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銘在找機會和溫雅攤牌,同時又在找機會對付齊天昊。
四年時間,他已經不在是那個飛揚跋扈,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京城喻少。
他已經進入喻氏集團正式參加公司事務,再過一段時間,在他二十六歲生日宴上,父親會當眾宣佈,將喻氏集團交到他的手上。
他本想著到了那天,他就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轉到溫雅名下,他要他的妻子,和他共享這份榮光!
可是沒想到,溫雅的耐心這麼差,保密工作做的也不好,怎麼這麼容易的,就露出馬腳?
還讓別人抓到?!
*****
溫雅覺得,喻楚銘最近有些奇怪,可她又說不出男人到底哪裡奇怪。
她有些隱隱的不安,又在喻楚銘對她一如既往的順從和寵溺後,消失不見。
“楚銘,你最近早出晚歸的,都在忙什麼呀?”
臥室裡,溫雅背對著喻楚銘緩緩脫下絲綢睡裙,正拿著一件紅色的吊帶長裙往身上套。
她沒生過孩子,平日裡又養尊處優,身材和皮膚都保養得極好。
若非眉宇間的豔色,說溫雅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有人信。
她對著鏡子擺弄著身上的裙子,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語氣裡帶著她面對喻楚銘時,慣有的嬌嗔和委屈。
齊天昊的公司,最近受到層出不窮的舉報和檢查,他的靠山告訴他,是喻楚銘在整他。
齊天昊就想不明白,他和喻楚銘雖然是競爭對手,卻還沒到白熱化的地步,怎麼喻楚銘就頻頻在背後出冷刀子。
他想不通,便示意溫雅找喻楚銘試探一番,他想知道喻楚銘到底知道些什麼,又知道多少……
畢竟,他齊家做的,本就不是白道生意,藏汙納垢在所難免。
z國在這一塊又審查嚴格,絕不姑息。
“怎麼突然問這些?”
“小雅,你從前不是從不管我做什麼的嗎?”
他和溫雅剛溫存一番,此時正赤著上半身靠在床頭,眯著眼睛表情淡淡的看著溫雅梳妝打扮。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又像是夾雜著某種尖銳和嘲諷。
溫雅心裡一緊,下意識的轉頭去看,卻只看到喻楚銘笑眯眯的,甚至有些意猶未盡的俊臉。
她嬌嗔的瞪了喻楚銘一眼,有些得意卻裝作羞澀的回過頭。
“哦,其實不是我問啦。”
“是齊氏財團的老總齊天昊,他拜託我問得。”
“為了搭上我這條線,他可是下了不小的血本。”
“楚銘,咱們家和齊家,在生意這一塊,有競爭嗎?”
溫雅對著鏡子細緻的描眉,一邊語氣平淡的說道,彷彿只是不經意間談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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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專注於化妝,因此沒見到床上俊美的青年,神情淡漠,一雙眼睛冷冽如冰,透著毫不掩飾的諷刺和自嘲。
齊天昊,為了搭上溫雅這條線,的確下了血本。
數以億計的謝禮,溫雅不知享受了多少次?!
明明已經熟到融為一體的地步,現在卻在他面前,裝作和齊天昊不熟。
溫雅,你是在把你老公,當做傻子糊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