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
柳非煙已經走到洛可可面前，洛可可都沒有反應過來。
主要是，洛可可很容易患得患失。
她如果前一刻說了不懟了那丫的，卻不代表，她後一秒不能反悔。
“在想著麻煩事。”
洛可可隨意地說道。
“聽說了，你的虛擬增強現實遊戲一直推不下去是吧？其實按我說，推不推得下去反倒是不要緊的吧，因為我聽說，有了這個機會，正好給那些主策之間可以有一個思想交流碰撞的機會。以前他們都是自己關門自己亂想，現在有了個思想碰撞的地方，反倒是……我聽說，最近各公司新的遊戲創意不斷。”
柳非煙這樣安慰著洛可可。當然！其實也不全是安慰，而是事實。
“不是。”
“那是信？”
“你怎麼知道？”
“你問問你最喜歡的肥君。話說是什麼內容的信？”
“一封讓人讀了不得不如鯁在噎的信。”
“讀出來聽聽？”
“不讀。”
“我也是想關心下你而已。”
“不用，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是舊男朋友？”
“不是。我不需要男朋友。”
“那是什麼？”
“非煙姐你再問，今晚我就去你房間睡。”
“那好吧，我不問了。”柳非煙舉手投降。
雖然是麻煩事，而且還有點蹊蹺，但是大概，洛可可自己一個人還是能夠應付得來吧。柳非煙這麼想。想明白後，也是很快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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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口處，又忽然轉身道：“今天晚上一起去外面吃。”
“為什麼？”
“蓉蓉生日。”
然後洛可可哦了一聲，可她現在吃龍肉都開心不起來。
還有一個小時下班，然後洛可可便陷入了懟他，不用懟的糾結中。
洛可可就是這樣，不過應該不用多久，她就能把這事情忘記了。
……
到了晚上。
柳蓉蓉生日，當然要唱生日歌。
不過聽到洛可可那很沒有誠意的生日歌，柳蓉蓉倒覺得不如不唱。
今年柳非煙準備吸取上一年的教訓，買那種忌廉蛋糕什麼的，等下洛可可跟柳蓉蓉肯定又要忌廉大戰了。
而且，說起蛋糕的話，水果千層蛋糕顯然比忌廉什麼的要好上幾十倍。
只是雖說如此，到了最後，這兩人還是能把水果千層用來糊在臉上。
柳非煙看著打鬧著的兩人，感覺下一年或許只能買那種最原始的她以前外婆給她買的小蛋糕了。
這裡不得不插播一下洛可可的內心想法。
要不是柳非煙在，她早就把柳蓉蓉當蛋糕吃了。
嗯，把柳蓉蓉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慢慢品嚐。
品嚐柳蓉蓉沾滿千層蛋糕奶油的小嘴什麼的。
咳咳，越來越變態了，不過她變態好像並沒有什麼錯。
而且倒不如說，這是人之常情。
……
大概是糾結了十來天的樣子吧。
洛可可果然就把那封信的事情忘掉了。
殺人滅口嘴上說說行，但真要做起來，還是下不去手的。
現在，對方知道的無非就是自己的過去，還有她的過去。
但穿越交換身體什麼的，誰會信呢？
肯定會有人覺得，這人要不是看小說看傻了，就是患有極度妄想症。
而隨著這些風波慢慢變淡。
慢慢地，馬化騰給洛可可考慮的時間，也將近截至日期。
1%的騰訊股份，以及一個獨立董事的席位。
只要不是傻瓜，應該都不會不接受。
而洛可可的答案是……
騰訊深圳總部，到了截至日期，馬化騰也是在自己辦公室單獨給洛可可打了個電話。
“考慮得怎麼樣？”馬化騰問。
不知道為什麼，馬化騰總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但很快，從電話的另一邊，卻傳來了後面的回覆：“抱歉，我拒絕。”
“為什麼？”馬化騰驚訝地問。
然後洛可可的語氣便顯得很平靜，笑笑道：“馬總，我又不是三歲小女孩，別以為我那麼好騙才是。你這麼做，不過是想用迂迴的戰術把愛分享合併到騰訊上。你知不知道愛分享是怎麼誕生的，是不斷挑戰你們大佬們，才誕生的，而且，這也是它活下去的意義。我不敢保證愛分享能火多久，可能一兩年之內就不行了也有可能，但是我知道，如果愛分享真的變成了騰訊的一部分，那麼愛分享就會喪失鬥志，喪失繼續前進的動力。更何況，要是我答應了，我的員工會怎麼看我？”
“可能有的人或許會從成就上認為我怎麼這麼厲害，竟然能讓騰訊心甘情願地拿出1%的股份，以及讓我當獨立董事。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也有可能會有人認為，明明是愛分享的ceo，卻幫騰訊出謀劃策，是不是想當叛徒。到時候，各種疑惑、猜忌，任何小事，都有可能把我推出風口浪尖。”
“你的條件看著很美好，但其實，讓我得利的時刻也就那麼一瞬，大家哇哇地誇我兩句就完了。反倒是，之後我很有可能要面對無數的麻煩。這樣的生意，我可不做。當然，也不是完全不能做，畢竟商人逐利，要是你能把10%的股份給我，我說不定還能考慮考慮。”
“……”馬化騰，“小姑娘，你怎麼不去搶？”
“說實話，我是真的想搶的。”洛可可，“可惜我手細腿細。”
“為什麼你就是這麼固執呢？”馬化騰。
“不是固執啊，而是，我這人不搞事不舒服，太安逸的話，會讓我變老。”洛可可。
“那好！既然這都打動不了你，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們來談談未來吧。你覺得，未來中國網際網路會怎麼變。我確信無論怎麼變，我們、阿里、百度這三輛馬車是基本上不會垮的，因為我們涉及的行業都非常多，相反，愛分享就不行了。你覺得，三年後的愛分享，還能保持現在愛分享的地位？”馬化騰。
“利誘不行，這次到講道理了是吧。行，反正今天有空，那我就陪你吹吹牛……”洛可可也是說道。
其實大佬與大佬之間，基本上像這樣的交流還是很少的，一年，說不定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一次，並且關鍵是，那些還是在什麼會議上，才會對上話，所以像洛可可跟馬化騰這樣透過私人電話溝通交流的極少，不過，又或許是兩人的公司性質都很相似。
還有！要不就是馬化騰想泡洛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