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魏的,你血口噴人!”
“你居心叵測,趁著秦王殿下抗擊突厥之際,亂說這誅心之言!”
李二不在京城,府內也就留下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兩人,這個時候主子被誣陷,他們豈能坐的住。
“姓魏的,你就這是擾亂軍心,破壞抗擊突厥之重任,理應處死!”
長孫無忌可不是吃素的,論硬氣他不如魏徵,可耍嘴皮子他一點都不遜色。
“長孫胖子,本官誣陷?”
魏徵神秘的笑了笑:“陛下,諸位大人,安陸王和梁郡王自從一個月前外出遊玩到至今未歸,誰知道他們在哪?”
陳臉色變了變,卻沒有想到魏徵竟然查到了這裡。
李二從堂山村回來後便直接帶兵出征了,那兩個二貨肯定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一定還在秦王府。
既然魏徵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就說明李二的秦王府裡面出了內奸,密告了這件事情。
“咳咳......魏徵,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李綱又在下面加了把火,群臣的心思全都被調動了起來。
李淵嘴角掛著笑,他已經明白了魏徵的目的,再說魏徵說的事兒他心裡早就知道了。
“我們的秦王殿下,竟然和江流兒一起合謀綁架了自己的兩個侄子,囚禁在了秦王府!”
長孫無忌一聽頓時跳腳了,心裡擔憂的同時,直接開罵:“槽你大爺的魏倔驢,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長孫胖子你敢罵我?”魏徵也不是個軟柿子,擼起袖子就衝著長孫無忌過去了。
陳這時才明白先前蕭跟自己說的話,這太極殿的大朝會還真的就是一個熱鬧的集市,參加朝會不正是跟趕集一樣嗎?
“夠了!”李淵高聲怒斥道。
“魏徵,你說的話可有證據?”
聽到李淵問自己,魏徵趕忙跪倒在地:“微臣拿項上人頭擔保,只要陛下派兵搜下秦王府,自然能夠見到安陸王和梁郡王!”
“那好,來人啊!”
“在!”
長孫胖子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這下可怎麼辦,趕忙拉了拉房玄齡的衣袖求助。
“陛下,不可!”
房玄齡趕忙阻攔道:“天策上將府豈能說搜就搜,再說秦王正在領兵抗擊突厥,這樣的舉動無疑會影響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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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得搜了,不然的話微臣還懷疑秦王趁著這次機會擁兵謀反!”
魏徵一個大帽子接著一個大帽子扣下,再加上太子李建成又在朝堂,擁護者紛紛助言。
“臣等懇請陛下明察!”
李淵眉頭微蹙,眼前的情景已經明了於心。
阻攔陳的封號只是一個藉口,槍口真正的方向還是老二啊。
“搞就搞唄!”李淵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建成後決定道:“金羽衛帶著朕的旨意去趟秦王府!”
長孫無忌臉色死灰,這種時候要真的把那兩個二貨從秦王府中帶來,無疑是對李二一個沉痛的打擊。
“陛下英明!”
魏徵趕忙撲倒在地,那腦袋貼著地面,掩飾著臉上的笑容。
金羽衛走後,殷開山在李淵的授意下喊道:“賢妃和亦菲公主賜坐!”
卻唯獨少了陳。
陳不在乎,可唐蓉兒卻不願,一把跪在地上:“陛下,流兒是臣妾一口一口奶水餵養大的,絕對不是那個黑臉的無恥小人所說,陛下明察啊!”
魏徵尷尬的笑了笑,不願接這個話頭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只要堅持不要陳得到封賞,這場區域性的戰役就算是勝利。
“愛妃,你和亦菲先坐下,朕自有主張!”
這句話倒不是當著朝堂上的群臣說的,而是悄悄的響在了唐蓉兒的耳邊,差點把唐蓉兒嚇了一跳。
唐蓉兒畢竟是聰明的女人,立刻便讀懂了李淵眼神中的意思,也不再多說,起身拉著亦菲坐了下去。
魏徵得意的笑了笑,趕忙扶著李綱落座。
唯獨留下了陳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了大殿的中央。
耍猴呢?
陳心裡冷笑,開始把大殿上的百官給一一的分類,敵視和敵對的劃到一邊,友善和親密的劃到一邊,中立劃到一邊。
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奶奶個熊的,接下來的事情有些棘手啊......”陳心裡快速的計較著。
其實這武王的封號要不要都無所謂,他系統在手一個破武王還真的看不到,可這面子不能丟不是。
這個面子倒不是他的面子,而是唐蓉兒的面子,今日過後唐蓉兒就要在宮中生活了,就算李淵再對她好,要是沒有一個兒子撐腰,在宮裡也會被人瞧不起和欺負。
可難就難在魏徵說他是妖,用法術有些不恰當了,得趕緊的在系統裡面找找武功之類的東西了。
降龍十八掌、乾坤大挪移之類的是不行了,必須等升到d級才能購買和學習。
“對了,太極拳!”陳眼神亮了。
行不行先搜尋下,開啟系統商店,武功那一欄中快速搜尋,頓時出現了三個選項。
太極拳,太極劍,太極棍。
學習條件:無。
積分:100.
那還有什麼猶豫的,陳直接購買太極拳,跟著點了學習。
隨即一道熱流在全身流過,系統技能那一欄上面,頓時多了一個太極拳。
太極殿中耍個太極拳?
陳嘴角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這他娘的真是巧合的緊啊。
“魏倔驢,你給老子出來!”
沉寂的太極殿中突然響起了一道稚嫩的聲音,群臣順著聲音看到陳本來緊閉的雙目已然張開,盯著魏徵笑道。
“孺子大膽,竟敢稱老子!”
魏徵本來正坐在李綱身邊靜等著金羽衛帶來兩個小王爺後再發飆呢,卻沒有想到陳率先衝他吼道,哪裡能忍得住。
“你才大膽!”
“朝堂之上公然汙衊朝廷秦王,天策上將軍,更是質疑陛下偉大的決斷,你身為臣子膽子何其的大啊,難道你想做皇帝?”
魏徵一愣,不明白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陳為何一開口就給他扣了一頂天大的帽子。
“你放屁,我魏徵此心可鑑日月!”
“哈哈,可鑑日月?”
“你身為陛下的臣子,到底是鑑誰的日,又鑑誰的月?”
“難道是太子的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