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洲木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怪怪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感覺,心臟一會兒跳的很快,一會又似乎要和驟停了一般。
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點起了一根煙。
其實他平日裡很少抽菸,只有在及其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會靠抽菸來解乏。
但是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心煩意亂呀,就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二十多年第一次出現這種感覺。
許洲木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兩根手指架在車窗上舉著煙,腦海中漸漸的出現了剛才的那幅畫面。
打開門的,是夏書言的朋友嗎?
那還有一些溼潤的頭髮,溫柔的垂在喬詩雨的臉側,被她輕輕的別在了耳後。
烏黑發亮的秀髮,愈發襯得她的臉龐潔白,臉龐上是還未褪去的紅暈。
就那樣一眼,就一眼啊。
就讓許洲木丟了魂,那雙溫潤如小鹿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擊中了他的內心,勾走了他的魂魄。
手指上傳來灼熱的感覺,許洲木回過神來,手上的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燒到盡頭了,燒灼著自己的手指。
輕輕地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淡淡的菸草味道充斥在整個車廂內。
許洲木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慢慢的發動汽車。
“詩雨,誰啊?”夏書言此刻正在專心致志的玩著電視上的貪吃蛇,馬上就要趕超對手了。
“我不知道,是個長的挺英俊的男人,說什麼送你的東西,我讓他進屋坐坐,他說公司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夏書言百忙之中扭了個頭,看到了喬詩雨手中的箱子。
“哦哦,我知道了,這是讓許洲木幫忙送過來的我的東西。”
“許洲木?”
“嗨,就是顧墨擎的一個兄弟,也在公司裡。”
“哦,長的倒是挺正的。”喬詩雨點了點頭,嘴裡面輕聲嘟囔著。
“贏了!”夏書言猛地高聲歡呼,將遊戲手柄扔在一旁,倒在了沙發上。
開心的蹦兩下,衝過來將箱子開啟。
是她買的一箱子國外零食,郵到了顧墨擎那裡。
她拿出一包糖果,撕開包裝,塞了一顆在嘴裡,又抓起一把塞在喬詩雨的手中。
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嘴裡面含糊不清地說到:“尼剛剛佛森馬?”
“沒什麼。”喬詩雨輕輕地搖了搖頭,撕開包裝,將糖果放進嘴裡。
“不對,你肯定說什麼了。”夏書言將糖果含在嘴巴一邊,蹭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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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好像說許洲木長的挺不錯?”
“我哪有!”喬詩雨提高了聲調,“我只是覺得他長的挺正的一小夥子。”
“嘖嘖嘖。”夏書言搖了搖頭,“能讓你誇長的正的小夥子可不多呀。”
“那又如何?”
夏書言的眼珠滴哩咕嚕的轉了兩圈,“哎!要不給你介紹介紹?他人還是挺好的。”
“你說什麼呢?”喬詩雨一下子被她逗笑了,“我就是那麼隨口說了一句,你看你。”
“不是,我是說真的。”夏書言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蹭了蹭,抬起臉看著她,“他人還是挺不錯的,我還是挺瞭解他的,再說了,你現在不是也沒有男朋友嗎?”
“哎呀書言。”喬詩雨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你呀,就先別操心我的事情了,先把你的那些事情給整理好吧。”
“哎哎,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兩人嬉笑打鬧著,話題又被扯開。
晚上,喬詩雨躺在自己的床上,耳邊回響起了白天夏書言說過的那些話。
發了個身,將被子裹得更緊些,喃喃的開口:“許洲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