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如果說過“我有藥”，那肯定是可以治好潘言的藥。
“嗯。”如果點頭。
馮小姐氣得手指發抖，“你們——”
如果道：“儘快安排手術。”
易立澤回：“嗯，我會空出明天早上的時間，手術預計兩個小時就足夠了。”
如果沉思了一秒，“那我中午過來一趟吧。”
“好。”
兩人完全無視馮小姐的存在就討論起來，根本不給她插嘴的時間。
確定好一切後，如果便站了起來，“那，散會。”
“你們不要給我亂來！”馮小姐擋住她的去路，“沒有十足把握，我是不會手術同意書上簽字的！”
“你是他什麼人？”如果問。
馮小姐怔了怔，理直氣壯地回道：“我是他的經紀人！”
“哦。”如果點頭，開始給她解釋，“除了特殊情況外，我們醫院籤手術同意書有兩種情況，一是病人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可以自己簽下同意書，二是可以由家屬代簽，但只限於父母、子女、配偶。”
言下之意，經紀人代簽的手術同意書沒有法律效力。
如果說完之後，特意交待院長：“院長，你跟緊一些，籤同意書的人不能出錯。”
一直縮在一邊儘量減底自己存在感的院長突然被點名，整個人嚇得抖了一下。
他還真有些擔心得罪了馮小姐，會引來大批潘言粉的攻擊。
這個醫院真是多災多難……
早知道他就不接下這個燙手芋。
“是的，我會跟進的，如董，您放心吧。”院長擦著額頭的汗，只覺得自己的頭髮越來越少……
……
好不容易從醫院下班回家，如果只覺得整個人累得不成人樣。
直到吃飯時，還癱坐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怎麼了？”陸承川坐到她身邊，伸手一撈，把少女撈進自己的懷裡。
如果蹭了蹭他的胸膛，吐槽道：“有個很難搞的VIP病人……”
擱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一下，一條新訊息滑了進來，打斷她的吐槽。
“幫我拿一下。”她完全不想起來。
陸承川摟著她，伸手把手機拿了過來，遞到她的手上。
如果也不忌諱陸承川，大大方方地當著他的麵點開了微信。
易立澤發過一來的一條資訊。
白澤濟世：快看熱搜，我覺得潘言是在向你告白。
“嗯？告白。”陸承川俯下身，臉頰貼著如果的小臉，鳳眸危險地微起，“小果？”
熱息拂過她的鼻尖，如果縮了縮肩膀，覺得自己十分無辜。
她好好地窩在家裡，黑鍋也會砸到她頭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如果小聲辯解，“興許是易立澤在胡說八道。”
“看熱搜。”陸承川的聲音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如果知道，這傢伙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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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生她的氣！
她好冤枉！
“一定是易立澤在胡說八道，我們去吃飯吧？”
雖然覺得冤枉，但她卻沒膽子當著陸承川的面開啟熱搜。
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被家暴的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