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們看到戰鬥時的情景之時,一個個的全都選擇閉上了嘴巴!
這不是戰鬥,也不是硬碰硬,這他娘的完全的是在找虐啊。
只見刀狂被陳給貼著身子怎麼甩也甩不掉,身上承受著雨落般的拳頭,那漲紅著臉努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的痛呼傳出聲音。
刀狂也是要臉的人,身為刑天府的府主被別人這般痛扁臉還真的沒有地方擱了,要是大呼小叫的傳出聲音去,憑著自個兒的大嗓門不用等到天明,自個兒的熊樣就能傳遍整個刑天府,甚至傳遍整個天聖界。
“想叫就叫吧,這不丟人!”陳嘿嘿一笑。
刀狂漲紅著臉,緊緊的咬著牙關,根本就不敢出聲說話,這要是回了陳的話,哪裡還能堅持的住。
讓他鬱悶的是,先前陳已經說了,誰躲誰就是癟犢子,這話音在前,要是真躲了,還真就成了天聖界的笑話了。
“別介啊,既然疼了就喊出來,都是老爺們的,臉皮值幾個錢啊?”陳繼續的誘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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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狂現在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腸子都快要悔青了,你說陳來鬧就讓他鬧就行了,大不了的把暴徒那小兔崽子暴打一頓就行了,你說他要什麼面子出來抗事兒呢?
這下不當緊,面子沒有摟到還一下子丟了個乾乾淨淨的。
“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陳跟著低吼出聲。
刀狂一愣,沒有想到陳竟然出言誇讚他們刑天府,還沒有想明白呢,陳的話又出口了。
“要是刑天知道自個兒的府上是你這麼一個玩意兒,還不直接氣死啊!”
刀狂心裡這個怒啊,身上不斷的挨著拳頭就不說了,還被陳用言語一直的打擊著,這牙口一鬆,終於還是沒有忍住。
“哎喲啊......”
這一道銷魂的痛呼瞬間傳遍了整個刑天府。
讓周圍站在下方觀戰的聖子聖女們面面相,自家府主這般銷魂的聲音,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耳福不耳福的先不說,這一幕絕對可以記在刑天府的史冊之上。
“這不就完了,老子想聽你叫喚一聲還真難!”陳身影閃爍跟著放過了刀狂。
陳雖然好戰,但是刀狂作為對手還真的不夠資格,這欺負弱小的感覺還真的不咋滴。
“你?”刀狂剛喘完氣,跟著又被陳的話給氣了個滿腹大火,心裡腹議道,難道他跟自己打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聽一聲叫喚?
這奇葩的理由讓刀狂恨不得直接一腦袋插進地底中,這太他娘的丟人了。
“那個小暴暴,以後把你的音道給閉緊了,在胡言亂語的話,老子讓你有屁生沒眼放!”
陳說完嘿嘿一笑,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刑天府,留下一眾懵逼的人。
出了刑天府,陳跟著就回了媧皇府,在媧皇府的附近的酒樓上面找了一間上房,跟著就閤眼休息了。
他雖然戰鬥的時候沒有消耗,可架不住這心也會累啊,這兩天,事兒趕事兒的,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起床,陳給自己身上丟了個清靈術,頓時神清氣爽,下意識的從系統倉庫裡面拿出來了時事玉簡。
一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耳東大鬧刑天府,暴打暴徒,約戰刀狂,誰躲誰是癟犢子......
文成真人:今日這時事玉簡好清靜啊,這少了暴徒那個大嘴巴,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帝慶:你還真的是睜著眼說風涼話啊,說吧,昨天爆爆被揍,是不是你走漏風聲給那個耳東的?
文成真人:管老子屁事,暴徒那小子上下不把門,話屁一起放惹怒了人家耳東,不然的話誰閒的沒事兒去找他麻煩?
帝慶:你這個偽君子也別裝了,看爆爆以後怎麼收拾你!
這邊帝慶和文成真人剛說完,昊天府的府主葉歸就跳了出來。
葉歸:刀狂,聽說昨天夜裡你從天聖界第一猛男,變成了癟犢子?
邵雄:老葉啊,豈止是癟犢子啊,據說老刀那一聲銷魂的聲音搞的整個刑天府所有人都夜不能寐。
葉歸:熊瞎子,小心刀狂上你們教主府給上上課啊。
邵雄:現在這天聖界的明星人物是那個耳東,連念聖女的招親大會都沒有他的訊息更讓人期待。
葉歸:這話說的倒是真的,如今每天看這時事玉簡的時間太多了就想知道耳東那小子又幹出什麼新鮮的事兒......
陳撇了撇了嘴,這些人還真他娘閒的蛋疼,全都把他當成樂子在看了。
不過昨日把刑天府這麼一鬧,那暴徒倒是老實了許多,至少不會在這時事玉簡上面亂放屁了。
跟著陳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媧皇府,下一刻就到了昊天府的時事玉簡總部,出現在了白朗的房間裡面。
他心裡還是著急想要離開這天聖界,白朗說必須突破到超凡境才可以,也有傳言說陳念大婚的時候,天元界會派人來接。
這兩個在陳心裡全都是不可行的,他要突破到超凡境在這天聖界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基本上沒有人可以讓他的打擊值增加,何來的突破呢!
至於第二條自家女兒大婚,陳更不願意了,他雖然不知道陳念的心裡是否有心愛之人,但是天聖界這些歪瓜裂棗的,他一個都沒有瞧上。
“老頭,你這整日的坐在蒲團上面,就不怕屁股上長瘡嗎?”陳嘿嘿一笑自顧的坐在了白朗的對面。
白朗聽著陳的調侃微微一笑:“聖人境之上的超凡境想要再晉級,就要感悟天地大道,只有不斷的感悟天地之道,才能明悟自身之道,方可憧憬那正道之境!”
“那你就先歇歇,咱們說點事兒!”
白朗聞言,伸手給陳把茶水給他滿上了一杯:“道友有事直接吩咐便可,整個天聖界的時事玉簡全都聽道友的調遣!”
“屁話,那你把我從這天聖界送走吧!”陳白了一眼白朗。
白朗苦笑,先前他已經說的夠明白的了,卻沒有想到陳還是想著離開這天聖界,一時間跟著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