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雅,這是鑽石之心,我花了十個億,從拍賣會上競拍下來的。”
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時,他還沒發現溫雅出、軌。
他從那個時候起,就開始籌劃,在溫雅生日時,給她一個驚喜……
可誰知道,她卻給了他一個驚嚇。
溫雅確實美,湛藍色的大鑽石,在燈光下散發著神秘深沉,如海一般的光澤,連帶著溫雅,也被襯得高貴典雅。
“楚銘,謝謝!”
“我愛你!”
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拒絕鑽石的光輝。
溫雅自然也不例外,作為一個美人兒,她甚至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女、人露出興奮至極的表情,伸手摟住喻楚銘的脖子,踮起腳尖對著青年的薄唇就要深吻下去。
青年卻皺了皺眉頭,做出扭頭的姿勢,順勢避開了溫雅這個熱情洋溢的吻。
嘴角,溫熱而柔、軟的觸感一觸即離,溫雅急不可耐的湊到鏡子前擺弄著項鍊,絲毫沒注意到喻楚銘的低落和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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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還是嫌棄她了。
他心裡依然愛她,可是,身體卻無比誠實的抗拒溫雅的親近。
因為,她髒了。
若不是不想打草驚蛇,讓溫雅覺察到不對勁兒。
之前,他根本就不會碰她,和她翻雲覆雨。
那個鑽石項鍊,被有關部門改裝過。
裡面裝了微型監控攝像頭,有關部門已經鎖定齊天昊,認為他打著白道生意的旗號,在z、國進行違法犯罪的交易,比如走、私,再比如,販毒。
這一樁樁,一件件,單拿出一件,都是重刑之罪!
喻楚銘恨齊天昊,因為他毀了他的信仰,毀了他的家庭。
那麼,作為報復,他就毀了他最在乎的東西……
那天,喻楚銘心軟,不想讓溫雅隻身涉險和齊天昊見面,他變著法兒的想要留住溫雅,可最終,溫雅還是藉口劇場加戲,離開了江家。
看著載著溫雅的紅色跑車消失在盤山公路盡頭,喻楚銘感受到了,從腳底板直竄大腦皮層的寒冷。
他終於看明白,他深愛的女、人,不愛他。
她愛的,是齊天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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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鑽石之心裡的微型攝像頭,有關部門輕輕鬆鬆就拿到了齊天昊犯罪的證據。
上頭下令逮捕他,可齊天昊卻逃到了國外。
他手眼通天,也不知透過什麼渠道,知道是喻楚銘在背後陰他,齊天昊勃然大怒。
他發誓,一定要報復喻楚銘。
而作為喻楚銘最愛的女、人,溫雅,無疑是實施報復計劃的最好突破口。
齊天昊留在境內的狗腿子,在他的遠端指揮下,將溫雅綁架,遁走海外,徹底的不知所蹤。
喻楚銘瘋了一般,開車去追,卻在秋名山,他曾經贏得第一名的盤山公路上,遭遇可怕的側翻,連人帶車直接墜入山崖。
等喻楚銘再醒來時,已經是三個月後。
喻氏集團的小喻總,下半身癱瘓,醫生說,他恢復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八。
不僅如此,他還在那場車禍中遭遇毀容,汽油撒在他臉上,火跟著燒了過來,喻楚銘半邊臉被燒得慘不忍睹。
這已經足夠慘了,可是,讓曾氏和喻淮山揪心的是,他們喻家這一代的獨苗,他還失憶了。
誰也不認識,誰也不記得,只除了一個人——
他的妻子,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