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蓉剛剛為什麼要問洛可可那麼多問題。
其實就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困惑。
如果她媽只是隨口胡說的，那她就錯怪了洛可可。
但如果兩人要是真有那種關係……
其實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從洛可可剛剛回答問題的表情中，她似乎沒看出來兩人有什麼不妥。
雖然她媽現在是名義上的董事長。
可確實，當時洛可可也的確不夠年齡去註冊公司。
洛可可表面看上去，似乎嫌疑不大。
不過……
這卻並不代表，洛可可就完全沒有嫌疑。
看到她媽回來以後，洛可可現在也回來了。
柳蓉蓉開始刻意去注意哪些她平常不會去注意的細節。
比如說兩人談話時的臉上的表情細節。
觀察了足足兩個小時，柳蓉蓉也沒從中得出什麼十分肯定的結論。
因為足足兩個小時，她媽不是跟洛可可彙報下工作進度，就是忙其他的事去了。
而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柳蓉蓉也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因為兩人就是正常的吃飯，也沒見兩人有眉來眼去。
這種情況一直到晚上，看到兩人都進房了，柳蓉蓉就知道，真正測試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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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柳蓉蓉裝作回自己房間睡覺，然而事實上，卻是給兩人創造機會。
鎖上門，柳蓉蓉用耳朵貼著牆。
仔細地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一動一靜。
然後便聽到……
“又到世界網際網路大會了。”
“讓趙建文、老周去吧。”
“你不去？”
“我不去，到時候大會開完了，我看新聞就好。你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你的《三國》現在搞得怎樣？”
“還行，不過可能要三四年時間。”
柳非煙一陣沉默後，回道：“你該不會是把接下來的三四年時間，全用在這上面吧。”
洛可可道：“當然不會，我只是把風格跟調子定下來，之後，讓他們接著做。不過，即使是這樣，恐怕也要花不少的時間。現在市面上CG電影做的最好的，應該是日本的遊戲CG電影了。但在我看來，那些CG電影名義上是電影，可遊戲畫面感還是太重了，我不能讓自己的作品出現這樣的情況。幫我準備好一億美金，沒有一個億，這部電影應該拿不下去。”
“投資薛教授的電影，才六千萬，你現在是直接六個億，我很懷疑你能不能回本。”
“其實……我也沒打算賺錢。不過我覺得應該可以帶動起一股風潮，如果能把電影做好，相信周邊的銷量也不會差。這些我都會讓日本人埋單，讓中國？我就沒指望過中國市場，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而且，其實只要作品的口碑好的話，就不怕賺不了錢。就怕做出來的東西質量差，破壞了口碑。”
“……”
柳蓉蓉聽了好一會，兩人還在聊公事。
所以……這難道真的只是她媽的事情？
柳蓉蓉不由得這麼想。
不過正當柳蓉蓉打算放棄的時候，卻忽然又有了新的轉折。
忽然間，對面便安靜了下來。
之前還聊天聊得好好的，為什麼一下子便靜下來了？
柳蓉蓉又把耳朵緊貼著牆壁，十秒、二十秒、半分鐘。
肯定！
這肯定有問題！
柳蓉蓉想揭穿兩人，可問題是，在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又忽然止住了腳步。
因為，就算被她揭穿兩人的關係，那又能怎樣？
她離開了門口，然後默默去到了陽臺小花園哪裡。
透過那裡的一個小視窗，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媽房間裡都發生著什麼。
說實話，她剛開始是不願意接受那樣的事實的。
可問題是……
那就是事實。
沒法逆轉的事實。
第二天起來，洛可可就覺得柳蓉蓉看她的表情怪怪的。
但也沒太在意。
下午，洛可可要去杭州動漫基地開個會，所以早上吃完早飯，也是沒多久，就直接出發。
問過柳蓉蓉去不去，準備帶她去見識下大場面。
不過——
迎來的卻是柳蓉蓉不理不睬的鄙視反抗。
洛可可看到這樣，也是覺得算了，反正，其實她也不想帶她去，畢竟，路途那麼遠，萬一把人丟人，那柳非煙不得找她算賬。
看到洛可可跟她媽都出去後，柳蓉蓉又繼續找網上相關案例——我喜歡的人跟我媽有一腿，怎麼辦？
那些惡毒的回答就直接忽略了。
“跟兩人都談談，溝通是最好的辦法。”
“是的，我認為樓上說得對，你自己一個人瞎想也沒什麼用。”
“如果他們是真心的，那也只能是祝福，不是嗎。”
“難道你還想在他們中間搞破壞？”
“男歡女愛，一直是很普通正常的一件事情，只不過可能你男朋友有戀母癖。”
“如果是有戀母癖，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你總不能強行讓一個病人改變他的性取向，去喜歡你吧，那是很難的。”
“如果覺得還是難以面對，那就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吧。”
“出去清醒一下。”
“額……如果是女的……那你跟你媽還挺像的。”
“你喜歡一個女的，然後這個女的喜歡你媽，這這！”
說實話，看完網上的回答，柳蓉蓉還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答案。而且網上也不對啊，她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但是那兩個人的喜歡，卻是那種喜歡。
直到晚上洛可可從杭州回來，柳蓉蓉都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
說真的，她已經有點排斥洛可可和她媽了。
當然，洛可可也是在晚上吃飯的過程中，隨後便敏感地發現了這一點。
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柳蓉蓉的悶悶不樂，還是知道的。
使用美色勾引大法。洛可可在吃完飯柳非煙洗碗的時候，溜進柳蓉蓉的房間。
期間，柳蓉蓉越是不想正面看她，洛可可就越是要讓柳蓉蓉正面看她。
“怎麼了？吃火藥了？”
“誰惹你了？”
“我好像沒惹到你吧。”
跨坐在柳蓉蓉的膝蓋上，雙手控制著柳蓉蓉的雙手，不讓動，讓柳蓉蓉正視著她。
如果說今天早上洛可可都只是猜測，那麼現在洛可可就很確定。
柳蓉蓉肯定有什麼心事。
可究竟是什麼……
洛可可皺著眉頭。
很快！
“行！這裡說不出口，那網上說！”
開啟微信‘閱後即焚’，說了什麼都不用秋後算賬，原本洛可可是打算這樣來處理。
然後便收到從柳蓉蓉那邊發來的短消息。
“你昨天晚上跟我媽在做什麼？”
柳蓉蓉想好了，的確如那些專家所說，溝通是最好的辦法，她自己一個人瞎想也沒什麼用。
接下來，就看對面是什麼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