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年有了知識積累，那時候莊之玉也畢業了，她們再參加助理選拔會更有優勢。
只是可憐那些學長，幾乎等於沒有機會了。
如果勾了勾唇。
莊之玉當醫生？
就她那雙不知道沾了多少血的手，當醫生只怕會讓死傷者會更多吧？
“懷特海醫生那邊名額也沒有定下來，不要灰心。”如果安慰道。
黃曉儀搖頭，“不可能的，雖然每年選拔都是當場遞交報名表，但是中間卻要經過幾個教授的手，報名表才會遞到醫生手上，然後再由醫生面試選擇。”
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的報名表根本遞不到懷特海醫生手裡，連面試機會都沒有就被刷下來了。
“也許今年不一樣。”如果淡然一笑。
兩人有些驚訝如果的樂觀，想想也是，萬一呢？
她們也是經過高考拼殺出來才進了T大的高材生，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放棄。
……
週五上午最後一節課，又是沈教授的課。
如果特別注意地把手機調成靜音，提前到了教室，把一切會被找茬的事情都仔細注意著。
事實證明，若一個人存心找你的茬，你就算喝口水也是錯。
“你們父母送你們來這裡，是唸書的，並不是讓你們來課堂上吃吃喝喝。”沈教授瞟了一眼如果，冷聲諷刺道。
如果木著臉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礦泉水，對他的話聽而不聞。
沈教授沒想到她這麼能忍，現在的學生重臉面，很多都聽不得重話，特別女生臉皮薄，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奚落，早就應該跑出教室才對。
索性課也不講了，開始給教室裡的學生講人生道理。
“有些人自以為抱上金主，就萬事大吉，到學校來吃喝拉撒睡，享著用肉體換來的糜爛生活，也許她從來也沒想過有朝一天，被金一腳踢開是什麼滋味。”沈教授冷冷地看著坐在前排的如果，“書本上的知識學好了才是自己的，金主即使抱上了，也未必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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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抬起眸子，冷冷地看著他。
他這麼說，如果反倒知道了是誰在背後搞鬼。
衛之玉。
全校也就她還咬著金主這件事情不放。
看來她是鐵了心容不下她。
沈教授說了半節課，語氣尖酸刻薄，目光沒從如果身上移開過。
坐在下面的學生暗暗叫苦。
他們是來學習的，並不想聽他講這種聽似道理，實則暗嘲明諷的話。
甚至有人開始怨懟如果，都怪她破壞了他們好好的一節課。
如果耳朵敏銳，當然也聽到了這些抱怨。
換作是她，她也不想聽這些沒營養的廢話。
又忍了一會，也沒見沈教授有停下來的跡象。
她舉手站了起來：“沈教授，能不能請您繼續講課？”
“呵，怎麼，是有人作賊心虛了嗎？”沈教授冷笑，“誰要是聽不慣我的課，可以出去，我不會在乎那麼一兩個學生的個人感受！”
如果說道：“若沈教授說的是我那些謠言，我必須申明，我沒有金主，請您不要在課堂上用謠言說教。”