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黑哥今夜對外競拍少女的初次,喻楚銘知道這事兒。
他不僅知道。從前不懂事的時候,還跟著張嵐寧一夥人,混到場子裡參加過競拍,只是後來他瞭解的多了,那地兒他就再沒有去過。
一層膜,哪裡值那麼多錢?!
值錢的,是拍下的絕色少女。
按照協議,被拍者在陪伴競拍者的一個月內,可以任他作為,少女不能反抗,必須把競拍者伺候得身心暢爽。
否則,就是違約!
當初少女們和黑哥簽署的協議。雖然不具備法律效用,卻具有強烈的約束作用。
一旦少女中途反悔,或者出現不配合競拍者等行為,那麼黑哥就會上綱上線,按照協議對少女本人,以及她在乎的家人進行打擊報復。
喻楚銘本身就是豪門世家的子弟,所以他最清楚他這個圈子有多混亂不堪,什麼牛鬼蛇神都有。
參加那種競拍活動的人,不是色中餓鬼,就是心理有病的瘋子,變態。
那些嬌花一般的少女,落到這些人手裡,註定會受盡折磨!
溫黎也參與了此次競拍,還是這場競拍的重頭戲,喻楚銘有所耳聞。
畢竟,那個黑哥為了賺錢,便大搞噱頭,對外大肆宣揚溫黎是溫行之的女兒,以此譁眾取寵,吸引了眾多富豪子弟趨之若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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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能拍下溫行之的女兒為所欲為,一定程度而言,也算是打臉溫行之了。
作為商人,看不慣溫行之的大有人在。
不能讓溫行之倒黴,但他們可以讓溫行之丟臉!
知道溫黎已經淪落到賣身換錢的地步,喻楚銘的心無波無瀾。
在他看來,溫黎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他不找她麻煩,不給她火上澆油,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喻楚銘以為,他這輩子,和溫黎就是兩條平行線,永不相交。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和溫黎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
“喻少,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我們給溫雅小姐做了詳細檢查,得出了一個結論。”
“即便您和溫雅小姐的精子卵子存活,且受孕成功,形成胚胎……”
“以溫雅小姐的身體條件,我們也無法將胚胎移入她的子宮中。”
接到金鐘醫院院長電話的時候,喻楚銘正在溫家。
他磨著溫雅想要偷香竊玉,氣氛正濃,院長這話卻給他當頭澆下一瓢涼水。
“老魏,你知道的,我和溫雅,必須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
而且,這個孩子,還必須是兒子!
喻楚銘回頭看了眼正在客廳打電話的溫雅,他語氣凝重的對金鐘醫院的院長說道,深情苦澀。
電話那頭的老魏喉頭一窒,他輕嘆一聲,因為不知道說什麼,乾脆就沉默不語。
他當然知道喻楚銘和溫雅必須要有孩子,可是他們兩個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一個精子存活率不高,一個卵子存活率幾近於零。
更糟糕的是,即便僥倖受孕培育出嬰兒胚胎,作為母體,溫雅的身體條件也達不到要求。
老魏之所以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是因為他心裡清楚,喻楚銘,他在猶豫!
孩子的問題,他其實已經想出了解決的法子。
只是溫雅這邊傳來的噩耗,打亂了喻楚銘的節奏。
他,需要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