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自己從日本富商和刀狼手裡搶走的“貴客”,溫黎害怕的同時,又更加的好奇。
她想出了無數個人選,卻又一次次推翻。
直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人身穿黑色襯衣,沐浴在暖色燈光中緩步而來,溫黎才停下這種毫無意義的猜想。
她不用再忐忑的猜想了。
答案已經揭曉!
溫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把她從刀狼手裡搶過來的人,會是喻楚銘……
對上俊俏青年冷冽如冰霜的雙眼,溫黎的心下意識的顫了顫。
她想說什麼,腦海裡卻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時,淚水已經湧出眼眶。
一種名為委屈的情緒,鋪天蓋地襲來,將溫黎淹沒。
他不是討厭她嗎?
他不是說,此生就當彼此是陌生人嗎?
他不是非溫雅不可?他的所有情深,不都給溫雅一個人嗎?!
他不是說過,碰一碰她,他都覺得噁心的嗎?!
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兒?
他用那麼強勢的方式,用雙倍的高價拍下她的初次……
呵,喻楚銘。
你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溫黎並不相信,喻楚銘拍下她的初次的目的,和參與競拍的男人一樣。
她瞭解喻楚銘,這個男人,專一自律,在女人這一塊兒,他一直為溫雅固守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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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溫雅,喻楚銘不會碰別的女人。
那麼,他把她搶來的目的,就值得深思。
見到喻楚銘這一刻,溫黎心裡是歡喜的。
這一點她不否認,然而,正是因為覺察到她的驚喜,溫黎才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有多可悲。
“喻楚銘。”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想做什麼?!”
眼見喻楚銘自進屋,就只是一言不發,冷眼掃視自己,溫黎咬了咬唇,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
“要走你的第一次?”
“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
喻楚銘哼笑了一聲,鄙夷和諷刺毫不掩飾,看向溫黎的目光瞬間凜冽起來,帶著一抹深深的恨毒。
溫黎心中一窒,有澀澀的痠痛在四肢百骸一點點化開。
他何必把話說的這樣難聽,她有自知之明,她也沒不知廉恥到幻想他會對她怎麼樣。
“我只是想知道你拍下我的目的。”
僅此而已,喻楚銘,你何必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看著神情鎮定,面上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溫黎,喻楚銘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他不想再和溫黎繞圈子浪費時間,便乾脆直接了當的甩出了他的要求。
他花費財力人力,甚至不惜動用外公的政治人脈,可不是為了和溫黎說這些廢話。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她所謂的初次……
他對她的那層膜,從來就不感興趣!
“溫黎,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
“你那個賤人媽下藥害小雅沒有生育能力,一輩子都做不了母親……”
“那麼,就母債女,由你償還她造下的這些罪孽吧!”
“賠小雅一個孩子,我就放你離開,放過你們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