說話,楊嬋也是轉過頭不想說話。
這?
陳拉著也想躲著墨穎問道:“到底是誰家的女兒啊,怎麼都不好意思說呢?”
“郎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墨穎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好傢伙的,這到底是哪個女子啊,讓你們都願意提?”陳跟著威脅道:“你們不說也可以,朕大可以把鳴兒叫來親自問問!”
“好了哥哥!”楊嬋頭轉了過來苦笑了一聲說道:“是地湧夫人!”
地湧夫人?
“這怎麼可能?”陳瞪著眼睛不敢相信道,那個彪悍的女子不是整日的揚言非陳不嫁嗎?怎麼就跟陳鳴混在了一起?
“當初嬋兒也不信,其實嬋兒也早就把地湧夫人當作自家妹妹了,還想著只要哥哥點頭就把她收入後宮算了,可誰能想到,她竟然倒追起來了鳴兒,兩人還一拍即合!”楊嬋緩緩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豈不是成了整個大珉的笑話了嗎?”陳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跟著衝玄女說道:“把那小子給朕叫回來!”
說完,陳又猶豫了,跟著身影消失,出現在了珉都城內,心念動,頓時就找到了地湧夫人和陳鳴。
兩人此刻正在花園中喝著香茗,陳身影直接出現。
“兒臣見過父皇!”陳鳴趕忙伏地見禮。
陳沒有搭理陳鳴,盯著地湧夫人嘆道:“為什麼?”
“既然做不成你的妻子,做兒媳婦也行啊!”地湧夫人無所謂的笑了笑。
陳看著地上的陳鳴揮手上揚:“你起來吧!”
“你的心意朕懂,可你為什麼要拉上他,他可是朕的兒子!”陳出言質問,地湧夫人的聰明他最為明白,比之身為軍事和策略的玄女也不遑多讓。
地湧夫人衝著陳鳴歉意的笑了笑道:“鳴兒啊,謝謝你!”
“鳴兒不敢,您是父皇的紅顏知己,鳴兒也不過就是想要成全而已!”陳鳴趕忙回禮。
這一下倒是把陳給弄糊塗了,轉頭盯著陳鳴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回稟父皇,兒臣不敢欺瞞,地湧姑姑找到兒臣要兒臣幫忙,兒臣拒絕不得,只能如此!”陳鳴如實的說道。
地湧夫人揮了揮手:“好了鳴兒,你下去吧,我與你父皇說說話!”
“好的姑姑!”陳鳴說完又衝著陳行禮:“兒臣告退!”
“你下去吧!”陳黑著臉說道,然後目光盯向了地湧夫人。
“這一次的離開是不是永久的離別?”地湧夫人擺弄著石桌上的香茗緩緩出聲問道。
什麼?
陳面容不改,心裡卻被驚了,他明白地湧夫人問的是什麼,可讓他疑惑的卻是她怎麼知道。
“來吧,咱們坐下慢慢說!”地湧夫人把沏好的香茗放在身前對面,指著石凳說道。
陳沒有說話,身影閃動就到了石桌前。
“誰告訴你的......”陳猶豫了下還是出聲詢問道。
“這事情還用別人告別嗎?”地湧夫人神秘的笑了笑道:“難道你忘記了我是什麼人?”
陳沒有接話,心裡卻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剛才他還以為是水鏡洩露了秘密,現在想來還真的是有些可笑,地湧夫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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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妖族中的頂尖存在,原本未化形之前可是金鼻白毛老鼠,除了超越常人的聰慧之外,就是對未來那敏銳的洞察之力。
“其實鳴兒很乖,你也知道我這鼻子對一切事物都特別敏感,鳴兒身上有你的味道,每日他陪著我,更能讓我回憶起當年大雷音寺中,你悄悄的為我添燈油之事......”地湧夫人盯著陳,目光深情自然流露。
“對你......都怪朕,可鳴兒無辜,這豈不是讓整個大珉笑話嗎?”陳苦笑了一聲,他就是見不得女人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